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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昭道:英儿说的有理。
关宏道:那么师叔,我们是现在就去?
马昭知道刘英计谋多,问道:英儿你决定罢!
刘英道:我们先去武当山打听清楚,千万不可打草惊蛇。
关宏道:好,那我们即刻启程啦!
黄河三虎在四川与他们分开,马昭三人径直往东行去,马昭和关宏的岁数相差不过一二,他不愿意自称师叔,二人则以朋友相称。这一路上,关宏问过马昭为何武功突然那么高强,马昭心想他是师傅的徒弟,没什么可隐瞒的,便道是修习了五行谱上的内功心法、内家功夫和外加功夫,关宏也未听过五行谱是什么东西,也就不问了。三人经过四川广元,遂宁,出得了蜀境。
一路东去,来到了夷陵。
第十九章 拳打官兵
夷陵被人称为风水之地,因此此处也不少算命占卜的术士,马昭三人来到这里,已碰到过不少术士,刘英随父学过几个月的奇门遁甲,八卦算命之术,对这门学问不算精通,却也不远了。
此时秋分已至,满地落叶,夷陵新兴的官道上陆陆续续走着官员。
但听得一人道:张半仙算命,十拿九稳哩!马昭三人齐望去,见是撑着一块长布,布上写着‘张半仙算命’,刘英孩子心起,道:昭哥哥,我去玩会儿!
关宏道:刘姊姊好顽皮呀!
马昭一笑,同关宏去了街边的面铺吃面去了。
刘英跟着这张半仙,跟踪了十余丈,那张半仙这才发觉,挺身说道:姑娘要算婚姻还是算财运,张半仙只需手指一捏,便可为你算出来嘿!
刘英道:是不是真的?
张半仙道:觉无虚假!
刘英道:那你帮我算算财运罢!
张半仙看了看刘英的眉宇,道:眉心俊俏,大富大贵。又叫刘英伸出右手来看,道:手心财脉线短得很,姑娘的家虽然很好,却不太富裕。
刘英一惊,心道:爹爹与我在蓬莱岛居住,确实不怎么用银子,的确可以说不富。
只见得一官兵用长鞭鞭打了一位六十多岁的婆婆,嘴里骂道:他奶奶的,给我让开!
刘英见得这婆婆好可怜,衣服都已经打得破了几块,正想去教训那官兵,只听的这张半仙道:姑娘,这次我张半仙不收你钱,张半仙这次可有其他重要的客人嘿嘿!
只见这张半仙走到那官兵面前,笑吟吟地撑着那布杆,道:官爷可要算上一卦不?
那官兵哪理得他,挥鞭便要来打,张半仙道:官爷算个卦也不用打人罢!
那官兵一怒,一鞭打过去,张半仙身子一侧,袖袍挥动,竟用衣袖接住那官兵的长鞭,刘英一怔,张半仙袖袍一挥,长鞭竟然反弹而去,那官兵也有些武功,见长鞭熟地飞来,大惊之下,身子移开几步。
刘英以为这张半仙气功了得,以气将袖子接住这长鞭,她知道当今气功有这造诣的不过三人,一是少林达摩堂的住持空智,二是自己的爹爹,三则是关雄,显然他不在这三人之中。她本就是个鬼精灵,看了那张半仙的左肘才知道他不是气功厉害,而是左手隐藏在侧面而已,看来就像以右边袖袍接鞭一样。
那官兵大怒,将鞭一扔在地,道:他奶奶的,哪里来的臭道士!展开身形,拳随身起,忽地打出一拳好有力的拳。
刘英暗赞:好拳力!
张半仙一躲,大叫道:啊!有官兵打老百姓啊!他这么一喊,本来就多人的官道突然增加了一倍的围观人。
那官兵气得直冒火,怦怦怦打出三拳,张半仙左闪右躲,那官兵拿他没法子,只能气得到脸色紫红。
张半仙身子一退,那官兵一进,出拳欺近,张半仙右手一格,矮身左腿一勾,那官兵跌了个狗吃屎,那官兵爬起身子,大喝道:何方妖道,竟敢打朝廷官员!
张半仙道:你爷爷张半仙也!身子疾驰而去,反掌啪的一声打在那官兵肥肿的脸上,那官兵直感一阵辛辣剧痛。瞪眼相对,张半仙道:啊哈,竟然敢瞪你爷爷,好大的胆子,再赏你一个耳光!啪!又是一个耳光。
刘英心道:这人明明是武林中人,怎么乔装成算命佬?
那官兵双颊通紫,好不疼痛,张半仙怒道:你个鹰爪贼,国家有难不出力,只会欺负老百姓,看我张半仙怎么收拾你!
那官兵已是恼极,出拳又去打张半仙,他虽有武功,却毕竟和张半仙差得太远,出拳未触到张半仙就被点中“气海穴”,身子一定,竟走动不得,张半仙一掌打过去,那官兵如何能挡,登时口吐一大口血,张半仙又一巴掌挥过去,反手一巴掌,正面一巴掌,反复打了十多下,那官兵痛的眼泪直冒,突然觉得嘴里有几件事物,咕噜噜原来掉了几颗牙齿。
刘英起初见那官兵鞭打那位老婆婆,心下便是不忿,这时见这张半仙拳打那官兵,心里暗暗叫好。
马昭和关宏也来到了这时,马昭走到刘英面前,道:英儿,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位算命先生和官兵较上劲了?
刘英将刚才官兵鞭打那位老婆婆的事告诉了他,又把张半仙如何去教训那官兵一一告诉他,马昭也觉得这官兵该打,但他知道殴打官兵的罪是不小的,却不禁为这张半仙担心起来。
张半仙一掌打过去那官兵的胸口,只听得夺得一声,那官兵肥大的身躯直直的砸在地上,已然毙命。
围观的百姓怕惹事上身,纷纷散场,不久时一群官兵来到,见得同僚死在官道上,带头的一官兵大叫道:是谁干的!他在旁边拉了一个妇孺,问道是谁干的,那妇孺慌张地道是一个叫做张半仙的算命先生杀的。
那带头的官兵下令搜查新兴城,将算命的是姓张的都抓来,当日就抓了二十多个算命先生,十个是姓张的,他大怒之下,将那十个姓张的算命先生逐一关进牢里,次日新兴城上的算命先生见到官兵就躲。马昭同刘英来到了新兴东湖划舟游玩,二人在舟上谈天说地,不亦乐乎,正聊的兴起,忽听得不远处的舟上传来阵阵歌声,开始唱时十分轻快,之后渐唱渐哀,渐哀渐怒,到最后是极其愤怒了,每一句不是在说朝廷官员的腐朽,就是说明朝兵士的贪生怕死,实在是怒气冲天。
二人见那舟船渐渐行来,船头那唱歌的人身穿道士服,山羊须,正是昨日殴打官兵的张半仙,刘英道:是张半仙张先生吗?
那张半仙仿似未听到,刘英又喊了句,那张半仙才晃过神来,见得一少女在喊自己,心里想道:难道她是官兵派来的女杀手?
马昭道:张先生有时间来在下这喝一杯没?
张半仙见得这喊自己的少年,心下起疑:难道是他?
刘英道:张半仙,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昨日那个找你算命的姑娘!
张半仙这才看清这少女果然是昨天算命的姑娘,但见她和这少年走在一起,心下更是起疑,心想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
刘英昨日见这张半仙算卦算的不错,心里有点喜欢,颇像爹爹,加之她自己也对这学问有研究,自然是意气相投。
马昭踏步走出船头,作了一个揖,道:先生,在下有礼了!
张半仙见马昭行走脚步轻灵,明显内功不浅,心道:一个鹰爪子,我怕你作甚!当即一跃出船头,脚踩湖水,一点之后便飞上了马昭那舟船上,同样也作了个揖。
刘英道:张先生,昨日你算的卦真准,小妹可喜欢了,不过小妹也学过一点皮毛,不知可以向先生指教不?
马昭道:英儿果真顽皮了。
张半仙见这少女清雅脱俗,美而俊雅,心想怎么和这人走在一起,真是便宜了这小子。说道:姑娘学过这旁门左道?
刘英笑道:先生此言差矣,八卦算命之学可不是旁门左道哩!
第二十章 四面受敌
张半仙微笑道:那有请姑娘为贫道算上一卦罢。
刘英道:我用来算卦的只有五个铜钱。说着从身上摸出五个铜钱。又道:家父研究玄门学术,小妹也学得一手,这是家父常用以算卦的法子。
将五个铜钱放在一个小罐子里,摇一摇,将手伸入里面,摸出一铜钱,又摇了摇,摸出一铜钱,如此做了五次,共摸出五枚铜钱,张半仙看着刘英的动作,不知她要做什么,心想只怕是这小娃子骗我罢。其实他哪里知道刘英的蓬莱太清的女儿,他也不知道蓬莱太清不止武功自成一路,连一些学术也与传统不同。
刘英严肃地道:先生昨晚是不是见了血?
张半仙一怔,暗忖:她知道我昨夜杀了宦官邓光?不,定是他告诉她的!斜眼直瞪马昭,见他少年模样,实在不像是学武之人。
刘英眯眼沉思一片刻,说道:张先生,你有和人结怨吗?
张半仙道:有,贫道的仇人便是朝廷命官!
刘英道:难怪,我这一卦是命上卦,先生看到没?五枚铜钱有两枚在顶端,意为困境,而下面三枚铜钱一字排下,是为无事。这卦的意思就是说张先生待会有危险,但不久危险则会不存在,至于是怎么解除危险,这卦上就不知啦!
张半仙笑道:姑娘似乎猜对了一半,另一半却没有。
刘英一惊,心道:这就怪,爹爹说这铜五算卦无一算错,难道是爹爹的研究出了问题?当下恭谨地道:小妹学得不精,请先生指点。她这么说并没有指出爹爹的不是,而是怪自己未学到家而已。
马昭精通易理,见得刘英手中卦的的确确是如她所说,心想只怕是这张半仙撒谎罢了。
张半仙冷笑一声,道:贫道知你们的意思了,可恶的鹰犬,我今日的困境就是你们,只要杀了你们我的危险就没了,受死罢!
马昭一怔,随即笑道:先生,你怀疑我们是鹰犬?
刘英咯的笑出来,道:先生就和玉妙散人一般多疑啦!
张半仙道:难道你们不是朝廷的走狗?指着马昭道:你不是武状元谢威?
马昭笑了出来,道:在下并非姓谢,而是姓马。
张半仙大惊:怎么这人他不是谢威武功造诣也如此不凡?说道:据我所知,朝廷之上最近出了个武状元,武艺着实不凡,年纪和这位公子仿若,难道你真的不是谢威?
刘英道:先生只道世上就只有谢威年纪轻轻武功就高深莫测?
张半仙道:贫道见识虽不广,却也不是井底之蛙,现今武林虽有武功出神入化之辈,剑圣关雄与我友交,他也三十有三,这世上只怕还真没有人是二十出头就有高深武功的人呢!
马昭听到他说是大哥的友交,不禁大喜,道:你是大哥的朋友?
张半仙突地一拉马昭和刘英的手,躲到船舱里去,道:有人驶船来了!
马昭之前就已经听到有人驶船过来,只以为是他人游山玩水罢了,也未留意,这时听得这张半仙道有人驶船往自己划来,这才听得有五六叶舟船驶来,道:有五叶舟船!
张半仙一怔,心想这公子的耳朵好灵巧,内功只怕不在我之下。
刘英往外看了一眼,只见果然有五叶舟船急速驶来,想必那渔夫臂力过人,不然也不会划得那么快。她忙缩回头,道:每一叶舟船上都有七八人这样。
张半仙忽地从船舱抽出一把剑,道:你还敢说你不是朝廷的鹰犬?
刘英道:先生切勿动怒,我们。。。话未说完,张半仙提剑就来刺刘英,他见刘英少女姿态,出手也不是太过狠毒,马昭闪身过去,运功双手一挡,架开这一刺,道:先生怎地和一般人模样?
但见那五叶舟船已经驶来,张半仙大怒,长剑使得快极,连刺马昭数十下,马昭左躲右闪,始终刺不了他,这时那五叶舟船已到面前了,只见其中一稍大的船上站立着一位少年,年纪与马昭相差无几,只见他器宇轩昂,面若涂脂,他站着不动,似乎在看张半仙和马昭的打斗,心想:不知这少年和我是不是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