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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死!死了这么多兄弟了你们还赚不够啊?你们去死吧!你们死了就对得起死难的弟兄们了是不是?你们死了,那些个死难的兄弟就可以活过来了是不是?你们没为他们报仇就死了,九泉之下,看你们怎么跟他们说?我田丰不!我田丰就是死也要拉够鞑子做垫背的!”
“对不起,田兄,我……我父仇未报,父亲的愿望驱逐鞑胬还我河山也未实现,我实在不该如此颓废的。”韩林振作了一下精神,道:“大家放心,从现在起,我林儿活着一天,就要为咱日月神盟的誓言战斗一天!”
田丰拍拍韩林的肩膀:“林儿,你能这样我真的很高兴,相信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也会很高兴的。其实身为盟主,也并不一定非得要有绝世的武功才行,他只需要有绝世聪明的头脑,令大伙信服的德行就够了,至于那些打打杀杀的事,自有兄弟们代劳麻。”
姚奇在旁听得泪水盈眶,她忙用手绢悄悄擦干。突然,她想起了什么道:“韩大哥,田大哥,小妹倒想着了一个主意。”
田丰兴奋道:“哦?是什么主意?快说出来大伙听听?”
“那哈麻是元皇帝派来的巡察督使,他已将我的画像凑报给了皇帝,皇帝已册封我为贵人,来旨摧他带我不日进宫呢,可我以我姐病重未好拖着没动身。你说如果我中了林儿这毒,脱脱他会不会用解药来救我?”
“不行,不行!”韩林已知道姚奇想要干什么了,连忙坚决阻止道:“这法子绝对不行!你又怎么会中这种毒?脱脱一听就会起疑心的,又怎么会上当?再说脱脱自认正直,与哈麻不和,又怎么会支持哈麻的事?”
“盟主说不行,那就算了。对了盟主,这次我们来,路上遇着了脱脱帐下的李思齐,被我们杀了,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不知有没有用。”田丰将李思齐身上的那封脱脱写给女儿铁木花的信拿出来,交给韩林。
韩林接了信,看完了,沉默半响:“我在想,元朝皇帝对脱脱并不信任,到是可以写封反信,加深他们之间的猜忌,只不过这样的信需要有一个好的时机和人送信给元皇帝才有用。”
胡大海着急道:“这只不过是封家书,怎么能当作反信呢?”
田丰笑了:“它虽只是一封家书,但有了它,我们就可以摸仿脱脱的笔迹写一信反信不就可以了吗?”
韩林铺上白娟,刷刷刷,很快写了一封信,胡大海好奇的问:“盟主,你写的是啥?”
“不过是一封脱脱写给我的回信,信上说,已按我的要求布置好了一切。哼,只要我没死的消息传出去,皇上便知道脱脱原来给他上凑的捷报是假的了,然后再让他看到这封信,你猜,皇上他会怎么样?”
“难道这狗皇帝会杀了脱脱不成?那感情好,咱就少了一个强劲对手了。”
“杀他可能不至于,听说这妥欢与脱脱是义兄弟,妥欢之所以能做皇帝,脱脱可是使了大力气的,但从今往后,妥欢肯定会对脱脱更加提防,说不定会罢了他的兵权,那就再好不过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才能将这封信交给元皇帝?”
“把它交给我吧。”姚奇伸手过来拿走了信放进自己怀里:“我把它交给哈麻,听说这哈麻与脱脱不合,那哈麻就会利用这封信了不是?”
脱脱与哈麻的矛盾韩林是有所耳闻的,所以此时他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万一脱脱因为这信而有什么不测?铁木花她不会怎么样吧?这一刹那他真的很想收回那封信,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动,因为他深深地知道自从他知道铁木花就是脱脱的女儿之后,自己与她的关系就算完结了。脱脱是横在义军面前的一大障碍,必须得除去!他不能为了自己一个人的儿女情长而误了大事啊!话虽如此,他的心却象是有一柄利刃插进,绞痛不已。
姚奇虽然心细,但也只以为韩林病痛之故,所以精神不振而已,便道:“田大哥,胡大哥,我们出去吧,让韩大哥好好休息。”
几人来到另一间屋子。
“田大哥,我认识脱脱的徒弟李名扬,你看能不能通过他来搞到解药呢?”奇奇便将自己如何结识李名扬的事从头至尾述说了一遍。
田丰想了想道:“不管怎样,总要试一试,不过盟主知道了肯定不许。这样吧,一会儿我进去点了盟主的睡穴,你依然将盟主扮成你姐,然后去通知李名扬来,骗了他去拿解药。李名扬走了之后,我立即叫胡大海和李贵、贺四他们保护盟主先走,在城外安全处等我们。我和你一道留在这儿拿解药。这样不管其结果如何,都不会危及盟主安全了,只是你的安全就很……”
“我没关系,那哈麻还想把我献给他们皇上做贵人呢,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那就这么办吧。”
田丰进屋点了韩林的睡穴:“盟主,暂时可要委曲你了。”姚奇立即给韩林换上女装,依然扮成女子模样。然后写了封书信下楼,交给一名太监:“你把这封信交给李名扬李将军,就说我有事找他。”
这小太监拿了信出去,姚奇正要上楼,这小太监又回来了。
“我不是叫你送信吗?你怎么又回来了呢?”
“李将军他已经来了,就在门外,所以我……”
“李将军来了吗?快快叫他进来。”姚奇急忙迎出去:“哟,李将军,我正有事叫人找你呢,你就来了,看来咱真的是有缘呢。”
姚奇将李名扬迎进屋坐下,小玉忙奉上茶。
“不知姚贵人叫本将军有何要事啊?”
姚奇指指身旁的小玉道:“她的娘不见了,我想让李将军帮忙找一下如何?”
李名扬忙道:“这个当然没问题。”
姚奇高兴道:“那就多谢了。对了,将军你呢?你来又是所为何事啊?”
李名扬立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道:“姚……我……我叫你妹子,你叫我名扬吧?”
“那小妹不是高攀了吗?”
李名扬赶紧道:“我才是高攀呢。姚妹,不知你姐她……她的病好些了没有?”
姚奇叹口气:“还那样呢,整日的浑迷不醒,真是急人呢。”
李名扬拿出来个包裹来:“这是我搞的药,你给你姐吃吃看。”
姚奇拿了药看了看,摇摇头:“这药没用,不过,我还是要代我姐谢谢你费心了。”
“没用?这可是上好的解毒药啊。”
“我姐的病可不是一般的解毒药就可以治的。唉,看在你如此关心我姐的份上,我就明告诉你吧。你知道我姐她的心上人是谁吗?”
李名扬竟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紧张:“是谁?”
“韩林。”
“韩林?那个。。。。。。那个死了的反贼盟主?”
“唉,我姐跟他只不过见过一面便死心塌地的要跟了他去,不管我们怎么劝都没用。这韩林被金花打伤中了毒,我姐她。。。。。。她真是痴心,竟用嘴给他把毒吸出来,结果那贼子好了,我姐却变成了这样,我姐变成这样之后,那贼子就再也没来过了。你。。。。。。你刚才说啥?韩林他。。。。。。他死了吗?唉哟哟,我姐的命咋就这么苦哟?。。。。。。”
李名扬象呆了似的,口中喃喃道:“要是。。。。。。要是银花对我有她对韩林的一半痴情就好了。不,一半的一半我也会心满意足了。”
“李将军,你说什么呢?什么一半的一半啊?”
“哦,没什么。”李名扬清醒过来:“那韩林中的是师母的断肠散,这毒非常厉害,特别是下到血肉里,就会使你的血倾刻间变成毒血。毒血所到处,血管就会象朽木一样断裂,所以多好的武功也会给废了,功力稍差的人很快就会血管暴裂而之。你姐她如何能支持到现在啊?”
“你不是说那毒要直接下到血肉里才厉害吗?我姐只不过是用嘴吸了点罢了,又是立即吐了的,所以才能活到现在吧?对了李将军,那金花不是你师母吗?那你能不能给我姐搞到解药啊?”
“这?”李名扬面显为难之色:“用毒的人对他的药都看得很紧,师母的药房是禁地,连师傅都不能随便进出的更何况于我?况且我即便进去了,那里面那么多的药,我连哪些是毒药哪些是解药都分不明白啊?”
“你既是这么说那就算了,只怪我姐她命该如此。”姚奇转身走到床前,弯腰为韩林拉了拉被子,理了理头发。
韩林的脸形即便是以女人的标准看无疑也是漂亮的,且更添一种男子的英气。李名扬忍不住站起来,也走到床前,凝视着晕睡中的韩林。
自从上次他见过“姚秀”一面之后,“姚秀”的那令人怜惜的脸便时刻浮现在他的脑海,令他怦然心动,他全身心都被这个“女人”的遭遇牵挂住了。一个失恋的人最容易被乘虚而入吧?
“林儿啊林儿,难道真的就没法子救你了吗?”看着床上躺着的韩林,姚奇忍不住轻轻抽泣起来。
姚奇的抽泣令李名扬热血上涌,他什么也顾不得了,道:“奇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姐一直这么躺下去的,解药的事就交给我了。”
李名扬边说边站起来往门外走:“我走了,你好生照顾你姐,一拿到解药我就会给马上送过来。”
姚奇站起来相送边道:“李兄,你刚才不是说很难吗?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危险?放心吧,再怎么说脱脱元帅也是我师傅,即使被发现了,顶多被师傅骂一顿罢了。”
见李名扬走远,田丰忙过来对姚奇道:“他走了,我们得赶快按计划盟主送出城去。”
姚奇与田丰将韩林放进马车,田丰吩咐胡大海与李贵贺四道:“你们将盟主护送出城,在城东郊的长亭等我,贺四立即回山寨招呼兄弟们下山接应。天黑之前我若仍未到来会合的话就不要管我了。你们带着盟主直接去找滁阳王与吴王他们,千万别惹事,听见没有?特别是你胡大海!”
胡大海小声嘀咕:“管起我老胡来了,到底我是代盟主还是他呀?”
“胡大海,你在说什么?大声点!”田丰狠狠的瞪着胡大海。
“没,没说什么。我的意思是你若怕我出状况的话,让我跟你一道呀,我要跟你一起找脱脱要解药。”
“不行,万一有个什么,被脱脱阻在城里出不来可怎么办?李兄弟与贺兄弟都不识滁阳王与吴王他们,怎么护送盟主前往呢?”
“这。。。。。。那也只好这样了。”胡大海极不情愿的答应了。
“阿昌!”姚奇招呼楼下的管家。
阿昌急急忙忙跑上楼来,奉承的笑着道:“姚贵人,您叫奴才来有何事吩咐?”
“因为我姐的病,所以咱们一直不能动身进京。现在好了,我的这几位朋友认识一位绝世名医,他们愿带我姐前去医治。阿昌,你带两个人,将他们平安护送出城,然后回来告诉我知道。”
“奴才遵旨。”
一个时辰之后,阿昌回来禀报道:“姚贵人,奴才已按您的吩咐将令姐及您的几位朋友护送出城了。”
姚奇点点头:“很好,你下去吧。”
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但另一块石头又提了起来:李名扬去了这么久,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啊?他到底能不能搞到解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