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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想入您个股,沾沾您的官气。输了呢算我的,赢了我们两平分怎么样?”
“好!好啊!”这可是只赢不输的买卖呀!童总兵当然乐得忙不迭的答应。
“别叫我总兵大人,在这里大家不论大小,只管输赢。叫我童宣,或是童兄弟都成。”
“下注!下注!买断离手啊!”
因为一直是输,童宣有些犹豫:“贾兄,你看该是买大还是买小啊?”
朱元璋早留意听到摇盂里那股子落地的声响了,声音较实,是小点子了,便很自信的道:“买小。”
童宣忙将银子押在小上。
摇盂揭开,果真是小!童宣高兴的收了赢钱再次下注。
有朱元璋帮忙,他很快不但赢回了先前输的,还赢了别人不少银子。别的军士一看,这有人相帮,自己只输不赢的,就没兴趣了,纷纷说没钱了,今天不玩了,走了。
童宣因为赢了钱,很是兴奋,没有睡意呢,看着朱元璋道:“贾兄啊,想不到你对这个还很在行的麻,你怎么就知道它是大还是小啊?”
田丰在旁看着他们赌,心里非常着急,可又没办法,这会儿见人都走了,想机会来了,忙插言道:“童大人,赌的事以后有的是时间聊麻,我们兄弟到这儿来其实是有事求你帮个忙的。”暗地里一拉朱元璋。
朱元璋不理会田丰,童宣倒说话了:“哦?是什么事呀?我童宣能帮的一定帮好了。”
朱元璋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也没什么事啦,我们只是很好奇罢了。童兄弟,你知道吗?这城里不是有军营的麻,为什么让我们驻扎在这里,却不进城啊?老实说,我们从小到大,一直呆在乡巴佬里,从末进过城的,更别说这京城了。早就听说这京城里的繁华,真的很想进城去开开眼界呢。”
童宣笑道:“上面有旨令,让新兵去郊外的三锥集集训,明天就要开拨。集训完之后呢,要去大同换防。所以,你们想进城去开眼界的事麻,恐怕得等把反贼消灭完之后了。”
这正映中了朱元璋心中的担心,最坏的情况出现了,该怎么办?看到童宣,朱元璋有了主意。他满脸堆笑道:“童兄弟,我为什么从通州逃出来一路到这儿?不瞒您说,是因为我有个舅舅在大都呢,他还混得不错,开着好大一片店铺。他没有儿子,老早就写信叫我去帮他,可我母亲生病一直也没去成,若不是这次开战打起来,还没下定个决心去呢。可你看,我们千辛万苦都走到这儿了,却还是没去成不是?我是写了封信给我舅舅的,他现在肯定着急的在等我们去呢。我想,就算我们当兵了,去不成了,也得跟他说一声不是?让他别着急对吧?童兄弟,如果你当我是兄弟的话,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我们进趟城啊?”
“这?”童宣有些为难:“这样吧,你舅舅在哪开店呀?店名是什么?你再写封信,我给你把信给他送去,叫你舅舅别担心也就是了。”
“不行啊,老实给你说吧,我舅母给我的信上说,我舅舅他快不行了,着急想要见我最后一面呢,而且我舅舅的店铺没人继承和打理,所以他要将店铺过继给我,给我打理呢。求你了,你不是说你舅舅是九门提督吗?放我跟我兄弟进城的权力不会没有吧?”
朱元璋掏出两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来往童宣怀里一塞,道:“童兄弟,你想想办法,放我们进城怎么样?如此一来,我们不就可以经常见面了吗?我不但可以教你听色子大小,等我当了店老板,还可以更多的孝敬您呢!”
童宣看着那两颗珍珠,眼睛里放出光来,忙道:“好吧,我们既是兄弟,我帮你就是。这城外,只有我有要进城的令牌,这样吧,你们扮成我的侍从,随我进城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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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尽了,妥欢才算是忙了一段落。晚膳后,想起早上的事,陈也先来找他,却被也速不该气走了。妥欢想,这阵子正是用人之际,得,自己去看看他吧?反正自己也正想知道自己的杰作——陈也先的龙凤剑练得如何了?
妥欢信步向陈也先的住宿走去。刚到校军场,便看到正在场内练剑的陈也先。但见电光一闪,场内一根木桩瞬间化为黑碳!黑暗中,那威势看起来煞是惊人。妥欢心中又惊又喜,单练龙凤剑终于试验成功了!
陈也先看见妥欢来了,却竟然并不行礼,妥欢神色不变,喜迎上前道:“恭喜你了,陈师傅,练成了天下无敌的龙凤剑啊!”
陈也先神情有些异样,并没有高兴的样子,他看着妥欢道:“这些日子以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身体里有些不对劲。在我的会阴处总象是有什么东西堵在那儿似的,但这龙凤剑却又进步神速,可真是怪事啊!皇上,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妥欢心里话:“傻子,那是我用来控制你的蠖茧在那儿冬眠呢。不过,没有它,你能练成这天下无敌的龙凤剑吗?”嘴上道:“可能是一个人练这龙凤剑都会这样吧?只要对你练龙凤剑没防碍就管它呢。”
陈也先道:“那?皇上,你不是说等我练成了龙凤剑之后,就教你的吗?我现在就教,怎么样?”
妥欢忙不迭的后退一步道:“算了,这段时间,朕可忙得不可开交呢,哪能象你一样静得下心来呀?别一个搞不好,练得走火入魔了可就糟糕了。等过一段时间,战事不那么吃紧了再说吧。”
妥欢心想,在别人身上做做试验也就罢了,他自己可不愿意冒这个险啊,一想到那只蠖茧在自己的血管经脉里呆着,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醒过来,然后咬破管壁跑出来的后果,妥欢便觉两腿发麻,背脊发凉。他心虚的不敢回看陈也先,忙把眼睛转向别处。
正尴尬呢,有人来解围了。也不是人,而是人的声音——远处传来一片的呐喊声。
妥欢寻声望去,不由一惊,城门方向是一片火光冲天!忙道:“来人!出什么事了?快去查!”
有人惊慌的前来禀报:“报……报皇上得知,大……大事不好了!朱……朱元璋打……打进城了!”
“你说什么?朱元璋进城了?他是怎么进的城?有多少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说清楚点啊?”
也速不该匆匆跑进来:“皇上!我说汉人是靠不住的吧?这该死的童庆!不好好管教家人,他的侄儿总兵童宣,竟带了反贼入城,打开城门放了那些难民进城!那些个难民竟全都是反贼乔装的!征集的新兵更全都是反贼啊!他们汇成一股全都杀进城来了!我们的人太少,抵挡不住啊!皇上,我看大势已去,咱们还是快撤吧,晚了可就走不了啦!先到上都,兴许老丞相的援军就该到了,那时我们再把大都夺回来。”
妥欢一皱眉,他是不喜欢也速不该说的那句关于汉人怎么怎么的话的,可现在情况紧急,他没时间和功夫去生他的气了。但虽说情况很糟,而他却还并不怎么慌,要知道他妥欢可不是轻易便认输的人。他对自己的功夫还是很自信的,即便大都被攻破,他也应该能够安然无恙的闯出去的。更何况他现在手里还握有两张王牌呢,一个就是陈也先已经练成了天下无敌的龙凤剑,正好可以拿这些不知死活的反贼来试剑!另一个便是韩林的末婚妻铁木花还在自己手上呢,韩林啊韩林,这可是你逼我的,若是不肯退兵投降,我就要让你尝尝亲眼看见末婚妻被活活折磨的滋味!想到这,他的嘴角一翘,眼露出微笑道:“很好,韩林,朱元璋,你们来的很好!”
大臣们全都聚到这儿来了,他们听到妥欢的话,大惑不解——都火烧眉毛了,还说很好?“皇上,反贼已经攻进内城了!怎么办啊?您快拿主意啊!”
妥欢似乎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不紧不慢的道:“左丞相,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你慌什么?去告诉大家,给朕死守!每一地!每一寸!不得轻易放弃!有谁贪生怕死,敢抢先逃跑,一律立即处死!陈总管,你协助左丞相督查抗敌,朕去冷宫提个人来,马上与你汇合。”
“是!也先尊旨。”
陈也先向也速不该道:“丞相大人,请吧?”
也速不该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跟了出去。
*******
再说韩林告别刘福通与朱元璋等人,去营救铁木花,他不知此时铁木花的情况,但他想,姚奇肯定知道,而姚奇当然是在东宫,所以,他悄悄潜了进去。可谁曾想竟扑了个空,东宫里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真是奇了怪啊,奇奇她不是住在东宫吗?怎么会没人呢?难道在百花楼?韩林又去了百花楼,但还是没人!韩林就有些着急了,只好抓了一个宫女询问,但还是没消息。正在焦急中,忽然他看见了小玉,心中一喜,忙现身将小玉拉到暗处。
小玉以为是妥欢呢,见他突然蒙了自己的嘴,将自己拉到暗处,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对自己不轨,惊慌的道:“皇……皇上,您这……这是做……做什么啊?皇后有点不舒服,奴婢还得赶紧找太医拿点药呢。”
韩林忙道:“小玉,是我,我是韩林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小玉疑惑的看了看韩林,看到其左耳下的那颗黑痣,明白对方真的是韩林呢,忙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确实偏僻没人,才放心的松口气,喜极而泣的扑进韩林怀里道:“韩大哥,真的是你吗?你怎么才来呀?”
韩林看看小玉,笑着道:“小玉,你都十六了吧?看,都长成大人了,怎么还哭鼻子啊?”
小玉要强的抬头:“谁哭来着?人家是高兴麻。”
“好,是高兴。小玉,你奇奇姐还好吧?为什么我在东宫找遍了也没找到人啊?其它可能的几个地方也找了,还是没人,问也没人知道。小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们现在住哪?知道你木花姐姐的消息吗?”
“木花姐姐差点被皇上杀了,他还要杀奇奇姐呢,幸而有孩子。现在,她们俩都被关在冷宫呢,所以你才找不到。还好,你遇见了我。”
小玉看了看韩林:“韩大哥,冷宫里有人看着呢,你这样进去可不成。这样吧,你在这儿藏起来,我去给你拿件皇上的衣裳来给你换了,干脆,你就扮成皇上吧,这样就没人敢阻止咱们了。”
小玉很快拿了件妥欢的龙袍来,韩林套在外面,大摇大摆的随小玉进了冷宫。
铁木花见了韩林激动不已,她满脸幸福的道:“我就知道,林儿是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她拉起姚奇的手道:“姚姐姐,别管那皇帝了,你同我们一道走吧?”
姚奇看着手中的孩子,摇摇头,苦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况我连他的孩子都有了。对了木花,你身上的毒还末解呢,林儿,我知道他的解药在御书房,我带你去拿。”
姚奇将孩子递给小玉道:“小玉,你帮我看着孩子,我去去就来。”
有“皇帝”在前开路,谁敢阻拦啊?当然一路顺利的来到御书房。姚奇是个绝顶聪明的姑娘,她只看见妥欢拿了一次便牢牢的记住了。
铁木花吃了解药,很快功力便得以恢复,三人从御书房里出来。姚奇道:“妥欢很可能在勤政殿议事呢,你们走这边经慈宁宫左边出去,我就不送了……啊?……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