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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势力要藏个人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你不喜欢晓晓,因为她没有家世,没有背景,你知道我喜欢她,所以你把她藏起来,对不对?”
“你分析的不错,她的确没有家世,没有背景,要藏她对我来说也确实是一如反掌,可是我是谁?你为免也太小看我了。要走要留全是她自己的意思。”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沈剑林大声吼道。
他不相信晓晓会不告而别,他要找到晓晓,他一定会找到晓晓!
“你不相信也没用,事实是她确实不要你了。”郝若兰悠闲的喝了口上好的龙井,勾着唇角看着孙子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这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不会的,晓晓是喜欢我的,我知道的。”
“你就这样肯定?你以为每个女孩子都会倾倒在你‘钢琴王子’的魅力下?小伙子我劝你不要太自负。”
是的,沈剑林不能肯定晓晓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他在晓晓心中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面对奶奶的质问,沈剑林觉得自己很狼狈。
“无论如何,我会找到她,一定会!”
“小子,很多事情不是光说就能做到的。”
“你等着瞧好了。”沈剑林没有在呆下去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找到晓晓,找到之后,不管她说什么,不管她愿不愿意,就算用绑的,他也要把她绑进教堂!
“我会等着瞧的。”郝若兰的嘴角勾起一抹老谋深算的诡异笑容。
四年后……
“没有?还是没有?怎么可能?你们有好好找吗?”
“二少,我们把整个东京都翻遍了也没见到苗小姐的人影。”电话中的声音显得很疲惫。
沈剑林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们辛苦了,回去休息吧。”说完收起手机。
四年了,沈剑林整整找了晓晓四年,这四年里,他不断在各地演出,不断的在媒体曝光,他的名气越来越大,可是心却越来越不快乐。为了找晓晓,他从国内到国外,从亚洲到欧洲甚至是非洲他也找过,可是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晓晓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他颓废的坐在软皮沙发上,仰着头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晓晓,你到底在哪里,我很想你,你不知道吗?”四年来,他对晓晓的思念一天比一天强烈,寻找晓晓的念头成了他生活的唯一动力,他从来不知道没有了晓晓他的心就像空了似的,少年时的爱情比他想像中还要狂烈。
前几天听到有线人说在东京看到疑是晓晓的女孩子,他刚接到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东京,然后开始了地毯似的搜索,可是几天下来,他毫无收获。
沈剑林闭上双眼,晓晓的身影浮上他的脑海,四年了,那身影那唇边淡淡的微笑还是那么清晰。
他常问自己,晓晓不告而别,自己不恨她吗?她让自己陷的这样深,爱的这么苦,自己不恨她吗?
他恨的,每当想起晓晓的绝情,他真的好恨,恨自己为何不抓住她,恨自己为何没有察觉到她的离开。
“晓晓,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月苑……
“若兰,我看你也差不多了吧,别在折磨你孙子了。”一位像貌异常俊美的男子,优雅的交叠着修长的双腿,悠闲的坐在沙发上。
“紫苑,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心了?当初好像是你提出这个主意的。”郝若兰斜睨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邪美男子。
紫苑勾唇:“我这不也是在帮杰吗?”
“是啊,让他的女儿能有个好归宿,所以你盯上了我的孙子。”郝若兰翻了翻白眼。
“呵呵……”紫苑低笑,声音极为性感,“这不是很好吗?你似乎也从中得到不少乐子。”
“那到是,剑林这小子也该让他吃点儿苦头,谁叫他平时那么嚣张。”
“你真是位不厚道的奶奶。”
“哪里哪里。”郝若兰扬唇而笑。
“你还打算折磨你孙子多长时间?该不会真让他等十年?”
“不,我可舍不得,你说让剑林下海去经商如何?”
“我可不看好他。”
“是吗?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紫苑挑眉。
“念恒要来了,某人要我们好好‘照顾’他。”
“什么?那个小子!”紫苑闻言色变。
“是啊。”郝若兰无奈耸了耸肩,“说是到我们这来‘实习’。”
“我看是他们想把这个‘麻烦’丢给我们。”
“所以,我们两的赌注就是这个‘麻烦’的照顾权。”
“这个‘麻烦’可不是一般的大。”光是听到这个名字紫苑就觉得头大,这个小恶魔,是个让人即头疼又想吐血的大麻烦!
“没错,不然哪够格和你打赌呢?”郝若兰偷笑。
“你到是挺会精打细算。”紫苑明白自己上了她的贼船。
“我是商人,不是吗?”
“是啊,还是个奸商。”
“呵呵,多谢夸讲。”
钢琴曲扬扬响起……
“喂。”沈剑林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有气无力的说道。
“剑林,是我。”郝若兰悄悄的叹了口气,这个孙子啊,四年来为了找苗晓的确吃了不少苦,瘦了很多,说她看着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不过为了他的将来,她不狠心一点是不行的。
当初苗晓与她约定十年内不会见剑林,可是十年太漫长了,她舍不得再让剑林受苦了。
“干嘛?”依然是没有好气的声音,郝若兰摇了摇头,这个孙子太不懂奶奶的一番苦心了。
“还要日本?”
“嗯。”
“回来吧。”
“不,没有找到晓晓,我不会回去。”
“唉,剑林,你这是何苦呢?她若有心躲你,是不会让你轻易找到她的。”
“那又如何,我就不信把整个地球翻过来还找不到她!”
“你真的那么想找到她?找到她之后呢?”
找到她之后?沈剑林苦笑,他曾经无数次想过见到晓晓后他要说什么?责问她为什么要离开他?还是质问她他在她心中到底是什么?可是想到最后他发现,他只想对她说,他真的很想她。
“找到她,告诉她我好想她。”沈剑林用手背遮盖在双眼上,声音沙哑哽咽。
郝若兰摇摇头,剑林虽然自负,却是个世间难得的痴情种,这样的他,她真的不忍心啊……
“剑林,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我没心情陪你玩。”
“赌注是苗晓的下落。”
“你说什么?”沈剑林蓦的坐起,死死的拿着手机。
“这个赌,你打不打?”郝若兰扬眉勾唇。
“你知道晓晓的在哪里?”
“知道。”
“可恶!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死老太婆,是你把她藏起来的!”沈剑林爆跳如雷,极度气愤,可是心底深处却好像松了口气一般。
“注意你的用词!”严厉指正,这个孩子真是的,一点也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郝若兰苦笑,不过再度听到孙子如此有‘朝气’的声音,她的心也宽了一截。
可恶,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
“对不起,奶奶。”极别扭又极小的声音。
“奶奶我最近耳朵有点不好使,麻烦你说大点声。”
“你!”可恶可恶!“对不起!奶奶!”沈剑林几乎是用喊的。
“听到了听到了,叫那么大声,你想让我耳聋啊。”
“不敢,奶奶,晓晓在哪儿?”沈剑林急切的问道。
“你先回答你要不要跟我打赌?”
“我赌!”这个时候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很好,明天回家来,我们细谈。”说完郝若兰挂下电话,唇角挂着笑,她已经可以想像到剑林现在的表情了。
沈剑林不敢相信的瞪着自己的手机,仿佛要将它瞪个洞出来。
不过,他终于可以知道晓晓在哪里了,老太婆说的情报就绝对不会错,明天,不,他哪里还等的了明天!
他拿起手机在上面拨了一组号码,电话接通,他用着标准的日语快速说:“给我准备一张回程机票,我要现在,立刻,马上!”
然后在他挂上电话的六个小时后,他回到了自个儿家中,完全不顾现在才凌晨三点半,他直冲月苑来到郝若兰的寝室,他敲了敲房门,听到里面的回应声后,打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郝若兰一点也不奇怪孙子会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出现在她的面前,所以她一直在这里等着。
“晓晓在哪里?”沈剑林一进来开口就问晓晓的下落。
“我说剑林,你进来的第一句话不应该是‘奶奶,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吗?”
“你不早就料到我‘这个时候’一定会出现在你面前吗?”
“好吧,那你至少也该慰问一声吧。我可不记得自己有个没有礼貌的孙子。”
沈剑林咬咬牙,硬着声说:“奶奶,您好。”
“呵呵……”真是难得啊,“好了,不逗你了,来,坐这里来。”郝若兰指了指放在自己床边的椅子。
沈剑林听话的走过去,坐下来。
郝若兰看着这个孙子,他很憔悴,头发微微凌乱,两眼下甚至还有黑眼圈,看起来比两个星期前又瘦了些,郝若兰握住孙子的手,放在手里轻轻的拍了拍,这个曾经如此意气风发,一堆女生跟在屁股后面转的俊美男孩如今为了一个女孩子竟然搞成这副模样,她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
“剑林,这些年来为情而苦的滋味好受吗?”
“不好受,不,应该说很难受,好像心被抽掉似的。”沈剑林坦诚的说道。
“她值得你这样为她吗?”
“我没办法去思考这个问题,值得不值得,心里也已经满满都是她。”
“傻孩子。”
“奶奶,晓晓在哪里?”沈剑林用着几近哀求的语气。
“她……”唉呀,差点就上了这小子的当,不能心软不能心软,“你忘了我说过‘打赌’的事。”
沈剑林暗挑俊眉,居然没骗到这老奸俱滑的狐狸,他点点头:“我记得,你想打什么赌?”
“一年内,让分公司业绩增长十个百分点,我就告诉你苗晓在哪里。”郝若兰勾唇微笑。
“什么?你还在打我进公司的如意算盘?我说了我对尔虞我诈的商场斗争不感兴趣。”
郝若兰一直都想让沈剑林也从商,可是这二孙子脑袋虽然很是聪明,可就是对经商没有兴趣。越是如此而已她越想知道如果他的二孙子经商会有怎样的业绩,可是碍于儿子和媳妇,她也不好勉强,现在有这个机会让她‘见识见识’她没有理由浪费这个机会。
“答不答应随便你,奶奶我年纪大了,我要休息了。”说完,躺下。
咬牙咬牙,沈剑林十分不甘愿的出声:“明天我会准时去公司报道。”
郝若兰勾起唇角:“我知道你会答应的。”
一年后,经过沈剑林的努力达成了郝若兰的要求。郝若兰笑眯着眼看着孙子的‘成绩单’非常的满意。
“晓晓在哪里?”沈剑林沉着脸问道,这一年的商场磨练让他原本的儒雅气质上更增添了一分成熟,睿智和威慑感。
郝若兰点点头,轻轻放下业绩表,两手交握支着下巴无比悠闲的说:“事实证明你非常适合经商。”
“请不要故左右而言他,晓晓在哪里?”沈剑林觉得这一年来他的耐性已经快被磨光。
“别急,她又跑不掉,先谈谈你这一年经商的感想吧。”郝若兰看着孙子快要抓狂的样子,心中窃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