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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朱暇几人都是家世显赫的贵族子弟,对这些也是不以为然。
“朱少爷,这里就是艳花间了,您们请稍等,我这就去叫姐妹们出来。”说着,那名穿粉红色衣服的女子莲步轻移退出了房间,只留下剩余其余四个女子。
面对朱暇和李饴两个在盛托城出了名的大人物,这些女子脸上并没有任何神色,显得悠然自若,由此也可见,这些女子们都是经过特训的。
那穿粉红色轻纱的女子出去后,朱暇一脸猥琐的望了望一旁的朱大几人,凑近说道:“你们这几个月有没有释放?有没有憋的难受?”
“嗯?”朱暇问到这,朱大几人当然知道他所说的释放和憋的难受是指什么了,当即受宠若惊的说道:“少…少爷,我们可不是随便的人。”
望着扭捏的朱大,朱暇心中那就是气不打两处来,悄悄踹了他们五人一人一脚,说道:“你们不是随便的人,丫的你们随便起来就不是人!今天老子帮你们做主了,就刚才那五个,你们一人一个,我付账。”
“啊?这这这…这不太好吧。”朱大扭捏着吞吞吐吐的说道。
“屁话,有什么不好的!?几个堂堂七尺高的壮汉纯爷们儿,连女人都不敢玩?”朱暇翻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啊…是是是,少爷!”朱大几人当即躬身答道。
正在此时,一旁的李饴突然走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揪住了朱暇的耳朵。当然,朱暇能够轻易的躲开,只是他没想过要躲开。
“哎哎,疼疼疼,李饴殿下你轻点。”朱暇急忙捂着被李饴揪着的耳朵痛呼道,模样就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笨蛋,你们刚才在这里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李饴松开朱暇的耳朵,鼓起腮帮子问道。
“呃呵呵,那个,我们是在说要带李饴公主去逛逛。”朱暇讪讪笑道。
“哼,还算你有良心,本公主一开始就感觉这里没什么好玩的,而且这里还很脏,真想拆了这里,如果今天你找不到好玩的逗我开心,我就…我就不理你了。”说完,李饴跺了跺脚,一脸不满。
“啊?”在场众人一惊。不理他?你以为他想你理他么?
“咳咳。”干咳了两声,随即朱暇便带着李饴出了这艳花间,只留下朱大五人和那剩下的四名女子。当然,一直跟随李饴的那两名铁骑兵则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李饴。
走着走着,李饴突然将螓首凑到朱暇耳边,轻声说道:“朱暇混蛋,帮我甩开他们俩,一直跟着我太烦了。”
“呃…”朱暇翻了一个白眼,继而将头凑近李饴耳边,闻着她身上的芳香,轻声说道:“要甩开他们很简单啊,你直接下个命令不就行了?”说完,朱暇转了转眼珠,继而又对李饴叽里呱啦的说了一番。
李饴连连点头,觉得朱暇这个方法可行,当下,转身,双手叉腰,正色危言的对着那两名寸步不离的铁骑兵说道:“本公主命令你们!你们马上去做善事!不然!哼,我回去就告诉父王说你们玩忽职守!让他斩了你们!”
“啊!?”两人一个激灵,身体向后一倾,张大的嘴巴一颤一颤,“这这这…公主殿下…!”身为男人,他们俩当然知道在艳花楼这种地方说的做善事是指的什么。
一跺秀脚,李饴模样彪悍的娇喝道:“这什么这!?快去,不然本公主马上就宰了你们!”说着只见李饴空间戒指光芒一闪,一小袋亮铮铮的晶币出现在手,然后丢向了两人。
两人受宠若惊,但又是打心底惧怕这个小恶魔,当即转身跑向了另一边。
待两人离去之后,李饴拍了拍朱暇的肩膀,一副哥们儿像的说道:“嘿嘿,虽然本公主不知道做善事是什么,但是不得不说你这个方法有效,一年多不见,你变聪明了啊。”
“呵呵,那是那是。”朱暇强作笑颜的应了一句,实则心中却是在大骂李饴彪悍。外表是一个可爱的天真无邪的小公主模样,但发起飙来简直就是一个恶魔,这性格果然和她的父王王柏一样啊。
……
在艳花楼的地下,乃是一个秘密的地方,这里有一间用石头砌成的密室,密室面积在五十平方米左右,四面石壁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其中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照明晶石,将这个漆黑的密室点缀的如同白昼。
“咔~~嚓~~!!!”突然,一道悠扬的声音响起,在这宽敞的密室中回荡,只见密室一面的石壁上,一扇石门被拉开,进而一个肥胖的妇女快步走了进来。
密室中,是一个有三丈长、两丈宽的木案,上面堆满了层层叠叠的纸张,此时,一个浑身被黑袍笼罩着人正坐在木案前忙碌着些什么,时不时的见他撕毁几张纸丢在地上……
来人正是艳妈,此时的艳妈与先前那副献媚的姿态截然相反,就仿若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只见艳妈快步走近木案边,对着那黑袍人说道:“江雕羽,那个叫朱暇的小子来了,要不要告诉主人?”语气显得不咸不淡。
被称为江雕羽的黑袍人无动于衷,望也不忘艳妈一眼,沙哑的声音响起:“不用。”江雕羽似乎是不愿意多说一个字,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回答艳妈,可谓是惜字如金。
“嗯。”似乎是已经习惯了江雕羽的这种态度,艳妈也浑然不在意,点了一下头后又转身出了这间隐秘的石室。
“咔嚓!”石门自动关上响起悠扬的声响。
艳妈走后,江雕羽在身前的木案上一阵翻弄,稍后不久,一张布满着密密麻麻文字的纸张出现在他手中。
纸张的右角上方,豁然一观,正是朱暇的画像,画如真人一般真实,而下面,则是记录的朱暇的一些资料。
“朱暇,十八岁,盛托城朱家的大少爷,十六年以纨绔姿态隐藏自己,世人都以为他是一个觉醒不出灵气、不能成为罗修者的废物,而没想到才十七岁的他突然成了罗士高阶的罗修者,此子心性不羁,几经袭击杜家与斯塔莱家,导致两家元气大伤,继而被朱家一举歼灭……”望着纸张上的内容,江雕羽轻口喃道,随后嘴角一扯,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呵呵,就算你天赋异禀,但你终究没有成长起来,不管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艳花楼的异常,只要你来艳花楼捣乱,必定会让你夭折于此。”
……
艳花楼三楼乃是一个赌场,此时这里也可谓是人山人海,比起大街上也要来的喧闹。其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朱暇提着一坛酒翘着二郎腿,靠在柱子上悠然而坐,而在他的脸上,能看到神秘的笑意。
早在路过艳花楼第三层的阶梯时,朱暇就使用了魅影分身制造出了一个自己,而现在待在第三楼的实则是朱暇的本身,陪在李饴身旁的,则是他用魅影分身幻化出来的分身。
朱暇这么做,其原因就是想找个地方静静的让白笑声释放灵识帮他查探情况。但果不其然,白笑生的灵识在艳花楼地下发现了异常。
……
第七十八章 文星老人
神罗级强者释放开的灵识,可谓是无孔不入,虽然在地下石室设置了一些防灵识查探的禁制,但白笑生依旧能让江雕羽毫无所察的用灵识查探他。
查探完后,白笑生便将在艳花楼地下查探到的情形给朱暇说了一遍。
“师父,你说的都当真。”突然,朱暇心中向白笑生问道。
“哈~~!”打了一个懒洋洋的哈欠,白笑生翻了一个白眼,应道:“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你小子既然要为师做这种无聊的事,唉,睡觉去了。”说着,白笑生便在朱戒安静了下去,似乎这个猥琐老头儿很不愿意做这样的事。
并没有在意白笑生,朱暇一手托着下吧,一手提着酒坛,心中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既然出现了李饴这个变故,那正和我意。”嘴角一扯,阴阴一笑,随即朱暇消失在了人群中,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这边,朱暇的分身则是带着李饴来到了第一楼。
此时的第一楼也可谓是热闹非凡。正中央,一个用木头临时搭建起来的木台,面积在五十平米左右,此刻上面有着几名上等的美女正在琴竹丝耳,用奇妙的乐器奏响美妙的乐曲,而台下,则是一帮呱呱乱叫的贵族子弟们,在他们的脸上能看到极度的猥琐之意,仿佛台上的女子浑身都被看光了似的。
而其中,正有两个是朱暇以及李饴的大熟人,王耐和王威。
王耐和王威和李饴一样,都是王室的成员,是王柏的子嗣,不过自古以来,哪个国王不是三妻四妾?更何况王柏还是一个风流客,他的妻妾都是成群结队,多得不知具体数目,有时见了面既然还叫不出名字。而王柏的子女更是繁多,虽然李饴与王耐、王威是兄妹关系,但都是同父异母,并没有任何感情。
在见到这二人的同时,这二人也发现了李饴和朱暇两人,当即走向这边。
王耐与王威这两兄弟模样至少有八分相似,都是尖嘴猴腮,一走近李饴的身前,脸带诧异之色的王耐尖细的声音便响起了:“李饴小妹,为何你也跑这种地方来?”说着,王耐瞟了李饴旁边的朱暇眼,但眼中尽是不屑,而王耐一旁的王威也是对朱暇鄙于不屑,朱暇在他们心中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却偏偏和李饴能走到一起。
“关你们屁事,滚远点,不然要你们好看。”显然,李饴对这两人也没有什么好感,望也不望两人一眼,说道。
王耐与王威这两兄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喝嫖赌那也是五毒俱全,无师自通,甚至比起已经洗心革面的王柏年轻时都还要来的强悍,年仅二十岁,就在窑子里泡的形容消瘦,身体变得孱弱不堪,仿佛一阵风也能吹倒他俩,而且通常一个小便都要费上十几分钟。
两人也是深知李饴的恐怖,暗道这姑奶奶他们惹不起,见李饴发威后,两人当即形色仓皇的后退了一步,“呵呵,李饴小妹你玩好,我们就不打扰了。”讪讪说了一句,两人一个箭步冲进了拥挤的人群,而心中则是在暗骂。
朱暇一开始对这两伙计也是不以为然,这种丧尽天良的垃圾货色,要是换在前世,正是朱暇刺杀的对象。
两人走后,李饴突然踹了朱暇一脚,指了指前方的木台上,呼道:“朱暇混蛋,你看那是什么?好漂亮!”
“嗯?”顺着李饴手指的方向看去,朱暇只见前方的木台上挂满了用五颜六色的石头串起来的风铃,闪闪发光,轻轻一吹就会发出清脆悦耳呃声音,如天籁般动听。
“呵呵,这是一个游戏,如果能完成台上女子出的题,就能获得各种各样的奖品。”朱暇一边摸着被李饴踹的生疼的脚,一边呼着凉气向她解释道。
“丫的,这姑奶奶,动不动就踹老子,你以为老子好踹?信不信老子以后要你用嘴巴给我下面的小弟干活!?”朱暇瞟了李饴一眼,心中骂道。
李饴毕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经朱暇这么一解释,顿时来了兴致,向朱暇以命令似的口吻说道:“朱暇混蛋,今天本公主就要那个,你一定要给我弄到,不然我就要你好看。”
“啊?有这么坑爹的吗?”朱暇囧着脸暗自叫苦,但口中却是连连答道:“是是,我一定将那个赢来给你。”
“哼!这还差不多。”翻了一个白眼,李饴双手负于胸前应道,脸上这才有了满意之色。
正在此时,台上的一名穿着暴露白衣、胸口挤出一道沟壑的女子突然开口了,声音显得很是嘹亮动听,整个宽大的第一楼都能听到,只听她说道:“各位,今天我们艳花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