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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而信良不禁偷眼看她,这个女人有过情人了呢,是啊,她这样美貌,自然多的是爱慕者。
“你们分开了?”星恨同情的看着她。
“是我逃跑了。”她叹气,终是无法面对啊。迷茫每个人都有,宇文无恙在爱之一途上也不过是个新手而已,那个人还在认为她是因为赤炎歌的事情出走的吧。
众人都睡下了,她披了衣服站起来。“要出去么?”不意外被发现,她慢慢的回头。
“这附近有个匪窝,我去趁夜端掉它。”
“我和你一起去。”信良立刻说。
“不必,这里有需要你照顾的人,你还是留下来吧。”她回答,并不愿意和非伙伴合作。
“星恨的师父还是可以看护他们的,不会有事的。”他不以为然。
她愣了一下,直视他,眼眸深沉而清冷。
“怎么了?”信良被她看得喃喃开口,有些窘迫。
“那个女人不是你爱慕的人么?把她丢给别人保护吗?星恨的师父再厉害,也会先保护星恨的,而不是你的大小姐。”她低声说,然后后退了一步,“我是去杀人,生人勿近!”
信良被她说得更加难堪,“她不喜欢我的……”
她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去,信良立在那里,突然觉得自己蠢死了。
回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她提了几袋子金币珠宝回来,扔在了地上,开始发呆。
“阿恙?”星恨早早的起身,只穿着小衣就跑了出来,靠在她的身边,她如梦方醒,揉了揉他的头。
“阿恙,你杀了人么?”他天真的问。
“星恨!”他的师父大声呵斥他。
“恩。”她答了声,披了黑色的外袍,蜷在角落里假寐。
“师父,阿恙很难过。”星恨咕哝。
“不要胡说。”他师父让他气得不轻,那个煞星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人,这样下去,他们的身份万一暴露了……
“阿恙……”星恨根本无视师父的怒火,又靠上她。
“我倦了,星恨。”她无奈地说,她对女人和小孩总是没有办法,可能是真的不太接触的缘故。
“阿恙,难过就要哭出来哦。”他认真的说。
“我不会。”不会哭,她忍不住笑了下,这孩子意外的很敏感呢。
“阿恙!”星恨突然欢快的叫她,她疑惑的抬头,被他柔软的嘴唇在脸上印了一个大大的亲吻,“还难过吗?”
她惊愕,眼中全是敬畏,这样被对待,还是小时候被斐岫扬抱住啃的时候,大了以后,觉得这种事成年人使没有权利做的。
看她吃惊,星恨嘻嘻的笑,而婉灵儿也微笑,“别闹他了……”
信良嘴角抽搐,头转向一边,星恨的师父作势要打星恨,不过他一点也不害怕,还是抱着她的胳膊撒娇。
“有动静!”信良一直安静的坐着,突然爆出一声大喝!
“听起来像是军队。”她轻声答道,信良没想到她一点也不意外,不禁盯着她看,“没有恶意,不曾拉弓,也没有出剑。”
只是穿了轻甲,在这样的地方有盗匪并不可怕,大批穿轻甲的人才是致命的。信良轻轻提了一口气,他虽然不是军人,也知道这些事情……
她和信良的手已经按在了剑上,信良有点紧张,大批军队,他认为这群人绝无生还的机会,而她,平静无波,低眉垂目,仔细聆听的样子。
车子慢慢的停下,似乎是有人在前方挡住了去路,“婉灵儿小姐,可否赏脸下车一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皱了皱眉,并没有说话,婉灵儿脸上现出惊喜,信良看着两个女人,一时间五味杂陈,她也认识车外的那个人么?灵儿果然是爱慕那个人了吧……
她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一把拉住好奇的星恨,“不要露面。”
“褚南阁下……”婉灵儿飞快的下了车。
她只是隔着车窗听,没有动,而信良看了她的动作,也没有下车,星恨眼巴巴的看着师父,他师父摇了摇头。
“前几日听说,倾海国婉约商团的大老板经过,不想是旧识,灵儿,你当真是一等一的奇女子。”宇文无恙忍不住轻轻的笑了下,这位皇帝陛下难道会为了女人而惊叹?信良看着她,见她微笑,觉得事情有点诡异。
“你为什么来?”婉灵儿问。
“这里这样凶险,你要经过,我怎能不来?”皇帝也用美人计,真是的,如果褚南逸爱一个女子,必定不是这样的说话,他那人,是打死也不肯说的。
“你怎么……亲自来了?”婉灵儿感动的说。
“我想你是猜到我的身份了。”那边低笑了一下,“朕只想着你在涉险,就不安心。”
宇文无恙微笑着听了一会儿酸掉牙的情话,终于听到了重点,“我意在笼络一个人,褚南国将才极少,所以听说此地出了一个剿匪的奇人,单枪匹马,连挑很多匪窝,所以我想这人足堪一用。”褚南逸柔声说。
“这可巧了,他正与我们同行。”婉灵儿娇笑,“阿恙,你出来。”
听到了这里她皱了皱眉毛,信良觉得她似乎不太愿意听婉灵儿的召唤,“星恨,如果一会儿有人问起,你们就说是我的仆人。”星恨师父的脸正苍白,听到这话,感激的点了点头。
她掀起门帘站在了车上,黑发未系,只是安静的站着,衣服头发与风共舞,让人觉得她在夜色中似乎格外的柔媚。
而褚南逸脸上的表情一瞬间的扭曲,继而大怒,“你在这里干什么?又不务正业的跑出来?上次扮书生,这次扮杀手,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你错了,我这次扮演赏金猎人,你的项上人头价值几何?借给我砍砍如何?”她面无表情的说。
“你……,我忙的焦头烂额,你倒是跑出来逍遥,你还有理了你?收拾收拾给我滚回去!”她望天,而他的众侍卫俱都吃惊,他们冷静的皇帝疯了,居然还说脏话。
“你忙是因为你没本事,驭下不利,我闲着是因为我有的是人用,连这个都嫉妒,你如何当王?”她继续望天。
“我嫉妒你?我嫉妒你什么,你别忘了你家的那些可都有我的一半,还有我送去那么多人不选,你倒是选了一个干巴巴风一吹就倒的人,你气死我了你。”他吼。
“倾复宇报告的倒是快,但是你是什么意思?怀疑我的魅力?”她叹气。
“我要你第一个孩子,不管是谁的……”褚南逸早有此意,他要一个银芜的皇子,或者公主,作为他的下一代的婚约者。
“没有孩子,更没有第一个孩子……”她脸色巨变,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身体不好,才没有孩子,可是时间久了,她这个枕边人,慢慢的发现了李云黯的不一样,只是与人类相似,却并不同,越是亲密越了解,不会出汗,体温很低,身体干瘦,除了精神十足以外,什么都不对,甚至于骨骼都较正常人简单,鲜少受伤,受了伤也会只流少量的血。他自己肯定早就知道却没有说过,可能害怕,可能是想相信自己是正常的。
“你怎么了?”褚南逸向来敏感,立刻发现了她的情绪。
“我在帝王之路之外遇到了麻烦,我可能等不到我们所约定的那一天了。”她回答。
“如果是那个女人,你可以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带她远远的送去了褚南,在我的管辖内。”他冷酷的说。“即使是无法拥有孩子的病症,我举褚南全国之力就不信治不好。”
“不要想左右我的人生,神都不能,”她跳下了车,“我要喝酒,有酒吗?”
“朕很忙,带兵呢,不能喝酒。”他作矜持装拒绝。
“我有钱,买你一夜。”她从车上捞出一袋子金子丢过去。
众侍卫都要发作,他们皇帝却是十分干脆,一巴掌刮在她头上,“你说什么?想死了?”然后下令,“安营,然后拿好酒来。”
吩咐完他的属下们,他转过身去,柔声问,“灵儿,可否为朕温酒?”
听见这个,女帝陛下顿时觉得自己输了颜面,自己怎么可能比这个家伙差?她回头,“星恨,过来,给我斟酒。”
“我来!”信良冷声说,这个女人,别人叫美人儿斟酒,她倒好,叫小少年……
“你们男人之间的友谊可真奇怪!”婉灵儿笑着打趣。
两人对饮,而信良则是婉灵儿名义上的仆从,只能立在一旁,但是没有给她斟酒,只是冷冷的打量着他的情敌褚南皇帝。
她喝的很多,渐渐的神志不清,酒入愁肠愁更愁,更别说她喝的如此多。
“无恙。”看见她这样,褚南逸眼神也渐渐的迷离,这样的女子也是在烦恼吗,他以为情殇只有自己这样的人才有,没想到这个强悍的女子还是要经历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评论,不给我,咬你哦……
、第 28 章
一开始的来往真的是意外之喜,然后的书信来往是他未曾想到的默契,两个人的目的一样,脾气也相近,更别说都身居帝位,如今自己向银芜开战不过是幌子,旨在清肃军队,而她却在此时下落不明,倾复宇的密信令他惊恐了,要知道这样惊采绝艳的年轻帝王是最容易被某些势力扼杀的。派人去监禁了赤炎歌,查实了很多事情,但是却发现她的烦恼并非如他所想。
送给她美人三千,期待她宠幸褚南的男子,期待她的孩子降生,希望能再度与她相逢,然后共享彼时的天下太平,一起看着他们共同缔造的美丽世界……她身边所站的男子是谁他不在意,在他的心里,只有他才是陪她站在世界之巅的人,只有彼此,别人无法可及。
他是褚南逸,灵肉分开,什么都贡献给国家,只有心里的一点点净土留给自己,在这片净土上除了他年少时失去的爱情,他慷慨的全都留给了她。可以不娶她,可以奉上全世界,也可以不爱她,就是要她平安,永远与自己站在最高处不胜寒的地方。
“别睡了,我带你去大帐,今天谁也别想睡,跟我聊到天亮。”他笑着拖起她,打算趁某人醉了的时候问出点什么来。
信良却一下冲上来,“我带她去休息。”
“有朕就可以了,朕是她的朋友,比你更甚的爱惜她。”褚南逸看着又一个沦陷的男子,冷冷的笑了下,世人都道皇帝不过是因缘际会的生在了皇家,却不知皇帝的魅力恰恰的在于你不知道他是皇帝也会服从,迷恋,被驯服……
“朕去王帐,你滚去跟别人挤……”她虽然已经醉了,却是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可惜信良根本没听清她自称的什么……
“好的,我去和别人挤……”褚南逸哭笑不得……
“衣服行李丢了,帐篷也给水冲走了!”她喃喃的说。
“是啊,是啊,您受苦了……”褚南逸更加的无奈。
“漱口,都是酒味……”她一脚踹开了凳子,“阳台上有星星吗?我看看能看到我的故乡么?师父!我在这里!岫扬,我在这里……很幸福……”她胡乱的喊着,“天清,拿躺椅来,我要在外面睡!”
褚南逸终于知道这女人没救了,叫来军医,“有什么办法吗?”
“臣去配制解酒药。”军医答道。
“风摇,雨摇,龙摇,抚琴给我听,”她醉的以为自己在皇宫里,“切兰西,舞剑……”
“你还是快别闹了,阿恙,休息了……”婉灵儿看不下去了。
有女人在?皇宫时没有女子的,本来是准备找的,但是她觉得服侍她的人已经够多了,反而各贤者府招募了不少女子打理家务。“你是谁?来干嘛?这里的男人都终生不娶的,真的……”内侍团发誓终生不娶,她一直不信的,他们坚称这是为了女帝陛下的名声,内侍娶妻就像妃子改嫁一样,会变成千古笑谈。
她无所谓,时间会改变一切,她遵守一夫一妻制,将来的银芜的观念必定会慢慢的改变的,到那时他们也该各自离去。
“什么啊?”婉灵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