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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自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放在桌子上,打开暗扣,从里面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吞了下去,这可是延年益寿的补药,千金难求一颗的。
“你说现在从哪里动手呢?”歪着头看着大夫,似乎在询问她的意思,手中的匕首在晃动着。
“扑通,陛下……陛下求求你饶了我吧!”那大夫活了几十年都没遇见过这样残酷的事,实在是受不了眼前的刺激,不知道逆天还会作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来,她已经实在是承受不了,她宁愿死也不愿受这个罪。
“你敢违抗朕的命令,难道不想活了吗?”
“陛下,求求你,陛下……”
“你知道恨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不是让他死,而是让他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是最大的报复,你还想求朕吗?”微笑着看着地上惶恐不安的人,肆意的语言,却是催命的威胁。
大夫愣愣的看着逆天,忽然浑身一个哆嗦,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什么语言来,她呆呆的看着哔叽,看着挂了一墙壁的黑衣人,明白在求下去,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死字能解决问题,那样生不如死的活着,那她宁愿选择漠然的看着别人生不如死。
匕首贴着哔叽的面,划出了一道一道的血痕,无视那愤恨的想要把自己杀了的目光,逆天已经有了下一步的打算,看着那如玉般的肌肤,轻轻的摇头,实在是有些可惜,匕首在哔叽的脸上比划着,却迟迟没有下手。
最后,干脆,逆天把匕首一收,回到自己专用宝座上,拿起一杯茶,喝了起来,不要以为逆天会罢手,那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困难。
“影子,把他的皮给我扒了,不许让他死。”这样细致的活还是不要亲力亲为的好,免得自己疲劳过度,又少了一天活命的机会。
“是”只有服从命令的死士,那是最好的筹码,也是最好的奴隶,因为不会拒绝的人,即便是心有不忍,那也只能是憋在心里。
喝着茶,看着那如玉的肌肤慢慢的在哔叽的脸上,身上脱落,就像是被扒了一件衣服一样,动手很利落,但是却怎么看怎么狰狞,毕竟失去了皮肤的脸,肌肉,肥肉和筋脉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的确是有点恐怖。
但是不知道比起午夜凶铃里的贞子谁恐怖一些那就不知道了,整个过程逆天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知道影子将哔叽想剐猪皮一样剐了个干净,逆天这菜满意的长吁了一口气,将手中已经凉了的茶放在了桌子上,看着面前血肉模糊,即便是他最亲密的人来了,也认不出原来样子的哔叽,手指一下一下的划过那肌肉的纹理,笑的越发的干净。
“把这褪下来的皮给我塞到他能塞的地方。”逆天残酷的看着已经失去了知觉的哔叽,他没有死,没有她的允许,即便是阎王来了,那也不能将他带走,她要他以她的方式死,绝对。
空气弥漫着让人作呕的味道,那是血与呕吐物的结合,逆天目无表情的看着已经晕过去大半的黑衣人,和早已不知魂归何处的大夫,皱着眉头,一脚把那大夫给踢了起来。
“朕说了,不能让他死,如果他死了,你就准备代替他吧!”不理会大夫呆滞了的表情,跨过大夫的身体,推开门,寒冷的空气,顿时扑面而来。
扭头一个魔鬼般的微笑印在了所有醒着的人脑海里,脚步声声,人已远去。
徒留一屋的血色。
只是还没结束。
……
“休息好了吗?诸位”如魔鬼的低语在屋内响起,才刚刚平复的心情瞬间被激起了千层浪,目光忽然睁大,直直的看着逆天那微笑着的身姿,明黄的龙袍早已换下,取而代之的是血样的红裳,惨白的脸的上是地狱式的微笑,一如地狱的修罗。
如果说目光能够杀人的话,那逆天此时早已身处异地,可惜的事,目光不能,这就叫豺狼般的眼神吗?那样愤恨的表情出现在一个已经没有皮肤包裹着的面上,实在是有点的凄厉,有点恐怖,不管是谁看了的话,都不会有好心情,更何况那血尸恨恨的目光带动着周围的肌肉剧烈的抖动的着,这情景的确是让人食不知味。
不过有一个人例外。
逆天伸出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哔叽脸上抖动的肌肉,跳动的经脉,眼中有的只是嗜血的冲动,,和骇人的兴奋,无比的兴奋。
围着哔叽的身子走了一圈,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看的东西,的确不错,将人皮塞进后庭之中,的确是只有自己才想的出的刑法,不愧是跟了自己这么久的影子,鲜血依然在滴落着,甚至比前几天滴的还要厉害,不过那也是,割皮难免会伤到某根血管,而且皮连着肉,滴
血,那自然是很正常的事。
如果不滴血,那就不正常了,活人怎么可能没有血呢?
惨白的手伸出,自是有人将匕首递了过来,湛湛的围着哔叽看了一圈,邪恶的眼神让人畏惧,没有了声音的暗房,只有剧烈的抽气声,无法停止。
站在哔叽的正面,看着他粉嫩的宝贝,也许这是他身上唯一一块完好的皮肤了,不过……,逆天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抚弄着那粉色的敏感,慢慢的挑逗着,却又在欲望快要勃发的时候,按住了那小小的倾泻口,满意的看着血污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勾起了一个摄人心魄的微笑。
然后。
手起刀落,冲出喉咙的惨叫却依然没有声音,甚至连喘息声也停止了,看着哔叽倏的睁大了眼睛,然后却有无力的闭上,哦,对了失去了眼帘的人,已经没有了闭眼的权利,看着那恐惧的眼神顿失了光彩。
逆天面无表情的自怀里掏出手绢,将沾到手上的血迹抹去,然后蹲下,将掉落在地上迅速萎缩了的宝贝拾起,软软的触觉,还有着人类的温度。
伸出一只手,扒开哔叽腹部的伤口,然后把那粉嫩的失去了载体的欲望塞了进去,连带着那染血的手绢,没有任何其他的表情,逆天犹如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满眼赞叹,无动于衷。
“把他弄醒来。”扭头看着眼瞳已经开始涣散的大夫,那样惊惧的表情,的确是少有的经典,顺着她的目光,逆天冷冷的勾起了唇,抬起鲜红的衣袖,掩住面,轻笑着,那耀眼的白,却是是哔叽现在身上唯一的白了,不过可惜那是自己贴上去的。
为了避免被割去宝贝的哔叽喷血而死,她可是非常的仁慈的在那个位置粘上了一块膏药,绝对的不会让血流出来的,不过有些好奇,前面被堵住了,后面也被堵住了,不知道生理问题该怎么解决呢?看着依然缠绕在铁链上的肥肠,那蝴蝶结的形状,似乎萎缩了一点,摸上去也没有刚拿出来那样顺滑的感觉了。
“你还不动手吗?”看着依然在低语的大夫,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她不喜欢别人把自己的话当耳边风,非常的不喜欢。
“不,不,呵呵呵……”
“啊!……,鬼啊!你是鬼,不要过来……,不,不要来,求求你,求求你”那大夫看着逆天的眼神,除了恐惧就是癫狂,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语,涣散的瞳孔,失常的表情,无一都在告诉人们一个事实,她疯了,被逆天的残酷手段给吓疯了。
“把她扔出去,换一个人进来。”厌恶的看着那失真的表情,对着一墙早已失去了颜色的黑衣人,轻笑着,妩媚着,却是勾人心弦。
逆天踱着四方步子,围着着宽阔的暗房走了一圈,一个一个环视着被钉在墙壁上的人,各种各样的姿势,却是不变的痛苦神情,想死却又不能死的罪恶,早已让这群名叫杀手的人们,失去了唯一的希望,看着如同修罗一般的逆天,看着她露出不染尘埃的微笑,有些恍惚,有着这样干净笑容的一个人,却有些这样凄厉的手段,谁会信呢?但是却有不得不信。
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没有办法麻木,所以只能恐惧。
“陛下,人已带到”
逆天回身一个灿烂的微笑,笑傻了一群恐惧的人,看着被扔进来的中年女子,唇角间依然有鲜血在不断的滴落,想来是影子怕这个人败坏了自己的兴致,而提前将这个人的舌头给拔了,实在可惜,这样的一个大好人才,却变成了哑巴,实在是国家的损失,罪过,罪过。
“我不准他死,如果他死了的话,你就代替吧!”逆天负手而立,看着哔叽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半分,染血的匕首依然在不断的往地上滴着血,似乎也在等待着一个结果。
“……”
一只颤抖的手搭上了哔叽裸露在外的血管,颤巍巍的恐惧表情,实在是一点都不好玩,跳动心脏里,那完全是恐惧的悸动,逆天收回了勾起的唇,表情阴沉的如同这秋月的寒雪,冰冷刺骨。
血色蔓延。
……
“这可是最后的晚餐,不知哔叽还吃不吃的下呢?”看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看久了自然也就生厌了,就这桌子上一个小小的锅子,她可是特意为了哔叽准备的,手中青玉的茶杯里装的也不是浓香的茶,而是酒,温热的酒。
手中的刀子在哔叽的身上寻找着,割下一块块的鲜肉,煮熟了,又喂进了哔叽嘴里,强迫他吃了下去。
“知道吗?今天是蓝翎的头七,你应该感到非常的庆幸,因为你终于可以解脱了。”放下手中的刀子,一脸微笑的看着屋内那吃人的目光,的确是非常的恐惧,阴沉。
不过也是,试想一下,一墙壁的人,整整七天,除了水,和续命的药以外,没有进任何的米食,七天,那应该是一个人极限,可是有了药物的维持,即便是再饿,想必那也死不了的吧!
那如狼的目光,似乎在是盯着哔叽鲜血淋漓的身体,的确也是,当一个人饿到极致了,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那么就结束吧!”逆天冰冷的笑着,外面的喧嚣阵痛了她的冰冷的心,那是蓝翎的祭礼,国葬,整个帝都都被染成了红色,血样的红,血样的雪,没有白,即便是雪的银装,也没有白,只有红,她要让所有人记得,这不是葬礼,而是婚宴,上穷碧落下黄泉的婚宴,喜宴,这是她最后能做的。
给予一个属于她的温度,这是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或许还有这个。。。
血祭。
死祭。
伸出手,拉住哔叽手上的筋脉,用力一抽,血色剥离。
看着哔叽解脱的闭上了眼睛,看着满地青紫色的筋脉,惨白的手满是鲜红的颜色,这此时真正的血啊!
“咳咳,咳咳……”随意抹去唇边的黑色血痕,看着挂满了一墙壁的人,瘦弱憔悴,但是哔叽的结束,并不代表是她们的结束。
……
“把幕后主使找出,我只能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优雅的转身,迷人的微笑,却是死亡的嗥叫,轻笑着拉开门,回眸一笑百媚生,却如寒秋中的冷风,冷入心头。
默立在梅树下,这是属于蓝翎的地方,这是他沉睡着的地方,为什么,为什么,干枯的眼睛里没有一滴的眼泪,只有血红,仿佛这天地间都被染上了一抹血红。
漫天飞舞的梅花,真的很美,雪已停,融化粉嫩的颜色,只是被异样雪花洗过的大地,却泛着妖艳的颜色。
很美,的确是很美。
可是心却很冷,无端的冷。
冷入愁肠。
悲若寒秋。
“陛下,是逆生主使的,您看……”
“……”
逆天转身看着阴暗处的影子,低着头,轻笑着。被血沾染的双手死死的掐进了树里,忽然抬头。
“把她的家属全部送进暗房里,准备锅子,饿的对立是什么,你们应该很清楚吧!”对于一群已经饿了一个星期的人来说,食物就是她们现在唯一的欲望,可是对于一群锦衣玉食的人来说,如果把自己最亲的人作为食物,必须的吃的话,那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呢?望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