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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淡然的点了点头,指指寇仲背后,露出一个阳光迷人的笑容,但反应到面具上就变成了阴笑“请看,那不是您活生生水灵灵的女儿莲柔么?”
默默无语的云帅转过头去,心头一颤。仿佛熟睡的莲柔被放在寇仲身后不远处的一颗大树的树根处。只是随后就眼皮一跳,他的宝贝女儿身上竟然只有一条雪白的的浴巾,更令他愤怒的是这浴巾的宽松并不足以完全遮掩自己女儿动人的娇躯。
而后云帅眼前一黑,同样失去了知觉。
寇仲惊讶的道“陵少你打晕他干嘛?”
徐子陵没好气的道“你难道不知道云帅的宝贝女儿现在的形象有些不妥吗?”
寇仲疑惑道“哪里不妥啊,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也没什么伤疤印痕之类毁容的痕迹。”
徐子陵脑门黑线一现,沉声道“你不觉得她现在很像被人非礼了吗?”
“非礼?我反正没有非礼过她,难道是你?”寇仲贼笑着看了徐子陵两眼,看到对方的眼光中已经带上一丝愤怒,马上讪讪道“好了,不开玩笑了。眼睛的非礼不算非礼,因为她不曾少了什么。再说女人生的好看不正是给男人看的吗?师父给我们看的那个他们生活的世界的景象,里面的女人要么低腰裤,要么超短裙,哪里好看露哪里,那才叫大胆个性养眼迷人……好了好了,我真的不说了。”
寇仲见徐子陵脸一黑,立刻止住话端,取下身后的包袱打开,指着里面红红绿绿的女式衣装解释道“你看我一个大男人从来没服侍过女人穿衣服,更没有服侍过西域的女人穿她们特有的民族服装。这些大大小小的我也不知该如何给她套在身上,所以只有暂时将就一下了。等她醒来让她自己来穿好了。”
徐子陵这才脸色缓和下来,满意的点头道“那我们先将她弄醒,然后准备带着他们父女回去交差了。云帅消失定会引来宇文化及更加疯狂的搜捕。上次是张士和,他已经紧张成这样,这次换成与西突厥联合最重要的联络人,我估计他肯定会气的吐血的。”
“那不是更好玩吗?这次算是收当年他死命追捕我们的利息。以后再让他还本,我们以后也让他尝尝被人追捕亡命天涯的感觉!”寇仲兴奋的搓搓手,仿佛一脸狼狈的宇文化及已经出现在他们眼前一样。
“还是先操心一下我们怎么逃过宇文化及这一次的搜捕吧!我们现在可还在他的地盘上。”
浩子昨天被人拉着去给一位长辈烧香上坟,不过那位长辈距离我们家有三十里山路,更严重的是我们都已经七八年没去过,那边的路也重新修过,所以我们很不幸的迷路了。原本三十里的山路我们至少走了四十里才到达目的地……回去的时候我坚决不走路,于是又走了七八里路到那边的场镇去赶车。今早上起来,浩子双腿和腰杆疼的不像话,都在想念那位给烧了纸但还不保佑我的长辈和步行五十里山路的“壮举”……人老了,腿脚不利索了……最后,从明天起,浩子决定不看电视不拜年开始比较专心的码字,争取恢复到每天六千字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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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 北上传旨 第三百五十章 面临外侮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09225 2:15:18 本章字数:6887
“欢迎西突厥国师云帅大驾光临!”
云帅眼睛上的黑布被揭开的前一秒就听到这样一个清越中带着温和的声音。未见其人,但已经能够听出声音里含着的笑意和欢迎。
眼前是一个装饰典雅的书房,并不宽阔的房间里的几个书架上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剩下的空间放着几张椅子和茶几,显得精致而简单。这些布置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眼前出现一位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的年轻人,一袭月白色儒士长衫为他增添了几分儒雅,面上的淡然而温和的笑意更让人无法联想到任何的恭维或疏远,只有亲近和自若。
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那双眼睛,可以让人忽视他的年龄的眼睛。明明含着笑意,却让人感觉是在叹息。不知是叹息自己还是叹息他眼前的人。
“你是……”云帅可以肯定自己没有见过眼前这个人,因为这样的人即使惊鸿一瞥亦会让人终生难忘。但这相貌明明给他熟悉的感觉,自己至少见过这个人的画像。
“云大国师,一路上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正在云帅绞尽脑汁思索的时候,旁边寇仲拍了他肩膀一下,把他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一脸笑嘻嘻的样子,不过已经换成自己的本来面貌。
云帅侧头过去,正好看到寇仲伸手解开莲柔的穴道,将逐渐清醒过来的莲柔推向他这边。
徐子陵出声道“国师和莲柔公主请坐吧!”他也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貌。经过几天的小心潜行,他和寇仲成功的躲避了宇文化及的大军多次追捕,历经艰险将云帅父女两人带回襄阳。还要得益于他们从张士和那里问出地情报,令最近几天襄阳对宇文化及的战争占了不少的便宜,前线的李靖更是亲自带着五千黎明兵首次正式用于正面战争,接连从宇文化及布防薄弱的关节插入。捣毁对方两个隐蔽的后勤辎重点及几处防守要害,为正面战场夺取了很大的优势。也正是因为正面战场重要机密地泄露,使得宇文化及不能分出多少力量来追捕他们,所以他们才能有惊无险的回到襄阳。
这里正是朱浩所居的行馆。
将云帅带来这里之前,徐子陵已经想朱浩通报了路上所知道的情况。至于云帅是不是穆斯林这个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将西突厥此次行动的最高负责人掌握在自己手中。
朱浩半开玩笑地道“这里是中土,安拉和智慧之神都管不了这里来。两位请坐吧!”
犹有些迷糊地莲柔张开眼看见的就是她身旁的寇仲。转眼看到父亲在这里,并未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绑架并到了几百里外的襄阳,微微迷蒙的双眼看着寇仲娇声道“哎,是你们两个救了我吗?那个偷看人家洗澡的大混蛋呢?”
寇仲尴尬的偷看朱浩一眼,讪讪道“柔公主不要生气,那个大混蛋已经。已经……”
“已经怎么了?”莲柔期待的问道“是否被父亲打跑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云帅忽然明白过来。目光一沉,一动不动的看着朱浩道“这里是襄阳!”
“襄阳?”莲柔惊呼一声,手指分别只想寇仲、朱浩和徐子陵,像是求证又是自言自语道“这里竟然是襄阳?那我最想见到的朱浩与寇仲徐子陵在哪里呢?”随即狐疑地看向寇仲和徐子陵两人,又看看书桌前地朱浩。
朱浩微微颔首承认下来,道“云帅果然目光如炬!”
云帅已经坐下来,此时下面寇仲和徐子陵两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想到自己堂堂一位国师,竟然被对方两个弟子制服并一路带到襄阳来,这种无言的愤怒和尴尬却让他找不到该说什么好。
云帅冷冷道“阁下身为大隋的并肩王殿下,竟也会使出这样的手段么?”
朱浩不以为然。大讶道“阁下以一个波斯人当上西突厥国师。用的全都是光明磊落或者高尚正当的手段么?或者说你以为一万突厥兵进入中原境内是理所应当?既然如此何不大张旗鼓地进来,还要偷偷躲在武关下作甚?”
云帅被他一连串地问题问的哑口无言,更是落到下风。
到此时,云柔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地处境。蓝湛湛的眼珠一转,忽然转头小声对她下面的寇仲道“那日偷看我洗澡的淫贼定是你了吧?你是寇仲还是徐子陵?”
“徐子陵!”寇仲赶忙答道。不过对面马上射来一道凌厉无比的目光,连忙改口道“坐在对面的是徐子陵……”
云柔见他们俩的怪状不禁扑哧一笑,揉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你们两兄弟……真是有趣!”
寇仲抹了一把冷汗解释道“我们中原人都是晚上洗澡的。”
此时在座的都明白云柔在这个时候开玩笑的用意。因为原本紧张而凝重的气氛已经以为这个玩笑而变得轻快了许多。云帅亦没有了理屈词穷的尴尬。
朱浩等莲柔渐渐收声之后才开口道“据我所知。现在正是波斯帝国最强大的时期。国土疆域庞大无比,并不比全盛时期的大隋小。甚至超过贵国大流士皇帝在世的时候。”
云帅父女如同朱浩预料的那样露出无比惊异的神色,不等他们说话,朱浩继续道“更重要的是伊斯兰教的创始人穆罕默德现在都还健在。作为安拉的信徒,你们不在阿拉伯帮助他,为何要躲到突厥去避难,又为何要到中原来搅风搅雨?”
朱浩的言辞一如既往的犀利,又准确的令人找不到辩驳的理由。云帅再度陷入尴尬的境地,即使平时在怎么智慧机变此时亦有些应用不上。
莲柔以半好奇半不解地口气问道“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坐在她身旁的寇仲戏谑的笑道“难道西突厥消息很闭塞,甚至互不通讯吗?”
莲柔看着这位用眼睛侵犯了她的清白的男子。微微皱着鼻子道“你是什么意思,寇仲大英雄?”
寇仲耸耸肩道“要是有什么事是师父不知道的那才是令人惊异,很显然,你们地那个波斯国与伊兰斯教还有什么琐罗亚斯德教亦在师父所知道的范围内。”
“是伊斯兰教!不准你亵渎圣教的名字!”莲柔气愤的纠正寇仲不知有意无意的口误,又将怀疑的目光转向朱浩,问道“他说地是真地吗?大隋的并肩王殿下!”
“当然不是。”朱浩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我和你长了一样的脑袋。并没有大多少或者重多少。能够思考与知道的事情当然不比你们多多少。”
“你这人说话很风趣呀,别的男人在别人面前总喜欢卖弄,拐着弯来夸自己很行很行,实际却没有几分真本事。父亲说有真本领的人都是很谦虚的,看来你就是父亲所说的那种人了。”
“不,我仅仅是一知半解而已。”
朱浩是实话实说。但是从外国来到中原的人都知道。中原地读书人清高排外,连带着朝廷自尊排外,所以军队一样排外,甚至连本土地普通人一样排外。排外的原因是中原周边的国家大半是游牧民族,野蛮,未开化,少数几个农耕文明的国家同样很落后很愚昧,还需要中原文化的滋养和提携,所以中原人是不屑于学习其他国家的知识的。
有朱浩这样一位知道远在数千里之外地波斯帝国历史和宗教地人物的出现,地确让云帅这位土生土长的波斯人感觉惊诧无比。就像看到一个平时钟鸣鼎食的贵族世家子弟忽然抛开美味而昂贵的饭菜选择了普通农民吃的粗茶淡饭一样。
虽然不愿承认。但云帅心里的确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朱浩摆手道“我们先不说这些。国师应当知道数月前在天津桥时。我曾当众劝过宁道奇到西方去学习基督教的经义以完善我们本土生长的道教教义。伊斯兰教同样有它的独特魅力,将来定会发扬光大。我想要是有足够的时间,我会考虑研究研究伊斯兰教的经义。当然,事先声明,我本人是不信教的。这一点许多人都知道,尤其是慈航静斋以及佛门。”
云帅抛开心中的芥蒂,微笑道“每个人都需要信仰。不管他是不是神的子民。”
朱浩笑道“国师的见解与我不谋而合。我也认为人是需要信仰的。不同的是我没有将信仰寄托在神灵身上。因为人只有依靠自己才能更好的活下去。信仰给人心灵的力量,但也最容易被某些愚昧或者心怀叵测的人利用。成为他们手里的工具。信仰变成迷信就成了祸害。”
云帅思索一下,微微点头道“殿下的话语的确发人深省,很有哲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