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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被点了穴。
“那童姥是死了不假?”各人七张八嘴的喝问。
“废话,难道还我骗你啊?”B走下来,伸手在那胖子背心上一拍,使的是“天山六阳掌”功夫,一股阳和内力,登时便将那胖子体内生死符的寒毒镇住了,只是不知他生死符的所在,却无法就此为他拔除。那胖子双臂一松,坐在地下,呼呼喘气,神情委顿不堪,说道:“兄弟,你怎么了?是谁伤得你这等模样?快说,快说,哥哥给你报仇雪恨。”他兄弟见兄长神智回复,心中大喜,顾不得脸上重伤,不住口的道:“哥哥,你好了,哥哥,你好了!”
又伸手在每个黄衫女子肩头上拍了一记,说手到之处,钧天部之女不论被封的是哪一处穴道,其中阻塞的经脉立被震开,再无任何窒滞。
“我当年曾经说过,他日一定会为你们解生死符之苦,我的话现在也还是算数的哦。”B拎下面具,露出和a一模一样的脸,笑的灿烂。
“你…你是…你们是当年的孩子?!”乌老大惊讶的指着B,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画面。“你是姥姥的传人?”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们,你说是不是?”B摇摇头,“我啦,只是碰巧遇见了那个老婆婆一面,但是呢,她和我的师门比较有渊源,所以呢,她临死前就把灵鹫宫送给我和哥哥了。”
“好了啦,不要浪费时间,我想睡了。”a不雅的打了个呵欠,哎,搞的很复杂。
“OK,OK。交给我好了。”B答应着。
“那,那…”乌老大过于喜悦,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我呢,刚当上灵鹫宫的护法,我哥哥是宫主。所以啦,我说话一向是很诚信的,想解生死符,实在是很费力的事情,你们自己排队,一天十人。”
“怎么可以给他们…?”石嫂刚想开口又被余婆眼色打断,任凭几百号人在大厅里欢呼。只震得满厅中都是回声。过了良久,欢呼声才渐渐止歇。余婆冷冷的道:“护法应允给你们取出生死符,那是他老人家的慈悲。可是你们大胆作乱,害得童姥离宫下山,在外仙逝,你们又来攻打缥缈峰,害死了我们钧天部的不少姊妹,这笔帐却又如何算法?”
此言一出,群豪面面相觑,心中不禁冷了半截,寻思所言确是实情,B是童姥的门人,对众人所犯下的大罪不会置之不理。有人便欲出言哀恳,但转念一想,害死童姥、倒反灵鹫宫之罪何等深重,岂能哀求几句,便能了事?话到口边,又缩了回去。
“我没什么好惩罚你们的,反正你们现在都是我哥哥的手下嘛,他人很好的,我呢,比较不幸。护法嘛,就是干活用的。你们快找出十人来,我好救他们哦。”
…………
灵鹫宫里的四个四胞胎,很出名的梅剑,兰剑、竹剑、菊剑,果然是不但高矮秾纤一模一样,而且相貌也没半点分别,一般的瓜子脸蛋,眼如点漆,清秀绝俗,所不同的只是衣衫颜色。一穿浅红,一穿月白,一穿浅碧,一穿浅黄。
“我可以给他们改名字吗?好难听啊。”
“随便。”a霸占了虎皮,在上面舒服的想睡觉。
“要你同意啊。”
“我怎么不知道啊?”不满中。
“现在知道也不晚啊。”B耸耸肩,选了一间朝南的房间,自己去布置了。
慕容复自觉没趣,带同邓百川等告辞下山。a虽然很想留下王语嫣,但是又怕麻烦,只好等后面了。
在花园之中,有一座假山,里面有地道入口,那地道曲曲折折,盘旋向下,有时豁然开朗,现出一个巨大的石窟,是依着山腹中天然的洞穴而开成。石室四壁岩石打磨得甚是光滑,石壁上刻满了无数径长尺许的圆圈,每个圈中都刻了各种各样的图形,有的是人像,有的是兽形,有的是残缺不全的文字,更有些只是记号和线条,圆圈旁注着“甲一”、“甲二”、“子一”、“子二”等数字,圆圈之数有八九百个。
余婆被北堂带到的便是这里。刚在好奇石壁上的图案,听见B的声音传来,“无四是年内力,修炼这些武功只会让你走火入魔。我认为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一眼望去,原来B正靠早角落里。身下老大的一张白色貂皮,却是从灵鹫宫的宝库里挖出来。
“属下参见尊主。”余婆徐徐拜倒,恭敬的磕头。毕竟她是知道姥姥将尊主之位传给B的人。
“我说的就是这件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尽快忘记,并且明白我哥哥才是唯一的尊主。”
啊?
“你要效忠的人是我的哥哥,任何背叛他的人,我都会让他深刻的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这四个字怎么写的。”B笑的很无邪,落在别人眼里依然是天真的残忍。
“是。”余婆又是深深的俯首。
看者余婆离开,B也看向北堂,“不管你在西夏看见什么,都给我忘记。”
“好。”
“这里的武功你要看自己看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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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宫 八十一、莫氏兄弟
魔鬼花。
这就象一个诅咒一样,将很多不起眼的事情串在一起。那个江湖以往的禁忌,正在身边被慢慢掀开。
有人布了一个局,而我,就是他的饵。
莲花簪,玄金竹,花形扇,逆天剑,边水珠,断魂链。
多一样出现在眼前都带来觉悟以及,绝望。
谁?在最后微笑?
如果我将成为打开宝藏的钥匙,那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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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鹫宫混了一段日子,就觉得无聊。段星云看厌了石壁上的图案,也把缥缈峰逛了个通透。
眼看就是少林大会的日子,段星云就决定出发,一路慢悠悠的踱过去。段星风坚决不肯,看来是很享受的样子,想到他平日里的模样,段星云破例的没有说什么,自己先走了。
重新染了一遍那一头愈加艳丽的红发,段星云就一个人独自上路了。
一路上居然很太平。估计是少林就要开大会了,大家都想给少林留个好印象。当然也许是最近江湖上事情太多,听说又有人被杀了之类的,所以大家都勒紧脖子,少惹事为妙。
在离开大路很远的地方,段星云顾自找了一个山洞休息。很勉强的架起一堆火,还是抵不住那彻骨的寒冷和燃烧在心底的火焰。
桑兰的话终于成为现实,深海之泪再也无法抵消魔鬼花的毒,反而成为另一种伤害。两种各自极端的毒在体内占据,彼此抗衡。
先出现在视野中的还是那个金灿灿的大葫芦,梳着很多小辫子的怪老头,自称毒王的刀刀又跑了进来。
看了一会儿情况,刀刀拿下葫芦递给段星云,“来一口?”
“不要。”段星云抱着双臂颤抖。
“也许我不该告诉你去西域。”
“你已经说了。”而且遇见桑兰,让我此生无憾。
“哦,是吗?”刀刀摸摸小辫子,不好意思的说。“那怎么办?”
“找到红魔的宝藏。”段星云狠狠的说。
“哦。”刀刀的老脸皱成一团,“那我再去看看有什么办法。”
那身影就要向洞口消失,段星云轻轻的说,“告诉桑兰,我想见她,马上见到她。”
“我会告诉她的。”刀刀同志来的快去的也快,真的是挥挥衣袖不留下一片云彩。
又行了几日,正午时分,正挑了一家面摊吃饭,那小二端一碗牛肉面,上面盖着几片薄薄的褐色肉片。段星云立马皱起眉头。
这时候旁边又坐过来一位仁兄,本来段星云是不介意的,不过在他的牛肉面上来之后,段星云的心情马上发生质的转化。
他的面上盖的牛肉不止大而且厚,越看越厚。
“小二!”
“怎么了,客官?”小二慢吞吞的跑过来。“想要点什么?”
“我的面。”段星云指指自己的碗,再指指隔壁,“你是不是把面全堆我碗里,把牛肉全堆他碗里了?”
“你说笑了,客官。”小二说的好听,眼睛却露出轻视的神情。
“什么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抵赖?不相信我们官府上见?!”段星云坚信自己是正义的一方。而且是受害方。
“这位兄才,不介意的话我们换一碗吧。”估计旁边那位兄弟实在没有足够后的脸皮把自己的面吃了。
“不要。”谁知道有没有细菌啊?
“那小二,再来一碗牛肉面。”
“我看上去很讨厌吃牛肉的样子吗?”段星云看着重新端来的面,不爽。
“很少有人穿麻布,还是粗麻。”牛肉面兄弟有一张不错的脸,看上去就象隔壁家亲切的大哥,还带着阳光的颜色。
不好吗?很透气啊。
“你不能否认有些人不好的习惯。”
“哦。”
各自吃了一碗牛肉面后,两人分开,继续前进。段星云也把这一段时间当作人生中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如同偶尔一颗石子抛下大海,沉了就没有了。
可惜一切从来不会如人所愿。傍晚,段星云头痛的瞄见店里的人,看来两人有共同的爱好,牛肉面。
“换我请你吃。”
“再来一碗牛肉面。”那为仁兄眨眨眼睛,“我想还是我来叫会让我们都满意。”
“好吧。”段星云从来不放过省钱的机会。
“这里的面不好吃。“没有韧劲,咬起来很软。
“牛肉不错。”
“但是我就不能找到一家既有好吃的牛肉又有好吃的面的店吗?”段星云抱怨着,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那,我知道有一家,离这里有三十里的金沙镇。”
“为什么,我是说为什么叫金沙镇?”
“不知道,也许它以前出产金沙。”
“我叫凌飒,喜欢走夜路吗?”段星云放下手里的筷子,碗里面只剩下面。
“我叫方腊。”
段星云一点都不喜欢自己是被牛肉面呛死的。但是这个名字实在太有震撼力了,方腊,方腊耶,人生啊。
夜晚的路很幽静,古代没有电灯,人很少。星星很明亮,月亮也很明亮。两个人走在路上,只是为了去吃一碗牛肉面。很可爱的理由。
“我讨厌走夜路。”段星云火大的想着自己的靴子,很软的丝绸,很不适合赶路。“我们休息一下吧。”
“也许我们可以改变一下方式。”方腊吹了声很响亮的口哨,当然可能是因为夜里所以听起来更加的清晰。
一匹很漂亮的黑马从林中窜出来,健壮的马。
“你一直把它随便扔在哪里吗?”
“你知道,它也喜欢自由。只要我随时可以找到它。如此而已。”方腊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上马吗?”
“我想我可以侧骑。”
“当然。”方腊的手很大,上面有一颗很不显眼的小痔。
路很长,坐在马鞍上只看见牵马的那个人的背影,很以往看见的人不同,方腊有一种很奇特的气质,仿佛是包裹在这样一具身体里的火,随时准备去燃烧自己,和别人。
一直延伸想远方的路,在尽头的是一份等待,想像中的东西永远是最美丽的。但是这样真的是很奇怪。
“从来就没有人为我牵过马。”
“因为你看起来并不需要。”方腊接过话头,“每个人都是一个人活在世界上,孤独,寂寞,除此之外,你希望得到什么呢?”
“起码。现在是一碗牛肉面。”
“好,我们就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