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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花惊得目瞪口呆:“你……你原来竟是皇上?你为什么骗我?”
金花叱道:“妹妹!你不知道倒也罢了,既已经知道为什么还不给皇上见礼?”
妥欢拉过银花的手道:“脱脱元帅是我的义兄,所以,论起来咱们可不是外人。自家人行那么多礼干麻?我说过我叫妥欢贴木耳的,可没有骗你。我希望你能象亲姐姐那样照顾我。”小声在她耳边道:“就象我们刚才在园子里那样。”
妥欢说完,丢下面红耳赤的银花上马走了。金花急忙行礼道:“臣妇恭送皇上。”
见妥欢一行已经走远,看不见了,金花的脸也沉了下来。她转身对银花和李名扬道:“你们俩跟我进园!”吩咐秋菊:“你留下看着,不许外人进入!”
几个人进了一座小楼,金花道:“银花,你给我跪下!”
银花瞧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李名扬道:“姐,当外人的面你做什么啊?”
金花哼一声道:“银花,你瞧这放的是谁的牌位呀?”
“师傅?师傅,徒儿银花给您磕头了。”银花在牌位前跪下叩了三个响头。
“还好,你还知道有个师傅呀?那你怎么把师傅的话全当耳旁风了?不但将外人带进禁地,还擅自发射追魂针!”
“是李名扬,他要杀皇上。银花劝不听,不得已我才发的麻。何况不是还没出什么事麻。”
“出事?出了事就晚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你救得回来吗?再说,如果不是你把那个妥欢带进园子,又怎会有李名扬这事端?”
“他……他是皇上嘛,银花带他进来看看又有什么关系?刚才,姐姐不也说了,对皇上来说是没有禁地的麻,何况,我姐夫还跟皇上是义兄呢。”
“你给我住口!”
金花顿一顿,将语气放缓道:“妹妹,你知不知道,走兽尽,良弓藏的道理?皇上之所以能成为当今的皇上,得力于你姐夫跟我,但越是如此,他就会对我们越是忌惮,如哽在喉。一但其羽翼丰满,便会除之而后快呀!今天,看皇上的功力已不在你我之下,他师傅陈也先只怕还在你姐夫之上。我们的优势就是用毒,你若将用毒之道告诉了他,那我们可就成了菜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了你知不知道?”
“真的会这样?”银花吓了一跳。
“说不定比这更严重呢!”
李名扬道:“师母,我听别人说这个妥欢根本就不是明宗皇帝的亲生,而是南宋皇帝赵礘的,既然如此,他做得皇上,咱师傅也该做得,不如,咱把他给杀了,让师傅做皇上得了。”
“住口!”
屋里不知何时进来一个人,这人三十来岁年纪,身材魁梧,身披战袍,不怒而威!
“姐夫,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呀?”
这人不答银花的问话,只向她点点头,径直向金花走去,边道:“金花,别人年青不知轻重倒也罢了,你怎地也这样不小心,竟高声谈论这些个大逆不道的言语!你瞧,门也末关,外面也不布置。你以为就秋菊那个小丫头以及园子里的那几条小虫便能吓住所有人?”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金花急步走向窗台,向下一看,已有十几个人守在四周,才转身将门关上。
脱脱向李名扬道:“李名扬,你过来。”
李名扬走到近前道:“师傅……”
脱脱瞪眼道:“李名扬,你刚才说啥来着?要杀皇上?你好大的狗胆!”
李名扬跪下道:“师傅,他是义子,您也是。可您是他哥,他就该将皇位让给您……”
“啪!——”
李名扬的话被一记耳光给打断了。脱脱气得脸色铁青:“你……你敢再说此大逆不道之言,我今天就宰了你!”
李名扬吓得住了口。脱脱顿了顿,缓和了些语气道:“李名扬,你知道你说那些个话会有什么后果吗?它会让咱们满门抄斩的你知不知道轻重啊?妥欢他是不是明宗之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宗把他当成了亲生之子!明宗皇帝临终前嘱咐过我,要好好扶佐妥欢兄弟,我答应了的又怎能食言?要知道,当年我被困大漠,若不是恰好遇见义父明宗皇帝一行,给我水喝,我脱脱早就死在大漠里了,又哪来现在的荣华富贵?什么顺帝不是明宗亲生的,那边的人才巴不得有人这样说呢,咱可不能上当!要知道,咱们是跟着顺帝起家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流放高丽的事才几年呐,你们这么快便忘了不成?想再受一次罪吗?从今往后,这件事谁也不许再提,谁说我杀谁!你们在外面若是听到有谁敢这样胡说八道,马上给我杀了他!明白?!”
李名扬等人心中一懔,忙道:“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