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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白素素就使劲儿的点了点头,“主人对文字的把握,简直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了……”
“你说这个么??我是一点儿都不反对,因为对文字的把握,一直是我的强项……”女孩儿得意一笑,说道。
“姐姐……”阮星竹心里有些惴惴,“你这么欺负夫君,真的没问题么??”
“男人都是贱皮子,你不欺负他,他就欺负你,与其等着他欺负咱们,倒不如咱们欺负他,让他腾不出手来呢……”女孩儿淡淡地说道。
“姐姐,你说这话儿,我是一点儿都不反对……”阮星竹就向着秦大姑奶奶挑起了大拇哥,“你看看明末的时候,剃发易服,所有的男人都当了奴才,这不是贱皮子是什么??你再看看咱们女人,满清政府不是说了。让咱们松开裹脚布么??可咱们女人是怎么回应的,你越是让松开,咱就缠的越紧,这是什么??这是咱们的骨气,我看到这里的时候,我跟你说,我感动的都哭了……”
“这个么??是有客观原因的……”女孩儿沉吟了一下,“关于剃发易服,这个死的男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怎么说呢??只能说男人里面儿良莠不齐。硬骨头的男人都死了,活着的都是软骨头,至于女人,满鞑子让女人松开裹脚布,这个说起来嘛,不像剃发易服那么严厉,如果也是留头不留发那套,我估摸着,松开裹脚布的肯定也有……”
“那也是咱们女人赢了……”阮星竹不服气的嘟了嘟小嘴儿。“头发是什么??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伤到一点儿就是不孝顺,还怎么着??还认了异族当主子。这就是不忠不孝,我的个天呀,敢情整个中国人,都是不忠不孝的人留下来的种儿呀。怪不得人口素质这么低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女孩儿就有些不爱听了,“你是不是在拐着弯儿的……不对,你已经很直接了……你这攻击方式挺新颖的啊……”
“我不是攻击姐姐……”阮星竹讪讪一笑。“姐姐又不是男人,咱们女人有女人的抗争方式,咱们的裹脚布,可是到了民国才松开的,到了新中国,才彻底松开,咱们胜利了,您还没感觉么??”
“倒也是……”女孩儿想了想,不由得点了点头,“的确就是这么回事儿,咱们的确是胜利了,而且胜的很漂亮……”
“所以说,整个中国的气运,都在咱们女人身上呢,男人都是贱皮子,不堪大用……”阮星竹最终总结道。
“没错……”女孩儿就点了点头,“你说的非常有道理,咱们女人那脚丫子,足足裹了三百年呀,这是什么毅力??这是什么境界??这就是女人……”
“就是嘛……”阮星竹得意一笑,“还有男人,民国时候不是让剪辫子么,我好像记得书上记载过,老多人捧着辫子嗷嗷的哭呢,说是什么祖宗传下来的,剪了就是不孝顺,我的个天呀,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人家辫子是满清祖宗传下来的,你认人家当祖宗,也太会高攀了吧??”
“你误会啦……”女孩儿就叹息了一声,“真实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辫子,虽然头发少,可怎么说也是身上长的,身上长的,自然就是身体发肤了,剃了脑袋梳辫子,这是为了活命,那是不得已而为之,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满清政府是野蛮人嘛,可是民国政府建立之后,不说蓄发吧,竟然还把最后一点儿头发给剃了,这是人都得哭……”
“真的是这样么??”阮星竹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狐疑的说道。
“咳咳咳……”女孩儿却是咳嗽了几声,“给男人留点儿面子吧,管他是不是呢,就当他是吧……”
“这辫子剪了倒没什么,可问题是这个不蓄发的问题,这个让人难以接受……”阮星竹抿了抿小嘴儿,“剪头发,本来就有违孝道,曹操当年犯了法,还用头发当脑袋使呢,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头发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把辫子剪了,那是因为辫子太长了,就算是蓄发,那有长有短的也不搭调,可是不留长发,不梳发髻,甚至连冠都不带了,这就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连鸡都有冠,男人没冠,那不是连鸡都不如了么??啊,公鸡母鸡都有冠,那男人岂不是连母鸡都不如了??”
“有道理……”女孩儿就点了点头,“非常有道理,连鸡都有冠,男人要是没冠,还真是连鸡都不如,怪不得现在笑贫不笑娼呢……”
“娼??”阮星竹眉毛一挑,“就是卖肉的那种??”
“没错……”女孩儿就点了点头,“现代社会,管卖肉的都叫鸡……”
“有道理……”阮星竹点了点头,“非常有道理……”
“能没道理么??”女孩儿撇了撇小嘴儿,“我说话一直都是倍儿有道理的……”
“歪理邪说……”聂苍龙就怒吼了起来,“你这简直就是歪理邪说……”
“你说你着什么急呀??”女孩儿就翻了白眼儿了,“你头发那么长,我们说的不是你……”
“你当每一个孩子都愿意剃头发么??你错了,我跟你说,我小时候。要不是我爸爸按着我,我绝对不剃头发,每剃一次头发,我就哭一回……”聂苍龙怒吼道。
“夫君……”阮星竹顿时就感动了,“你真是世上一等一的大孝子……”
“他爹给他剃头,他反抗不说,还敢哭,这还叫孝顺呀??”女孩儿就翻了白眼儿了,“这叫不孝顺……”
“姐姐要是这么说,似乎也有道理。连爹的话都不听了,这跟孝顺也沾不上边儿呀……”阮星竹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在身体发肤跟听父母话比较,似乎听父母话占了上风,身体发肤是父母给的,父母逼你剃头,顶多就是不仁罢了,给我的东西了。你还随意摆弄,难道长头发不需要营养么??我长这么长头发容易么??你说剃就给剃了,可按照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一套,似乎也说得通。可是不听父母的话,那问题就严重了,这是忤逆呀,换到以前的时候。打死都没人心疼。
“就是嘛……”女孩儿撇了撇小嘴儿,“如果要想把头发蓄起来,最主要的就是父母这一代。一定要用《孝经》给孩子当启蒙教材……”
“有道理……”阮星竹就点了点头,“非常有道理,我就发现了,姐姐说话,总是倍儿有道理……”
“那当然了……”女孩儿得意一笑,“我说的话,能没有道理么??”
“那姐姐说……”阮星竹就瞅了瞅躺在床上,被狠狠蹂躏的男人,“夫君是孝顺还是不孝顺??”
“肯定是孝顺的呀……”女孩儿就使劲儿的点头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看他,不正在卖力造小人儿了么??”
“嘻嘻……”阮星竹嘻嘻一笑,“倒也是,夫君是最孝顺的人了……”
“秦小妞妞,我跟你没完你知道么??”聂苍龙怒吼着,挣扎着,可是中了招儿,浑身半点儿力气都没有,“你赶紧放开我,我还可以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哼哼……”女孩儿淡淡一笑,“我跟你说吧,我给你下的药,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控制住了你的杀心罢了,没有了杀心,你就是块橡皮泥,只能任人揉捏,知道你刚才是怎么缓过来的么??那是因为你感觉到了威胁,毕竟是大罗金仙嘛,不是你一刀两刀就能解决的事儿,你若想恢复自由,除非你起了杀心,否则的话,你就只能等药效过了……”
“秦小妞妞,我跟你没完……”聂苍龙怒吼着,“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零点儿一秒的误差,就能决定陆地神仙的生死,我迟早被你玩儿死……”
“放心吧,我的药,反应时间是零点儿零零零零一秒,保证耽误不了你的事儿……”女孩儿撇了撇小嘴儿,说道。
“你……”聂苍龙顿时就无语了,随即面露苦色,“谁来杀了我呀,天龙大帝,求求你赶紧过来吧,过来杀了我吧……”
“你叫什么都没用……”女孩儿撇了撇小嘴儿,“我这个屋子,那是完全密封的,而且还有空间迷宫,只要进了屋里,没有我的允许,是绝对找不到咱们这里的,你恐怕还不知道吧??现在这空间迷宫里,还有两个花痴瞎转悠呢……”
“我跟你说……”聂苍龙抬起头来,怒视着秦大姑奶奶,“你惹怒了我了,我一定会报复你的……”
“你没机会的……”女孩儿得意一笑,“除非你把期限延长到一千年……”
“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我今儿个一定会报复你的……”聂苍龙望着秦大姑奶奶,一个劲儿的咬牙切齿。
“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就等着你……”女孩儿伸了个懒腰,“等着你报复我吧……”
“我跟你说……”阮星竹怒目圆睁,粉嫩嫩的手指头怒指着聂苍龙,“别看我叫你夫君,可是我看不起你,你说你得了便宜了,你偷笑就是了,你怎么还卖乖了??这不科学你知道么??你简直比段正淳还让人恶心。我真是看错了你了,我再次跟你说,如果不是我已经糟蹋了你,要对你负责,我早就把你甩了,就像甩鼻涕一样……”
“谁让你负责了??”聂苍龙怒视着阮星竹,“给我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么??”
“我我我……”阮星竹当时就软了,“我不跟你说了,我懒得跟你说……”说罢。就垂下头,不敢吱声了。
“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女孩儿撇了撇小嘴儿,“你就认命吧,既然反抗不了,那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七彩的星云环绕着巨大的星球,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匹练一般耀眼夺目,在星云中,有一个伟大的神殿。静静的悬浮着。
神殿中很是清静,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花白头发,是一个身材佝偻的老者。女的是一个身姿窈窕的少女,一头红发像是火焰一般耀眼,这两个人都是一身洁白的袍服,一看就知道是神职人员。
“魔刀出鞘……”老者盘坐在地上。闭着眼睛,掐指推算,“大劫将至……”
“师尊。您的意思是……”少女盘坐在老者对面,“预言中的那个人,要来毁灭家族么??”
“安雅,魔长道消,此处已不是久留之地,你速速逃命去吧,也算是为家族留下一丝血脉……”老者张开眼睛,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说道。
“师尊,这个关头,我能走么??”少女抿了抿小嘴儿,“我不能看着我的家被毁灭,独自去逃生……”
“躲不过的……”老者微微摇了摇头,“你留下来,也唯有一死而已……”
“师尊……”少女心中有些发堵,“如果我们带着族人离开呢??”离开出生长大的地方,是个人心里都不好受。
“预言中的那个人,现在并不知道我们的位置,即使咱们离开了这里,也终究会被他找到……”老者叹息了一声,说道。
“为什么??”少女眸子中泪光盈盈,“我们和他有什么仇恨??他为什么要毁灭了我们的家族??”
“因为,是咱们放出了这把刀,自然也要由咱们来祭刀了……”老者的身躯都颤抖了起来,“安雅,听我的话,师父从不会害你,赶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回来,我会抹去你的一切痕迹……”
“师尊……”少女顿时就哭了出来,“我不走,就算死,我也要跟你们死在一起……”
“糊涂……”老者顿时就怒了,须发皆张,就好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活着也是一种勇气,你是我留下的火种,是家族最后的血脉,只要有你在,家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