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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讲。”王浩明道。
老板说道:“铜镜上的铜锈太密集了,大部分看不到,要是除去锈迹,现出它的庐山真面目那或许就完美了,这样更好估价一点。”
王浩明应答道:“多谢你的建议,我回头会好好擦洗一下的。”
对于擦洗,他一点儿都不在意,因为他早已通过金光察看过了,那古铜镜表面被覆盖住的四神纹饰栩栩如生,精美绝伦,绝对不会让人失望。
由此,王浩明便能肯定,这面古镜的价钱可能远在三十万以上,找到识货的买家,上百万都是有可能的。
第四章 老师出事了
王浩明离开了法器专卖店,走到古玩街的中央处,也是最多人的地方,王浩明的双眼不由得得用力眨了几下,但发现根本没有眼花,他看到了一条就像是河一样的气流。
河状的气流从古玩街的另外一头流过来,到了中央的时候速度降了下来,然后形成一个旋涡,然后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一般往街边的一间店铺的店门流了进去。
看了看店门上的牌匾,写着‘聚宝斋’三个大字,原来这是一家聚宝斋在古玩街的分店。
举起手来揉了几下自己的双眼然后再往前看去,王浩明发现气河依然存在。
光天化日之下,一条气状的河悬浮在大街上,慢慢地流动着,而大街上的车和人就像是浸在这些气雾之中,但是很显然他们一无所觉其中也包括了自己。
伸出手去推了几下,王浩明发现一点阻力也没有,很显然自己看到的这一条气河是无形的存在。
“如果这条气带就是气场之类东西的话,那聚宝斋应该有一个很厉害的聚财风水阵,这个风水阵能够把整条大街的上的大多数财气都吸进店里。”王浩明暗自想到。
风水认为有穴的地方必有气,高明的风水师能够看到穴中的气,根据气的颜色和形状等等就能够断定吉凶,在历史上记载着很多望气的故事。
比如说《史记•文帝纪》记载,汉文帝十五年(公元前165年),赵人新垣平以望气见,因说上设立渭阳五庙。
这是说新垣平对桓帝说长安东北有神气,成五彩的样子,就像是人所穿戴的冠冕……既然出现了这样的气,就应该立祠上帝,所以汉文帝接受了他的建议,在渭阳建成了五帝庙。
而在《后汉书•郎凯传》则记载了郎凯擅长风角、星算、六日七分,特别是能够望气占候吉凶,后来根据暴风预测京师有大火,后来果然成真。
“难道我看到的气河,就是聚宝斋风水阵所吸的气?如果是的话,我不光能看穿风水法阵,是不是还拥有了望气的本事?”想到这里,王浩明的心狂跳了起来,口舌都干燥了起来。
以前看书上说,只有高手的风水师才有这个本事,自己如果有这个本事,那岂不是意味着自己也是高明的风水师?
考古系毕业的王浩明,对风水还是有些了解的,毕竟古诗的墓葬都是按照风水法阵下葬的。
而他所知的风水局更是五花八门,朝向死衰、财位封闭、冲压属相,还有什么催斩桃花、接引文昌等等,其中有很多,都上因为上学时学到风水知识后,觉得挺有意思而自己找书看的。
王浩明正在激动之时,手机的铃声钻入了耳畔,将手机接通道:“喂?小玲啊?”
孙玲焦急的声音刹那间冲了出来:“你在潘家园吗?我小姨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王浩明一滞道:“你先别着急,慢点说。”
“哎呀,我也不太知道具体什么事,她今儿个本来是到古玩城给我姥爷买生日礼物的,就刚才,她给我打电话说在一个店里,看了件明清笔洗,问我七百块钱值不值,我说要是没有破损,包浆厚重,那肯定是假的,明清的笔洗不可能那么便宜的。”
“我们俩正说着呢,我小姨突然‘啊’地叫了一声,而且电话那头特别很乱,听不清是怎么了,后来电话断了,我再打,小姨的手机总是正在通话中,一直打不通!”
王浩明靠在门框上想了想,说道:“她既然能在打电话,就说明没什么大事吧?”
“不会的,要是换作以前,我们打电话如果断掉,小姨肯定会给我回拨的,可这回都十分钟了,我这儿都没动静,我了个靠,都快急死了,她心脏不好,我就怕她突然发了病,现在正打电话叫急救车呢。”
王浩明顿时惊了一下,确实有这个可能,因为叫急救车不是打个120就完事儿了。
急救中心总台会根据你的地址联系附近救护车,再由车上的医护人员打电话到你的手机确认地址。
甚至,很多时候还会指挥家属该采取哪些急救措施,所以说,孙玲的小姨手机迟迟占线很可能是这个原因。
想到此王浩明马上说道:“我在潘家园呢,我先去找找看吧。”
“行,我给你打电话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几个人正从怀柔打车往你那边赶呢,但离得太远,一时半会儿到不了。”
“行,你别急,周老师肯定不会有事的,你把她电话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找,有情况再给你打电话。”
“我把小姨电话,用短信发你手机上,保持联系!”
王浩明不敢耽搁,马上小跑着出了古玩店。他按照孙玲提供的号码拨了过去,“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在潘家园的各家古玩店张望着,王浩明仍不停打着周老师手机。在拨了第n+1次号码后,人工服务的女声终于没再出现,而是等待通话的长音。
“……喂?”
“周老师,我是王浩明,您在哪呢?”孙玲是王浩明的同学,而她的小姨周若娟,也是周浩明他们学校的老师。
“哦…是你啊。”不知是不是王浩明的错觉,她的声音略显虚弱,语调中仿佛还掺杂着一缕痛苦的色彩。
“老师现在有点事,嗯……先挂了吧,有事回来再说。”
电话那头很是噪杂,有不少人在说话,还有嚷嚷声。
“您是不在潘家园呢?”
“你怎么知道的?”
“孙玲刚跟我说的,她以为您心脏病犯了,特别担心,让我过来看看。”
“不用了,嗯,不用,我没事,麻烦你了,你快回去吧。”
王浩明急道:“我就在潘家园上班,您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现在在哪啊?”
一个男人的喊叫声从电话中传了出来:“你到底打完没打完啊!快点!”
“好的,马上。”周老师怯懦道:“浩明,嗯,老师在街西头,你要是……”
没等她说完,王浩明已经撒丫子往东南方向跑去,从电话里就能听出来,那边出事了!
还隔着挺远,奔跑中的王浩明便听到前面乱哄哄的议论声,好像半条街的顾客都集中到了这里。
不远处的一家古玩店前,挤得密不透风,透过玻璃墙,王浩明一眼就瞧见了站在店里的周若娟。
她旁边靠东墙的一个货架横躺在地,十几件精美古玩或被压瘪,或被摔碎,或被划上了一道道痕迹,损坏很是严重。
怎么回事儿?就听其中有人道:“我看就你的货架质量有问题,这姑娘就碰了一下而已,怎会就倒了呢?”
“架子是我跟美凯龙家具买的,要不是被撞得太狠,根本不可能会坏!”
挡在周老师面前的中年店家,气急败坏地指着她鼻子大吼道:“我告诉你,这些古玩每一件都是宝贝,赶紧准备钱!”
“让一让!麻烦大家让一让!”
王浩明心急火燎地往店里挤着,当挤到店门口就要进去时,他才注意到周若娟伤痕累累的手臂。
她表情很痛苦,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到了,右手上紫一块青一块的,就好像事断了一般,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丝丝血迹缓缓的从白皙的皮肤渗出,看着就触目惊心。
“这么严重?!”王浩明脑子一懵,愣在了那里。
一个看热闹的老大爷道:“赔钱的事儿可以以后再说,就应该先让姑娘去医院看病。”
“是啊,那货架那么沉,被砸一下,肯定得骨折了。”
“休想!”老板一脸愤怒地把身后的一关,横身拦住:“她要是跑了我上哪找人去!妈的!你丫别跟我装蒜!你的手都抵不上我的一件宝贝!今天不把钱赔给我!休想离开半步!”
“我,我……”周若娟委屈地捂着嘴巴,眼中升起了雾气。
忽地,她脑袋看向门前,似乎看到了王浩明,紧接着,周若娟眼圈一红,眼泪儿便如断线的珍珠,止不住地往下掉。
第五章 怒了
周若娟交过王浩明两年大学语文,对班里所有学生都是尽心尽力。
人心都是肉长的,即便是老师与学生间难免有摩擦,但相处久了,还是有感情的,就更别说本来相处就不错了。
看着强忍疼痛、满脸泪痕的周老师,王浩明的怒火一下子就烧到头顶了!
碰!一脚把门踹开,王浩明冷着脸冲了进去:“你也欺人太甚了!”
老板微微一呆,对王浩明怒目而视:“踹什么门啊!你是谁呀?”
他撩起袖子来,好像是要与王浩明动手。
“你管得着么!”王浩明沉着脸指指周若娟的手臂:“我老师在你这儿受伤,我们还应该找你要医药费呢,你他吗倒先鬼叫起来了,是不是以为我们好欺负啊?!”
王浩明抓起手机就想打120急救电话,害怕耽搁得太久,影响到她手臂伤势的治疗。
那老板以为王浩明要报警,冷笑一声:“你还是别白费劲儿了!我已经打过110了!”
当王浩明按下120三个键时,周老师却从背后抓了王浩明一下,见他看过去,她抹着眼泪儿撅嘴说道:“不用叫救护车的,我手没事。”
王浩明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地面,道:“刚刚是怎么回事?您详细的给我说一遍。”
周老师轻叹了口气,娓娓道来:“我刚才在这店里看了个明清笔洗不错,就给玲玲打电话问,可突然感觉心脏病要犯似的,我就赶紧扶住那个柜子,想拿几粒速效救心丸含舌头底下,但是,但是不知道怎么着,柜子就给倒了,砸了我手一下,里面的东西也都摔坏了。”
王浩明仔细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柜子,估计是下层木制结构塌了,这才导致坍塌的。
“您别怕……”王浩明安慰道:“这问题就出是在柜子上,本来就是他的东西质量不过关,跟您一点关系没有。”
“放屁!”老板大声道:“要不是被她给推倒了,那东西在那放着怎么会塌,快赔钱,少废话!”
铃铃铃,孙玲的电话追了过来。
“我们到潘家园了,你在哪了?找到我小姨了吗?”
“街西头,你们先过来再说。”
没出五分钟,孙玲一马当先,带着六个人火烧火燎地跑了过来。其中还有一个王浩明看着眼熟的时尚女孩儿,也许是孙玲舍友吧。
当她看到周老师右臂流血后,孙玲一下就急了,“这是谁打的你?我他妈跟他拼了!”
说罢,她就撩起袖子,又从地上散架的柜子里,抽出一根带着钉子的木板。
周老师赶紧摇头解释:“玲玲,你先把东西放下,我不是被人打的,是砸的……”她又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大家细说了一遍。
这边话音刚落,身后便响起阵阵脚步声。
店里走进来俩人,左边是个不到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挂着潘家园市场管理的胸牌,右边是个五十岁上下的稳重中年人。
经潘家园市场管理人员介绍,才知道这人是北京市文史研究馆馆员刘方刘老师,也是潘家园高薪聘请的文物鉴定专家。
刘方对店老板道:“是张老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