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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结识闻名三国,一个神话般的天才,不是吗?”
“你知道我的身份,我自问没有露出破绽,不知太子是如何得知?”娉婷优雅一笑,折回桌前,顺手执起桌上的茶壶,满上两杯茶,递过一杯给逆天,逆天也是微微一笑,淡定接过,只是却不喝。
“感觉,只是感觉而已,这茶太苦,不知是否还合娉婷口味,只是我素来不喜苦涩之物,这茶还是不喝为好,听说娉婷不愿医治手上的伤,不知可有此事。”将茶放至桌上,看着对面的女子饮尽杯中之物,却不由的佩服三分,身处敌国,却能这般从容,非一般胆识之人才能做到,实在是有被人佩服的资本,也实在不愧是清文国的神话。
“区区小伤,又怎能和殿下比拟,不知殿下即知娉婷身份,打算如何处置在下”
“的确,在三国将要开战之即,将敌国太女抓在手中,这筹码实在是太大太好了,陌儿,你先下去休息,我呆会在过去你那?”似乎是为了同意娉婷的话一样,逆天露出了深思的表情,却不忘将已经上好药的陌儿挥退,从容将衣服整理好,注视着陌儿推门离去,这才转过头来,对着正在观察自己神情的娉婷,妖娆一笑,端的是妩媚异常。
“听说,贵国女皇病危,但是娉婷你现在却在此处,如若万一,贵国女皇在此期间病逝,不知是否还是你这个正牌太女继位,娉婷可否解惑一二”
“这是我国的事,你虽是太子,但也还轮不到你来插手”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其中的怒气是人便知。
“娉婷忧虑了,本国之事,我太子都不愿插手,更何况是他国之事呢!今日到此只是为了见见娉婷的雄才大略,窥其是否能够担当得起一国之重任,看是百姓之福还是百姓之苦,如有唐突之处,还忘娉婷见谅”起身,深深的向娉婷鞠了个礼,却也是实实在在,不料却又将娉婷吓了一跳。
“太子你有何目的,还望直说,娉婷实在已经有些云雾缭绕,还望太子指点一二”
“我只是为天下百姓行礼于你,又怎能谈目的二字,今日与娉婷畅谈,虽不问国事政事,但明者观其言,看其貌,省其行,娉婷必是心忧天下之人,若天下得此君主,实在是百姓之幸事,吾心甚乐,好了,夜已深,娉婷明日便要离去,还是早些休息吧!我就不在打扰了,告辞”
“你说,你放我走”不敢相信的看着转身离去的逆天,怀疑自己是否发生了错觉,第一次,高雅的表情失色,化为惊讶。
“如若娉婷喜欢我这行宫的景色,那逆天定会尽地主之宜好声招待,但我想娉婷定不愿在此常留,所以擅自做主决定了娉婷的归期,娉婷这话可是怨在下”
不,不是,那灵儿……”
“娉婷不用担心,那灵儿逆天自会退换,马车行程,我早已安排妥当,明日逆天也就不送了,此去诸多挫折,还望娉婷细细掂量,如若成功,还请殿下以百姓为重,至于在下的一片小小心意明日娉婷自会收到,山高水远,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出得娉婷房间,不由的深叹了一口气,和古人说话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咬文嚼字的都快要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了了,不过今天到底还是赚了,如果不用大仗就能解决问题,那实在是一个美啊!不用打仗,再这边疆呆个几年,天高皇帝远,什么规矩都没有,自然也是什么危险都没有,顶着太子的这个名头,天地将任自己逍遥,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浑身打了个冷颤,想要甩掉一身的鸡皮疙瘩,从来都不曾想到自己可以演戏唬人唬到这种地步,看那女子的样子,想必现在对自己更是一团迷雾,看不真切,即便她以后真的想要动手的话,天知道那时的祥瑞国在谁手里,天也不知道那时的自己潇洒到了那个地方。
不过如果不是今天那灵儿乖巧,把一切都招了,自己自然也不会落的这般轻松,内乱,别国内乱,只要不殃及自己这池鱼的话,谁他们怎么乱,越乱越好。正胡思乱想之际,一只手抓住了逆天的裙裾,逆天不由的一愣,一惊。
转过头,却又是一脸微笑,心中却暗暗的松了口气,原来是陌儿真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想必是怕自己危险而没敢离开吧,心中不由的一动,猛然将陌儿抱于怀中,低头,一个温柔的吻印下吐气如芳,媚眼如丝。
春宵苦短,她自是会好好珍惜。怀抱佳人,大步向闺院走去,像是怕惊扰了这般良辰,月儿都掩住了面容,只留下墨色沉沉的夜,蝉清唱。
在伤好的七七八八差不多的时候,边疆的风情差不多也看了个遍,逆天终于想起了自己到这里的来的任务,极度不满的嘟着嘴坐在马车上,到现在还没明白自己怎么就一时心软答应去军帐了呢?在不知道是叹第几百几十几次气,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的时候,终于,军中重地以在眼前。
下马车,毫不在乎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哈欠,放眼望去,队队士兵正在操练,赫赫有声,亮出身份却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叫一个士兵为自己带路,她喜欢这种突击行动,在别人措手不及时,不管什么事都是最真的,就好像自己今天原本是不打算来这的,但却还是来了,依然是一袭长袍,翩然淡定,从容优雅的行走于军中重地,心中却不由的叹道,好一支精锐,难怪其它二国须携手共谋其国土,看来也是怕其强盛,而图并他国吧?
“小哥,不知这队伍是有谁操练的”
“这还用问,谁人不知我们琴将军英勇,自然是她带出来的啊!”自豪而没有任何做作的声音却让逆天皱眉。
“琴将军,可是琴雯丽将军”
“自然!”
脑中浮现的却是那日于大街上的情景,如此好色之人竟有如此本事,有如此本事却又是市井之徒,这是说明国土无人,还是遍地有才呢?前面带路的士兵絮絮叨叨的话语已听不真切,疑惑间却又听到嘈吵声传来。
还没会过神来,就见一个红色的身影冲开自己面前小兵,潜意识的伸手,便将那个人影给圈在了怀里,低头间,却是一张满是泪光,满是惊慌的表情,这不就是自己那日救的魅儿吗?怎么会在此呢!疑惑抬头,又见故人。
“军中重地,你是怎么进来的”雯丽本以为佳人就要到手,却不料又遇见了上次的冤家,不由怒火更旺,如今在她的地盘,她就不信,她还能逃脱。
“既然知道是军中重地,那为何魅儿会在此处,将军可否为小可解释一二”疑惑的看着琴雯丽,心中却已是明白七八分了,看来她要是要强要了自己怀中的男子,却不料运气实在是不好,又被自己给撞上了,低头饶是一笑,刚才没有注意,怀中的佳人实在过于狼狈,三千青丝被打散,凌乱的披在背后和前胸,大红的绸衣更是凌乱散开,露出了如玉般的前胸,上面隐约可以看到一朵艳红的荷花,那应该是他的处子记吧!原本就是绝美的面容因为惊吓,更似娇艳,看得逆天心头涌起一股气,直冲头顶,不由的咬牙,脑中才重新清明,果真是祸水。
心中暗想,面上却依然是满目笑容,抽身几许,将魅儿那凌乱的衣物整理好,故意不去看那娇艳迷人的面容,直视前方,却依然是口干舌燥,佳人在抱,却是碰不得,苦不堪言啊!
“这是本将军的事,还容不得你个外人来插手,来人,我怀疑这是敌国耳目,将她压进死牢”
“你确定以你一个小小中军将领,要压我进牢,你确定我是敌国耳目!”冷笑一声,避开前来擒拿的士兵,将怀中令牌取出,没有丝毫意外的看到琴雯丽脸色突变。
“下官不识太子真容,多有冒犯还请太子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小人”扑通跪地,声声求饶,她怎知自己如此有幸,两次调戏均被太子撞破,想到太子性情,自己小命难保,不由脸色更差。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将军不是不知,而且将军举动实在有损我祥瑞国容,但将军军绩显赫,实在是为难,这样吧!杖责四十,禁足一年,在这一年中你若敢出军中一步,死,将军,你看可好”依然不变的表情,却有了肃杀的意思,地下的人何等聪明,军法如山,这样的处罚实在是轻的不能在轻,自是千恩万谢。
“起来吧!国情紧张,恐有战乱,到时还要多多依靠将军,只是魅儿这事,我就做主了,你以后不要在打扰他了,将军顶天立地,何惧无夫呢?这军队我也懒得在看了,有你我放心,好了,也不要送了,我送魅儿回去,今日之事还望将军好好思量”
本来就对打仗什么的不敢兴趣,如此一闹,连看的心情都没有了,臭着一张脸也不顾旁人是什么想法,领了魅儿就走。
“多谢殿下救命之恩,魅儿自知身份地位不敢与殿下并行”才刚出的营中,魅儿便挣脱逆天的扶持,美目黯然,优雅行礼,幽怨自哀。
“难道像魅儿这样天仙般的人物也是这般不能免于俗套,失望啊,失望”望着那垂头的美丽,那火红的黯然,抬头仰望天际,正中的红日也失了颜色。
“殿下,魅儿不是这个意思,殿下是九五之尊,而魅儿却出生红尘,这般差距,魅儿自是高攀不上”
“世人笑我太痴狂,我笑他人看不穿,什么殿下,什么太子,只不过是梦中浮萍,过眼云烟罢了,我都不在乎这个虚名,魅儿可是让我失望了”执起魅儿的手,往来时的路走去,口中言语却是惊世骇俗。
不却看那惊讶的目光,自己的这般想法应该是把古人给吓到了。古人劳碌一生为的便是功名利禄,如今却有人颠覆了自己一生遵守的观念,实在应该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太子身处高位,自是不知我等俗人的想法,让太子失望,也是必然”
“呵呵,魅儿可是话中带刺啊!这番言论我可是第一次说,如若魅儿不喜欢,那就当我没说就是了,不过魅儿可敢于我设下赌局,三年之后,我必不是太子,当然自不是祥瑞国主,不过到那时,我也不敢肯定自己究竟身处何方了”
“殿下,你这是消遣魅儿吧!殿下这般人物以后当然是国主了,只是……”
“魅儿,我怎会消遣于你,逆生聪慧,但心性未定,只要多加磨砺,必是一代明主,而我所要的不过是带着心爱的人,浪迹于天涯,相守偕老罢了,越是平凡的生活才越是幸福,战争只不过是当权人的私欲罢了,即便是再冠冕堂皇的理由,受苦的也都是百姓,死伤的也都是百姓,当荣誉来临时,又有谁还会在乎多少母亲失去了孩子,多少丈夫失去了妻子,多少孩子失去了母亲,一丈功名万骨灰,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也不想看到的。”转头认真的看着魅儿,却发现他正失神的看着自己,耻然一笑,猛一怕脑袋,表情无奈。
“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和魅儿说说,也许前世魅儿是我的知己,所以今生我才敢这般淋漓的和魅儿畅谈,却不想还是吓着魅儿了,实在是抱歉。”
“如果,我是说如果不得不进行战争,你会怎么办?”紧张的看着逆天,不知道他的答案会是怎样,手心里浸出了汗水,表情依然是从容淡定。
“如果,无法避免战争,如果别人想要的只是祥瑞国土,如果那时祥瑞的命运是在我手上,如果敌国的国主答应一视同仁的对待我国的百姓,那么我便将江山拱手相让,那有有何不可。”深意的看了魅儿一眼,淡然说道,国家本来就不是她的,她又有什么资格那别人的性命成就自己的功名,这本是她的真心话,没有百姓那有国家,皇帝只不过是一种信仰而已,谁当都一样。
只是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