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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逃出天寿山脉者死。”天寿始尊话语森寒,几乎让所有人都为之惶恐。
“天寿始尊,你如此做法,根本就是想要拉上所有人陪你一起死,你不觉得太自私了吗?”郁木宗拿到天寿五宝之一的中年太上尊者,站在一座山峰外半空中,对着天寿始尊不满道。
随着天寿始尊逐渐失去生机那苍老双眼寒光,向着中年太上尊者手中所捧那绣球般的精光线团看去,密集的黑色藤刺,已经跟随天寿始尊的目光紧随而至。
“轰轰轰~~~”黑色暴雨一般的藤刺,不仅将中年太上尊者镇住,更是将其身形,与其背后的山峰尽数湮灭。
看到太上尊者损落,绣球大小的精光线团被拉伸的藤刺所卷,向着天寿始尊手中飞去,再没有一人敢开口出声。
这时的摧岳州主,身形撞碎巨峰,早已被密集藤刺轰入大地之中,然而,天寿始尊却没有任何要罢手的意思,似是为了杀摧岳州主,就算是将天寿山脉,以及宗门众人尽毁也在所不惜。
就在流光般的藤刺收回之际,一根比山峰还要粗壮的搅天黑藤,狠狠向着摧岳州主被轰入的大地扎下。
“轰~~~”一行黑色星环在天寿山脉荡出,再次引起数百座巨峰炸碎。
于此同时,虚空漩涡,已经全部被祸天劫藤所扎碎,众多异度空间爆碎的星爆,甚至蔓延天宇虚空深处。
异度空间爆碎形成的黑洞,牵引着时空碎片,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开始彼此扩散,在虚空中形成极为磅礴的黑暗虚空之幕。
一股远古沧桑的气息,从黑暗虚空之幕中透出,让所有在劲力乱流中勉强支撑的天宇豪强,都为之恐惧,如此可怕的毁天灭地之战,不但没有终结的迹象,反而将天寿山脉存身的所有人,都逼入了绝境,在这个时候,就算一众太上之阶的绝强者,心中都不由出现了绝望的情绪。
站在一根祸天劫藤顶端的天寿始尊,那灵光暗淡的双眼,看着黑暗虚空之幕中涌出的遮空石壁,狰狞的脸上,非但没有紧张之色,反而笑语出声:“叹息禁壁极光,看来你终于忍不住要出来了只不过现在的天寿宗,不但没有什么可以供你这叹息禁壁捕捉的天宇豪强,你和这叹息禁壁,都要折损在这里。”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遮空的石壁,不但极为磅礴,而且石壁之上,还有着密密麻麻的人、兽石刻,所有石刻不但惟妙惟肖,更是都泛着天宇豪强的气息,遮空石壁一出,那磅礴远古、苍凉之感,甚至将天寿山脉大地之中那祸天劫藤极其邪恶的气息,都压下了一些。
就在天寿始尊话语落下之际,上千根粗壮的祸天劫藤,犹如倒流的天卷一般,疯狂向着遮空石壁扎去。
“轰轰轰~~~”震动天宇虚空的爆响,伴随一根根黑藤涌上透着磅礴黑暗气息的遮空石壁,向着虚空深处泛动。
遮空石壁伟力极为厚重沧桑,虽然被一根根黑藤冲在石壁之上,将石壁扎出道道裂纹,可是遮空石壁,还是坚定的向着整个天寿山脉压下,就连祸天劫藤那可怕的力量都无法将其阻挡。
眼看着叹息禁壁被黑藤冲出一行行涟漪,依然向着天寿山脉压下,所有身处天寿山脉的绝强,脸上的绝望都再也掩饰不住。
“起”天寿始尊一身肌肤表面布满的藤纹泛起亮光,双手结印的过程中,身形已经从所在黑藤顶端跳下。
一时之间,三千八百根粗壮黑藤,纷纷向着虚空中压下的叹息禁壁冲上,形成极为可怕的倒流藤瀑。
“隆~~~”极为厚重看不见边际的叹息禁壁,被祸天劫藤冲击出密集的裂纹,整个遮空叹息禁壁的下压之势都为之一顿。
“呜~~~”叹息禁壁上那犹如无数雕刻,连接禁壁的石像,纷纷睁眼,在天寿山脉一众绝强者的惊恐目光中,其禁壁上睁开双眼的人、兽石像,口中涌出一缕缕缠天黑霞,就开始向天寿山脉众多天宇豪强的身形缠去。
一些被缠天黑霞缠住身形的纪尊,虽然不断挣扎,可是其一身力量,却顺着缠天黑霞被叹息禁壁上无数石像所吞噬。
随着一些纪尊身形被黑霞拉入叹息禁壁之中,肉眼可见,那些没入叹息禁壁的纪尊,竟然变成了叹息禁壁众多微小密集石刻人像之中的一员。
天寿始尊身形化为光影,烙印入一根祸天劫藤藤体之中,才免于被那缠天黑霞所禁,而一些太上强者,则是凭借各自手段,在苦苦勉励支撑。
**模样的秀波尊者,抱着天寿五宝之一的狩凶腰鼓,不断化光挪移,躲避着叹息禁壁那缠天黑霞的纠缠:“极光州主,家师与你向来交好,还请你放秀波离去。”
“呵呵~~~万秀州主和秀游始尊乃是亲姐妹,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她的,秀游宗和万秀宗的人离去可以,不过你要将那腰鼓放下再走。”叹息禁壁中传出了中气十足的笑声,密集石雕刻像被排开,禁壁上露出了一张面带笑容的巨大中年人脸。
“今天谁也别想离开天寿山脉,要死一起死。”烙印在祸天劫藤上那天寿始尊的身影,极为森寒的话语,从粗壮的黑藤中传出。
三千八百根祸天劫藤扎入遮空叹息禁壁之上,不但阻住了遮空叹息禁壁下落,而且开始抽取叹息禁壁的无尽伟力。
随着一行行黑烟光环,沿着扎入叹息禁壁的三千八百根黑藤藤身,向着天寿山脉大地之下回流,肉眼可见,无尽磅礴、厚重的叹息禁壁,其表面那黑暗石质纹理,竟然开始枯萎,龟裂的更加迅速。
“壁压河山”极光州主的沉喝声响起,遮空叹息禁壁,释放出以为磅礴远古之力的同时,澎湃的半祖意志,也开始从叹息禁壁泛出。
“轰~~~”顿在虚空中的叹息禁壁再次下压,其无匹伟力,竟然让三千八百根倒冲虚空,顶住叹息禁壁,比耸天巨峰还要粗壮的祸天劫藤藤体,龟裂出一道道裂纹。
“嗤~~~”一根极为细小的针芒,从摧岳州主被打入地面所在射出,黑色针芒跨越虚空,带出永恒不散的黑丝,直透天寿始尊烙印在黑藤之上的身影,死死钉在其灵台之上。
尽管黑色针芒没有贯穿堪比巨峰粗壮的黑藤,只是钉入藤身一寸,可是却让天寿始尊在黑藤中的身影烙印如遭重创,阵阵神识之力在天寿始尊烙印光影灵台,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散,如果不是有祸天劫藤吸收叹息禁壁的伟力,所化阵阵黑烟的补充,艰难稳住天寿始尊在黑藤中的光影烙印,只怕这摧岳棒所化细小针芒的一击,就已经让天寿始尊魂飞魄散。
正文 七百一十五章(索要赔偿)
七百一十五章(索要赔偿)
无匹劲力在天寿山脉激荡,轰隆隆的星爆带起一行行波纹,三千八百根可怕的祸天劫藤,不止极力在天宇虚空顶住叹息禁壁降世,更是不断吸食叹息禁壁的浩瀚伟力。
就算是有瑞寿始尊的祥瑞天眼加持,整个天寿山脉所剩下的山峰,在如此毁天灭地的可怕交锋之中,也已经不超过百座,其中唯一没有缺损的,就要属拥有伪祖器威能的养心峰。
此时身处养心殿的穆浩,一身冰封寒晶,早早已被化去。不过其盘坐在殿中地面的身形,却并没有起身。
气息极度内敛的掌控霸意,伴随穆浩按在养心殿地面上的右手,泛起一行行星光波纹。
只见穆浩左手结出瑞寿始尊留给他的那式御宝诀,其右手霸意星光波纹一经泛出,就被养心殿所吸收。随着星芒不断注入养心殿地面之中,其玉石地面那祥瑞之花纹理,越发明显,开放的朵朵花纹,就像是彩色祥云一般。
就在瑞寿始尊施展祥瑞天眼,其气息完全消散之后,穆浩已经开始收取这座天寿宗的宝峰。
造成穆浩于此急切的原因,多在于天寿山脉那灭世之战,原本穆浩是打算待到风波过后,平静将养心峰继承、接手,可是感受到祸天劫藤,以及叹息禁壁那可怕的伟力之后,穆浩这时却有些坐不住了。
对于穆浩来说,所担心的并不是能不能保住性命,而是怕这可怕的战斗,稍有不慎,就会将养心峰的无数灵萃给毁了。
就算是眼下养心峰的药园、书阁,已经被泥土、山石所覆盖,可是穆浩却还是难以完全放心。
就在养心殿玉石地面所显的祥瑞之花纹理,愈发透亮之际,祥瑞之花纹理竟然奇异的开始出现龟裂。
造成如此变化的原因,是因为这蔓延整个大殿玉石地面的祥瑞之花纹理,乃是瑞寿始尊留在养心峰这件伪祖器的神识烙印。
尽管瑞寿始尊此时已经不在,可是其种入养心峰的神识烙印,却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消散的。
强如太始尊者的神识烙印,如果不是穆浩有意利用掌控霸意,以及如梦似幻的心念将其破坏,只怕这养心峰的瑞寿始尊烙印,还会存在无尽的岁月。
伴随养心殿地面上那祥瑞之花纹理,被缕缕星光绞碎,穆浩向殿中玉石地面灌注的掌控霸意更加迅猛,老脸上已经微微露出了喜色。
然而,就在穆浩的掌控霸意,眼看着就能通过左手那一式御宝诀,与整个养心峰取得共鸣之时,大殿门前响起的冷语,却不由让穆浩老脸露出了些许的尴尬:“你这个家伙还真是贪婪,瑞寿为了整个天寿宗身损,你却想要迫不及待破了他留在养心峰的神识烙印,继承他的伪祖器,以及整个天寿宗的财富。”
眼看着一头白发的望夫尊者,透过养心殿殿门那祥瑞气障,走入殿中,穆浩并没有挪开按在地面上向养心殿地面灌注掌控霸意的右手,老脸上灿灿一笑:“咳~~~我是想要保护这些修炼资源,如果就这么让养心峰的宝物在大战中毁了,瑞寿始尊所作出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看到穆浩厚着脸皮狡辩的样子,望夫尊者俏脸不由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说得还挺好听,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出去保护那些天寿宗的弟子?你根本就是趁乱夺利的小偷。”
“臭女人,哪凉快到哪呆着去。你不是也躲到了这养心殿了吗?在这和我装什么正义使者。”穆浩声音虽然不大,可是所说出的话,却让望夫尊者微微一愣。
待到望夫尊者回过神来,脸色因为恼羞成怒,显得有些铁青:“你这个无耻、没品的家伙,胆敢再说一次试试。”
“你管天管地,管不了老子拉屎放屁,不想难堪的话,就闪远一点。想要哀求我保护你,你趁早绝了这心思。”穆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说出的话让望夫尊者咬牙切齿之际,养心殿玉石地面上那祥瑞之花纹理,已经完全被缕缕星光撕碎。
“我会哀求你保护?你有什么能耐,像你这种猥琐男就算是下跪求我,同我走在一起,我也不相信你。”望夫尊者看到穆浩老脸那臭屁的神情,心都机会快要被穆浩气爆了。
“那样最好,这里我先占据了,要躲得话就找别处,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穆浩一脸猥琐,可是苍老的双眼中却透出了浓浓的喜色。
让穆浩喜形于色的原因无它,因为他终于将这养心峰收取了。
直到这时,望夫尊者也注意到了养心殿玉石地面的变化。随着蔓延整个养心殿地面那彩色祥瑞之花纹理被撕碎,泛着星光的祥瑞之花,竟然渐渐开放、蔓延,渐渐将之前的祥瑞之花纹理取代。
“你有什么资格将我赶出养心殿?不过是一个小偷罢了,你当真认为这养心殿被你收取,就是你的了?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会为你的贪婪付出代价,到时候有你跪地求饶,哭的时候。”尽管望夫尊者心中惊讶,可是嘴上却并不像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