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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可以滴出血来。
落瑶本来是很惊讶的瞠圆了眼睛,可是当她看到凌漠轻红的像苹果一样的俊脸时,所有的尴尬都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是愉悦。双手就那么自然而然的环住了男子的脖颈,在他怔楞的瞬间,吻上了那粉嫩微薄又带着丝清凉的唇。
凌漠轻一惊,俊眸睁的大大的,感受到贴过来的身体,还有那清新淡雅的玉兰香,身子突然一瞬间变得再次僵硬了起来,唇角覆贴过来的柔软,像是触电一般,整个人似乎定住了一般。如果说刚才的事意外那么现在呢?
“唔……”落瑶的小脸被抬起,感觉一双如玉的手揽着她的肩膀,手心传来滚热的温度,似乎比她身体的温度高上许多,那双如玉的手轻轻的颤栗,引起阵阵的酥麻,薄唇柔软,吻是轻轻的。
就在落瑶觉得自己会因为这个吻窒息而死的时候,凌漠轻突然放开了她,眼神闪躲不敢与她相对,声音也带着一丝激情的沙哑,语气不稳似乎隐隐的有些颤抖。“那个,你很香。”说完逃也似的冲出了屋子。
落瑶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那个家伙刚才说了什么?她很香?他不是应该很慌乱的对她道歉,然后告诉她刚才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她先主动的,所以他才没有控制住。怎么会是这种反应,这和落瑶想象的完全不同!凌漠轻果然不能用正常思维对待。
等落瑶整理好自己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凌漠轻此刻已经恢复正常,看不出一点窘迫,见到落瑶出来,有礼的上前对落瑶一揖,礼貌但不疏离。“逍遥公子可是准备好了?家父已经在厅上备好了晚宴,请公子移步。”
古怪的看着这么懂礼貌的凌漠轻,落瑶怀疑他是不是被鬼附了身,怎么前后变化这么大。忍不住的就从上到下,左左右右的仔细打量他,没有看出任何的不同,落瑶这才收回目光,却看到本应是冷清的客厅里竟然站了好多人,不仅有孤芳、古封还有凌家的丫鬟,落瑶恍然。
“凌三公子实在是客气了,本公子在府上暂住,多有打扰之处还请不要见怪。逍遥和府上多有渊源,不必这么客气。”既然他现在想要做戏,落瑶一点也不介意陪他一起演,而且她还觉得挺好玩。凌漠轻和凌漠北完全的不同,凌漠北就像一个古板的小老头,比冥还要迂腐,这么一想,落瑶忽然很佩服自己竟然能够和这样的人做这么多年的生意。
“逍遥公子客气了,我这就带公子去前厅。你们不用跟着了。”前面的话是对落瑶说的,后面的就是对那些丫鬟说了。其实他也挺郁闷的,他不就是觉得尴尬跑出去透透气嘛!怎么一回来屋子里就多出来这么多品貌端庄的女子?
看来自己的父亲还真是费尽心思,深怕公子逍遥过得不好,连暖床的丫头都给她准备了。只不过他注定是枉做小人了,人家可是女人,送再多的美女也是白费,要是送几个美男或许她会高兴吧!被自己的想法骇到了,凌漠轻突然咳了起来,他什么时候思想这么邪恶了?
“你没事吧!是不是染了风寒?还是说你嗓子不舒服,多喝点梨汁会很好。”落瑶没有看凌漠轻,只是听到他咳嗽,随便说了两句。她的注意力在不远处结了青色梨子的梨树上,这么大的一片梨树都赶得上她公主府的梨园了。
凌漠轻也看向落瑶,见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梨树上,无奈的一笑,走到她的身边与她并肩而立。戏谑的问:“怎么?云长公主在府里没有见过梨树?这可是我大哥的宝贝,每一棵都是他亲手栽下的呢。五年了,不论他多忙都要来这里为梨树修剪枝桠。”
仿佛想到了什么,凌漠轻很有感慨。“这片梨园除了我大哥还有几个专门雇佣的园丁几乎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春天梨花盛开的时候,大家也只能远远的望着,想要剪下一支插瓶那就和要了我大哥的命一样。”凌漠轻轻笑出声,他是不理解的,不懂一向冷硬的大哥竟然是一个怜香惜花之人。
落瑶却是手下一颤,她不会又自以为是了吧!凌漠北他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宝贝这座梨园,精心的护理每一株梨花又是为了什么,既然不允许任何人折梨插瓶,为什么八百里加急日夜不分的送几株梨花给她?落瑶此刻有点怕了,凌漠北不会是……
“你怎么了?看着这些梨树出神,你是不是也喜欢梨花?等我有时间去梨香山帮你移几株雪梨花好不好?”凌漠轻笑的清淡。梨香山乃是东齐皇室的圣山,碧血睛猿就住在梨香山上。而雪梨花是梨香山的特色,就像名字一样,白如雪而且花期有四个月,不结果,却有药用价值和食用价值,不过除了梨香山其他地方很难种活。
落瑶并没有注意凌漠轻说了什么,她现在完全的陷入了自己的思维。她是听了烟雨楼探子的回报才知道嫣然公主和凌漠北的事情的,为了能够名正言顺的得到凌宵丸,她就策划了这一切。在此之前,她并没有与凌漠北沟通,可是他要是不喜欢也不会这么做的。落瑶这么一想,就舒服多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过去吧!要不然让你父亲等久了就太失礼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耍大牌呢!”想通了,落瑶的心情就好了,对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凌漠轻说道。凌漠轻点头,两个人一路无话的来到大厅。
老庄主和凌志见她来了都迎了出来,凌志是不懂父亲为什么对落瑶这么礼遇,他只是仗着一个凌家儿子的身份,实际上对于凌家的内部事物或者说秘密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自然不知道凌漠北和落瑶之间的合作,当然不止他不知道,凌家除了凌漠北和老庄主几乎没人知道。
凌家庄是一个大家族,所以作为一族之长的老庄主不仅要养自己的一家人,还要养那些兄弟姐妹和他们的家人,凌家有钱,但是也经不起这么多吃白食的。所以老庄主为了自己的儿子们着想,不想有一天凌家庄被拖垮了,自己的儿子受苦,所以允许凌漠北以私人名义和落瑶暗中做生意。
“伯父,实在是不好意思,晚辈一躺到床上就起不来。”落瑶对老庄主其实是很有好感的,慈父嘛!所以语气中不免就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呵呵,逍遥这就是见外了,在凌家庄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没有让你觉得不舒服就好。漠北明天过午就会到了,我今天给他传了消息,知道你在他一定很高兴。”老庄主早就听到过凌漠北对落瑶的评价,所以对落瑶就像是啊自己的孩子一样,而且落瑶对凌漠北真的很关照。
其实这也是因为凌漠北本人,他这个人也是很有君子风度的,不像一个商人,所以落瑶对他难免就会多加维护,要不然他肯定是要吃亏得。其实落瑶与四方首富都有合作,而落瑶会帮凌漠北多分一些利益也是从那三方那里分,她就是要让那三个人出血,尤其是奸商南宫允。
“好了老爹,逍遥午饭都没有吃,我们快点吃饭吧!吃完饭我和逍遥要去梨园赏月。”凌漠轻还真是有点语出惊人,梨园那是能够随便进的吗?而且还是带着外人,凌漠北允许他进,却未必会让别人进。
老庄主脸上一丝为难闪过,不过一想到落瑶的身份,想必凌漠北应该是不会生气的,于是笑着答应。“也好,梨园是风景最雅致的所在,带着逍遥过去赏月最是应该,但是我的疏忽了,逍遥可是雅人。”
落瑶古怪的看向凌漠轻不明白他是什么用意,不是刚才还说那里是凌漠北的禁地吗?落瑶是想要婉拒的,没想到老庄主竟然一口答应了,所以她到嘴的话又只能咽回去。
“逍遥公子就是不同,那里可是我们大哥的私人领地,一直都不让任何人踏足的。逍遥公子和大哥三弟都是朋友想来大哥是不会介意的。”凌志这话听起来带点子酸味,还有几分的幸灾乐祸,推波助澜。凌漠北对于那座梨园倾注的似乎是他满腔的爱意,那里是他自己的天地,他把自己封闭在里面不允许任何人窥探。凌志想过也许那里面有凌漠北的什么秘密,可是派人进去了却是一无所获。
“二公子说的极是,相信漠北也绝对不会介意我进去的。”落瑶其实根本就没有把凌志当一回事,他根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可是如此的咄咄相逼落瑶要是能忍就不是她了。
“呵呵,逍遥莫要见怪,凌志他没见过什么世面不会说话你不要和他计较。”老庄主狠狠地瞪了凌志一眼,歉意的看着落瑶。
冷笑的扫了凌志一眼,落瑶无所谓的说道:“伯父莫要见外,凌二公子一看便知道是不怎么出门的,逍遥自然是不会同他一般见识。只是作为漠北和漠轻的朋友,逍遥有句话还是要说的,像二公子这样直接可是不太好啊!”
“逍遥说的极对,凌志还不谢谢逍遥公子的指点,你这个样子以后要是想要自立门户简直就是找死。”老庄主对落瑶很和蔼,转头对上凌志的时候却很严厉。果然是扶不起来的,连逍遥都敢得罪,以后还想不想在大陆上混了。中天大陆的商业早就被四方首富占了大半,自逍遥阁建立便从这四家分了很大一杯羹,后来在公子逍遥的提意下,四家和逍遥阁合作,这才达到了共赢,不然他们就只有被打压。
一顿饭凌志都没有再说什么,一直都是落瑶在和老庄主聊天,凌漠轻也几乎没说什么,只是偶尔的插上两句,这顿饭总体上来说还是不错的,当然那必须是忽略
了凌志不甘的眼神。
晚饭之后,老庄主和落瑶又闲聊了两句,然后就让凌漠轻带她回去休息了。落瑶也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老庄主这是要让他们离开好教训一下不懂事的凌志,不过落瑶觉得那都是徒劳。
“凌志就是那样的人,你不要把他的话当回事,他就是嫉妒我们。其实父亲根本就没有嫌弃他的庶出身份,还不是他自己不把自己当个少爷看,总是那么的小家子气。他和大哥之间只差了一岁,当时父亲给大哥请了先生教导,他也是一起的,照理说他比大哥还早接触学业,只要努力就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可是他总是认为父亲偏心大哥这个嫡子,就总是想一些歪门邪道想要父亲不喜大哥,只是他的那点子小把戏怎么可能逃得过父母的眼,父亲更加不看重他。大哥一直都当他是兄弟的,可是自从那次他砍了大哥的雪梨树之后,大哥和他就再也没有什么兄弟情意了。”
落瑶不解的问凌漠轻。“怎么回事?凌漠北种活雪梨花吗?凌志为什么要砍了雪梨树,难道他不知道雪梨树的珍贵?”
“他是嫉妒的发疯了,当初大哥接手了家族的所有生意,而父亲却没有让他管理任何的一项,他心中本来就不平衡。五年前大哥突然将原本种着大片桃树的园子翻新亲手种下了那一园子的梨树,他的母亲生前很喜欢桃花,而大哥并不知道。”
“三年前大哥兴冲冲的回到家来,带着一株从梨香山带回来的雪梨树,把自己关在梨园整整两个月。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认真做一件事的大哥,那种小心翼翼就像是对待最心爱的人,也许就是因为这样,雪梨树竟然活了,大哥高兴地拉着我喝了一晚的酒。”
“也就是在那晚凌志同样喝醉了酒拿着斧子砍了那株雪梨树,当下人跑过来告诉我们的时候,我看到大哥眼中一闪而逝的泪光,他把自己关在梨园每天看着那株死了的雪梨树,后来我又帮他找来两株,可是不论他怎么精心照料,再也没有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