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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我是黑头发。”那个女人却有一头浅色的头发。
那个女人却在打量她,敌意十足。
“雪染,这里不可乱跑。”有人低声开口。
“皇妃殿下,这座神殿进门要下坐骑的,请不要亵渎神灵。”另一个声音有点愠怒的说。
那个女人看见有人来委屈的嘟嘴,“人家急着看银芜第一美男子嘛,而且我也有把握不伤到人。”
本来在自己男人怀里享受难得被保护的感觉的女帝,听到了这个火气升上了头顶,要知道,大多数时间都是她家云黯然站在这个门口等那个白痴哥哥的。
她二话不说,抽出软剑,直逼那个女人的脖子而去,有人飞身挡住,她冷笑,“我也有把握不伤到你,你怕是不怕?”挡剑的那人却是呆住了,看着她久久失神,“阿恙……”
她却没有打算就这样结束,剑移到了这个人的脸上,“你该知道这里对我来说是怎样的意义,为此我要你的女人的命?你舍得么?”
“即使我的命也悉听尊便,阿恙,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我以为你已经抛弃了所有的东西……”他笑了。
“皇帝都是烂人……”她收回剑,“温香软玉还是放在该呆的地方,不要来这里嚣张,恶心到我,我生气了,难免要给你难堪的。”
“阿恙!”一个熊抱,美少年彻底长成了美男子,险些把她扑到,星恨撒娇,握住她的手,不停地晃。
“星恨,也成为了外交官了吗?”看着他身上穿的官员服饰,她笑了笑。
“我以为阿恙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以为……”星恨说,“可是现在阿恙还是幸福的回来了……”
“我还有怨念,不舍得死,而且那人又再度投生在银芜,这样,我可不可以当他已经原谅我了,即使失去的是生命他都不生我的气……”她浅浅的笑了,“所以我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他了……”
“他才不会恨你,如果你留他一人在世上,他才会怨恨你……”星恨偷眼看看她身后的男子,摇了摇手。云黯然看了看这个和哥哥差不多的美男子巴在那个女人的身上,突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原来世人所传的是真的,你……”倾海国陛下看着星恨蹭着她,“晨露一样的美少年,你的眼光还真是特别……”
“你那是什么眼神?”女帝看着他,再看看他背后的女人,“别给摆出一副我欠你的臭脸,你又没有为了我守身如玉,我为什么要为你的爱慕负责?”
“宇文无恙!”他咬牙切齿。
“哈哈,”女帝觉得这话说得太过二了,扯过云黯然,“我住他家,改天再聊,你的皇妃?皇妃是吧?眼睛快瞪瞎了……”
“阿恙,我想跟着你……”星恨撒娇。
“乖,公事在身呢。”她笑,推着他,“快走吧。”
云黯然看着皇帝,外交大臣什么的人,突然觉得那个人离自己的距离遥远到无法逾越的地步,可是这是突然一道凌厉的目光惊醒了沉思的他,那个皇帝以绝对是嫉妒怨恨的目光看着他,然后他的心情马上就豁然开朗了。
“喂,一起走走吧,阿恙。”皇帝开口。
“不好意思,我刚刚绞尽脑汁甩掉一群讨厌的家伙,现在我不想再看见跟屁虫。”她诚恳的说。
“我们还是朋友吧?”秦皓澜头上青筋直冒,拉着她不放。
“从来都不是。”女帝坚定的说。
“我翻脸了,我说了啊,宇文无恙是个……”被捂住嘴。
“好,我们是朋友,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女帝认真的说。
“什么事?”居然开口求他,什么事情?
“帮我把这些饭菜拿进去喂给那个祭祀,撑死他最好!”她拿过云黯然手上的饭菜给他,接着拉了云黯然就跑。
甩掉两个人,她拉着手上的人奔跑,像放风筝一样,孱弱的少年上气不接下气,她大笑。
“你是谁?”他一直不曾问,一直不敢问,怕问了,这个游戏就是彻底的结束,但是此刻有什么涌出他的胸膛,不容他再逃避。
“你以为呢?”她倚在巨大灯塔的墙壁上,闲闲的问。
“哪国公主?或者是哪位十贤者的女儿,还是就是君国师的女儿?”他黯然的问。
“不是的,其实十贤者和君国师你最近都见过……”她笑,“你可以猜的更大一些。”
“你到底是谁?你不要告诉我去我们家的那些人都是帝国核心?我在集市的公告栏见过印的君国师的手书,那天我在那些抄的海报里看见那种笔迹了……”他战战兢兢的说。
“看到秦皓澜和星恨你还在装猜不到吗?”嘴角上翘,女帝真是爱死了这个捉弄他的感觉。
“女……女帝?”他几近瘫软,“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我猜得到为什么,可是哥哥才是那个人的转世不是吗?”
“云静央是谁,我比你清楚,我死了那么多年就只看他了,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又跟我搞这种鬼,以为我是人偶师啊,每个傀儡我都喜欢??”
“我是普通人,哥哥才是惊采绝艳的那个天才……我哪里像你要找的人了?”他眼神空茫的说。
“即使化成灰我都认识你,你要我这样说吗?问题是你真的化成灰了啊……”她摇头,“其实化成灰我认不出的,我出来后在神殿看了几天你给他送饭……”
“巨塔顶上有秘密,要上去看看吗?”她突然改变话题。
他只得点点头。
“你喜欢从政吗?”她躺在巨塔的塔顶,望着漫天的星光,大概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他据实回答,“我更喜欢收集奇花异草,四处走走。”
“是啊,如果不是生在俗世,你一定是要喜欢这些的。”她又望了一会儿天空,“我以前从来没有问过你最喜欢什么,总以为只要你会的你都喜欢,要不为什么做得那样好,真是的。”
“我字写得再好,再喜欢,也不会喜欢上抄书的……”他笑。
“我却只做我喜欢的事情,罔顾他人的感受。”她看着自己的手,“其实我杀过很多人,都是不该死的。”
“我不知道皇帝是怎样当的,一个皇帝有万民的敬仰,我就知道她是好的皇帝……”他想了想说。
“喂,要不要一起睡?”回去的很晚,不让内侍们帮忙,他只好给她铺床叠被,算一算死活五十年,这个女人根本就不会任何家务了……
“你别胡说,我们根本没有婚约……”他手上正铺开的被子都抖掉了。
“我们可以现在订啊,而且奉子成婚也不错啊!”女帝感叹。
“……”这个女人真危险……他还是洗洗睡吧。
见她睡得香甜,云黯然有点的难过的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口,从天而降的艳福,说喜欢他的女子,对哥哥不屑一顾的女子,只爱他的女子,无论是真是假,是喜欢自己还是喜欢前世,他都不想放手,权倾朝野的七贤者李云黯,智冠天下的李云黯,传说中清秀如云一般的美男子,与自己一点都不像啊!可是无所不能,坚毅果敢如同战神一般的女帝似乎也不像这个穿一身黑衣,嘴里叼一根草,对着小摊上的东西不肯走的女人啊……
坐在床边看她,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惊艳的脸,绝世美貌。云黯然像是受了蛊惑一样手伸向她的脸,没有敢触摸下去,默默的打量她,她连里衣都是黑色,睡相很规矩,平躺,双手交叉在小腹,只是被子盖的低了些,她的颈间并没有饰物,皮肤雪白的有些过分,喘息间,胸脯轻动,很诱人。
腰不盈握的女子哪里来的力量打斗,把人扔出去?他一直这样想着,莫名的出神。
她睁了睁眼,撇出一抹笑意,“你想干什么?”他飞快的收回手,脸红。
那个女人,用闲适的姿态坐了起来,手指轻轻的一挑,裹胸就从如丝绸一样的肌肤上滑落了下来,他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这个女人在干嘛?
“云黯,我再说一遍,我是女帝,先是佣兵,然后是女帝,最后才是女人,你害怕吗?”她的脸近在咫尺,带着她独有的气息说着这些话。
“我知道,你是女帝,你喜欢的是我。”他被她的语气所诱/惑,喃喃的开口。
拥有这么美丽的人,他从来不敢想,只是是她先开了口呢,那么她就是他的。他俯下/身靠近她特别妖艳的唇瓣,平常来看根本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这样的好看?“头发……”刚要碰到的时候,她这样说。
她有极长的黑发,松松的绑在脑后,他伸手把人搂在了怀里,把黑发搭在了床边,如黑色的瀑布一样。
“然后呢?”那是自己的声音吗?原来是这样的压抑邪恶?
“爱爱……”她的声音迷离,说的却不是自己能听懂的语言,愈是这样,他愈觉得暧昧,吻住眼前的唇瓣,他在她身上着迷的抚摸,然后——他摸到了短刀,手枪,各种暗器……
“这是什么东西?”他哭笑不得。
“……”女帝保持缄默。接着自动卸下了一堆武器,顺便也脱下了最后一件衣服,怀中美丽的女子这样的漂亮,雪白手臂搭在肩上,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将人带入了身下。
“你愿意么?”年轻的男人似乎这样的问过了,得到的答案是,白痴……
眼前黑色的瀑布在摇晃,女子的呻吟小兽一般,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一样,但是绝对不想放开这个女人,甚至不愿意去想这个女子爱慕的那个男人的转世其实有可能是哥哥……这样急切的他,已经决定背叛一些人,一些礼教上的事……
她一点儿也不擅长情事,几乎完全是靠在他的怀抱里才不至于瘫软在床上,在自己终于满足了以后,才发现她似乎是晕倒了……“无恙?”他吓坏了。
“痛。”她头抵在枕上似逃避一般,安慰,抚摸,轻轻的摇晃,她才松开紧皱的眉头,睡着了,而他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天亮以后,天清就送来了药汤和药膏,他有些脸红。“这些都是栖云贤者大人准备的方子,另外还有推拿和按摩的手法,三摇都会,您看是不是?”天清似乎很习惯女帝在这方面的弱势了。只要想起其实昨天天清和内侍们就在外面守夜,他就有想扇自己巴掌的冲动,怎么忘了那么多人呢?
“不用了,我来就好。”他手忙脚乱。
天清不禁微微的笑了一下,这一位可不比那一位的厚脸皮,也更温顺。
栖云贤者大人就是所管束的事情太多,因而爱慕着女帝,却无法修得圆满,他们甚至没有昭告天下他们是一对。天清虽然很是佩服栖云贤者大人,但是他还是无法苟同一些他认为的东西,比如对恶人的慈悲,比如对某些事的执着,包括当初和君国师吵翻的那些话题,一夫一妻制,行跪礼,不能买卖人口……没人能阻止那些想要嫁入豪门当妾室过好日子的苦女孩子,没有人能明白一个不要行跪礼的贤者是什么想法,他们只以为这位贤者跟女帝关系不凡,所以可以自己制定礼仪,他更加阻止不了那些为了过好日子,把自己买给银芜的大财主的下人们,他不明白这里的生存法则。虽然这些事让栖云贤者看起来比其他的贤者更温情一点,但是因此他自己受到的打击却更大,后来愈加沉默的贤者大人,常常令女帝陛下偷偷的皱眉苦恼,而转过身来,还是和他一起去做那些别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女帝陛下说,李云黯是她关于那个世界的记忆的承载,他不是和她一样的人,所以很爱。他记得当时自己在想,但是那个世界已经离你远去了啊,陛下。他们很相爱,但是情深不寿……
看着眼前还在脸红的少年,他行过礼后,退了一步,“黯然阁下,如果陛下回宫,封您为后,你会不会觉得难以接受?”
“她是女帝,我该封的是亲王。”少年的脸更加的红了,却没有畏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