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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突静,异变横生!
青骢马上那人大袍一掀,一条墨绿色带刺的藤蔓直直袭向正霍霍磨牙的火儿。其速度之快,来势之迅猛,气势之凌烈,出手之狠辣,角度之刁钻,连一直直勾勾盯着他的火儿都没能反应过来。
明明已经打马而过,谁会想他竟然暴起发难?明明实力高强,偏偏阴险偷袭,没一点强者风范!
火儿只觉眼前一暗,那墨绿色的藤蔓就已经到跟前,并没有多少正面对敌经验的上官小姐最后的念头竟是:丫丫的,颜色这么诡异,明显是有毒的!此乃阴险小人一枚!
有反映说“神凤邪皇”这名字让人看着就没有读的欲望,可是三河实在是没啥起名字的天赋,因此只能求助于各位大神,千万要帮忙呀,不然三河纠结死了怎么办呢?!有灵感请书评区留言,如果能顺便收藏就更好了!
第一卷 凤起野火 28 危险对峙
28危险对峙
给人定义为阴险小人的上官小姐对自己的处境束手无策,武士速度之快本就远超魔法师,更何况还是在等级差距如此明显的情况下。
那人根本不用偷袭便能一招致她死地,更何况此时毫无防备的偷袭,更是毫无幸免之理。
大脑习惯性死机的上官小姐大瞪的瞳孔里突然多出了一只手,那手修长有力,脉络分明,泛着金属的质感。来势迅猛的藤蔓经那手一握一拉一扯一挑一甩,阵脚大乱,顿时柔软成一湖春水,软绵绵缩了回去。
下一瞬,那手也离开了某对惊慌失措的瞳孔,身侧有沉稳冷静的声音飘出,如暮鼓晨钟,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在这还算宽大的街道盘旋回荡。
“请问阁下无端偷袭,是否需要给一个说法?”
马上那中年男子见偷袭未果,眉头微皱,手一翻接住自己的武器,看上去颇为儒雅的眉目中竟有阴邪之气。
沉吟半晌,他勒马回首,身后的佣兵早已将两人团团围住,闪着寒光的各色武器已出鞘相向,杀气凛凛。
那些平民百姓惊叫着喧嚣着拥挤着逃窜,不一会儿便只剩两人。
右侧明烈的女子眉头微皱,沉声道:“刘叔……”
那男子伸出手制止了她的问话,黑衣红袍女子虽有不悦,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调转马头观察那两人,暗中猜测男子偷袭的缘由。
那男子盯着两人,中年男子(伪装的秦川)面色阴沉微冷,身侧戴粉色面纱的女子僵硬呆立,似是尚未从惊吓中回神。那男子见佣兵们蓄势待发,只等一声令下便发动必杀之招,有意无意地挡住那女子。
他看了眼那人的右手,虽然被藏在身后,但他嘴角仍旧浮出一抹冷笑,我毒藤的武器是那么好接的?
他戏谑地看着那人,道:“难道等着你们先出手?”
秦川眉毛一挑,脸色更为阴沉,却仍旧与他周旋,中气十足地反问:“敢问阁下何出此言?”
那中年男子脸上笑意更浓,道:“这个嘛,你应该问你身旁那位!”
秦川没有回头,他左手拉着火儿,眼珠快速一转,将身前身后的地形都扫了一遍,思考着如何脱身。他们之前本就在路边,之后破了那人阴险偷袭后他带着火儿快速后退了几步。
他们身后是一家店,之前顾客盈门,但此时已经门窗紧闭。三面都是佣兵,后面是木石相间的建筑。若要退,自身后,得摧毁这房屋;向左,得穿越重重佣兵封锁;往前,目光阴邪实力超强的男子挡道;从右,黑衣红袍明烈鲜艳的女子矗立。
只是,这里终究是野火的地盘,只怕逃得出这条街,也躲不过这城,不如……
心下有了计较,口中仍旧应答自如。他故作疑惑,放缓语气,道:“哦?此话怎讲?”
那男子冷笑,不理他装傻充愣,自顾自问道:“还问请教两位尊姓大名,师从何处?又请教阁下,究竟是我刘义阳惹恼了两位还是野火待客不周怠慢了两位?但我想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动杀心。两位,可否解我之惑?”
不至于?火儿垂头低眸,紧握拳头。指甲陷进皮肉,渐红,渐紫,渐黑,渐有血绯红溢出。宽大而滚烫的手掌温柔包裹,轻轻掰开那些沁润了鲜血的手指,柔软却也冰冷,一如那流淌着的血液源头,那颗外柔内刚的心。
她抬头看着他的背影,高大,坚韧,无所畏惧。一如他,爽朗明烈,大气刚强,无坚不摧。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秦川淡漠的声音飘出。
的确,您老确实误会了。我们之间,自然不会是没有任何共存的可能。只能是,你死,我活!
“哦?”他嘴角上翘,划出一个弧度,眼神却渐渐辨不清喜怒,“说来听听。”
秦川咧嘴一笑,看起来憨厚老实,质朴无华。突然蓝光一闪,一道斗气袭向左边的佣兵,噼里啪啦间倒下一大片。秦川带着火儿一个飞跃,从左边突围。
自称刘义阳的男子嘴角冷笑,一个飞身掠过那些佣兵头顶,深绿色斗气狂涌,墨绿色藤条一甩,一化二,一上一下直袭两人后心。秦川竟然没回身阻拦,仍由那藤条直击背心。
身经百战的刘义阳突然生出不祥之感,来不及思考,斗气狂涌护住周身要害。正要思考不祥之感来自何处,却听见身后惊呼一声。
猛然回头,只见那中年男子(秦川)已立在赤兔马上,手掌轻轻握住那黑衣红袍女子的喉咙。而他身侧,粉红面纱的女子也已夺了自己的青骢马,她勒住缰绳,看得出有些紧张。
他神色愈发阴沉,却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那女子,自己的青骢马可是混有四阶魔兽角马的血统,是那么好骑的?
与此同时,他的武器已经洞穿那两个假影。那两个残影看似实在,其实不堪一击,一击即碎,如烟似雾散去。
“也许我杀不了你,但是,我可以在你杀我之前杀了她。”秦川镇静地看着他,语气森凉。他掌下的女子眉毛一挑,青骢马上的上官小姐打了个寒颤。
刘义阳狭长的眼睛眯了眯,显得越发阴森邪异。他沉默了一会儿,缓声道:“阁下如此不讲情面,如此小气,不给我野火解释甚至连弄清事实的机会都不曾给,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机会?”秦川不避不让,乌木般深沉的眸子看进那双邪异的眼睛,语气冰冷:“阁下所谓的机会可是我两人的性命?阁下出手时真可谓高风亮节,正气凛然,极具大家风范。我等心生敬畏,特此模仿,以示膜拜,阁下怎会心生不满?其中奥妙,劳烦指教。”
上官小姐瞥了瞥秦川,没想到这家伙说话也这么文绉绉,这么委婉。高风亮节?这是指出手偷袭,手段卑鄙龌龊令人不耻吧?正气凛然?指的是那阴险下作的毒吧?对了,他碰了那藤蔓一样的鞭子,没中毒吧?她看了看秦川的右手,那手正握着那黑衣红袍女子的脖子,也不知道伤得怎么样。
“阁下当真打算与我野火做对了?”刘义阳阴恻恻道。
“别张口一个野火闭口一个野火,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自会找这始作俑者。”火儿哑着嗓子道。言外之意,我们不是找野火麻烦,只是找你这个副团长了结一番恩怨。别动不动扣上野火,您要是真这么干了,那就是假公济私借刀杀人。
刘义阳听了这样,眼睛眯得更厉害了。他一生杀人无数,且手段残忍,自然是仇家漫天飞。但一般情况下他都会斩草除根,绝不会有漏网之鱼。这两个,难道是不小心落下的?
“既然两位声称是与我刘某人之间的私人恩怨,那么又何苦用杨小姐做要挟呢?还是说,那番话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老奸巨猾!
“哈哈……”秦川爽朗一笑,朗声道:“早听闻刘义阳刘副团长名声在外,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好生佩服!”
谈话间,秦川两人已经携着那女子退出了那条街。往南是野火佣兵团的地盘,往西是城门,往北是云家的势力范围。
两人对视一眼,勒紧缰绳向北。往南是死路一条,自然不会傻不拉唧撞上去。往西可出城,出去自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但是人家野火会让你顺利出城?想都别想!
向北也未必就是生路,虽说云家与野火势同水火,但是人家凭什么冒着火拼的危险救你?也许人家还没做好死磕的准备呢。况且,若是云家心思狠毒些,完全可以置之不理。等你两个鹜蚌相争,拼个你死我活,再坐收渔翁之利,何乐不为?
可是他们没得选,他们只能赌!赌云家如传言光明磊落胸怀坦荡,赌云家已经打算和野火展开最后较量,一争高下。
若是都输了,那也没关系。秦川看了眼火儿,神情坚定。
那刘义阳见自己的青骢马一直温温顺顺俯首帖耳,心下大奇。这马因有魔兽血统,性野难驯,易怒易躁,极难驾驭,怎到了那女子手中竟如此温良?
他看见他们向北,也无可奈何。这杨可是黑煞神唯一的女儿。虽然黑煞神不大待见她,但毕竟是野火唯一的继承人,如果她出了什么事,自己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这一次黑煞神召人回来,不可能像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他那疑神疑鬼的性子是不可能相信黄勋的,多半会趁机把黄勋处理了。如果自己这里出了什么纰漏,他绝对不介意把自己也一并做掉,让野火完完全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杨可最后活着,无论事态演变到何种地步,都还有缓和的可能。而一旦杨可出事,那就真正成了死局,不死不休。而这,无论从哪个方面,对自己都是不利的。
所以,就算最后云家出手把事情闹大,自己只要一力保下杨可,便无甚错。至于杨可被掳,一时大意而已,最多疏忽,谈何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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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凤起野火 29 又见偷袭
29又见偷袭
于是秦川两人要挟着野火那位据说野蛮泼辣,但至今表现良好的可儿公主。后面跟着一只看上去温文尔雅,实际心狠手辣阴险下作的刘义阳。再后面,是那群战斗力不俗的佣兵。唉,战斗力再怎么强,在这种强者之战中也没什么作用。
本来热闹繁华的一条街,被他们这么一折腾,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人群立刻做鸟兽散,闹市片刻冷清。
秦川两人虽有骏马神驹代步,但是行进的速度并不快,毕竟要防着身后那只再来阴险偷袭。尤其秦川,他背向着马头,手掌仍旧握在黑衣红袍女子的脖子上。
他低声道:“杨小姐,我们无意伤你,只是有些是非恩怨想和刘副团长解决。把你卷入实属无奈,待会还请你趁乱逃吧,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上官小姐意味不明地撇了撇嘴,想着着秦川这丫脑袋秀逗了,这什么可儿公主,迟早也是要收拾的,你丫说这番话什么意思?
她斜着眼打量着黑袍红衣女子,觉得吧,虽然那人比不上自己甜美可爱,但还是别有一番韵味的,心里顿时就不满了。丫丫的死秦川,你要是敢有其他什么不健康的想法,小姐我不揍得你满地找牙!
“阁下真的要把事情闹得无法收拾么?既然是你我恩怨为何又要将杨小姐扯上?阁下言行不一,在下难以信服!”刘义阳骑着属下的马,问道。
**!不把事闹大我们怎么开溜!上官小姐心中狠狠鄙视一番。
“阁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