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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那和坎德人所穿裤子的一样鲜亮的绿色来猜测的。
艾莎很感激地挤出一个微笑,“你是谁?”
那坎德人看来很吃惊,然后就很懊恼地说:“我没告诉你吗?我想没有。我是打算你醒来再告诉你的,他伸出一只褐色的小手,“我叫泰索何夫·柏伏特,我的朋友们都叫我泰斯,你叫什么?”
“艾莎”,她庄严地握住了那只手。
“只有艾莎吗?很多认识的人都有两个名字。”
“只有艾莎。”
“不管怎样,这是个不错的名字,比两个名字在一起还好。”那孩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知道吗,艾莎?你确实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这人是谁呢?”
艾莎不知道,她也不去理会。她合上双眼,感受着新的朋友对她的保护,她感到十分放松,逐渐地睡了。”
差不多睡着时,她听到那个孩子小声以敬畏的口吻说道,“我想起来了。她的金色眼睛——就像雷斯林的一样!”
第十章 女巫 惊异的珍娜夫人
热汤的味道使艾莎醒来。短暂的休息后,她感觉好多了,她靠在石墙上用一只烂瓷钵喝着鸡汤,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有什么事发生,至少现在睡处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现在正是夜晚,牢房里很暗,唯一可以照明的是牢房门口几个总是劈劈啪啪的火把。
那叫泰斯的喝完了汤,又把他的黑面包给艾莎吃,“给你,你看起来仍然很饿。”
艾莎差不多三下就吃完了她自己的面包,她犹豫了一下,“你不吃能行吗?”
泰斯点了点头,“可以,没事的,如果我饿了,我会在我的袋子里找一些吃的东西。他指那些各种各样的挂在身上的袋子,那些袋子在他瘦瘦的身体上鼓起来。
艾莎皱了皱眉,“他们怎会允许你拿自己的东西呢?他们把我的都拿走了。”
“噢,事情总是这样的。”泰斯耸耸肩。“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们从不拿走我们这些坎德人的东西,或许他们没有放东西的地方了吧,我们会在途中收集东西。或者是因为早晨时太难分出东西是谁的,也更因为这对我们算不了什么,我们——”他对那帮拿着面包相互扔来扔去的坎德人做了个手势——“一切都是共享的。”
“我们那里的人也是这样。”艾莎不加思索地说道。
“你们的人。你们的人是怎样的?你从哪里来?你当然不是这附近的人,这是肯定的。”泰斯肯定地点了一下头,他的头饰在头上打了个转儿拍在他的子上。
“你怎么知道的?”艾莎问道。她尽量不去理会那些问题。
“这个……”泰斯盯着她,停下来思考,“你的衣着和这里的不同,这是一点。你说的话也不同,一样的词,你说起来却很奇怪。还有,你比我所见过的女人都漂亮100倍,除了罗拉娜——她是坦尼斯的妻子。不过你不认识他,对吧?我想你不认识。噢,还有提卡,她嫁给了卡拉蒙,你知道卡拉蒙吗?他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叫雷斯林。”
泰斯回答问题时很奇怪地看着艾莎,她记起在睡着前曾听到这个名字,但她不记得坎德人都说了关于他的什么,这也没关系。她一个都没听说过,于是她这样回答。
“至于你说我漂亮,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不要对我撒谎。我知道自己是怎样的。”艾莎叹了口气。
“我不是撒谎!”泰斯反驳道。“坎德人从不说谎,如果不相信我,你可以问那些角落里的人。他们正在议论你,最好别同他们讲话。他们很坏的,他们是贼!”他重重地低声说道。
艾莎相当困惑。她问道,“你不是贼吗?”
“当然不是!”泰斯愤怒地瞪圆了眼睛。
“那你为什么会在监狱里?”
“一个误会。”他高兴地说道,“每天都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我们坎德人身上,如果你相信的话!当然,他们也知道这是误会。”他对着那警卫点点头,“他们从不控告我们,而且总是让我们在早晨离开。然后他们再花一天的时间逮捕我们,晚上把我们都带回这里来,他们和我们都有一些事情做,你看。”
艾莎还是不明白。她努力想找一个方法既能得到一些信息又不致引起他的怀疑。
“或者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些事情,泰斯,在我住的那个地方,我们的人的生活跟你们的很相像,我们一切东西都是共用的,但在这里,所有的人,都似乎很贪婪。我拿了一个人的苹果。我很饿,那些苹果都烂掉了。他总归是要扔到它们的。为什么对我发这么大的火?还有那个女人,她的面包放到早晨就会走味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这都是因为物品。”泰斯解释到,“人们对物品很热衷。他们喜欢拥有物品,但他们对自己拥有的物品厌倦时也不会扔掉它们,他们去拿去和别人的交换。记住这点你以后就不会犯错了。顺便问一下,你从哪里来的,艾莎?”
这只是泰斯无意中提出的问题,很可能只是出于好奇,但艾莎起了保护者的警告,她不能对任何人泄露她以前是住在艾达人的。
“我到处流浪,真的。”她答道。她从垂下的眼皮下看泰斯的反应,“我不停地流浪,从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你知道,艾莎。”泰斯羡慕地说道,“你可成为一个很好的坎德人的,你说你从未到过索拉斯,是吗?”
“噢,可能去过吧。不同的地方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谁能记得住它们的名字呢?”
“我就可以,我会绘制地图的,我问你是否去过索拉斯的原因是因为你看起来很像——”
牢房门上响起了钥匙声。狱卒进来了,这次他又带了一个人,他是用来对付那些坎德人的。狱卒扫视了一下阴暗的牢房。“那个新来的犯人呢?”他认出了艾莎。“你在这里,有人有话跟你说。”
“我?”艾莎以为他搞错了。
“是你。快点珍娜并不是整晚都有空的。”
艾莎看了看泰斯想知道答案。
“珍娜夫人是一个红袍巫师。”他说道,“她开了一个专卖巫术用品的商店,那真是奇妙的地方!”
“她为什么要见我?”
“狱卒总是让她来看他认为跟巫师有关的一切东西,你带有有魔刀的东西吗?”
“可能吧。”艾莎咬着嘴唇说。
“你!偷苹果的!”狱卒和与他同来的人推开那些偷笑的坎德人,“现在就带走她。”
“地来,艾莎。”泰斯站起来,伸出手,“别怕,珍娜夫人真的很好。我们是老熟人了,我很多次被人从她的店里被扔出来。”
艾莎站了起来,她没有接过坎德人的手,她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自己走向装有铁闸的门。
狱卒带出了艾莎,泰索何夫也溜了出来,藏在艾莎身体的影子里,狱卒一把抓住他,“你怎么在这?”你在干吗?柏伏特先生?
“当然是向珍娜夫人问个好了。我可不想那么不礼貌。”
“你不是那样的,是吧?那好,如果你是个有礼貌的坎德人就回到牢房里去。”
狱卒推开泰斯在他面前锁上了门。泰斯抓住铁条,努力向外望。
“你好,珍娜夫人!”他叫道,挥动着他的小手。“是我,我是泰索何夫·柏伏特!长枪的一个英雄!”
一个装着红色天鹅绒披肩斗篷的女人站在狱卒的桌子旁,她转向坎德人,冷冷地微笑了一下,稍稍点了点头,接着就继续做她刚刚在做的事——搜查在桌上摆得整整齐齐的艾莎东西。
“她来了,珍娜夫人,就是那个要见塔的主人的人。”
那女人拿开斗篷的头巾以便可以看得更清楚些,她是人,她的脸很可爱但又很冷酷,好像是从大理石上雕刻出的,她深色眼睛紧盯着艾莎。
艾莎心抽紧了,她双腿颤抖,口发干,她立刻就明白了这女人知道一切,会有什么事发生呢?保护者已经警告过她了。人们认为艾达人的人不比食人魔好到哪去,甚至比他们还坏,人们会毫不留情地杀掉他们。”
“近点儿,孩子。”女人用一只漂亮的手招呼她,“走到光下面。”
那女人极可能并不比艾莎大多少,但那种神秘的感觉,力量还有魔力围绕在这红袍巫师周围;使人根本无法辨认她的年龄。
艾莎往前走,决定不能让这妇人看到她的害怕,她走到了光亮处。
珍娜睁大了眼睛。她往前走了一步,猛吸一口气。“努林塔瑞保佑!”她轻声说道。
很快,她把披风盖在手上转向了狱卒。“把这犯人取消看管,我会带走她和她的东西。”
女人认真恭敬地收好每一件东西,把它们一一放回艾莎的袋子里,狱卒很不解地看着这一切。
“我没错吧,珍娜夫人?这些东西是有魔力的。”
“你把我叫来很正确,我很高兴你从随便处理奇怪物品的经历中得到了教训,无意中降在自己身上的咒语并不是那么好去除的。”
“我再也不敢那样了,我保证,珍娜夫人!”狱卒战栗着。“你可以带走她,但你得为她签个字,为她负责,她偷了一个水果摊还有——”
“她再也不会去偷水果摊了。”珍娜拿起艾莎的袋子奶干脆地说道,“走吧,孩子。顺便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艾莎,我要我的东西。”她大声说道,比她预料的大多了。
珍娜扬起了羽毛似的眉毛。
艾莎脸红了,咬着嘴唇,“那是我的,”她不高兴地说道,“不是偷的。”
“我知道,”珍娜答道,“这么贵重神秘的东西是不会容许被人偷去的,每一个去尝试的傻瓜都会受到诅咒。”她看了狱卒一眼。狱卒红了脸,慌忙低下头在薄子上写起来,珍娜递过那两个袋子。
艾莎接过来,跟着珍娜出了监狱门口。
“谢谢你带我出来,夫人,如果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事,请告诉我,你的店在哪里?或者什么时间我会去看看……”
珍娜又微笑了。
“是,当然你要去,就现在,别紧张,艾莎,我会把你带到你想去的地方。”
“在哪里?”艾莎迷惑不解地问。
“当然是去见达拉马。塔主肯定会很乐意见你,艾莎。”
“他当然会!”一个尖利的声音从后面结束,“告诉达拉马,泰索何夫·柏伏特向他问好,还有,珍娜夫人,你不认为艾莎长得很像雷斯林吗?”
女巫停住了,在相长的时间内——或许一个人可以从一数到十——她站着一动不动。然后,她慢慢地转回去,原路返回。
艾莎留在门口,不知道是否该跟上去。她感觉珍娜不会走远,她腿像灌了铅一样,能去哪里呢?她疲倦地靠在门上。
珍娜走到狱卒跟前。“我要把那个坎德人也带走。”
狱卒皱了一下眉,“真的要吗,夫人?他可是个麻烦的家伙。”
“我知道,”珍娜说。她的声音像石头一样又冷又硬,“快点放他出来。”
狱卒拿出钥匙,急忙走到牢门处打开了它。
泰索何夫头饰晃动着,袋子颤动着出了门。他很有礼貌地向珍娜递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