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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传来妖异的声音道:“你全身越来越沉重,头脑越来越模糊了。。。。。。你就要瞌睡了。。。。。。睡把。。。。。。熟睡吧。。。。。。”我装着眼皮沉重的样子,在他清晰的语调中缓缓合上眼睑,意思是他的催
眠成功了。
他“呼哧!呼哧!”喘了两口,又振作精神道:“拿着我的令牌往阿兹台克,经过铁血坞、圣血祭、日照城,把它交给太阳城特纳尤切神庙的阿古历大祭司。”说着缓了口气命令道:“用你的生
命保护玉佩!用你的生命保护玉佩!”这死老头原来是想让我送回神佩,但到时那个阿古历还会不杀我灭口?
他停了好一会,才用疲竭的声音继续道:“把看到的都忘掉。。。。。。醒来。。。。。。醒来吧。。。。。。”
我慢慢睁开了眼睛,心里却盘算着自己到底该怎样才能继续演下去,但既然他的眼神那么邪气妖异,估计被催眠后的也不会是什么好鸟。我装着身子猛一震,眼里露出邪光,看着他喝道:“老头
!你是谁?”他一阵惊讶,却没有任何表示。
我突然不怀好意地哈哈一笑,道:“大清早出来没套到大家伙,总该拿什么充数一下!”说着伸手向他怀里一阵摸索,立即感觉到那僵硬的身子,原来已经瘫痪了,估计可动的只有头上的五官了
。
一个小袋落入手中,手忙脚乱着打开,一块刻着神像的小铁牌立即显露眼前,应该就是他的身份牌了。我马上就看到旁边呈扇面型的一块平滑如镜、晶莹剔透的佩玉,面积大概五六平方厘米,厚
度约一厘米,靠近小头处还有个食指大小的绳洞。我一把抓起,咦!那根本不是什么玉,而是钻石。。。。。。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被窥视的感觉,手一抖,神佩掉落地上。
我看都没看地上的神佩,只顾捏着袋角狠抖干瘪的小袋,十几枚大额的金币就掉落下来。装着双眼放光的我哈哈笑着一把纳入怀中,心中却一阵好笑,佛门的头陀是一种修行方式,以勘破物相、
舍却自我为修行目标而苦行天下,还必须放弃一切尊严以乞食为生。这对地位崇高的神使来说简直是一个笑话!就是面前道行深厚的尊者也不能例外,我奇怪倒的是老家伙怎么会传下这么一个不
合时宜的教条。
我把铁牌顺手一抛,口中骂骂咧咧道:“什么破玩意儿!”提腿往神佩一脚蹬去。
“不要!不要!”他惊骇地大叫起来,好像是被踏着尾巴的老鼠。
我惊疑地收回脚,道:“老头!这个很值钱?”
“值钱!值钱!”他慌乱说着,却一脸的惊讶、奇怪之色,道:“只要把玉佩交给特纳尤切神庙的阿古历大祭司,那就什么金钱、美女都有了!”
我露出极度贪婪地样子,却马上皱眉露出记起什么的样子,喃喃道:“玉佩。。。。。。特纳尤切神庙。。。。。。阿古历大祭司。。。。。。”他露出狂喜之色,仿佛抓着稻草的落水者。
“把玉佩交给阿古历。。。。。。”他妖邪魔力的声音刚刚耳边响起,随着喉咙“咯咯”两声,血顿时从七窍狂涌而出,裸露的躯体皮肤变得漆黑一片,仿佛地狱恶鬼显身,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老头!你可不要吓我。。。。。。”我说着伸手一探鼻息,又凝神细听,不由缓缓摇头,一代高手就这样命丧黄泉,真是可惜了!刚捡起神佩,那种古怪的感觉又来了,一放入那个牛皮制成的小袋就
没有了。我听着远处低低的狼嚎,动手把尸体推入那个狭小的板根缝隙,也算尊重他的选择吧!
我很快来到了大山岩处,拿出天神命佩仔细研究起来。打磨得确实精致异常,没有一丝人工的痕迹,包括那个绳洞,仿佛是天然形成。我知道钻石是自然界最硬的物质,人工打磨根本行不通,要
钻出这么粗一个绳洞绝对不可能。可一想到发生自己身上的那么多不可思议,想到肯定真实存在过的玛雅天神,也就释然了。
既然叫“天神命佩”肯定有它的道理,不应该只是宗教的一种象征,譬如释迦牟尼的指骨。我对着阳光一阵鼓捣,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但里面肯定储藏着能量,否则我绝不可能感应到,奇怪的
是它不像那六块石头一样释放出来。它不主动释放能量,我就不能输入点试试?
我马上把它放入掌心,内气如电流般窜入神佩,没有异象?一双恶毒的眼睛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不由一阵的心惊肉跳,忙惊恐地缩手,用皮袋接住下掉的神佩。怎么回事?难道是老家伙的眼睛?
我看着阳光下闪着诱人光亮的钻石佩一阵的发愣。咦!那用来试探的内息呢?呀!这才发觉自己对神佩的感应大大增强了。
我带着神佩离去,可身后总感觉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窥视,猛然想到蒙面首领说的“神佩只会带来诅咒与死亡”,忙折身回大石岩。我先挖取与石岩接触的一块泥土,然后用“新月一文字”由下至
上掏了个洞,再中间横向一钻,藏宝洞就完成了。我满意地看着不留痕迹的山岩,拍拍手就转身离去,那种讨厌的感觉果真消失无影。
我还没走多远就听到有疾驰而来的声音,忙躲入板根重叠处,三道人影飞身而过,瞬息远去。这种高手不去抢夺《造纸秘录》,来这种荒山野岭干什么?总不会是。。。。。。咦!怎么往我藏玉洞直奔
而去?我小心地潜伏着远远跟了上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们三人绝对不可能看到我刚才的藏宝,要是真看见,那我这条命估计已经跟随浮屠尊者往阎王殿报到了。可他们怎么会莫名其妙敲起山岩?难道还有其他人能感应那能量
?我想了想很快否定了猜想,原因仅是脱胎换骨时那清晰的独一无二感觉。
“果然!”一个男声喜道。
“立即回程,免得夜长梦多!”一个沉闷的男声道。
“那小子呢?”一个冷酷的女声问道。
“平安护送神佩要紧!”沉闷的男声道。
我一身冷汗,感觉能量飞速移动着径直往兀阿城而去。肯定是那双恶毒的眼睛,怪不得一直有被窥视的感觉!要是自己还执意把神佩带在身上,那现在就麻烦透顶了。可好不容易夺得的东西,怎
么能那么容易就拱手送人?虽然我一时找不到其中的窍门,但应该是注定对我意义深刻的东西,怎么也得掌控在自己手中。这么远距离还能有所感应?看来实施远距离追踪行得通!马上就决定跟
踪下去,还准备弄清楚它的来龙去脉。
我换了个脸,匆匆买匹马就感应着北上东玛雅。他们不辞辛劳的日夜驰骋,我也就马不停蹄,问题是我的马耐力不济,中途重金换马才没有失去感应。七天后我们就到了土库扎伊,号称玛雅第一
强国的城市果然不同凡响,那坚固厚实的城墙与把守的重兵也只有托尔特克的都城高加索才能比拟,城里面的布置倒不是很讲究,凸现着鲜明的边城特点。
我趁着用饭的机会才看清三个目标的真面目,他们都是清一色的普通武士打扮,面色阴翳的鹰钩鼻中年人估计就是首领了,一个是面目清秀的青年。那个冷酷的女人还女扮男妆,虽然这样打扮很
有几分男色,但瞄那平坦如飞机场的胸脯,应该不会有多少女人味。。。。。。突然,“飞机场”头一侧,寒光暴闪。我心惊肉跳地避开目光,心中却直骂:男人看女人天经地义!
我匆匆用完饭又换了匹马,他们也很快就上路了,就以看不见对方为距离跟着继续北上。十三天后却向东进入奥尔梅克境内,那应该是玛雅文明发源地的国家了,想来还应该是老家伙第一落脚的
国家。奥尔梅克的意思就是橡胶之乡,看到成片的橡胶林也就不觉得那么惊奇了,但其中辛勤劳作却没有任何期望的奴隶却让我感触良多。
三天后的午后,终于到达一个叫特奥蒂的城市,他们终于没能挡住连续日夜驰骋的疲惫,马上住了客栈。我晃悠着在繁华的大街上随便溜达,眼前突然一亮,只见一个脸色苍白的花花公子正从妓
院出来,迎面一个擦肩而过,手中就多了块盾形的小铜牌。“公亥正”?那我就是叫公亥正的小贵族子弟了
奥尔梅克果然不愧为最古老的国家,那恢宏而充满艺术气息的宫殿让我一阵的叹为观止。但最吸引我的还是那些造型奇特的雕像,它们不仅体积巨大,而且栩栩如生,现代城市雕塑很少能达到这
样的造诣。我终于在这里看到了奥尔梅克人发明的砖,奇怪的是没有被用到很多地方,也没看见流传到其他国家,应该是没能像石块一般永垂不朽吧!
十天后,视线中出现了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金字塔,它们刺破林莽的密网,在绚烂的热带阳光下遥遥相对,熠熠生辉。我就知道自己接近了传说中古玛雅最神秘的千塔林,不由游目四顾,寻找着金
字塔中的皇者——截断式金字塔,一种只有一面有阶梯的独特金字塔。
当疲惫的马匹爬上一道山脊后,崇山峻岭间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白色高塔,上面还雄踞着一座壮丽的神殿,如巨人擎起的一把利剑,在太阳下闪耀着摄人的光芒。那应该是奥尔梅克象征的芒卡神
庙了,也就是说面前的就是他们的都城卡欣,号称美洲最古老的城市了。果然!我马上注意到丘陵上延绵着巍峨如长城的城墙。
记得四大古代文明都在大河流域的孕育下滋长:埃及有尼罗河,中国有黄河和长江,印度有恒河与印度河,巴比伦有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玛雅文明却是崛起在如此贫瘠的火山高地和茂密的
热带雨林之中,却培育出了世界文明之苑中如此耀眼的一朵奇葩,想来老家伙的功劳还实在不小。
第二天正午我才进入都城,这里却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进出的城市,靠的就是怀中的贵族身份牌。他们直奔芒卡神庙而去,我却犯难了,里面应该都是些高手之中的高手,凭我这点能耐随便闯
进去就是送死,就是偷偷混进去也得趁天黑,这样艳阳高照的让我怎么办?再说我虽然已经试了无数次,虽然也有那么一点效果,但不可能控制心跳,遇到“蛇形剑”这种高手根本无所遁形。
我知道他们的国家主祭就是国王礼积可哈,得大哥给他统治下国家的批是:权贵专情礼仪享乐、武士独好街头斗狠、祭司沉迷天文历法,这么想来或者可以从后宫入手,那里总不会再是高手如云
了吧!
半个时辰后两个男的出来了,鹰勾鼻身上的神佩被留在了神庙。他们虽然都是脸带喜色,奇怪的是那个帅小伙眉宇间似乎还有那么点不开心,就趁着他们各自分头走路远远跟上了。帅小伙有些心
神不宁地走过一段长长的大道,进入一个庄园,我只得附近监视着等天黑,可夕阳还在西山上他又出来了,就继续跟踪。
啊!我一阵讶异,他的脚步居然迈进了一个豪华的妓院“驻凤楼”,想着怀里的身份牌又不由一阵好笑:公亥正这花花公子还正是走哪里“花”那里!我露出贵族的派头一脚跨入妓院,挥袖拂开
几只龟公跟着上了二楼。哈!果然也不是完完全全的淫邪之地,我就看到有几个男子在饮茶低语的。
帅小伙低声与老鸨一阵耳语,我马上从纷杂的噪音中捕捉到了,原来他是来找一个叫青青的妓女。风韵犹存的老鸨狐媚一笑,手指一勾,扭动腰肢沿着走廊往东面去。我装着识途老马的样子,大
摇大摆跟着前去。
老鸨在一扇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道:“青青!候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