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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真正担心月蓝的人,还是身穿淡红色软鳞甲的浅瑜,尽管老道并没有通知浅瑜前往碧翠宫,可是昨夜身处翠竹林的浅瑜,自觉还是有必要一同前去,为月蓝辩护一番。
倒不是浅瑜相信穆浩与泽儿,只是沧浪海阁的事情非同小可,从此番事态来看,有穆浩和泽儿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家人,月蓝的处境已经是不容乐观。
“月蓝,听闻昨日在碧翠宫你并没有提及他的身份,这件事待会还是有必要交代清楚的,如果沧浪海阁的事情与他无关,就让宗门彻底调查好了,相信宗门也不会冤枉好人的。”浅瑜身姿飞遁在小毛驴一侧,对着月蓝提醒道。
月蓝微微笑了笑,并没有给浅瑜答复。
就在浅瑜对于月蓝和穆浩的态度,心中所产生的不安感越来越浓之际,几人的飞遁光华,已经到了碧翠岛峰顶那碧翠宫白玉殿前广场上空。
不同于逻贤长老脚下古剑一旋,将收敛化为一缕剑光的古剑收入袖口中改为步行,穆浩大大咧咧直接骑驴而下,在驴背上抱着月蓝,引得殿前广场上的守殿修者,纷纷将目光注视在穆浩与月蓝身上。
小毛驴行走倒也不慢,有了浅瑜跟在一旁,也没有哪个守殿弟子上来找麻烦。
直到小毛驴行过鱼龙桥,将要踏上碧翠宫白玉石阶的一刹那,守在台阶两侧的两名太始之阶男弟子,才横跨一步,挡住小毛驴上台阶的去路,抬手让乘骑小毛驴的月蓝、穆浩止步。
月蓝在穆浩怀中嗔怪瞪了爱人一眼,略微挣出穆浩怀抱,从驴背上飘身而下,并没有坏了岛上规矩。
穆浩笑容灿灿,也没有多说什么,翻身下了驴背之际,也没有将小毛驴交给殿前守卫弟子,右手向着小毛驴一抹,其手腕星空手环透出一幕星空光华,待到光华散去,小毛驴已经消失不见,被穆浩收入了星空手环中。
看到穆浩将驴子收了起来,两名守卫也没多说什么,让开了阻挡一行人踏上殿前台阶的去路,目视穆浩等人向着大殿中走去。
就在一行人刚走完殿前白玉阶梯之时,没待一行人进入殿门,就看到一名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素白色的长锦衣的**,在殿门口等候。
“尔冬长老”看到长锦衣妇人,不止是逻贤老道,就连月蓝和浅瑜都不由向其施礼。
“宗主在殿中已经等候你们多时了,特命我出来接你们。”长锦衣妇人的话,无疑是定了基调,任谁都能听出来,月蓝几人此番到来碧翠宫,已经不再是碧翠岛之事。
穆浩脸上透着笑意,并没有向靓丽妇人行礼,长锦衣妇人打量穆浩的同时,穆浩的目光,也同样向着妇人姿容看去。
**那白色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带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
锦衣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着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个精致香囊,更是平添了一份妩媚之气。
淡淡的宙宇高位祖阶气息从**妖娆娇躯释放而出,让人不敢对其华贵之气怠慢丝毫,相比月蓝的空宇高位祖阶,**祖阶、力量,确实还不是此时的月蓝所能企及。
不过月蓝给其施礼,却也只是不失了宗门礼数罢了,就算是自身战力不及长锦衣**,可是月蓝的气度却并不弱**半分,雍美艳光丝毫没有被长锦衣**所压,一反以往的清冷低调,其一身释放出那种只能意会的贵气,甚至隐隐凌驾于拥有宙宇高位祖阶的长锦衣**之上。
虽然那被称作尔冬长老的**,惊讶之意隐藏的非常好,可是还没有逃过穆浩的目光。
短暂见礼之后,不止是浅瑜,就连那逻贤长老都感觉到月蓝与以前不同了,大殿之前唯一个唯唯诺诺的人,就要属月蓝那个宝贝弟子。
自认为十分了解月蓝的咲破,在这等强大祖强存在的场面中,反而是唯一没有发现月蓝变化的那个人。
面对长锦衣**的目光,咲破那以往沉稳的神态不见,好像是最后一层华丽的外衣,都被人无情的剥了下来,只剩下那不堪入目的低贱裸躯被人审视一般。
月蓝对自己弟子那不成器的样子,并没有任何的失望,宗门沧浪海阁出事,就是浅瑜都不敢怠慢,更何况是咲破,在表面上诸多不利因素的压迫下,咲破以一介纪尊的力量,能够在宙宇高位祖尊面前站得住脚,已经是颇为不易。
毕竟没有谁能够真正将生死置之度外,尤其是在这种无妄之灾的情况下。
“一起进殿吧。”长锦衣**着重看了穆浩一眼,发现穆浩脸上亲和的笑容不为所动,不由开口出声对众人道。
转过身形之际,少有人能够发现,长锦衣**美眸中竟然闪过隐晦的讶色。
“看起来不止这个名为月蓝的杂役房管事不简单,就连她这个夫君也不是可以小觑的人物”尔冬长老在心中暗自惊讶思量道。
在此之前,作为翠砂宗位高权重的执事长老,**虽然见过月蓝,却也并没有对其太过注意、重视,甚至只是停留在一个念像之中而已。
抛去小角岛不算,翠砂群岛星罗棋布的大岛屿足有九百九十九座,碧翠岛虽然不凡,却也不是事事都能够让强如宙宇高位祖阶的尔冬长老上心。
之所以尔冬长老以前知道月蓝这个小小的一岛杂役房管事,还是因为碧翠岛杂役房所处翠竹林的缘故,不过其对于月蓝的了解,也仅限如此了。
多数人所不知道的是,就是尔冬长老与月蓝在大殿门前短暂的相见,已经完全推翻了月蓝在尔冬长老心中的念像,月蓝那种风华绝代的雍容贵气,不要说是一宗中的小管事,就连强如尔冬长老这一宗执事长老也不具备。
在尔冬长老看来,月蓝那种无形的贵气,只在浩瀚宙宇星空中那些豪门旺族的一家女主身上,才能够拥有。
至于穆浩虽然面带笑意,却带给尔冬长老一种说不清的危险之感,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外表憨厚善良,骨子中却极度残忍、暴虐之人一般,让人有种前一刻他还对你笑,可能下一刻就会露出狰狞嗜血的爪牙,将你无情撕碎一般。
泽儿虽然跟在穆浩和月蓝身后,不过其一举一动却是不卑不吭,尽管没有像穆浩那般大大咧咧,而是跟随月蓝给尔冬长老行了礼,可是其表现出的气度,却也仅限于看在月蓝施礼的份上,其平静的神色,根本就不像是身处不可自拔漩涡当事人的样子。
进入大殿之中,穆浩目光向着大殿上首位,以及大殿两侧之人打量,看到前一天还坐在大殿上首的翠宁、翠燕长老,只能位列殿中下方一侧末座,穆浩这才将目光看向大殿上首正坐的翠轶宗主。
老者一身华袍不怒自威,其宙宇祖王强大厚重的压迫感,就连月蓝都有些不太适应。
靠近老者所在上首位的殿上侧坐,还有着两人,一名就是在翠砂宗有着执事长老之位,那名为楚雄的青年,而另一名则是一个老妪。
老妪容貌苍老,犹如病入膏肓一般,不但没有翠轶宗主磅礴的威势,更没有那楚雄长老的俊朗气度,看到老妪那枯瘦的风烛残容,隐隐透着暗淡的死气,分明就是油尽灯枯,临近坐化强者才显露的寂灭之感。
“拜见宗主、各位长老。”月蓝、浅瑜几人齐齐出声,不过却并不包括穆浩,泽儿也只是简单跟随月蓝行了一个礼。
“前夜从外海归来,就看到了你们,没想到这么快就又相见了”上首翠轶宗主中气十足,如果不是语气中略微透出感叹,从其平静的神色,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相熟之意。
看到尔冬长老入座之后,也没有人给一行人让座的意思,穆浩笑着从星钻指环中取出一根烟卷点燃,抽了一口笑道:“是啊,还真是巧之前还心思着要不要拜见翠轶宗主,现在倒也不用纠结了”
看到穆浩大大咧咧粗俗的模样,大殿中很多在翠砂宗大有身份的长老、岛主,脸上都露出了不悦。
包括逻贤长老这样的岛上长老都没有座位,咲破更是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眼看着穆浩的样子,就连浅瑜都为其捏了一把冷汗。
除了大殿两侧所坐之人,一些精英弟子、长老,则是站在宽阔大殿的两侧殿中,其在整个翠砂宗的身份地位阶梯显露无疑。
就连之前与月蓝针锋相对的那凌芷天,也站在殿中,虽然其拥有着空宇高位祖阶,却也依旧没有在殿上落座的份。
这时凌芷天虽然一脸冷笑看着殿中穆浩一行人,却也没有因为穆浩那大大咧咧的模样出口呵斥,能够在殿上说话之人,怎么轮也轮不到她这个精英弟子,这一点凌芷天倒是非常清楚。
另外让凌芷天微微讶异的是,之前那笑看月蓝与她相争,没有丝毫插嘴的男人,此番竟然站在殿中主动说话了,而月蓝也好似任由其男人做主的模样,这让凌芷天不由借此机会仔细观察着穆浩的一言一行。
大殿中的气氛微妙压抑,面对穆浩悠闲抽着烟卷,不断将目光看向殿中之人,大殿上并没有人对其喝斥,半响过后,才有一名道貌岸然的老者,从大殿右手侧一张座椅上起身:“不知道阁下对与你一行女子,强闯沧浪海阁的事情如何解释?”
听到老者的话,浅瑜不由暗道来了,穆浩大大咧咧的样子,作为翠砂宗这等大宗门倒是不会过于对其计较,可是沧浪海阁的事,却是不得不解决的。
出乎很多强者的意料,穆浩笑着向泽儿放置在其身后的一张龙纹摇椅上靠坐下去,抽了口烟笑语出声:“有道是捉奸成双、捉贼拿赃,老头你说我的婢女强闯沧浪海阁,可有证据?”
在殿上众多祖强的目光中,泽儿不止是为穆浩安排了摇椅,更是在穆浩身旁不远处,为月蓝安置了凤纹玉椅,以及摆放上灵果、酒水的玉桌。
只是不同于穆浩,月蓝并没有坐在凤纹玉椅上,而是依旧以翠砂宗管事的身份自居,没有表现出任何对大殿上一众宗门之人的不敬。
被穆浩叫唤成老头,已经是很让起身对穆浩质问的老者下不来台,眼看着穆浩抽着烟卷坐在摇椅上那厉害哄哄的模样,老者脸色已经是青紫一片:“放肆翠砂宗岂是你能够撒野的地方?”
“嘿嘿~~~老家伙,我是来翠砂宗探亲的,我妻子是翠砂宗的之人,我可不是。正所谓远来是客,你最好别他**的在大爷我面前唧唧歪歪,小心大爷我发脾气将你的卵蛋踢爆了。”穆浩脸上的笑容说变就变,前一刻还随和的笑容,竟然变得狰狞阴森,对着脸色涨红,一身气势升腾的老者粗鲁狞笑出声。
这一刻,不止是质问穆浩的老者,大殿上多数翠砂宗之人,面色都出现了骤变,穆浩的话语与举动,几乎是赤luo裸的才打翠砂宗一众强者的脸。
“肃静”没有容情势向着失控的方向发展,大殿上首不怒而威的老者,脸色微沉,开口压下了殿上众多翠砂宗弟子、长老的反弹,让大殿中凌乱奔涌的气势为之消散。
殿上一众强者那处于爆发边缘的气势虽然收敛了下来,可是气氛却是压抑到极致,就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看到月蓝并没有任何开口的意思,翠宁岛主有些坐不住对着月蓝安抚出声:“月蓝管事,今日宗主和诸位长老齐至碧翠岛,并不是要对谁问责,而是要了解事情的真相。沧浪海阁被人强行破开,宗门重要典籍、物品皆被人卷走,却是容不得宗门不闻不问。”
翠宁岛主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