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先前人群中的朱暇并不引人注意,而到此时,来到木台前方的两人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那是朱暇!?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嘿嘿,这下有趣了。还有,李饴那个魔女怎么也在这里?”此时看到朱暇两人的众人几乎都是这般想法,可谓是触目惊心。
轻轻一跃,朱暇轻飘飘的跃到了木台上。
顿时,全场喧哗了起来。
“哇!那是朱暇!盛托城有名的书呆子!看来这下有趣了!”
见到朱暇上台,所有人都为之瞩目,他们都清楚的知道,上次艳花楼来了一位文采超群、鲜有人及的女子,林雅羽,但却是被朱暇两句下流的话给轻易打败,这让那些奉朱暇为纨绔偶像的人们不得不瞩目。
“好了,安静。”同样是灵气扩音,但比文星先前的灵气扩音要来的更加清晰,朱暇打开折扇,抬手向台下众人做了一个手势。
果不其然,朱暇简单一句话令在场众人安静了下来,都是神采奕奕的看着台上的他。
台下安静之后,朱暇悠然转身面向了前方坐在檀木椅上的文星,躬身问候道:“在下朱暇,不知文星老师您还认不认识我?”
文星眯着老花眼望向朱暇,半晌才吐道:“呃~~!朱暇啊,那个小时候在背后丢我石头的混小子么?这么多年不见,既然长大了啊。”
“呃…”朱暇额头冒起几条黑线,“丫的,老乌龟,那时候老子就该一石头丢死你。”虽然心中是谩骂,但朱暇口中却是恭敬说道:“文星老师为何会到艳花楼这种地方来?难道…老师依旧是金枪未倒!”
“噗嗤!”朱暇恭敬的一番问候,顿时引得台下众人哄堂大笑。
“哈哈哈!太逗了!文星老师金枪未老啊!不愧是朱暇,这么刁钻的问题也问的出来。”台下不少人心中由衷的感慨道。
文星也不是笨蛋,自然是听得出朱暇话中挑趣之意,老眼中怒光大放,哼声道:“这你管不着!来吧,既然你上台挑战你老师的文采,那就放马过来。”
“正有此意。”应了一声,朱暇收回折扇,双手负于胸前,在台上来回短距离的踱着步,迟疑了少许,开口说道:“文星老师,我出的第一个对联,只有一个字,如果你接下了,那我马上掏两百块晶币,然后抹屁股走人。”
“嗯?有趣,那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一字对联是什么?”听朱暇这么一说,文星顿时也来了兴趣,抿了一口茶水笑道。
其实朱暇身上根本就没带那么多的钱,只是他有深深自信,进而才敢放出直接给出两百块晶币的厥词。
“好,我的对联就是,‘泉’,泉水的‘泉’,就是这一个字。”
“嗯?”台下众人一愣,“泉?这一个字怎么对?不愧是朱暇啊!这种高难度的对联他也想的出来,不过,他或许连自己都对不出来。”台下有的人就是这般想法,而有的人则是抓耳扰腮的思考了起来。
文星也是一样,端坐在檀木椅上,连手中端着的茶水洒了出来也浑然不觉,可见他此时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深思当中。
一开始,文星乃是一副大文人的模样,专心的思考朱暇出的这个对联,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他苍老的面庞上能渐渐的见到不耐之色,“丫的,这小子突然出了一个字的对联,他娘的根本就是无从可考啊!或许他自己也是在胡搅蛮缠,对!一定是的!……不行,如果就这样都把持不住了,那我的颜面何处所放?不行,我得再继续想想,或许真的能想到也说不一定。”文星心中无比纳闷,但也是令他几欲抓狂。
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这十几分钟内,台下是一片鸦雀无声,都在深深的思考朱暇这个对联。然而,台上的被挑战人文星终于是把持不住了,当下,只见他手掌猛然一拍桌面,震的茶杯颤抖,而眼中也是怒光大放,起身凑近几步用食指着朱暇的鼻子喝道:“老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什么对联没遇到过?却偏偏你这一字对联却是前所未闻,朱暇小子,你定是在搞什么鬼!”
一副悠然姿态,朱暇收回折扇,同样伸出右手,竖起食指扒开了文星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指,轻蔑的笑道:“怎么?你对不出来了吗?”
“哼!”文星一甩右手,眼中怒光更盛,放声喝道:“你一定是来捣乱的!你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对联!”
被文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怒吼,朱暇岂是软蛋?当下,凑近文星,指着他的鼻尖,故意放大声音吼道:“去你!你个老匹夫!自己有本事在这里装熊接受挑战,而遇到对不出来的对联就说老子是胡搅蛮缠!有你这般理由?一个快要死的老匹夫,也敢在老子面前装熊,我去你丫的,你信不信老子连小时候你打我屁股的帐一起算?”朱暇高分贝的吼声使整个艳花楼都能听见,不但如此,朱暇一边骂还一边故意喷出口水星子,喷了文星一脸。
“哈哈!对!你自己对不出来就说人家朱暇耍赖!哪有你这样的人?”此刻台下的人群也跟着起哄,他们之中,哪个在小时候没有被文星打过屁股,此时被朱暇说出来,个个都是热血沸腾,恨不得冲上台去将文星的裤子扒了虐他屁股。
“你…你!”文星被朱暇吼得耳膜发懵,脸色气的紫红,努力了半天也吐不出一句话来。
“好!罢了罢了。”过了少许,文星似乎也觉得自己理亏,当即服软了下来,将脸上朱暇的口水擦掉后,喝了一口茶,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说道:“好,好,我认输,不过,你要自己说出这对联的下联,这样我才输得心服口服。”
其实文星服软的原因不止是自觉理亏,而更多的原因便是他觉得自己乃是一个圣贤之人。“哼,我可是有素质的人,不像你们这些出口成脏的流氓,和你们计较,有辱高雅…”此刻文星心中就是这般想法。
但又平心而论,你说你是有高雅品味的人,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窑子?且不管你来艳花楼是什么目的,光是你来了艳花楼这件事就有辱高雅。但也好在文星心中所想的这一番话没有说出来,不然会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而见文星被朱暇大吼,不仅如此,更是喷了一脸的口水,台下的李饴也是暗自快意,在她的心中,这个文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文星乃是一个老顽固,只要是在他的王室学院读书的人,他不管你有什么家世、有什么强大的背景,只要你一犯了事儿,嘿!那哥们儿你就是自讨苦吃。纵观在场所有人,哪个没有受过文星的虐待?连李饴这个娇滴滴的公主也不例外。况且,连盛托城几个大人物都是他的学生,什么朱战傲、什么王柏、什么斯塔莱特、什么杜康特,在小时候都是他的学生,都是受过他虐待的人。
因此,台下所有人几乎都是站在朱暇这边,倾倒式的站在朱暇这边。
“咳咳。”干咳了两声,朱暇收敛了一下情态,对着文星说道:“这个对联我三岁的时候就知道了,没想到你想却是破菊花也想不出来,唉!我就告诉你吧,下联就是,‘墨’,墨水的‘墨’。”
“墨!?”包括文星在内,所有人都是在一刹那间茅塞顿开,如醍醐灌顶,“丫的,这么简单?怎么先前我没想到!?靠靠靠!”
“是啊!既然这么简单,泉水的泉字是由‘白’字和‘水’字组成,而墨水的‘墨’字则是‘黑’和‘土’组成,很明显是反着的嘛!”台下有几个率先反应过来的人一拍额头说道。
虽然异世的文字和朱暇前世的文字大不相同,但也不完全是,也有一些字和朱暇前世的文字差别不大。
……
第八十章 轰动全场
朱暇的一个对联,无疑是又在所有人的心中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众人皆自感叹:“一年多时间不见,没想到他的文采越来越好了啊。”
台下李饴也是望着朱暇芳心暗颤,暗道这家伙也没有表面上那么可恶嘛,文采既然比的上盛托城第一文客的文星,不过,李饴心中更兴奋的是她马上就要得到那用蛟兽晶核做成的风铃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漂亮的东西最能起到吸引效果。
此刻的文星也是老脸羞的通红,自己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没想到却栽到了朱暇这个曾为自己学生的小辈手上。如不是自己好色,怎么会接受艳花楼的邀请来玩这个无聊的游戏?怎会遇见朱暇这煞星?怎会栽在他手中?自己存了几十年的脸面在这一刻皆是扫荡一空。
然而,心中极度不服的文星则又是挺起了他那怎么挺也挺不直的消瘦身躯,对着朱暇沉声道:“第一个游戏还没完,先前是你向我题出了对联,而接下来则是我向你题。”
嘴角轻轻一弯,偏偏在他这副流氓姿态中能看到绅士的姿态,两种极端的姿态结合在一起的朱暇,甚是动人,只听朱暇怡然自若的应道:“无所谓,你题吧。”
虽然朱暇面对文星突然的耍赖不以为然,但台下的李饴和崇拜朱暇的人却是不满了,顿时全场又哄闹了起来、炸开了锅:“你耍赖!先前明明是说好他向你题出一个对联,你对不上就算是输了,而现在又说你要向他题对联,这根本就算摆明了耍赖嘛!”
“谁说的!?”正在此时,台下人群中响起了一道尖利的男声,当即,所有人顺声而顾,惊然发现发出这个声音的正是王室的王子王耐。
顿时,所有哄闹的人群戛然而止、场面变得鸦雀无声。王耐毕竟是一个王子,在这些平民纨绔们的心中那肯定是惹不起的存在,更何况,艳花楼大门前还有一只属于王室的铁骑兵呢!所以众人在见到王耐发出迥异的声音后都是不敢再发一言,虽然心中都是愤愤不平,但却是不敢有所发泄。
人群中,王耐与王威这两兄弟都是对朱暇鄙目而视,心中可以说是激忿填膺,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们看不惯朱暇,当下,王耐放声说道:“文星老师并未耍赖,以他老人家的文采,怎会输给朱暇这个垃圾?他先前的话我们虽然听不出什么端倪,但确实是有端倪而在,所以他说向朱暇题对联并不是耍赖,更何况,那价值不菲的晶核风铃是随便就能拿到的?”一番话说完,王耐心中也颇为心虚,其实文星不服气耍赖在场众人那都是心知肚明,王耐这两人也不例外,只是由于他们很看不惯朱暇,所以才仗着自己是王子的身份说出这些傻子都听得出来的话,但是,在场众人偏偏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反驳他。
台上朱暇,仍旧是怡然自若,仿佛王耐这两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而他心中,则是升起了杀意,极度的想杀了这两人,为何?不为何,因为朱暇杀人是不需要过多的理由的,惹了他的人,对于他来说生死权就掌握在他手中,就是因为有了这种极端的杀人理由,朱暇才得以成为一个高级杀手。
杀我所杀,随心所欲,这是他的原则。杀人对于世人来说乃是罪大恶极之为,但对他而言,这是一门艺术,一门高雅的艺术。人说一笑抿恩仇,但那都是那些圣贤之人的品德坚性,而朱暇则是一杀断恩仇,他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习武、他做杀手,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杀人,杀惹了他的人,仅此而已。
微不可查的,朱暇瞟了王耐一眼,但就是在那短暂的目光对视中,王耐身躯一颤、后背莫名的发凉起来,那一瞬间,他在朱暇眼中感到了自己从未感到过的杀意,仿若如实质存在一般、仿若死亡下一刻就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砰!砰!”突然!就在王耐为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