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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检查了半天,除了某些部位没法检查外,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这才全部吁了口气。
王玉润垂泪道:“你干嘛那么拼命啊?你不知道对大家多么重要么?你若有事,教这一大家子如何是好?”
听了王玉润的话,柳如眉和苏红菱顿时就眼泪盈眶了。
韩暮脸色煞白,口渴的要命,他命叶儿去弄一大壶淡盐水来补充水分,又拉着苏红菱的手笑道:“我没事,别哭,那天伤了你的张西华已经被我把头拧下来当尿壶了。”
众女见他还是说笑,嗔怪不已。
叶儿拿了一大壶淡盐白开水,韩暮接过“咕咚咕咚”的灌下肚去,重新躺在软榻上喘着气,只过了一小会,韩暮的脸上便有了血色,众女大喜,知道他已无大碍。
谢道韫叫丫鬟去端了一大盆热水,拿了几个毛巾,众女一人一条毛巾帮韩暮搽拭身体;张彤云起先还不好意思,但不久就鼓气勇气拿起毛巾,加入擦身大军之中。
韩暮闭目享受着,心里舒坦的快要歌唱了。
“菱儿,我‘清心诀’到第四层了,若不是危急时刻升级道第五层,我恐怕就要在张西华手里变成冤鬼了。”韩暮用右手拉住苏红菱的手道。
苏红菱眼中禽泪道:“我以后再不提报仇的事了,你若因我而有个三场两短,红菱只能以死相殉了。”
韩暮笑道:“想死哪那么容易,家里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娇妻,我才不死呢。”
谢道韫正好擦到他的脸庞,伸指戳了他的额头一下道:“下次冒险做事之前,先想想我们,你若是自私到只顾自己痛快的话,那便是在要姐妹们的性命。”
韩暮笑道:“好好好,我一定注意,罚我三天不准进韫姐的闺房好么?”
谢道韫满脸通红,啐了一口;众女嘻嘻而乐,担忧之情减了不少。
苏红菱道:“韩郎清心诀到了四层了么?飞花摘叶伤人是真的么?”苏家没有一人练到四层境界,所以连苏红菱也没见过四层是什么样子。
韩暮心情大畅道:“很玄妙啊,我现在看你们的样子几乎能看透你们的衣服了,而且我若可以运功去感觉的话,你们皮下的血流,脉搏,筋骨的走向都能感觉得到,。听得到声音哩。”
众女大惊,纷纷缩手护住要害部位,脸上红红的道:“不准看,不准看!。”
韩暮愕然道:“你以为我想看就看啊,这要运功于目,很费内力的,看我这个样子,躺在这里直喘气,还有功力能提上来么?”
众女吁了口气,放下手,只听韩暮又道:“你们谁我没看过,犯的着运功看么?”
众女头一昏,差点纷纷晕倒,张彤云一时性急道:“我没……韩暮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你可别乱说话哦。”
韩暮看了她一眼道:“恩……红色的……我送的。”
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红色白色的,正待相询,之间张彤云忽然掩着胸部跳了起来满面红霞道:“你…你这个……登徒子,你偷看……”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家伙不用功也能看透薄薄的外衫,看到里边的小衣。张彤云穿的正是韩暮春节送的粉红色的小胸罩。
这下炸了锅,人人掩胸自保,担心被他那双贼眼一览无余。
韩暮大笑起来道:“我猜的而已,哪有这种功夫啊。”说罢继续大笑,直笑得岔了气咳嗽不止,扯动了臂上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众人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谢道韫上来扶住他帮着他用小手顺气嘴里道:“活该,你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
苏红菱叹道:“我祖上流传下来的功夫想不到被韩郎练成第四层了,真是不可思议啊。”
韩暮喘着气道:“是啊,这清心诀当真是博大精深,你知道我是用什么砍了张西华的脑袋的么?”
苏红菱奇道:“难道不是血饮么?”
韩暮微笑着把情形说了一遍,众人听到韩暮是用一条汗巾削掉了张西华的人头时,都瞪大了眼睛。
韩暮指了指被众女扒下来的衣物里的那条汗巾道:“喏,就是那条,韫姐送我的汗巾,可以了,这汗巾被那张西华的血给污了。”
谢道韫柔声道:“一条汗巾算什么?只要你没事就好,赶明儿我送你个十条八条的。”
韩暮心中感动道:“只怪那贼子当日太凶残,差点要了韫姐的命,今日一报还一报,我便用韫姐的独门武器——汗巾一条要了他的脑袋。”
众女听得悠然神往,怎么也想不到,一条汗巾居然能割下人的头颅来;韩郎行事真如神人也。
七聊八聊之下,夜已很深了,韩暮受伤流血甚多,又耗费大量内力,已经有些疲倦,此时已是昏昏欲睡。
众女见他神色疲倦均识趣的告辞回房,苏红菱执意留下来和叶儿晴儿帮着伺候韩暮,韩暮贪凉爽,提议就在这厅中凉塌上休息。
叶儿关起门窗,点起驱蚊檀香,回身看时,只见软塌上韩暮已经闭目睡去,苏红菱手把团扇轻轻替韩暮打着扇子,眼光痴痴的盯在韩暮脸上,一瞬不瞬。
次日一早醒来,韩暮睁眼看时,只见身边已经换人,柳如眉和张彤云不知何时替换了苏红菱和几个丫头来照顾韩暮。
少年人贪睡,何况是美女;此刻两人已经趴在韩暮的身边睡得一塌糊涂。
韩暮看着两人如海棠沉梦一般的睡姿,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何为爱,这便是爱啊,你疲倦时有人帮你捶背捏腿;你高兴时有人与你共享欢颜;你悲伤是有人陪你枯坐落泪;你受伤时有人为你衣不解带。
你若说这不是爱,那么天下便无爱了。
韩暮静静的想:自己孤身一人穿越不知多远的烟云和星辰来到这里,结识了这么多的人,碰到那么多的事,每件事都真实的让人心悸;
萦绕在韩暮心头的一个结,永远认为自己只是在南柯一梦中的那个结,在今天解开了。
是梦也好,非梦也罢,真的很重要么?至少我已经拥有过这精彩的一切。
廊前的鸟儿在曙光里开始跳跃唱歌,韩暮面露微笑抚着熟睡中二女的秀发,无声的笑了——
本章是存稿,所以字数不多,晚上3000+大章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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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五章 你来我往 今非昔比
韩暮躺在家里告病恢复元气的时候,一出好戏正在上演。
一大清早,桓温便派人知会司马昱、谢安、王坦之、张玄以及各部头头脑脑,称自己将进城面见太后,有重要国事启奏。
文武百官此时大部分都已经知道桓温为了何事而来,有些消息灵通的,甚至连昨夜谢安三人赴桓温大营密商之事都打探的清清楚楚,众人各怀心事在接到消息之后来到东门等候桓温大驾。
巳时正,桓温带着数百卫士在郗超、王珣、桓济等十数位将领的簇拥下出现在东门口。
一番歌功颂德,马屁横飞的参见之后,桓温率众人直奔皇城。
今日健康城戒备森严,禁卫军和都尉府将大大小小的街道全部封锁,街道两旁的各行各业都关门歇业一天,连淮水上的花船都窝在岸边揠旗息鼓的随波逐流。
老百姓们凌晨便接到通知,今日桓大司马进城,无关人等切勿上街流连,冲撞了大司马的车马,杀了白杀。
生活在动乱年月的居民们都成了精,早在这半个月里京城频繁调动的兵马和日常的风言风语中猜了个不离十,谁都不愿触霉头,官府的告示一下来,都乖乖的躲在自家安乐小窝里抱妻拥妾,绝不会露半个头出来。
一行数百人的队伍在空旷宽阔的大街上,桓温端坐四匹骏马拉着的大车上,大车华盖金顶,四面廊柱上披着云锦幔幅,显得气势非凡,华贵无匹。
前有开道仪仗,后有铁骑护驾,左右百官相随,若不知内情的看上去,肯定以为这是天子在出巡了,桓温得意洋洋的享受着这一刻。
时值九月,早间天气宜人,树冠郁郁,菊香满城;此情此景桓温竟然有微醺之意。
车马自东郊而过青溪,一路直奔建春门,每一步向皇城的靠近,都意味着司马奕离下台近了一步;然而此人正在储秀点中对着花团锦簇,馥气迷人的美景歪着脑袋打阿欠,才三十不到的人,看上去便如垂暮老者,口涎横流了。
崇德殿东首大佛堂内,褚太后在做早课;今日她的早课与平日不同,平日里她只是晨起净手焚香再念一段《大悲咒》即算完成,但今日她丑时三刻便起,焚香净手后开始敲打着木鱼将《楞严咒》、《大悲咒》、《十小咒》、《心经》等全部诵念一遍仍不知足,又将上述经文重新念了数遍,直到巳时三刻,历时三个多时辰还未结束。
平日里早课即便是遇到节日也只是将全套《楞严咒》、《大悲咒》、《十小咒》、《心经》诵念两遍而已,但如此诵念数遍而不歇的情形连伺候太后十多年的宫女和太监们都头一次看到;他们从中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慌。
忽然褚太后枯燥单调的木鱼和诵经声停了下来,下一刻宫女太监们便听到崇德殿外面一片喧哗热闹之声,守门的太监急匆匆赶进来隔着佛堂门回禀道:“太后,大司马桓温率百官求见。”
褚太后推门而出面色惨白道:“我说怎么忽然好像听到车马走来的声音呢。”
宫女和内侍帮太后换好凤冠霞帔,褚太后又细细对着铜镜整理一番,淡淡的道:“宣三品以上官员进正殿候见。”
内侍匆匆而去,殿外桓温等人得讯,带领三品以上文武官员鱼贯入殿按次序排班论位,站立两旁,静待崇德太后上殿。
内侍一声高亢的呼叫:“崇德太后上殿!”
众官的心中一凛,对这位匡扶司马氏社稷几十年,德望盛隆,深的百姓爱戴的老太后,谁也不敢有丝毫的放肆;此刻便是桓温也脊背冒汗,心中惴惴不已。
褚太后一身盛装在内侍的搀扶下登上大殿,端坐高座之上,众官齐齐跪拜伏地高呼,“参见太后,祝太后凤体康安!”
褚太后道:“免礼,各位大人请起吧。”
众大臣起身归位,肃立两旁,褚太后凤眼淡淡的在殿内扫了一圈停在桓温身上,微笑道:“大司马凯旋而归,风尘仆仆,为我大晋江山奔波劳累,可敬可佩;来人!赐大司马座。”
桓温老脸一红,忙道:“太后才是我大晋最忙碌辛劳之人,太后座前微臣岂能安坐。”
褚太后道:“大司马不必过谦,你的功劳大伙都记着呢。”
内侍端来一张大椅放在左首首位,桓温拗不过只得侧身坐下,脸上微有得色。
褚太后微笑道:“大司马本该歇息几日,为何如此着急来见哀家呢?”
桓温心中犹豫,转头看看拍在末尾的郗超,又看看谢安和王坦之,咬咬牙起身道:“太后,臣有一本奏上,因此事紧急,不可耽搁,故而急于来启奏太后,请太后定夺。”
说罢从袖中掏出奏折交给内侍呈了上去。
褚太后并未接过奏折,只是吩咐内侍道:“大声念出来。”
内侍接过奏折展开大声念道:“臣桓温有一事启奏,臣久在边陲平乱御敌,劳碌辛苦乃是臣之本分,自不必提;然近日风闻宫中诸多传言,甚为惶恐。且这些流言关乎大晋国祚,社稷根本,故臣不得不为大晋社稷着想,暗自查证,以期找到流言之端,予以铲除,以免伤及国之体面。”
“但微臣查勘之时却得知所传流言皆为事实,吾皇自即位以来,宫中秽乱,多养嬖人,并使嬖人相龙、计好、朱灵宝等与美人田氏、孟氏私通,生下三子,即将冒充皇子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