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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女子道:二师兄,你难道不知道四师弟未拜入师门前是个纵横长江一带的神偷么。
先前一人说道:你们不说,我也不说,谁知道,没人知道也就传不进师傅耳里了。
一声音响亮的人道:五师弟,你陪着你四师兄去罢,得手后即刻到驿站会合。
马昭以为是几个人在他身边说话,可是巡视了旁边,却是路人来来往往,哪有人在他旁边说话。突见一白衣男子拉马缓缓走来,到得自己身边,脚下一个踉跄,马昭左手拉着黑马,右手倏地伸出扶住他,那白衣男子一揖,道:公子,谢谢!
马昭微微笑了笑,拉着黑马继续往前走。
行了十余丈,忽听得一人大声喝道:臭小子,还我玉佩过来!顿时人群就围了起来。马昭掉转马头,去看热闹。他本来身高就比当地人高了不少,这时拉了一匹黑马,硬挤了进去,只见一布衣少年,左窜右跃,一白衣男子如何也近不了他身,那布衣男子身子瘦小,一下子就闯进人丛。
那白衣男子大骂:臭小子,有种就别跑,待大爷抓住你你就死定了!
那布衣少年突然从人丛里窜出,摇着一玉佩,笑嘻嘻道:我在这,来啊!
白衣男子纵身跃过,扒开人群,却哪里见得到那布衣少年,直把他气得蹬脚。
那布衣少年突然又从另一边钻出来,笑道:我在这呢,怎么你那么笨,在追我啊!来呀,来呀!
那白衣男子怒道:别跑!等他过去后,那布衣少年又在另一头钻出,马昭看着心里暗暗发笑,心道:你这么抓他当然不行,他都知道你一定来追他,你只需站着不动,迟早他也会乖乖送上来。
那布衣男子道:你好不害臊,偷了人家玉佩还说是自己的,也不知道你父母怎么教你。马昭看得这布衣男子手中摇着的玉佩,越看越是眼熟,最后一凝视,暗想怎么和自己的玉佩那么相像,难道是自己的?摸摸腰带,自己那块玉佩哪里还在,便想:这少年手中玉佩是我的,但是听他说是那白衣男子偷了自己的。目光聚在那白衣男子身上,只见这白衣男子竟然就是刚刚那差点跌倒的人,心里已经知道是他刚刚趁自己扶着他的时候顺手牵羊偷了过去。但是想到刚刚他并没有将两只移开,只道他手快罢了。
但见这布衣少年似乎揭穿了这白衣男子,心想:且看看先。
白衣男子怒喝道:胡说,这明明是我的,臭小子,还我!
那布衣少年道:谁说这玉佩是你的,这玉佩上刻了你的名么?让我看看…。看得玉佩上刻了一个‘昭’字,又道:这上面刻的是不是日召二字?
那白衣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刻着日召二字,便点头道:对,就是日召二字。
马昭心道:这恐怕不是我的玉佩,我的是昭字而非日召。喃喃道:日召,日召,是日诏,还是日召?思索了一会,突地拍手叫道:对了日召便是昭。暗想:这少年好聪明,把昭字拆成日和召。
见得白衣男子好生恼火,又去追那布衣少年,众人见这布衣少年捉弄得这白衣男子打圈圈,纷纷笑了起来。白衣男子见人人都笑自己,心里更恼,无奈怎么抓都抓不到这少年,不禁火冒冲天。
忽然一白衣男子跃到这白衣男子前,道:师兄,怎么了?这白衣男子显得十分瘦小。
那布衣少年吐吐舌头,做个鬼脸,笑道:同门来啦!一个是做贼,另一个是贼同党,好哇!
那瘦小的白衣男子听他话中带嘲讽,登时怒视着他。
先前那白衣男子道:这小子偷了我玉佩,我们上!
那布衣少年笑道:两人一起来哇,来哇!
马昭见这布衣少年举止天真可爱,说话稚气未脱,但见他捉弄两个大人,不禁为他担心,心道:这少年未免大胆了些罢,看这两个白衣人似乎有武功,要是真追到他,可叫他怎么脱身了。
那布衣少年见他们俩纵身便扑过自己,闪身躲过,又钻入人群。那两白衣男子只得冲入人群,明知那布衣少年身材瘦小,却也不惜得罪旁人了。
只听得一稚嫩悦耳的声音道:两个白毛猪,我走啦!不陪你们啦!
两白衣男子愤怒之极,心想今日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捉弄,日后如何有脸见人。当即不打话,运作内力,全身一轻,竟展开轻功去追。
第二章 再读五行
马昭见得两人已飞出四五丈外,心道:糟糕,我的玉佩!拉起马缰便要去追,哪知手心一硬,仿佛摸到一硬物,放手一看,原来是片竹简。
竹简写的是篆文,字迹清晰,马昭于书法造诣颇高,见得是篆文,从头到尾念了遍,总共有二十一个字,写着:公子玉佩在村子西南的一个小林里,我在那等着你。
马昭马上便想到定是那布衣少年趁自己不意交给自己的,心想白衣男子能从自己身上偷到玉佩,这少年既然能从那白衣男子手上偷到玉佩,当然也能在不经意间给竹简我。只是心想为何不直接给玉佩我,而给个竹简我?心道:去看看无妨。策马便来到西南的小树林里。
一进到林子,便有一株松树做了标记,马昭心道:定是这少年做的,依着这记号做估计错不了。
马昭走了一会,便觉在林里弯了又弯,一会左,一会右,实在奇怪的很,他只觉这弯路仿佛按着什么走一样。终于又走了几个弯路,听得一声音骂道:那个臭小子,等我见到他我一定要扒了他的皮去喂狼!
马昭已听出是之前的那白衣男子,心道:这人好狠毒,怎么可以扒人皮,要知人之肉受之父母,叔父从小就对我说,江湖人心难测,果然如此。
乘马行了数丈,见两个白衣男子挂在树上,正是刚刚那两个白衣男子。
那瘦小的白衣男子见有人来,道:这位公子,帮我解下绳子,好不好。他旁边的白衣男子见是之前的那位公子,只道他路经此地,还未知道他玉佩被偷。当下笑着道:公子,我们又见面了,能帮我们解下绳子么?我们被人吊在这,好倒霉呀!一定是那些猎人干的。
马昭心道:你偷我玉佩还想我救你,我可没这么好心。童心一起,道:原来是这位老兄呀!你说什么,你被人吊在上面?
那瘦小的白衣男子道:是呀,也不知是不起猎人干的,今天真倒霉,帮我们解下绳子,日后定报答你的恩德。
马昭摇摇头,道:恩德就不必报了,只是…
先前那白衣男子道:只是什么,只要你能帮我们解了绳子,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马昭道:这个嘛,我倒不要什么报答,只是这绳子打结的地方好高,我爬不上。
那白衣男子看了那个绳子绑的地方,竟是三丈高的大树树叉上,心道:那臭小子绑得那么高,他奶奶的王八蛋!
马昭转头便要走,说道:那我帮不了你们了。拉缰便走了,走了十多二十丈,见旁边一人挂着一闪着青光的玉佩出来,正是那布衣少年。
那布衣少年笑道:公子好!
马昭见这少年生得好俊,皮肤也甚嫩,手指如葱般纤秀,身材瘦小,显然比其他少年小了不少。马昭问道:你挂着的是我的玉佩?
那布衣少年道:是呀,我见这玉佩好美,想挂着身边看看。
马昭道:你喜欢吗?
那布衣少年道:喜欢,只是这玉佩好似很贵重,我只敢挂一会儿。
马昭笑道:你喜欢我送你好啦!
那布衣少年道:不行,妈妈说不能随便要别人的物品,况且这玉佩那么重要。
马昭笑道: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你可没有随便要我的东西。
那布衣少年疑惑不解,挠头道:难道这不算么?
马昭道:当然不算,这玉佩早就不是我的了,那白衣人偷了我的,这玉佩就属于他,而你又偷了他的,故这玉佩就是你的啦!
那布衣少年道:可是这玉佩没有刻着我的名字,怎么是我的?
马昭道:也没刻我的啊,我姓马名昭,可不是昭,所以这玉佩还不是我的。
那布衣少年道:那不是你的,那是谁的?
马昭道:小兄弟,你又笨啦!不是我的,自然就是你的,我问你,你这件衣服是不是你的?
那布衣少年点点头。
马昭道:那你的腰带是不是你的?
那布衣少年又点了点头。
马昭道:那这玉佩是不是系在你腰带上?
那少年脸一红,嗫嚅道:这…这…这个…。
马昭道:不要这个那个啦!是你的就是你的。
那布衣少年热泪盈眶,伏在黑马马背上大哭起来。
马昭只道他感谢自己送他一个这么贵重物品,才会哭得这么伤心。
那布衣少年伏在马背上哭了良久,这才收声,道:公子,谢谢,谢谢!
马昭见得这布衣少年后背颈部洁白如雪,白净似玉,哪里像是贫穷人家的孩子。但想到定是这少年小时生病,而皮肤变得异常洁白,这也可能的会有的,也就没有怀疑了。
那布衣少年道:公子,你真好!
马昭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那布衣少年道:马公子,我可以这么称呼你么?
马昭道:称呼不过是个摆设,叫什么都无所谓。
那布衣少年突然咭的一声,笑了出来。
马昭道:你笑什么,有那么好笑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
那布衣少年道:就不告诉你。
马昭一笑,心道:这少年天真得很呀!
行了几步,那布衣少年突然拉着马昭到旁边草丛里,轻声道:那两个白衣人的同党来了!
马昭没有刻意去听,却也知道有人来了,说道:有三个人,三匹马。
那布衣少年一惊,心想难道这公子是个武学高人,这也听得出来?
还好草丛足以覆盖他们的身子,眼见得三名白衣打扮的人骑马奔过。
一女子声音道:奇怪得很,四师弟和五师弟去了那么久还没来,只怕出事了。
马昭一看,正是之前那五个白衣人的其中三人,心道:看来刚刚那两个白衣人和他们果然一伙的。
待得那三名白衣人走后,那布衣少年和马昭走捷径回到村子。
马昭找了家客栈住下,那布衣少年则与他在酉时分别。
晚饭过后,回到房里作息,这十多日以来,马昭身上盘缠已不够用,也只剩下三两个碎银,可他初涉江湖,不知钱财的作用,初时总是见乞丐就施舍,因此出门带的一百两白银就这么挥霍了。他也不甚在意,只觉钱财之物,多则累赘,适当就行。
睡到半夜,忽听得有人大喊:臭小子!他本就未睡着,正想翻开五行谱读读书,这时听得有人在大声叫骂,未免太影响自己的读书心情,还好他心境颇高,对这事已置之不理。
这十几日来,一直赶路,五行谱也未翻过一次,此时摸出他来,书本已泛起黄点,原来是发霉了。
他依稀记得上次是看到第四章,其实五行谱与老子《道德经》虽章节相同,内容一样,但却是暗藏机密。
读书读到子时,月光正美,马昭读书速度颇捷,已读到四十章,反复又读了一遍,又过了一个时辰。
第三章 玄妙之门
马昭越读越觉得奇怪,只觉得每一章的尾后都多了一个字。初时他只道是别人加上去的,可阅读两遍后才知,每一章后都多出一个字。这时心想:不知是不是褚大哥刻上去的。可是又看了字迹,见字迹已有百余年,那时褚大哥还未出世,怎可能写出这些字?
但见第一章结尾‘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后刻着一字“玄”,马昭沉吟了一会,心道:玄是何意?奇门遁甲,易经八卦之学,谓之玄门,不知是玄乎?但若是玄作姓使,似乎不通,若是为玄门之学,可是道德经与玄门有何干系?
又翻一页,见得第二章结尾‘夫唯弗居,是以不去’后是“居”,他又思了一阵,喃喃道:居?何为居? 居可是屋子也可是居住,不知是屋子还是居住。。
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