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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无极虽然自信,有傲气,坚信别人办不到的事情,自己绝对可以办到,但是也有一个底线,帝蓉儿花五十年,他下定决心便花四十九年完成,而天坠重葡萄能够供自己使用多久,这点他也不清楚,所以他必须走上寻找木魂的这条道路。
“达都城,你是我的下一站!”
傲无极自言自语地道。
他并不知道这封信是送给谁的,也不想去管这封信是谁写的,更不想去理会达都城的生死存亡,待将红衣杀手身上的好东西搜刮了一下,那封信件便随手揣入怀中。
可是,傲无极并不知道,他怀中的这封信,关系着整个大元帝国的生死存亡,关系着整个大元帝国的稳定。
“无极哥哥,我会用了。”
就在这时,傲珂儿惊喜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同时靛蓝色的光彩亮了起来,找到了傲无极的后背上。
傲无极回头一看,但见傲珂儿手上的那个小剑柄上竟生出了一段一尺长,两寸宽的剑刃。
剑刃的颜色,混杂着紫色和蓝色,但并没有完全融合,正是傲珂儿身上的脉轮。
“这是……”
傲无极拉长了声音问道。
“我刚才将脉轮注入这段小剑柄中,这段小剑柄便长出了这么一段剑刃,看样子似乎是将脉轮外放,和刚才那人的风刃之术有点像。”
傲珂儿带着几丝兴奋,笑盈盈地看着傲无极道。
傲无极却大摇其头。
他清楚地知道,二级能士本身的脉轮只在三十个单位左右,那么小的脉轮是无法做到脉轮外放的。
看来这个小剑柄确实是一件法器,而且级别不低,看样子极有可能是一件超能属性的,可以将较少脉轮增幅,化作利刃。
只不过,红衣杀手杀傲无极,根本用不着这件法器,遇到霸定远,想要用这件法器,已经没有机会了。
“让我来试试。”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傲无极接过小剑柄,将自己的脉轮也注入其中,岂料只有一丝脉轮注入,小剑柄便亮起了四色的脉轮,而随着他的脉轮继续注入,剑刃缓缓变长,似乎可以无限制的长下去。
相较之下,傲珂儿的剑刃虽然有些虚浮,而傲无极所催动出来的剑刃却是明亮如玉,透着森寒之气。
嗤!
剑柄一转,傲无极的脉轮继续注入,剑刃变得接近两米,当空划过,将对面的一棵大树斩成两截。
一般的兵刃去切东西,绝对会遇到阻力,不管是切菜杀人劈柴,阻力是绝对存在的。
可是,用这柄剑斩断刚才那棵大树,似乎和在空气中挥舞没什么区别,其所受到的阻力出奇的小。
“这可是件好东西啊。”
傲无极叹了一声,又将它交给了傲珂儿。
“既然是件好东西,那我可不敢收了。”傲珂儿却摆手不要。
“呵呵,为什么不要呢?我刚才怎么都没有找到它的使用方法,你才拿到手中,便找出了它的使用方法,证明这东西和你有缘。”
傲无极虽然也想要这样一件宝物,可是先前已经给傲珂儿了,又如何厚着脸皮去找她要回呢,况且傲珂儿虽是他的组员,但二人关系一直很要好,理智上,这件东西他还是要给傲珂儿的,只不过多少有点肉疼罢了。
“那好吧。”傲珂儿接过小剑柄,忽然想起一事,旋即笑道:“无极哥哥,这次可不会又找我要回去了吧。我记得十三岁那年,咱们俩去偷虹老师的雪参果,说好的平分的,可你把自己的吃完了,又跑来连我的也拿走了。”
“那次我是想着你女孩子吃不了多少东西,帮你吃一点,嘻嘻,哈哈。”傲无极尴尬地笑了笑,颇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二人想起一些无忧无虑的往事,这些日子所遇到的阴霾也一扫而光,无不沉浸在喜悦之中,天真的笑容,连月光似乎也为之跳舞。
大半年的奔波,徘徊在生死边缘,似乎只有这一刻,傲无极才真正地放松下来,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也不知过了多久,傲无极又记起了自己要做的正事,缓缓地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看着傲珂儿。
“出来了好几个时辰了,我得做点正事,你先回去吧。”
傲珂儿一愣,本想说自己说什么也不回去,可见到傲无极认真的表情,自己又一直是他的队员,对他的话不会有任何反抗,也知道他的脾气,便将自己真正的想法硬生生吞了下去。
“好的,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要去做干什么,这不算过分吧。”
“我有几件事情要做,最重要的就是杀了帝银龙,救活虹老师。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找一位帮手,有了他的帮忙,才能够把帝银龙给杀了。”傲无极神色郑重地道。
“无极哥哥你也会找人帮忙,这可不像你哦,呵呵,他是谁,一定很厉害吧。”傲珂儿笑道,她和傲无极一起长大,深知这位骄傲的男子是绝不会找人帮忙的,没想到这次竟说要去找别人,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他叫祭五脏,就是我的推荐人,你在会场中应该见到他了吧,就是那个脏兮兮的老头子。”傲无极解释着,忽然想起一事,目光一转,“据我猜测,他极有可能是傲族人,你有没有听过有流落外面的傲族人?”
“是那个老头,飞长老说他认识……”
第110章:一念之间
第110章:一念之间
“什么,飞长老认识他,他是谁?”
傲无极心头一惊,没想到还会有这种意外收获。
“飞长老只是说他很像一个人,我们问他像谁,飞长老没有回答,只是喃喃自语,说什么当年他只是一位形主,这才过了三十几年,不可能这么快就成为化主的,而且,飞长老还说什么‘他本应该已经死了,不可能活着。’总之我们也听了个稀里糊涂。”
傲珂儿难得将自己全不知情的东西记得这么清楚,不过经她一转述,里面或多或少有些水分,或者是根据自己理解加进去的东西,傲无极更是听的有些发懵。
不过,既然飞长老说祭五脏和某个人很像,那应该有些关联了。
“珂儿妹妹,你听好了,我拜托你一件事情,别跟任何人说我的身份,你也知道,他们怀疑我拿了圣光帝珠,人人都想追杀我,只有我的身份隐藏下去,我才能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傲无极神色郑重地说道。
傲珂儿轻轻拍了一下骄傲的胸脯,昂然笑道:
“原来是这件事情啊,肯定没问题的,不过你可得给我封嘴费啊,嘻嘻。”
傲珂儿嘴上虽说的轻巧,不过心中却是无比重视,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傲无极的安危,她必须认真对待。
“我要拜托你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另外一件事。你帮我向飞长老查一查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我怀疑那个人就是祭五脏。你可不知道,祭五脏性子非常古怪,在思考的时候,简直就是个疯子,他之所以只剩下那么几根头发,就是在思考的时候抓掉的,每次思考完就像是剃度过似的。这样的人,我完全相信他能够在三十几年从形主修炼到化主级别。”
傲珂儿对这些事情却显得有些满不在乎,随意地摆了摆手,应了下来。
******
回到行馆中,天已经快亮了。
傲无极休息了一会儿,又修炼了一个小时,待天彻底亮起来之后,这才出去,找了个人,问到了去戮族大清帝国行馆所在之处,趁着街上人流稀少,寻了过去。
大清帝国所在的戮族擅长创造力,因此其异术也大都以创造属性的为主,化形之术,这个炼器师所必须的异术,更是名满天下,让不少强者为之眼红。
所谓创造力,在戮族的理解,便是替旧革新,其品级较低的异术,可以更改法宝兵刃的形状,而品级较高的异术,可以创造出场主级别才可以具有的场,或者天地间最基本的四大元素地水火风,而传说命主级别的强者更可以创造生命,不过具体是否属实,倒无人亲眼证实。
大清帝国的行馆距离大秦帝国的行馆很远,傲无极足足找了两个时辰,一直到街市繁华,方才找到。
可是,当他找到的时候,大清帝国的行馆,却是一片狼藉,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
戮族行馆被毁,自然引来了附近不少人的围观,而这个时候更是炼器师大会举办的时候,整个常安城车水马龙,各国强者有不少聚集于此,带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冷漠地看着戮族的行馆。
“真是嚣张,竟然有人能把戮族的行馆中的人杀的干干净净,这手段,啧啧……”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炼器师大会,戮族人应该来了不少吧,能够把人家戮族的行馆给毁了,这人的实力绝对很强。”
“我刚才听说了,好像是有化主级别的强者找戮族人报仇,只用了一招,便将整个行馆给毁了,里面有本事的人都逃了,没本事的人就死在里面了。”
“化主…啧啧,真了不起啊,我什么时候也能够成为化主呢?不过这两天在常安城出现的化主强者还真不少,据说前两天在东北方向有两位化主级别的强者进行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死了不少形主、场主级别的强者,昨天在炼器师会场,好像也出现了一位化主强者。”
“你别说,还真是啊,这可比我一辈子见过的化主都要多。”
……
傲无极冷眼旁观,听着二人喋喋不休地谈着,也没有听出什么来,便没入人群之中,找了一位四方国字脸的人询问。
“这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戮族的人呢?”
那位国字脸的人摇头一叹:
“死了,大部分都死了。戮族人被人追杀,能逃的早逃走了,没逃的,也被杀的干干净净。”
“那你可知道是什么人屠杀他们?”这才是傲无极真正关心的事,如果祭五脏将“我欲问鼎天下”兄弟六人都杀了,那么他应该回到行馆中才是,可很明显他并没有回去,看来事情进行的并没有那么顺利。
“这我哪儿知道,要是我知道,没准儿还被杀人灭口呢。不过听说是位化主级别的强者,啧啧,化主级别的强者亲自出手,戮族的行馆中有再多的高手,恐怕不够人家杀。”
国字脸的人一脸无奈地苦笑道。
“那‘我欲问鼎天下’这六兄弟死了吗?”
傲无极明显多此一问,都已经基本猜到了那六兄弟应该逃走了,不然祭五脏也不会至今没有一点下落,可还是想确认一下,便忍不住问出口来。
“那六兄弟啊,听说死了三个,其他的三个好像都逃了,具体我也不知道,毕竟这件事情是由大秦帝国接手的,消息对外封锁,我这个大元帝国的人又怎么清楚呢?”
国字脸的随口说道。
傲无极心头一凛,此人既然是大元帝国的人,那么那份信件要不要交给他,自己手上的东西,完全可以左右一个国家的命运。
他并不喜欢多管闲事,毕竟在他的观念中,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如果自己不强大的话,被人灭了也是应该。
可是,这件事情偏偏让自己遇上了。
“罢了,看他给我这么多消息的份上,我就把那份信给他,大元帝国要死要活,全都由我这个决定改变。”
傲无极计较已定,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把他带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将那封信件从怀中取出。
“昨晚有人想杀我,不过很遗憾,所有想杀我的人都注定死的很惨。”傲无极将那份信递到了国字脸的面前,回想起昨夜之事,一股豪气油然而生,大有不可一世的气势。
国字脸对他实在没有什么好感,只觉得此人未免太狂,口气比脚气还大,不禁皱了皱眉。
傲无极昂首挺胸,没有去看他的表情,继续说道:
“很不幸,想杀我的人死了。这是我从他怀中搜出来的一份信,里面写的东西,我已经看了,或许,该怎么做,有没有能力做,就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