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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嫣然心一软,把脸埋在明月怀里,满是柔情,轻叹道:“真是冤家,也罢,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了,急什么?还拿秋水妹凤采铃威胁我,哼!你要一娶两个呀?”
明月公子点点头笑道:“嗯!还是娘子知我,到时候娘子在铃妹面前可要替我美言两句,嘻嘻。”
楚嫣然假装嗔怒道:“想的美!你能娶到我已经不错了,瞧我怎么拆散你们。”
明月公子笑道:“我知娘子从来都是最疼我的,心又最软,和铃妹又最要好,巴不得我也娶她呢,我们三人朝夕相处,岂不甚好?”
楚嫣然秋波一转,笑盈盈道:“再看吧,除非我高兴,只是便宜了你。”
明月公子再也忍不住,不顾楚嫣然的矜持和有心无意的推辞拒绝,香囊暗解,罗带轻分,玉体横陈,佳人怀抱,春光乍泄,风情万种,一对青梅竹马的璧人儿便要乱作一处。
正在楚嫣然又羞又急又恨又爱半推半就时,眼看便要未婚妻做真娘子了,门嘭的一声大响,一个凤羽霓裳的倩影闯了进来。
明月公子和楚嫣然大惊,明月忙不迭轻纱掩住了楚嫣然,回头看时,赫然便是百花宫主。
百花宫主方舞情面如罩了一层寒霜,正冷冷的盯着明月和楚嫣然,见两人衣不蔽体的,冷哼一声,背过脸去,冷冷道:“穿上!成何体统!”
明月暗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赶忙背过身去套上长衫长袍,一阵手忙脚乱连衣领的扣绳都打做死结。
楚嫣然见了宫主姐姐驾到,心蓦地往下一沉,也是一阵慌乱,等到匆匆穿好衣裙时,倒比明月镇定了几分,毕竟深知宫主姐姐为人,平素里待自己又是最好,当下不慌不忙,反倒替明月系好衣衫,温柔体贴道:“来,夫君,慌什么。”
百花宫主霍然回头,见楚嫣然反而服侍着明月穿起了衣衫,惊道:“楚楚!你疯了么?好个没羞没臊的丫头,见了个小白脸便叫起夫君来,好啊好啊!亏我平日里错看了你。”
往日情分还在,楚嫣然情同自己的亲姐妹,百花宫主不忍恶言相加,但身子已然在微微颤抖,脸色铁青,显然怒极。
楚嫣然上前紧走两步,跪倒在地,反倒镇定的很了,朗声道:“宫主姐姐息怒,容楚楚细禀。”
百花宫主更是生气,冷冷道:“住嘴!休要多口,我都看在眼里了,好一对、好一对男欢女爱的妖童艳女,我没有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姐妹,从今往后,逐下山去,再不要回来!”
楚嫣然泪珠儿扑簌簌滚落,伤心道:“宫主姐姐不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容楚楚辩驳么?”
百花宫主看着楚嫣然楚楚可怜的样子,毕竟是自己的好姐妹,正要叹息一声,准备好好教训一顿明月。
谁知明月公子恰恰在这个时候正色道:“百花宫主,你也太过狠心,不问缘由就要逐走燕儿,你可知她与我从小青梅竹马、又有婚约,是我未婚的娘子,如今阔别两年,难道我就不能和她在一起互诉离情么?”
百花宫主冷冷的道:“休要花言巧语,胡编乱造!我从未见过你,更没有听楚楚说起过,分明是见我的好姐妹起了色心歹意,仗着小白脸长的倒也俊俏,勾引我家楚楚,亏的还说的冠冕堂皇。哼!你跟冷无心那负心汉在一起,倒也相映成辉。”
明月公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要辩驳,忽地楚嫣然起身拦住明月,又是使眼色,又是劝道:“你快走!走啊!”
第五百九十三章 百花宫之楚楚身世
明月公子和楚嫣然卿卿我我间,不料被百花宫主闯进来,惊散了鸳鸯。
而等到明月公子一本正经的诉说楚嫣然本是他青梅竹马未婚的妻子时,百花宫主却先入为主,以为跟随负心贼冷无心的,定不是什么好人!分明是勾引自己的好姐妹,还险些儿得手,都是花言巧语、巧言令色的胡编乱造之词,丝毫也不相信。
明月公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要辩驳,忽地楚嫣然起身拦住明月,又是使眼色,又是劝道:“你快走!走啊!”
明月公子道:“事情没说清楚,我不走!”
百花宫主彩虹光剑出手,冷冷道:“大胆狂徒!我百花宫岂是你这种色狼出没之处!若不是看在那负心汉冷无心的面上,你再敢勾引我家不谙世事的楚楚,休要怪我意狠心毒!”
楚嫣然挡在明月公子面前,忙道:“宫主姐姐手下留情,都是我不好,是我拉他来的,不怪明月的。明月快走,听我的话,走!”
楚嫣然生怕宫主姐姐和明月打起来,伤了和气,忙使眼色,好容易把明月推出了门外,附耳低声道:“宫主姐姐面前我自会解释,你快走,千万别再惹宫主生气。”
明月公子轻叹道:“我若不能证明你的清白,不能保护你,枉自为人了。”
百花宫主仗剑出来,冷冷道:“怎么?还不走?还恋恋不舍的,哼!真要本宫亲手逐客么?”
楚嫣然大急,推着明月忙悄声道:“宫主姐姐不会怪罪我的,你留下来越帮越忙,就算为了我忍一忍,好么?”
明月公子只得点点头,关切道:“你保重!”
楚嫣然悄声道:“记住,杏花酒楼!”
楚嫣然推走了明月,挡在了百花宫主方舞情面前,又飘飘万福赔罪,生怕宫主追出,回头见明月公子飞掠的远了,这才起身垂首而立。
百花宫主岂能不知,又是怒极又是怜惜,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冷冷的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小白脸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求情。”
楚嫣然楚楚可怜道:“宫主姐姐不怪我了?”
百花宫主轻叹道:“你是我的好姐妹,即便一时情非得已,春心萌动,做了些错事,我又怎会怪你?我只生气你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了负心贼冷无心身边的人,让人着实可气。”
楚嫣然颇为感动,低下头幽幽道:“我就知道姐姐一定会原谅我的,但明月他说的是真的呀,我过去叫南宫燕,与明月从小一块长大的,有定了婚约,是他的未婚妻。”
百花宫主惊道:“真的?不会是你们两个早商议好了,合伙儿哄我的吧?”
楚嫣然苦涩的一笑:“楚楚可曾哄过姐姐?我从来没说过,姐姐又怎知晓楚楚的身世?”
百花宫主怔怔的道:“可是女娲娘娘明明神示,说你叫楚嫣然的么?”
楚嫣然奇道:“怎么?我叫楚嫣然也是女娲娘娘授意的?两年来,宫主姐姐一直没问过楚楚的身世,只把我做好姐妹看,我也一直没问过宫主姐姐我是怎么到百花宫的?难道是女娲娘娘亲自送我上宫的不成?如此说来,正与明月所说吻合。”
百花宫主叹道:“两年前也是暮春时节,一个夜里,我做一梦,梦见女娲娘娘对我说有一个叫楚嫣然的女子被送到了沁香园里,说你本非三千界中人,只为应劫而来,要我好生看待,说等你醒来时只呼楚嫣然便是,再没有旁的吩咐,我惊醒了,似信非信的往沁香园,顺带看看巧儿和轻柔,没想到在花丛中果然发现了你,送到巧儿的房中,只说新来的姐妹楚嫣然,命巧儿照看你。”
楚嫣然恍然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呢,哎,我该早早就问宫主姐姐的,姐姐可知女娲娘娘教我应劫所为何事?”
“何事?”
“就是与明月成就姻缘,一起去为女娲娘娘追寻五色石。”
百花宫主讶然道:“真的么?”
楚嫣然苦笑道:“自然是真的,姐姐还不知我身世,我本是蜀中南宫世家的大小姐南宫燕,自幼与明月青梅竹马,约为婚姻。后来只因我们瀑布玩耍,失足落水,有个绝美的女子秋水救了明月,又与他互生情愫,才迟迟未曾完婚。”
百花宫主方舞情听到这里,秀眉微蹙,不悦道:“我就说嘛,和冷无心在一起的,必定是这种负心薄幸之人,可见我眼光不差的,你还恋着他做甚?亏的今日里被我撞见,险些酿成大错。”
楚嫣然唯有苦笑,叹道:“明月他不是那种人,他还是喜欢我的,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我最了解他的。”
百花宫主叹道:“哎,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我知道你一心念着他,什么都不考虑了,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他呢,却喜欢上了别的女子,与你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随意几句甜言蜜语就哄的你...哎,不说了,想起来就生气。”
楚嫣然急着道:“不会的,他来就是要接我的。”
百花宫主不以为然道:“我且问你,那绝美的女子秋水此刻现在何处?是不是还在他身边,你打听过吗?”
楚嫣然点点头道:“是在明月身边呀,就在山下,过去与我情同姐妹,如今还是冷无心大哥的结拜妹妹呢。”
百花宫主冷笑道:“看来这个秋水是个极厉害的人儿呢,只哄骗你这种未经世面的老好人,你还信以为真了,你们即为情敌,还能情同姐妹,可笑!也无外乎她能与冷无心那负心贼结拜,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
楚嫣然皱眉道:“不是的,他们待我都是真心真意的,绝没有骗过我。”
楚嫣然无论怎生辩解,百花宫主方舞情都以她当局者迷,被明月和秋水所骗,再加上方舞情本来就对冷无心有偏见,爱屋及乌,明月和秋水凤采铃也都脱不了干系了。
第五百九十四章 百花宫之和盘托出
无论楚嫣然作何解释,百花宫主方舞情都因对冷无心的偏见,迁怒到了明月公子和凤采铃,只说明月只不过是花言巧语的哄骗她的,哪里有真心实意!
楚嫣然只有苦笑,深知宫主姐姐的脾气,当下也不敢提起随明月下山之事,只得顺着宫主姐姐,唯唯而应了。
却说明月公子一溜烟的飞掠出了百花宫的大殿,过七彩云天、餐霞斋,也无人相伴,匆匆下山而去。
明月待路过沁香园时,忽见巧姐和玉珠正在路边赏花,二女瞧见明月,迎上前来,玉珠招呼道:“明月哥哥,我们送你下山吧,呵呵,怎么在山上呆了这么久,是不是楚姐领你四处转了转?”
明月公子回头看看百花宫主没有追来,点点头笑道:“好啊,我只不过是和楚楚随意聊了聊,呵呵,没觉得很久啊。”
章含巧见明月神色匆匆的样子抿嘴一笑,早看出破绽来,却并不点破,笑盈盈道:“看来我们楚楚与公子一见如故,想来都是聊宫主姐姐之事吧?”
明月公子忙应道:“嗯嗯,宫主对心哥还是心怀芥蒂,有些生气的,但看得出来,宫主再矜持也难掩与心哥的情深意重,此事得徐徐图之。”
玉珠笑嘻嘻道:“明月哥哥和楚姐何止是一见如故,只怕原来就相熟的很了。”
明月公子也不否认,讪讪道:“不错,从前认识的。”
玉珠还要深问,明月公子顾左右而言他,又道:“玉珠妹妹回头问你楚姐吧,我得早些儿下山了,要不怕心哥和凤采铃等急了。”
巧姐和玉珠无奈,二女送明月下山。
三人出了山门外,早见冷无心和凤采铃迎上前来,冷无心关切道:“明月兄弟,事体如何?”
明月公子苦笑道:“有些不妙,哎,都怪我不好,还得再议。”
凤采铃和章含巧也见过了面儿,寒暄了几句,凤采铃回头忽见明月公子脸上分明有胭脂的印记,又惊又怒,当下碍于众人之面不便发作,强忍怒气,和颜悦色的问明月道:“你见过百花宫主姐姐了?是不是?”
明月公子道:“是啊,百花宫主姐姐对心哥还有些儿生气,口口声声称再不见心哥之面,后来宫主提笔作画时,我说心哥在寒冰谷独自一人时,也爱作画,百花宫主身子一震,连狼毫笔都失落了,显然还是对心哥有意的,只是太过矜持些,说心哥爱等不等,只是不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