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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尼立刻狂怒起来!
站在他身后的两名布利岗提还没反应过来,乔尼一转身,一步跨到他俩身后,将他俩拎起来,撞在一起,像扔两个鸡蛋壳一样把他俩扔了出去。
他从倒下的布利岗提身上抽出机枪,把脚踩在他的脑壳上,猛一使劲,把那人的脑壳跺成了肉泥。
他把枪口对准另一名布利岗提,一阵猛射,在他身上打出好多窟窿眼。
乔尼单腿跪地,将机枪偏到一边,以便使子弹连续击发,瞄准刚刚站起的那两名布利岗提,把他们打成了碎片。
然后乔尼一跃而起寻找向比蒂开枪的那个,没有找到。
五名布利岗提捅进了营地,朝着乔尼猛烈射击。
乔尼手中的机枪卡壳了,他扔掉又拣起另一只。
乔尼对身边呼啸的弹雨毫不在乎,他弯着身子,边射击边向俄国士兵飞跑过去。
他跪在俄国士兵的尸体旁,把机枪偏在一边向那五名布利岗提连续射击,把他们打得缩了回去。他们还没来得及卧倒,第二批弹子又在他们中间开花了,尸体被炸得横飞到空中。
乔尼从俄国身上拿起机关枪,猛地一拉枪栓,子弹上膛,他一定要追到打死比蒂的那名布利岗提。
他的左右和后面有八个布利岗提,他们一直躲在山谷里,现在涌了出来。
乔尼向前狂奔起来,把那八个布利岗提全引了出来,等最后一个也走出山谷的时候,乔尼站直了身子,把机关枪端在肩膀上,瞄准了那一队布利岗提的最后一个,射中了;然后乔尼用枪从后朝前扫射,把他们打得一个个直挺挺地趴倒在地。
拉兹在车库里听到枪声。他立刻向回飞奔,然后他听机关枪对着营地猛击。拉兹立刻明白了乔尼没死。布利岗提人没有这种机关枪,这种机关枪发射迅速,介乎手枪和来福枪之间,比布利岗提人带的机枪厉害得多。拉兹曾想搞到一只但没成。拉兹停了下来。
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机关枪的扫射。布利岗提人机枪的笨重的响声逐渐变得零零星星,后来就听不到了。拉兹忽然间为自己想出了一条行动路线。
他又潜回到车库里,一直跑到车库的最深处,在那儿找到一辆汽车残骸,钢板人报废损坏的车体上剥落下来,乱堆在地上,拉兹爬了进去。又听到一阵机关枪重重的炸响。拉兹往更深处缩了缩,由于恐惧而抽咽起来。
乔尼飞跑到一块石头后查看着杀死比蒂的那名布利岗提的踪迹。
另一队布利岗提从营地的另一边向他冲来,一边向前冲一边向乔尼射击。乔尼把自己撑在石头后,用机关枪从石头上面向他们猛射,把他们打得浑身布满窟窿。
特尔紧贴着栏杆下的胸墙,平躺在地上,以便躲避空中飞来飞去的子弹。他这会稍稍坐起一点儿。居然是那只动物!他立刻又低下去,时刻担心那只动物来打他,把他射出窟窿来。假如换了他,他会那么做。他在考虑能不能从洞里拿出藏着的炸药制造一颗手榴弹,但又一想那样做会暴露自己,于是放弃了这个主意。他躺在那儿。因为害怕而大口地喘着气。
乔尼借着树和石头的掩护,仍然坚定地寻找着那名杀害比蒂的凶手。
风越来越大,滚滚的雷声与机关枪的喧嚣交织在一起。那名布利岗提究竟藏在哪里?
又有两名布利岗提出现了,子弹从他身边呼啸而过,有一发擦伤了他的脖子。
乔尼端起枪冲他俩一阵猛射,那两人像两颗肉球一样滚落在地。
乔尼从袋子里摸出新弹匣换上,那个他要找的禽兽一定是躲在哪部废旧车辆的后面,乔尼试探着向那堆破车上射击,子弹纷纷跳飞到车后。
就是他!那个布利岗提从车后钻出来向远处跑去,乔尼紧追不放,边追边放枪。那布利岗提一回身刚想开枪,乔尼一发子弹射中,将他从中间分成了两半。
巡视飞机的声音远去了,雷声暂时消失了,除去风的细弱的呻吟声,一切都安静下来。
乔尼又装上一匣子弹,他快步穿过那块地方,扫视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一名布利岗提在爬动,手正在伸向一挺机枪,乔尼迅速地给他补上几发子弹。
乔尼停顿片刻,好像不会有危险了,响声没有了,动静也没有了。乔尼紧抱着机关枪,走到了比蒂所在斜坡上。
第九节
比蒂躺在鲜血染红的地上。乔尼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有人能承受得住那么多子弹,更何况他还是个孩子。
乔尼跪在比蒂身边,觉得很难过。他把胳膊垫在比蒂的脑袋下,将他的头稍稍抬起,正想把他抱起来,忽然觉出了轻微的呼吸,那呼吸极细弱。
比蒂的眼睛颤抖着睁开了,看到了乔尼,认出了乔尼。
比蒂的嘴唇在动,传出非常非常微弱的声音。乔尼弯身伏在他嘴边。
“我不是个很称职的侍从……乔尼先生。”
眼泪从孩子的两个眼角滚落出来。乔尼想说话,但声音怎么也出不来。他想告诉比蒂,你是个最称职最无私的侍从!你救出了乔尼的生命!但他就是说不出来。
孩子的麻木感消失了,疼痛开始加剧。比蒂的手伸出来去抓乔尼的腰,忽然间因疼痛而抽搐起来,身体也疼得扭曲成一团,脑袋歪向了一边。
他死了,没有心跳了,没有呼吸了,也没有脉搏了。
乔尼坐着哭了很长时间,他没能跟比蒂说出最后的话,说他是个好侍从。比蒂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一会儿之后,乔尼抱起比蒂走下斜坡,非常轻柔地把孩子放在车座上。他又回去把俄国兵的尸体也抱回来放到车上。“风驰”看到他,从远处向他跑过来,其他的马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也向他走近。
乔尼把比蒂放在他膝盖上,非常缓慢地驾车向飞行学院开去。那些马匹,见车走得很慢,就都跟在后边。这一小队人马就这样穿过了那块地方。
他们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到了飞行学院。乔尼把车停在战壕边,他就坐在那里怀抱着比蒂。
一名学员看到了,一会儿众多的学员们开始从楼里走出来,越来越多人走出来,院长从上层的窗户看到也出来了,丹那迪恩、安格斯和科尔走到人群的最前边。
乔尼下车了,抱着那孩子的尸首。他想对大家说话,却不能发出声来。
一大队俄国人高声叫喊着冲过来,加入了人群。
几名学员飞奔回武器库,端着冲锋枪身背子弹袋出来了,他们向周围的人们分发传递着。
愤怒的呼声越来越高地从人群中爆发出来!
几名学员奔回自己宿舍,整理好武器,扎好子弹袋,装满子弹,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走出来。
一辆卡车满载着俄国人从营地方向开过,停了下来,溅起一阵灰尘。车上的俄国人指着营地大声叫喊,没有人听得懂他们在喊什么。
一辆小型陆地车从丹佛方向开过来,猛地一下停住,又扬起一阵灰尘。负责飞机巡视的飞行队长从车里跳出来,挤进人群,试图向大家展示所发生的事件,飞机上拍摄下的大叠照片在他手中随着他的动作劈啪劈啪地响。他从飞机上一拿出照片就赶来了。
一名协调人听明白了那些俄国人的叫喊,大声告诉别人说:“那些布利岗提全被打死在那儿了!有整整一个小队!”
“特尔还活着吗?”有人叫喊着问。
“他还没死,活着呢,”协调人又从俄国人那儿听到了消息,对大家说道。
人潮涌动,好多爬到了俄国人的卡车上;俄国人则按照一名军官的军令站成了一列,检验着他们的冲锋枪。
伊万上校,走到乔尼跟前,沉痛万分地注视着比蒂的脸,恨恨地诅咒着:“塞库洛,你们都者死!”
乔尼终于克制住了自己,他站在一辆陆地车的车顶上,手里仍然抱着孩子,向下望着人群,让大家静下来,听他说话。
“不,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在我们周围的宇宙星系中,还有远比布利岗提更大的危险存在着。我们在打一场艰巨的硬仗,我们出了疏忽,这无辜的孩子被打死了,我已杀死了那名凶手。错误已经犯下就无法再更正,但是我们还得继续前进。”
“在那个战壕里,一千多年前,六十七名学员为反抗塞库洛入侵全部战死。我第一次看到那个战壕时,就从那里看到了人类的希望。他们与一切不幸和绝望抗争,他们没有失败。他们没有白白牺牲,我们跟上来了,我们重新开始战斗,我们要拥有地球上的天空。”
“我现在要离开了,把这孩子送回苏格兰,让他的家人们埋葬他。”
乔尼从车顶上下来,一辆矿石运输机已经准备好了,人们把乔尼的马装上去,乔尼抱着比蒂也上去了。
俄国人接过了德米特瑞.托姆洛夫的尸体,把他送回家乡去。
乔尼坐在飞机里,望着下面的人群,缓慢而清晰地说:“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人群点点头,乔尼关上了机门。
飞机起飞了,钻进了灰色的蕴含着风暴的天空,消失不见了。
第十节
更严肃的危机还在苏格兰等着乔尼,一场有可能打乱他的计划的危机。
苏格兰人正重建爱丁堡的罗克城堡,整理和修复两千年前曾经是苏格兰民族活动中心的大厦,现在那座大厦被称作丹奈丁。
乔尼在罗克城堡的一个公园里降落,大群的苏格兰人和卫兵蜂拥上前迎接他。
营地战斗的照片早就通过不停进行巡视的飞机到达了苏格兰,人们从各地乘矿区客机赶来。苏格兰人充分利用从塞库洛手里夺取的各种交通工具,平板卡车被他们用作了公共汽车。
比蒂的母亲及家人早就等在那里了。乔尼把比蒂的遗体交给他们,让他们去准备葬礼。长笛手吹起如泣如诉的悼念曲,鼓手敲出沉痛而缓慢的节奏。第二天,他们将比蒂·麦克洛德埋葬在圣盖尔斯教学的地下室墓地。送葬的队伍有一英里长。
乔尼对克兰.费格斯首领说:“我们要用骑士的礼节来埋葬他。”
费格斯--苏格兰的名义国王,大不列颠诸岛国王--为遗体盖上长袍,用剑轻抚比蒂,授予他骑士封号。
牧师致了悼词,伴着悲怆的长笛曲子,比蒂下葬了。他的墓碑上刻着:
比蒂
一名真正的骑士
他们知道比蒂喜欢这样。
帕蒂听到比蒂死去的消息简直惊呆了,在葬礼结束的时候,她拿到了人们在比蒂口袋里的小盒子。盒里盛的是那枚挂坠,帕蒂麻木地看着背面的刻字:“给帕蒂,我未来的妻子。”
她的泪水冲破闸门一泻而下。帕蒂再也撑不住了,她倒在比蒂的石棺上,放声痛哭。
《地球杀场》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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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第一节
宇宙飞船阿克纳2号在距地球四百二十一英里的高空沿轨道运行。
那个小个子灰皮肤男人正坐在飞船的一间灰色的办公室里盯着那些灰色的小仪器。
他的鉴定分析只完成了一部分,他对这些半成品很不满意。
桌上放着一瓶药,是消化药丸。他的工作有时让他头疼恶心,喝各种各样的饮料包括“亚伯”茶也让他大伤胃口。
小灰人陷入极度困苦中。他碰到的问题总是不好对付:这些问题需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