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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述说着彼此的爱恋。
贪恋的气息就在唇间环绕,甘甜的滋味不是语言能够明说的旖旎,揽住蓝翎的颈,艰难的转身,唇紧贴,丝毫没有分开的意思,在蓝翎的怀里转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姿势暧昧,紧凑缠绵的呼吸,却绮丽了双目。
冰冷的手指滑下,地上洒落的一地的华丽,就在这秋风落叶中,就在这美丽的景色的
暧昧缠绵,唇齿交缠。
安静,而迷茫了爱。
……
“要去看看吗?”细心的为蓝翎将衣服整理好,看着他遍布全身的吻痕,逆天轻笑着,暧昧的眼光让蓝翎不由的更加低垂了头,一双手更加的不知所措,扭过头去,满脸的潮红,却不知语言。
“走吧!”拉过蓝翎的手,也不在再去看他害羞的表情,让别人等了这么久,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跨过草地,愿意那沉淀着暧昧的气息,朗笑着离开,却又那样的优雅,即便唇间的笑已经冰冷,却依然美的妖艳。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刚好八个,很吉利的数字。
这叫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还是绝代风华,果然一个一个的都是美人,万里挑一的美人啊!含羞带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故作羞涩,卖弄风情,各种各样的美男,的确是有点看头。
“这就是选出来的美人吗?诸位大臣是要朕全部收纳进后宫,还是由朕挑选呢?”一步一步的走下大殿,手始终不出放开蓝翎,看着他别扭的神情,逆天轻笑,暗哑的声音,轻挑的语气,让人忍不住生出好奇。
“任陛下意愿。”
意愿啊!呵呵,看她们的意思可不是看自己意愿这么简单的事啊!人类果然是善忘的动物,轻轻的执起蓝翎的手,放到唇边印下一个吻,淡笑着放开。
“都抬起头来。”一步之遥,半米长,惨白的手指抚摸着一个手指大小的锦盒,打开又扣上,扣上再打开,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大殿里回荡,有些空洞。
“啊!……砰”八双美目抬起,顿时翻白了两双,优美的倒在了地上,群美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逆天,脚不自觉的在后退,恐惧,又或者是害怕吗?
“把晕了的美人送回去,诸位可是在害怕吗?那有谁还愿意做朕的妃子。”再上前一步,逆天笑的更加妩媚了,伸出惨白的手,搭在了其中一个美男子的肩膀上,执起他散下的一缕头发挑逗着他的脸,呼出的冷气也喷到了那人的脸上,那人看着逆天,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目光恐惧的看着逆天,惨白的脸,血红的眼,冰白的唇,还有那枯槁的手,这不是人,这哪是人啊!
“鬼啊!救命啊!……”那人终于没能忍住,提起裙摆,就往外跑,甚至忘了自己身处在皇宫之中,扭头看着已经变色的大臣,也不管那已经开始逃离的美人,又搭上了一个美人,惨白的手指挑起了那人的下巴,看到那干净的眼神中,恐怖着微笑的自己,手指间润滑的触觉,在轻轻的颤抖。
“你呢?还想嫁给朕吗?”另一只手从他的怀里掏出一袭紫色的手绢,印在了自己冰白的唇上,黑色的血液溢出,浸化了紫色的手绢,扭头看着旁边的四位,表情各异哦!
“不想嫁的,现在还可以离开,等朕改变了主意,倒时候想走那就来不及了。”将那紫绢重新塞进那人的怀里,顿时黑色的血染红了白纱,打开怀里中的锦盒,捻起一片人参放进自己的嘴里,抽身离开。
“一,二,三,四……九,十,好了,还有想走的吗?”扶住蓝翎,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深深的无力感,简直腿都软了,看着还剩下的三人,果然有勇气,即便是发抖,也不愿放弃到手的荣华富贵吗?
佩服!实在是佩服。
看着蓝翎越加担忧的表情,逆天只是轻笑,看着旁边一脸满意的大臣们,勾住了其中一个穿着绿衣的男子,看着他美艳的脸,娇羞的表情,恐惧的眼神,死咬着的唇,却透着无比的坚毅,手指轻轻的在他的脸上划过,不意外的感觉到了手中颤抖的悸动。
“你,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臣妾淇绿。”
“你不怕朕吗?”手指划过淇绿的美丽的面容,停留在他的颈部,看着他迷人的白颈,逆天挑屑的注视的其他人,表情玩味。
“臣,臣妾,不怕”
“那,这样呢?”手指慢慢的向下,一把扯掉了淇绿腰间的束缚,华丽的绿裳落地,露出单薄的中衣,淇绿不敢相信的看着逆天,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身体颤抖的幅度更大了,一双手紧紧的扣住指尖,却又不敢有任何的动作,眼中屈辱的泪水盈眶。
“果然是一具美丽的身体啊!”连着中衣也被扯掉了,露出了雪白的胸膛,上面血红的处子印是那样的耀眼,逆天轻笑看着看着暴露于空气中的蓓蕾,手指慢慢的滑下,落到了腹部中裤的结扣上,只要轻轻的一拉,这具美丽的身体那就要曝光了,逆天浅笑着,就要动手,一只手却覆盖住了自己的惨白的手,扭头,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蓝翎,脸上居然有泪水的痕迹,他哭了吗?
是为自己,还是为这个人?
“陛下,请不要这样。”抽气声从背后传来,大臣们那不敢相信的眼睛已经被很好的掩盖住了,众人跪身,皆是求饶。
“还会哭啊!呵呵,如果哭能解决问题的话,那我不介意你的哭泣。”将蓝翎的手拿开,却没有撕下淇绿最后的羞耻,而是转身走到了另为两位美男子的面前,伸出手停留在他们衣服的结扣上,表情有着不容忽视的认真。
“你们还打算做朕的妃子吗?”手指在轻轻的动,腰间的结扣也在慢慢的松动,她在等,等他们的勇气给予他们的力量,她在等他们能够撑到什么时候。
“不,你是魔鬼,我不要嫁给你,我不要,我不要……”其中一个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腰带,眼神已近癫狂,失声大叫起来,绝美的小脸惨白的挂着眼泪,恐惧的眼神,恐惧的脸,颤抖的身体,歇斯底里的语言,都在诉说着一个事实,他快疯了。
“你呢?”不愿那正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逆天扭头对着剩下的一个人笑着,那人冰一样的脸上,早已失去了恐惧,没有害怕,而是深深的恨意,对,从他眼中看到只有恨,还有无边的讽刺,或者不屑,又或者是鄙视。
“啊!……”旁边一直呆呆不语的淇绿忽然动了,好听的声音已经成了悲啸,美丽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他动了,他叫了,悲怨的目光看着逆天,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逆天来不及阻止,只感觉自己受伤一痛,脸色不由的暗了几分,好大的力,她的手已经破了,血已经流出,黑色的血。
“不…不…”蓝翎疯了似得把淇绿拉开,他已经陪伴了逆天一年多的时间了,他是那么熟悉她的身体,比自己还要熟悉,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个伤痕,更知道她的血,黑色的血,死亡的血。
但是已经晚了,真的晚的,当蓝翎将淇绿拉开的时候,他满嘴的鲜血,黑色的鲜血将他曾经鲜红的唇色淹没了,只剩下黑色的血液。
顿时七孔流血,香消玉殒,那双美丽的眼睛,依然含着泪水,却失去了神采,属于人类的神采。
人乱,心乱,大乱。
喧哗,嘈杂,死亡的钟声,近。
“你们还要留在这里吗!”黑色的血,一滴一滴,,砸落在了地上,扭头,魔鬼的微笑,看着失了魂,慌了伸的大臣们,难道到这现在这些人还没有学乖,实在是不容易。
人去,空城。
“翎儿,不要哭了,这并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好好安葬了他。”从一边始终没有任何的表情的男人怀中掏出了一块雪白的手绢,将伤口缠上,顿时黑色的血色侵染了这抹白,无奈的看着依然在哭泣的蓝翎,无语。
“你走吧!”
“不走”
“随你,翎儿,我们走。”从地上把蓝翎拉了起来,粗鲁的抹去了他满脸的泪水,人能太善良了,不然那会不快乐的。只是这话逆天没有出口,她已经无力了,身体昏沉沉的,意识却是无比的清醒,拖着这样沉重的身体,真的有些无能为力。
“咳咳咳……咳咳”
“咳咳……”
“咳咳咳咳咳……”
“……”
猛烈的咳嗽就像是催魂曲,索命符,生命已不再长久。
或许真的可以解脱了。
日光微露,寒秋依旧。
逆天有些好笑的看着镜中的自己,黄袍加身的感觉看着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五爪金龙在黄色的龙袍上飞舞着,一头白发也被高高的挽起,这也许是她当皇帝以来第一次穿的这么正式,不知道是自己的悲哀,还是道德的悲哀。
今天是母皇的忌辰,没有办法,按照祖宗的规矩,她必须到祖寺去祭拜,这是无法躲避的,想逃也逃不了的,所以只能接受了。
无奈的接受,但并不代表臣服,也不代表这是自己的意愿。
起身,准备离去。
“陛下”背后的声音却让逆天忽然停顿,干哑的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是影子,不过影子是不该在白天出现的不是吗?转身,挥手,一干宫人立刻惶恐的退出,只留下一袭华丽的身影,选了个最近的位置坐好,看着那跪着的依然处于阴暗地带的身影,轻笑着,却又冷到了极点,想必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吧!不然一个原本不该出现的人都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吗?
“说吧”无所谓的声音的确是无所谓,逆天轻笑着,却让地下跪着的那个身影越加的颤抖,难道影子还会害怕吗?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在面对着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人面前,还有恐慌的颤抖吗?呵呵。
她应该是笑,还是哭呢?
还是笑吧!对于已经没有眼泪的人,笑是唯一的选择。
“陛下恕罪,亲王逃了。”
“原因”逆天眼睛里的寒光闪动着,身体却依然没有移动半分,甚至连脸上的笑容也未曾退却过半许,只是那唇角勾起的笑却是原来越冷,原本就暗哑的声音更是透着冰冷的死意,死亡的魔音。
“有大队的高手潜入,将守卫亲王府的影子全部杀了,救走了亲王和嫡王妃,是我们无能,甘愿受罚。”
……
“陛下,祭天就要开始了,不要误了时辰才好。”诡异的安静被门外的温柔散去,是蓝翎,那样独有的温柔,逆天看着窗外的倒影,起身,看着依然一动不动的影子。
“有人跟着吗?”
“属下已经派人跟着了,不日便会有消息传来。”
“下去吧!如果再让朕失望,就不用出现朕面前,自己找个坛子,后面该怎么做不用朕在教了吧!”走到影子的面前,低下身子,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影子的耳边低语,低哑的暗沉,冰冷的语气,肆意的笑声,恐惧的颤抖,那是死亡的嗥叫,不是吗?
她相信影子应该能听得到。
起身,不在看那依然跪着的身子,优雅的迈出步子,如果天人,拉来房门,对着蓝翎温温柔柔的一笑,伸出手,自然有人扶了上来,垂头的间隙,屋内的影子早已失去了踪影,冰冷减去。
任人搀扶着出得宫门,撵车早已在一边等待了,看着旁边同样华服的蓝翎,的确很美,伸出手,牵住蓝翎的手,一起上了撵车。
看着华丽的马车,逆天不由的苦笑,到这里差不多也有三四年了,既然到现在还没有学会骑马,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
“瑞,怎么了。”看着逆天摇头,蓝翎紧张的看着逆天,深怕她哪里有不舒服了,伸出手探了探逆天的额际,不由的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感冒,但是却又忽的拉过逆天的身体,上上下下的开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