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乔子墨,你这是什么意思,嫌弃我不像女人是不是。我是不是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自己舒服就行了用你管呢!我身边这么多人,你丫的是第一个敢说我不像女人的,你有种,等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服软?还真就没学过。
“你……”乔子墨被怀中女子那一脸的鄙视憎恶刺激的差点失手捏死她,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也不说了,直接伸手在她身上点了几下,原本挣扎得很欢的身体顿时安分了,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嘭”的一声乔子墨用力的将卧室的门踹开,然后不甚怜惜的将落瑶摔到了床上。“那个人是谁?”乔子墨的声音冷冷的。
“什么谁啊?”落瑶此时已经冲开了穴道,起身下了床跟这个家伙说了那么多都渴的要命,走到桌前,拿起杯子就要喝水,不妨被乔子墨伸手就给杯子打掉了,‘啪’的一声,杯子落地,应声而碎,水自然是点滴没进到落瑶嘴里。
“你干嘛?”落瑶不满地看着乔子墨,这个男人又抽什么疯?“我问你那个人是谁?”乔子墨紧紧地盯着落瑶的眼睛,阴冷的声音道:“是叶启轩?”“叶启轩?”落瑶不明白地看着乔子墨,什么叶启轩?
乔子墨一把拽过了她的胳膊,然后看着好好的衣袖一下子在她的手中断成两截,一把甩了那半截衣袖,看着落瑶白玉无瑕的手臂:“你失身的那个人是谁?”一张貌美的容颜阴冷冰寒,乔子墨的声音也冷的吓人。
落瑶一愣,之后看着自己的手臂,才恍然这个男人说的是守宫砂没了,抬头看她冰寒的脸和冰冷的眸子,心里不由的一哆嗦,看着被扔到地上的半截衣袖,皱眉道:“好好的一件衣服,就这么毁了,好几十百银子呢!”
“我问你他是谁?”乔子墨瞥也不瞥地上那半裁衣袖一眼,双眸紧紧的盯着落瑶的眼睛。“你问这个干什么?失身的是我又不是你……啊……你……”落瑶正说着,乔子墨随手一指,一丝声音也没听见,落瑶身上穿的好好的一件衣服瞬间变成了碎片。
“他是谁?”乔子墨看着落瑶瞬间不着寸缕的身子,脖颈处被叶启轩昨晚留下的吻痕尤其清晰,全身还有淡淡的红粉痕迹,虽然很淡,但是在这具白玉无瑕的身子上还是能一目了然。
“你……你疯了?”落瑶看着刚才还好好的穿在她身上的衣服,转眼间就碎成了布片,这个男人的武功什么时候这么精进了?整个人不着寸缕的显在她的眼前,小脸顿时羞怒地看着乔子墨。
“我问你他是谁?”乔子墨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冷,视线凝聚在落瑶那些淡淡的红痕上,一双眸子似玉雪山的万年寒冰。“无聊!”落瑶顺着乔子墨的视线,也看清楚了自己满身淡淡的红痕,小脸一变,转身去取衣物。
“乔子墨,你最好给我记住了,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来管我,我跟你非亲非故算起来见面次数也不过几次。上次是我强了你,但是算起来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我一个女人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要说有损失的也是我。”
“既然是这样你又有什么权利在我面前说这些,我喜欢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愿意将我的第一次给谁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没有半点关系。还有告诉你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女人,你想知道的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多,躲到我懒得跟你说。”落瑶是真的生气了,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对她凶,还咄咄相逼的想要知道那么多。
“好好好……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么?还是很想尝尝那醉春风?”乔子墨瞬势手腕往回一带,落瑶痛呼一声,身子瞬间的落尽了乔子墨的怀里,咫尺之距的距离,乔子墨盯着落瑶的眼睛。眸子冰冷,话语亦是冰冷:“如今我就让你尝尝怎么样?”
“乔子墨你……唔……”落瑶小验一变,仅是一瞬间,身子猛的一僵,乔子墨已经点住了她的穴道,近在咫尺的脸俯下了下来,柔软的唇瓣一瞬间被狠狠的吻住,吞回了未出口的话。
一双眸子瞬间睁大,落瑶看着眼前放大的脸,还有那一双满是冰冷怒火的眸子,几乎可以毁天灭地,落瑶看着心惊,这乔子墨疯了!未着寸缕的身子被点住了穴道,只能任乔子墨吻上了她的唇,辗转无吸,不留一丝余地。
“今天我就给你试试醉春风!”落瑶惊呆了,只有唇上传来热辣辣的触感,突然乔子墨离开了她的唇,一个红色的药丸在落瑶的眼前一闪,还未看清,乔子墨再次的吻了下来,舌尖带着一枚小小的东西使劲的撬着落瑶紧闭的嘴唇。
落瑶惊骇过后,死死的闭着唇瓣,她知道那红色的丸子是什么,那是最春风,目前天下来说最霸道的春药。“吃了它……”乔子墨猛的使劲用牙齿在落瑶的唇瓣一咬,落瑶痛呼出声,紧闭的唇瓣被迫的张开。
舌尖探进,那枚红色的丸子也进入了口中,带着一种强烈的芳香,乔子墨的声音尾随而来。“乔……不……”落瑶被吻的踹不过来气,死死的抗拒着滑进口中的药丸,慌乱的话语还未出口,乔子墨炙热的吻将她的唇死死的封住了。
醉春风该死的又是醉春风,落瑶此刻真的是相似的冲动都有了。封千寻明明说过这个药是他秘制,只给了落瑶,为什么之前凌漠轻会有,现在的乔子墨也有,封千寻总是说“醉春风”对压制她的烈炎蛊有好处,但是为什么见个男人就要赠送啊!
当初他给凌漠轻的醉春风是加在酒中的,而那一壶酒都被凌漠轻自己喝了,她当时和凌漠轻会发生关系一是因为她并不讨厌凌漠轻,甚至心底深处还有一些的喜欢,所以为了救他她愿意跟他做。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她虽然也是不讨厌乔子墨的,但是也没有喜欢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没有两样。上次是因为劣质媚药的关系整个过程她都没有意识,但是“醉春风”不一样,让她清醒的感知灵魂与肉体的背离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在此时她突然觉得封千寻根本就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她。她虽然不想这个时代女子一样注重贞操,但是最受不了的就是完全被欲望支配,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她的底线,是真的以为他对她恩情可以抵消一切吗?
醉春风,转眼间便在口中化了。未着寸缕的身子立时感觉一股热力传来,顿时的泄了落瑶暗自运功解穴道的力气,心里瞬间慌乱的无以复加。
乔子墨轻轻一挥袖,那窗前的落地窗帘落了下来,屋内顿时一暗,遮住了外面射进来的光线,一双微微带着薄茧的手托着落瑶温滑的身子,落瑶感觉寒毛都立起来了,但又随着那冰凉指尖的触摸,带起了内心的那股热力。
果然是天下第一春药,不过是转眼之间,虽是未着寸缕,但落瑶偏偏感觉很热,心里便划起了异样的热流,流淌着全身各处。只有乔子墨的那双手游走的地方,才能带起那么一丝清凉,仅仅是一丝,她内心清楚,那醉春风起效用了。
落瑶脚离地,猛的有一瞬间的清醒,看着乔子墨满是欲火的眸子,一双眸子一瞬间涌上了惊骇之色,心里更是慌乱:“乔子墨……你……你敢……”急促的轻喘着,落瑶说出来的话都好像不是自己的,绵软无力,娇柔魅惑,是半丝的威慑力也没有,而且更是诱人犯罪的魅惑。
“有什么不敢的?你明明知道的不是么?”乔子墨眸子一暗,将落瑶随手甩到了那张大床上,话音未落,身子覆了上来,帘帐也应声落下。“云落瑶,我对你的忍让早就超出了我自己的预料,但是不要总是挑战我的底线。”
回到北燕国,掌管北燕国的军政大权多年,乔子墨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任何人妥协,可是在南楚国见到落瑶之后,他知道自己的底线会一而再的降低,只是想要让她看到他的诚意,知道他对她不只是为了国家利益,而是真的爱得太久。
十年前那个白璧无瑕的少年将他从魔掌之中解救出来,让他的人生能够少一块污点,让他可以抬头挺胸的面对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从那天起她的心中就一直住着那个天使一样的少年,他知道她是南楚国长公主,云帝最疼爱的女儿。
所以他不断的努力,只是想着有一天可以并肩站在她的身边,因为在他的心中自己和那个人永远都不是平等的。他永远忘不了,当他还是任人欺凌的小乞丐的时候,她就已经可以睥睨天下让手下众人当做神明一样敬仰了。
什么两国联姻还不都是幌子,他以为她只是一个公主,即使她的名声那般糟糕,但是他依然愿意娶她为妻,因为他知道她最真实的一面,为此他还曾沾沾自喜,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他却知道,别人看不到她的好,那么他就可以把她藏在自己的身边。
只是他终究是低估了她的魅力,她的身边最不缺的就是认同她美丽的男子,他们任何一个都是这中天大陆数一数二的人物,而他这个北燕国太子爷在这所有人当中也不过如此,所以他愤怒、他嫉妒、他惶恐。
乔子墨握着落瑶娇软的身子大动了起来,仅于的那么一丝尚存的理智,一瞬间被湮灭殆尽,感觉滔天的火热席卷而来,不自觉的娇吟出声。
日落的阳光,被落地窗帘阻挡了,檀木雕花的大床,被层层的罗帐遮住,落瑶的身子被乔子墨像缠藤一般的缠住,脑中仅是剩余的那无尽的快感。
身上再次的被烙印上斑斑的吻痕,每一分,每一寸,乔子墨似乎想要将那原有的痕迹磨灭掉一样,不放过任何的地方,一遍一遍,吻着,抚摸着,动着,几乎也要将自己燃烧殆尽。
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遍,亦是不知道今昔是何夕,无尽的折磨,无尽的欲望,无尽的抚摸和吻,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落瑶彻底的陷入了黑暗……从白天到黑夜,再到第二日早晨,再到晌午,暖帐里的人睡死了一般的睡着,当然是不止落瑶自己,还有被累死了的乔子墨。
紧紧的抱着怀里落瑶的娇躯,暖帐内是轻浅的呼吸声,长发散散的披散着,纠缠在一起i,两张绝美的容颜紧紧的挨着,只不过一具身子是慢慢的被揉虐了的斑斑红痕,另一具身子是白玉无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第二日天色将黑的时候,落瑶终于醒了,迷蒙的睡眼挣开,眼皮依然是沉重的要死,睁了几次,才微微的露出了那么一丝的光线。“醒了?”落瑶刚睁开眼睛,旁边一声慵懒低沉的声音传来。听见声音,落瑶转过头,只见半卧在铺设白狐貂皮上,单手支额,修长双腿随意伸展,胸前长袍用一条带子松松垮垮系着,白瓷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带着七分邪气的凤眸勾魂摄魄,足以令人脸红心跳。
然而落瑶一点也没有被迷惑到,他只是淡淡的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然后将自己有些破败的衣服穿在身上,语气淡漠的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乔子墨,或许你不知道,和我缠绵是要做好付出生命的准备的,两次了,如果你不想早死以后都不要碰我,这次就当做我还你上次被我强了好了,我们两清了。”
“云落瑶,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原本一脸的笑意,此刻已经被冰霜所代替,他原本已经想好了愿意接受她的过去,不去介意她之前和哪个男人有过关系,还打算对自己昨天的作为向她道歉,却怎么也想不到等来的竟然是她这样一句话。
“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乔子墨,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其实并不合适,而且你想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