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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兰儿看了一眼王存业,知道这道人没有大事,心里顿安,大大方方说着:“是……这是我的福分!”
王存业就说着:“那好,你把洞府和县治收拾收拾,属于我的银子和货物都清点出来,别的一文都不要取。”
说到这里,一道金色光轮自身上浮现,一种难以言喻的幽静蔓延开来,仿佛置身大荒,转眼之间,一道布满青色符文的小幡出现在王存业手中。
“这是飞行符和玄阴幡,我已经过祭炼,你可持之而去,要是有人刁难,是正规弟子立刻回来禀告我,不是的话,哪怕是县丞,你都持它一股脑打杀了。”王存业说着,他杀伐决断从不皱眉,立刻就颁布了章程。
卢兰儿听到了清点财货的命令,本有些迟疑。她知道人心险恶,只怕眼前的道人失势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不知道有多少官吏和道童会跳出来为难,以缴新的主子的欢心,不想立刻就赐下玄阴幡。
她并不知道这玄阴幡本是道储传承的法器之一,不但有着威力,还有象征意义。但还是欢喜接了,清脆的应着:“是!”
说了就站起身,退了出去。
王存业也不理会。就是沉吟着,这实际上也是考验,有人跳出来为难。这是肯定的,人情炎凉就在这处,王存业给了她命令,就看她敢不敢打杀了。
这不是所谓投名状,对她小小的道鬟还用不着这手段,仅仅是考验她的心性。
如果这些血都不能见,她还有什么培养价值呢?
不过这念头一转眼就消去,王存业默默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三丈的灵池现在蓄满了,充满了红黄相间的灵液。
而道胎吸取运转灵气。却时时进行,丝丝红黄之气垂下落入灵池,一点点的增长着灵池范围。
突破了遍知真人之后,就是鬼仙到地仙的过渡,最高是三丈三尺。还有三尺的增长可能。
别小看这三尺,灵池的立体的,这里就有二成五的增长,如果不依丹药的话,扩大到极限,以现在三倍鬼仙的效率。大概也要三个月。
“抵达灵池极限后,地仙先后吸取玄阴重水、青木之心、离火之精、生生息壤、西方庚金,才可将锻炼的宛然精钢,生生不息。”
“按照地仙的境界,攒炼五行才可正式修行地仙,经过精钢不坏、生生不息二个阶段,并且在地仙最后和自己元神结合,形成五气朝元。”
“五气朝元后,和元神就都更进一步,才能研究大道之性,以求获得一丝道性而晋升神仙。”
“神仙之上,我的资料就没有了,不过也罢,现在足够了。”想到这里,王存业不再思考,几个呼吸后,周围灵气卷了起来,向着身体内涌了过去。
这洞府明天就要上交,多利用一会也省几天时间。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外面一阵脚步声,又有着低声的呵斥,片刻后脚步声都退了出去,王存业这才微微睁开了眼,就见得眼前少女脸色略有点白,躬身说着:“真人,都清点了。”
王存业起身,就见着了外厅内一大片货物。
一面盖着丝绸,王存业将绸微扯,只见里面满是饺子一样密密麻麻细丝银元宝。
“真人,这是每月俸禄,总计四千八百两,都在这里。”卢兰儿说着:“还有这些是彩缎、绢、春茶、参、檀香、如意、翡翠……”
王存业漫不经心的看着,问着:“沿途可有人阻挡?”
“有,却是县治府的管家,县里的主薄……还有是竹枝!”少女说到竹枝时,声音低了下去,微不可闻。
“都打杀了?”
“是,都打杀了!”少女又黯然应着,看起来心里很不好受,说着就将玄阴幡献了回去。
“办的不错!”王存业淡淡说着,接过了玄阴幡。
在自己还是县治时,管家很恭谨很认真,竹枝这人聪明,会伺候,主薄这人为人能干,官声不错。
平心而论,这三人都是不错的人,奈何站了别队,虽这站队是人之常情,但打杀更是必要手段,这说不上谁对谁错,只是这个世界的规则罢了——你能站队,别人就可打杀。
“你的飞行符还可以用罢,你回家一次,这八百两银子还有这些彩绢都拿回去,算是安家费,去罢!”说着,长袖一挥,除了说好的银子和彩绢,都消失不见。
明珠一方空间,真是方便,这才是仙家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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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无论道佛,甚至一神教,只要活人都不能神游物质世界,所谓的阳神圣灵佛身都不能,老子、释迦牟尼、耶稣都一样,严格的说,都没有成就遍知之号
至于没有物质的神佛仙就不知道了,存而不论
但假如有活人能神游物质世界,大家可以推演下,这个世界会变成怎么样?
在我看来,这就是全知,就是活着的神,捻压任何凡人都毫无压力,哪怕他是王侯将相
第二百四十一章 正是时候
凌晨蒙蒙亮,鱼肚白微微泛起,王存业已到了海滩,这里是飞舟横渡之地,渡船都会在此停留,承载成平道的弟子来往。 /
站在海滩上就能看见结界处主持渡船的老道,饱含风霜,王存业就带着卢兰儿过去,微微稽首:“真人,我去弘明郡,还请搭载一程。”王存业说着,出示了令牌。
有令牌,渡船就是本分,王存业微微稽首,是敬他同是修者,虽是一位无望地仙的老道。
“哦,上来吧!”老道露出一丝笑容,对王存业稽首还礼:“立刻就要启程了,三日内就可行到弘明郡地界!”老道说着就凝视着这位真人,周岁的话,甚至不满二十,简单穿着道袍,谁能想到已经渡过了阳光之劫,就要踏入地仙了!
不过不到二十岁就连建功勋,甚至悍然在天子面前颁布道论,胆子之大实在让人难以想象……
正出怔,王存业就对着卢兰儿说着:“你先去寻个房间,途中我传你口决!”卢兰儿大喜,知道这是当成记名弟子的待遇来了,忙行礼说着:“是,我这就去……”
老道听了,笑着叹一声:“船上有二十四间船舱,实际上很少住满,你们尽可挑选好些房间!”说着船身四周一阵赤光弥漫,飞舟在海面上奔驰,越来越快,直到渐渐脱离海面,奔向高空,一片光幕,抵挡着高空阵阵罡风。
见着入了正规,老道就邀请着进了里面,只见里面摆着一张桌案,摆着两张凳子,上面自是有几只酒菜。
“请坐按照航路有三天呢,用些酒菜罢!”见着这话王存业不在言语,坐了上去,就举杯示意。
两人略喝了杯,只见老道叹着:“今年也是我最后一年在道门了,明年就会回我的道观去。”
说着就不由黯然,在天船上望着下面朦胧的景色。
王存业听着他说了几句,就说着:“待遇还可罢?”
“还可,每年有三百五十两银子津贴授九品官身到终,在地方上就算年老体衰也不会有影响,还能保举一个弟子就学,死后自有道宫料理,供在道观接受香火,看着有无机会安插神位。”
“只是我一辈子修行,本也雄心万丈,不想却始终没有突破鬼仙,看见你这样的年轻道人,真是感慨万千啊!”“比如说这酒,原本是点滴不沾现在却每顿不可少了。”听着这话,王存业怔了一下,举杯劝酒,却什么都没有说,只着陪着喝酒,片刻才说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能入神道,就比许多人幸运了,总是一条出路,假以时日,未必不能名列天册!”老道听了心里一阵暖热,又带着一点酸楚,笑着:“只能这样想了。
见喝了差不多了王存业起身告辞,老道看着他远去不由一叹。
三日后天船已步入内陆,自高而下看去,就见得忻水宛然一条银带,下面千里沃土,田野连成一片,真是天府之国。
“弘明郡到了!”这时老道出言对王存业说着。
“确实到了。”王存业点点头,看着忻水,不由微微失神,下面就是自己的家了。
“道友,我天船就不停留了,我在此处天空停留片刻,你且下去,罡风甚大,你还是小心些!”老道提醒着。
而卢兰儿却有些紧张,脸色有点苍白。
“善!”王存业点点头,拉住了卢兰儿,就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罡风吹过,被一道符文定住,缭绕四周,融成一道滚滚洪流,自天际扶摇而下,转眼之间,就落下数百米。
到了临着地面百米时,法袍微微震动,下落顿时缓慢下来,最后落到十米时,只变成了微风了,连草丛只是一摇摆。
王存业带着卢兰儿落到地上,对高空老道遥遥一拱手,上面老道见了,微微一笑,再不停留,飞舟继续行去,转眼之间就不见了。
这里是一片山林,淡远的山,苍郁的林木,碎玉溅珠的细瀑流泉,还有山谷特有的寂静,带着一种脱俗超凡的境界。
一条细细的流瀑,自山腰突崖垂挂下来,汇成小小浅溪蜿蜓流去,还有些竹子混在里面,凉爽之气袭来,使人精神一震,这里却离着云崖山不远,王存业少年时还跟着谢成老道来过这里打猎。
此时还依稀记得谢成矫健的身姿,虽在现在见识修为看来,谢成修为真当不值一提,但毕竟是启蒙恩师,这些东西一直留在他记忆深处,从未忘却。
“出去罢!”王存业说着,领着少女出去,过了一处山坡,清泉小溪之侧,一位砍柴樵夫身着短衫唱着不知名山歌,劈砍着木柴。
王存业见着,只是淡淡一笑,领着少女而去,就算是少女,也有些粗浅法门,出去的速度很快。
这樵夫一抬眼,就见得二人消失,不由心里一惊:“遇到了山神不成?”举步出了山,沿着一条路而去,就到了青田村,这时是七月,整个村子都按照王存业布局完成了,所有村民统一拆迁建造,按照风水布局和地球意识,形成着乡中心,十字路,很是整齐,不是农家星星点点居住格局了。
三十顷地郁郁葱葱,都种着庄稼,连成一片,水渠中清水流淌而过,却是二个风车在日夜不停的灌溉,一眼望去真是很和谐。
微微眯眼,就见得一丝丝白气弥漫在此地,却是经过改造,凝聚了一方风水,虽不至于大富大贵,却也可温饱安康。
到了家门,就见是一个大宅,丝丝红气隐隐可见,知道是家族气运,微微一笑,还没有叫一声,就见得一个丫鬟提着箩筐出来,一只黄狗跟着,它却认不得人,还在叫唤,丫鬟却是认识。
“少爷,你回来了?”丫鬟手中的箩筐掉在地上,顾不得理会,怔了一怔,连忙涨红了脸,跑了回去:“我这就回去告诉老夫人!”眼见着她一溜烟跑了,转眼之间,就听得一阵匆匆脚步,一个老妇人走了出来,这穿着天青缎套,双鬓微白,却精神多了,居移气,养移体,王存业发达已有三年了,这已经去了农妇的样子,有些夫人的样子了。
见着这情况,王存业心里一喜,连忙走上前,握着母亲的手问候着:“母亲,你一向可好?”
“哎,很好,七月了,地里庄稼长得都好,过几天就能收了。”母亲说着这话,露出了喜悦:“家里米仓都满了,还要多建一个了。”“父亲呢?”王存业出言问着。
“田里视察呢!”母亲说着这话:“襄儿是女儿家,又不太出观,因此你父亲都接手了。”
三十顷就是三千亩,来回都是一大段时间,但父亲乐在其中,巡视田野带给他无限的快乐。
“你们身体还好么?”王存业再问着。
“好的很呢,对了,业儿,你这次回来住多少时间?”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