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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嚣张的女人,男子默默的退了下去,因为他突然发现,这个女人和陛下的许多妃子都有点像……
尤其最近陛下最宠爱的那个雪染,除了比这个女人的小家子气以外,看起来还真是很是肖似。
吃饭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从哪里学来了那种东西,给他盛饭,给自己盛饭,然后把宫同摇踢飞出去几米远,把席凌寒扔给天清处理了……不过云黯然还是觉得毛骨悚然了……
天清看着女帝的行为,悲哀的发现也许他们内侍团要前途无亮了,因为他们的女帝陛下一早出去看到了摆摊的小摊贩家吃饭,那个老板娘是这样做得,她就学会了……他们一下要从女帝内侍团要变成土财主家的蠢仆人了……
“队长,你这是见色忘友!”宫同摇大声的控诉,“我的腰啊……我家还有三房小妾等着给我传宗接代呢……”
“天清,给我把他拖出去阉了……”女帝懒懒的从一大碗饭中抬起头来这样说。
在场所有的男人都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云黯然更是发誓绝对绝对不要把昨天他做的梦说出去。
晚饭之后,云黯然和所有的街坊邻居一样要出去溜溜的,不过最近那个女人对于这件事的兴趣远远比他高,吃完饭立刻就要那些人给她梳头,换衣服,摆出要一起出门的样子。他只想说,这里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出门不要说换衣服,即使头也不好好梳的,而且她梳的那些头型,都是老太婆款的,还不戴首饰……
“黯然,给你媳妇买件首饰吧。”有人劝他,“你看她什么也没有,指环都没有一个……”
她不知道多有钱,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人见她穿的有多奢华,女帝也就她那么奢侈了……(其实莫名其妙的猜对了)
“黯然,怎么要你媳妇背书篓啊?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不疼媳妇呢……”他这个大男人可徒手扔不了人……还有上次这个女人跟他去神殿看哥哥,却不进去,悄悄的两个来回把神殿门口的两个石头凤凰给搬回家了……
“黯然啊,你媳妇家里那个亲戚,就是美男子的那个,娶亲了没?就是那个眼睛大大的那个啊……”每个都没有娶呢,天清先生说,他们是她的……妾室??再说了那个女人家的男人多了去了,来来回回换了十来次了,一次重样的都没有,鬼知道说的哪一个啊……
这样想着不由得偷眼去看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梳着土气的发型,穿着黑色的衣衫(天清:对不起,陛下,是您的光芒太耀眼,我们只能这样遮掩了),认真的挖着自己给她买的凉糕吃,还是忍不住翘了翘嘴角,也许他可以……妄想一下呢!
这时果然有一个眼大大的美男子跳了出来,“我也要吃凉糕!”话音没落,被一拳打飞,“那个好像是……”云黯然忍不住说,“你看错了!”女帝认真的说。
龚慕奇挂在树上,幽幽开口,“阿摇,人类已经阻止不了队长了……”
“因为她的决定,李云黯失去的是性命,你以为她的愧疚该有多深?这足够她迁就他一辈子了……”宫同摇叹气,但是看着李云黯那么光风霁月的人变成一个腼腆少年他还是忍不住的唏嘘了。
其实云黯然一直算是非常安静的人,即使哥哥是那样惊采绝艳的人,他都不曾有丝毫的阴影,他会给人抄书,会替人写信,也会在天气好的时候到集市上卖书,不过他想红袖添香还可以考虑考虑,弄个女人卖书还是不要了……
在街头支起了书摊,那个女人坐在高凳子上别提多么高度戒备了,一有人走过来,她立刻就跳下凳子瞪着人家,等人家说话,人家吓跑了,她就坐回凳子上继续等下一个目标。结果一上午也不见有人买一本书……
总算有一个人不惧她眼中的精光闪闪,走了过来,“这些我全要了。”这位客人面目冷静,只是立在那里,就威严十足,总之是个将军一样的威猛男人……心里想着这下那个女人害怕了吧,不会再瞪人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想认真写文来着,写着写着就歪了……
、第 34 章
那个女人沉默半晌,悲怆的开口,“你这头死熊!干嘛全要了?卖完了就得回家,回家还有一群死男人等在家里……”她以同归于尽的姿态扑了上去,然后……把人丢了出去!
还好,她那样做生意不是因为脑袋不好,而是因为不想回家……他居然开始庆幸了……
收拾了一上午没有卖出去半本书的书摊,他决定带女人去吃饭,在外面!他们走的那条路上,常常有地痞流氓来找麻烦,通常他都是把身上的一半财产交出去,而今天,他由衷的开始为那些流氓们祈祷了起来,千万别来找死!
可惜的是流氓地痞就是要在人们祈祷不要见到他们的时候出现……
女人看到他们的情形,一点儿都不兴奋,捋了捋袖子,像是准备打完了还要打劫的样子,居然跟他说准备一下袋子……
云黯然一点也不想成为劫犯的同伙,正要呼救,不想一队骑兵飞驰而来,巨弩对着那些本来想弄几个小钱花花的地痞流氓,那几人大声呼号,“我们还没有干什么呢,不要万箭穿心吧?”
高高骑在马上的是一位斯文将军,说道:“把他们抓起来吊起来往水里先扔五十次,不死的再送去挖矿!”
女人呆呆的看着军队,直到他们绝尘而去才喃喃,“我的钱……”在身上摸摸,找到了她今天在集市上买到的铜簪子,拿到眼前看看那尖尖的尾巴,冷笑,远处那个将军的坐骑应声倒地,“啊!”再无声音……
后来云黯然知道了这两位是谁,银芜最具影响力,功勋最多的两位上将,夏石,韩铭绝……
他们吃饭的地方是一家比较冷清的店,鉴于这个女人的杀伤力,他觉得还是冷清一点好。
饭还没有吃两口,就见一个长得如同谪仙一样的白衣美男子,立在了他们面前,“请问这里有人吗?别的地方都坐满了,我想拼个桌子可以吗?”四周明明一个人都没有……他看着这个白衣飘飘,柔声说着谁也不信的瞎话的男人,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他肯定是你的朋友……”他咕哝。
女人连头都不抬,直接竖中指,“死开,你确定你的那张老脸没有人认出来?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你的脸就印在了名人录上了……”
下午要买些纸张回去好抄写东西,“老板,我要这种纸。”他心想这下她应该没有朋友卖东西吧?
“好的,”老板声音好听,“我们这里买纸送笔,公子选一款笔吧?”
“好的。”终于有好运了,云黯然高兴。
“我们还送皇家学院圣贤魏老的限量书……”那个老板又开口。限量书,自从圣贤仙逝以后,价值可以买一个小铺子了……
“静海,滚出来……”女帝敲桌子,然后无奈的说,“我师弟……”
那个清秀男子从层层纸张后面探出头来,“我就是出来体察民情……”
等他们收摊回家的时候这些不论是买书的,卖纸的,带军队的还是饭店拼桌子的都到了他家,真是……
“要写什么?”那群人都很有责任感?的问。
今天他为了弥补没有卖出去一本书的亏空,接了一个大活,“要写甄选女帝的海报……每个候选者的。”他回答。
几个人通通嘴角抽搐。“好好写,一个人五百张。”女帝陛下扳手指,似笑非笑。
“这个……”君未央对着众人的默默的谴责,无言以对。
“选什么女帝?没有女帝不是银芜也好好的吗?”宇文静海小声说。
“不选女帝我就去掐死贤者们……”她微笑着说。
所有人脖子一凉,“不是可以印刷吗?怎么你还接到了这种活啊?”韩铭绝转移话题。
“我还是带回家写吧,我想起来了,我老婆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宫同摇说。
“可以,把右手留下。”她依然微笑。
“我们可以先吃点东西再写,师姐,天清做得东西挺好吃的……”宇文静海在众人的眼色下不得不开口。
“不写完别想吃饭,水也不能喝。”她说。
“队长……”夏石刚开了个头,就看见女帝修长的手指渐渐的张开,他拿起笔立刻开始了工作。
驱使众位贤者用几个小时干完了他十天的活儿,他有点无语的开始猜测这个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从贤者千金到某国公主,越想越不像,倒是很像山寨女大王……他想着这个忍不住笑出来了……
晚上,他躺在软垫子上,那女人占着他的床,两人中间只有一扇屏风,那女人换衣服都是往屏风后面一站就开始换,完全当他是透明的。他也想过去睡别的屋子,但是一出房门,看见两个倚在房间门口守夜的,再走几步又看见几个在客厅打地铺的,他还要求什么单独的房间,每次十来个男子来服侍她,晚上她还能神神秘秘的不见了,他还能说什么……
这些都还好,但是一开门就能看见一个任君采撷,衣衫凌乱的绝美女子躺在床上,对于还没有恋爱过的他是多么的残忍?况且那人还气人的说,“垫子上还好睡吗?要不一起睡吧……”
他……真的很想扑上去问问,是真是假?
他很怕有一天就像书上说的一样,有个英俊多金的男子找上门来,对她说,别再用这个穷小子气我了,跟我走了……(可怜的,你看的书里混进了奇怪的东西)
他更怕有一天她说,我找你只是为了引起你哥哥的注意……
去看哥哥。云静央是帝国之光,天神之子,君国师的亲传弟子,云黯然不过是个有点病秧子的读书人。他一直都很自卑,但是他不会告诉任何人,因为那样哥哥也不会好受吧,现在他已经很迁就自己了……
“给你那个白痴哥哥带了什么?”这女人对于祭祀毫无敬意,还有一点嫌弃的样子。
“是天清先生给准备的菜。”他说,也懒得纠正她了,不然她会换更难听的形容词,“到了那里,你小心些,那里全是达官贵人呢,上次你也见到公主了……”
“早知道让天清下点老鼠药了……”她自顾自的说,老鼠药是什么药?
“我知道你可能身份尊贵,但是哥哥是君国师的弟子,你说他可以,我可以替你圆,但是如果你惹恼了别人,我和哥哥都没有能力救你的……”他苦口婆心,她的家仆朋友个个气质不凡,不似平常人,但是,哥哥所接触的已经到了帝国的中心了,那里多么危险啊……
“君未央我其实挺想打他的……”她玩笑。
“无恙!”听出来她是开玩笑了,还是忍不住生气了……
“听你的。”女人立刻作严肃状。
走到神殿她就不走了,呆在门口怎么说也不进去。
“为什么?到底你怎么了?”他不解的看女人不自在的看神殿。
“我不喜欢又黑又冷的地方。”她说。
他看看白色的神殿上面反射着温暖的阳光,再看看女人,“我觉得你可能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剧什么的都是浮云……
、第 35 章
看着蹲在地上的女人,云黯然只想问,你真是女人吗?“你别蹲在地上,小心有人踩到你……”他忍不住说,刚说完就见一匹黑色的角兽,从她的头上跃过,云黯然吓得扑到她,“无恙……”
“该死的!谁啊?不知道这里要下坐骑吗?”她跳起来大骂。
那人停下,回头,一个穿湖蓝色的女人,十分的美貌,“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银芜的神殿还有这样的规矩,该不是你杜撰的吧?”
她却愣了一下,她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呢?“她和你……长得好像……”云黯然忍不住说。
“怎么可能呢?我是黑头发。”那个女人却有一头浅色的头发。
那个女人却在打量她,敌意十足。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