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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蔡家,蔡瑁和你什么关系?”贾荣随意的问道。
“蔡瑁是小女子的兄长。”
贾荣一不留神触碰到了伤口,狠吸了一口空气,道:“蔡家,荆州。”
“有酒吗?”贾荣冲小姐问道。
小姐有些木讷的点点头,被贾荣腿上的伤势吓的有些呆了,在贾荣的认知里这是小伤,在小姐看来却不是这样,深及可骨,每一次动弹依旧有鲜血沁出,过惯了富足生活的她何曾见过这样的画面。
“问问外面的人有没有酒?”贾荣瞪了一眼发呆的小姐。
不一会,侍女拿着酒囊走了进来。
伤口崩裂,满身尘垢的衣服,脓水缓缓流出,贾荣感到十分的恶心,侍女蔡小姐也将目光投向了别处。
小心翼翼的将伤口周边的衣服割下,拿起酒囊,拧开塞子,对着伤口倒了下去,不断清洗着,直至伤口上的脓全部被清洗掉,额头上的汗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伤口经过酒精的刺激,让贾荣忍受了无比巨大的疼痛。
“啊”贾荣发出一声低吼,脖颈通红,青筋暴起。
“有针线吗?”
小姐早已被贾荣的行径吓的目瞪口呆,还是侍女将针线递到了贾荣的手中。
在两名女子的面前,贾荣表演了一番缝伤口的壮举,吓的两人脸色苍白。
事毕,贾荣喘着粗气依靠着马车,嘴唇有些苍白的对小姐笑了笑。
小姐的面色依旧泛白,伤口的事对他的冲击很大,一个人竟敢用针线缝自己的肉,彻底颠覆了她以前的认知。
“你到底是谁?”小姐不是愚笨之人。
“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等伤势痊愈之后,我就会离开,你就当没有见过我。”贾荣说完,开始闭目养神,青釭剑紧紧的拽在手中。
此后几日,贾荣就在马车上养伤,幸好腿部的伤势经过酒的清洗之后,得到了极大的缓解,渐渐的结了疤,让贾荣放心不少。
“停车,停车!”外面传来呼喝声。
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将军有令,但凡进出的马车要仔细查看。”守门的士兵看到马车后跟随的十名骑兵,也意识到了马车主人的不凡之处,言语变的客气了很多。
“放肆,我蔡家的车子,什么时候也由得你们来查看了。”马夫喝道。
此时贾荣已经坐到小姐的身畔,青釭剑横抱在胸前。
“小姐恕罪,小姐恕罪。”守门的士兵被马夫告知车内之人的身份后,吓的六魂无主。
“没想到你如此胆小。”小姐冷眼瞥了贾荣一眼说道。
“黄毛丫头如何懂得现实的残酷,到了襄阳之后,我会离开,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明白吗?”
小姐不做言语,看着透过脖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竟然没有觉得厌恶,很难想象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难闻气味的人如此靠近自己竟没有反感。
事情危急,贾荣也顾不得姿势是如何的暧昧,怀中佳人的淡淡体香让贾荣不知觉抱得更紧,小姐脸色通红的忍受着一切。
“站住!”
一名将军带领百名士兵将马车围了起来,十名家丁也被押到了一旁,双目喷火的看着这名将军,蔡家的家丁何时在襄阳城内受到过这样的待遇,谁见到不是客客气气的。
“蒯将军,马车里面是蔡家小姐。”士兵上前道。
“还请蔡小姐出来一见!”听到车内是蔡家小姐,蒯将军彬彬有礼的说道。
“放肆。”侍女喝道。
贾荣神情一紧,坐到小姐的身边,不顾旖旎的姿势将小姐揽在怀中,神色紧张的盯着车内的二人,想要逃生,依靠的就这两人。
小姐脸色微微一红,闭上的双眼。
“将军有令,但凡经过城门的车辆,必须检查,就是蔡家也不能例外,望蔡小姐能够见谅。”
贾荣将小姐松开,示意她和车外的将军商谈。
车帘掀开,蔡小姐正了正心神,恢复身为大小姐的威严,冷声道:“可敢将你的名字报上来?”
将军抱拳道:“蒯飞,军中校尉。”
“哼,回去之后定然告诉兄长蒯家今日的所作所为。”
“卑职也是奉了将军的命令,请小姐见谅。”蒯飞见蔡家小姐果然在马车内,心生退却之意,城中人谁不知道蔡家有一个大小姐,宝贝的紧。
“走吧!”蔡家小姐也没有追责的意思。
“慢着!”蒯飞喝道:“将马车给围起来。”在蔡小姐拉上车帘的那一刻,蒯飞竟然看到了蔡小姐的脖颈上有点点的血迹和尘土。
“大胆蒯飞!”蔡小姐厉喝道。
“搜查马车!”蒯飞指着马车说道。
两名士兵走上前去,不顾蔡小姐的威胁,将车帘掀开,看到衣衫褴褛的贾荣坐在蔡小姐的身旁,姿势有些暧昧,十分不解,蔡家的马车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物,正欲发问,一道青光闪过,两人永久的闭上了嘴巴。
将面色苍白的蔡小姐揽在怀中,走出马车,大声喝道:“都退后,不然蔡小姐死了,你们都难逃干系。”生死悬于一线,能不能逃生,就看怀中的蔡小姐够不够分量了。
蒯飞心神慌乱,急忙后退,蔡小姐如果被杀死,他要面对的是蔡家无穷无尽的怒火,他也是受到蒯越将军的命令才在城门处设关卡盘查过往行人。
“放了蔡小姐,不然小心你的狗命!”蒯飞色厉内荏的喊道。
贾荣冷笑一声,知道手中之人的重要性,拉着蔡小姐向城内缓缓而去。
蔡家的家丁早已被前后的变化惊的目瞪口呆,路上救到的一个商人竟然是城内要抓捕的犯人,而此时犯人挟持了小姐,即使小姐安然无恙,恐怕他们也不能继续在蔡府待下去了。
“不要放走他,弓箭手准备。”蒯飞大喝道。
贾荣心中大惊,在襄阳城内,竟然会有人公然下令射杀蔡家小姐,这样的命令传出去之后,受到的将是来自蔡家无穷无尽的怒火,蔡家是荆州公认的大家,家主蔡瑁手握雄兵。
将蔡小姐放在身前,贾荣喝道:“我手中的可是蔡家小姐,胡乱放箭伤到就不好了。”
此时,周边的百姓早就被蒯飞清理走,贾荣就处在士兵的团团包围之中,插翅难逃。
“哼,荣谷,贾荣,贾大将军,不要再躲躲藏藏了,不管你挟持的人是谁,今日都要死在襄阳。”
见身份泄露,贾荣哈哈大笑道:“荆州蒯家,我若是死在了荆州,西凉军的怒火不是你们能够承受的,恐怕整个荆州都将陷入战火之内。”
怀中的蔡家小姐被前后的变化惊的目瞪口呆,挟持自己的人竟然是名满天下的大将军贾荣,不是什么荣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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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四章:重伤
挟持着蔡小姐缓缓向城内而去,四周的士兵虎视眈眈的盯着贾荣;蔡小姐他们不认识,不过贾荣却是他们要面对的敌人,只要蒯飞一声令下,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事关重大,蒯飞也不敢妄下命令,毕竟贾荣手上的是蔡家的宝贝女儿,有什么闪失的话,恐怕荆州要闹翻天,蒯家是荆州的大世家,和蔡家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还有就是公然射杀贾荣和暗中行刺贾荣意义不同,在襄阳城将贾荣杀死,西凉军那无穷无尽的报复将会让刘表焦头烂额。
蒯飞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为了拖延时间,这件事稍后就会传到蒯良乃至刘表那里,上面下达了命令之后,就和他没多大的关系了。
“贾荣,束手就擒吧,同为大汉臣子,我家主公不会伤害你的。”蒯飞开始说好话,鱼死网破不是两方人乐于见到的,只要抓到贾荣,效果会更好,刘表想要发展,如果能够获得西凉军的支持,将会取得飞跃式的发展。
贾荣不做言语,环视左右,他不熟悉襄阳的地理,却知道襄阳仙恋阁的大致位置,有仙恋阁的掩护,贾荣就能再次逃出生天,蒯飞一再拖延时间,周围的士兵出现了少许的懈怠,将蔡小姐拉到身边做挡箭牌,逃走的几率就能有三成,想要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即将香消玉殒,心中竟生出淡淡的不舍。
缓缓的行走,每一步,贾荣都要紧盯着周围的士兵,一军统帅,位居大将军,“不能死”,这个念头一直徘徊在贾荣的脑海,从来没有现在那种充满对生的渴望。
几滴泪水从蔡小姐的脸庞滑落,落到贾荣的手掌上,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竟然依靠一个女子而逃生,若此人真的就此死去,下半辈子会安心吗。
大约一刻钟,一名士兵气喘吁吁的来到蒯越身旁,附耳说了几句。
蒯飞心神大震,脸上露出嗜杀的笑容,“弓箭手准备!”
贾荣意识到了不对,拉着蔡小姐向不远处的士兵而去,蒯越这么做定然是接到了刘表的命令,一心置自己于死地。
“放箭!”
密集的箭支向着贾荣的方向而去。
蔡小姐无力的闭上了眼睛,能够和名满天下的大将军一起死去,也算是值了。
危急时刻,贾荣猛然将蔡小姐护在胸前,将后背交给了射来的箭支,他甚至已经听到箭支划破空气的声音。
贾荣强忍着后背上传来的剧痛,天蚕宝甲能够抵御住箭支,却抵挡不住来自箭支的冲击力,强大的冲击力让贾荣飞了两米来远,这种无差别的攻击让贾荣身后的荆州士兵大乱,蔡小姐被顺扔到了一边。
两支箭不偏不倚的射到了贾荣的双腿上,低吼一声,贾荣无力的跪倒在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沉闷的胸口才得以缓和了少许,缓缓闭上了双眼,脑海中闪现了全是秀儿蔡琰和卫芙的身影,甚至还有貂蝉和蔡小姐。
蔡小姐脸色苍白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贾荣,失声大哭,被如此密集的箭支射中,唯有死去,没想到这个在前一刻还意图将自己当做人质的大将军会在关键时刻保护自己,她心神大乱,不明白贾荣为什么这么做,心中百味陈杂。
不知为何,她有一种很心痛的感觉,是那种揪心的痛,按说逃出了贾荣的魔掌,她应该感到欣喜才是,可看到为了自己浑身浴血的贾荣,所有的感情都化作了泪水。
早有士兵上前将满脸惊呆的蔡小姐拉到一旁,能够在不伤害到蔡小姐的基础上将贾荣杀死,是最好的结果,蒯飞有些庆幸自己的运气。
“将贾荣带走!”蒯飞威风的大喝道,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的官职蹭蹭的上窜。
荆州士兵的外围不知何时出现了五十名黑衣蒙面士兵,也不答话,手中的刀剑上下翻飞,带走一条条荆州士兵的性命,如同狼入羊群,反应过来的荆州士兵返身上前,但黑衣人的战斗力超乎想象,动作简单,却有着惊人的杀人效率,更让士兵惊呆的是黑衣人手中的武器,一把把匕首如同黑夜中的幽灵,干脆利落的手法,荆州士兵的脸上只有惊愕和恐惧。
五十名黑衣人杀的蒯飞的百余名士兵毫无抵抗之力,弩箭,匕首,让荆州士兵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精锐,近身战中,匕首有着超乎想象的战斗力。
一路杀到贾荣身畔,一名黑衣人背着贾荣向城内而去,几名黑衣人紧紧的护在身后,其余的黑衣人不断阻挡着上前的荆州士兵。
蒯飞这时反应了过来,蔡家是彻底得罪了,不过贾荣若是跑掉的话,回去就没法交差了。
“杀!”蒯飞指着黑衣人大声吼道,接过士兵递来的武器加入到了战场上。
蒯飞也是一员猛将,一杆长枪舞的是密不透风,两名黑衣人互相点头点头,迎战蒯飞,和蒯飞打了个势均力敌。
荆州的士兵被黑衣人杀的没有了一点勇气,如何敢去追击,等两名黑衣人也撤退之后,蒯飞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这些黑衣人让他有一种强烈的无力感,就好像一个婴儿在和成人较量,此时的街道上哪还有贾荣的身影,附近的百姓也被这里的变化吓的纷纷回到了家中。
受伤、被杀死的黑衣人也被带走,这些人仿佛是从天而降,除了地上一滩滩的血迹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