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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的势力?我在军中的势力真的很强吗?目前世子的大位争夺已经很激烈了,每个人都是手段尽使,争相拉拢每一个能拉拢到手的人,可我从未敢向军中伸手,我怕父亲会剁了我的手啊!你现在告诉我在军中很有势力远远不是五弟能够相比的,让我怎么相信?”
“哈哈哈!公子真是太小看自己了!”,董昭摇头失笑:“别人不说你的老师,李怀德先生,军中无论是亲贵派系的夏侯惇将军、夏侯渊、曹仁甚至是曹纯等各路将军,李先生对他们都有授业之恩!
再说其他的一些降将,华雄、武安国、吕布、张辽、高顺每一个都与他关系不菲,就连在这些谋士当中他都有着非凡的影响力,只要他一日不倒,没有人能够威胁你的位置!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他倒下了,被丞相撤了职,可他的影响不会那么容易消除的!诸位公子中他独独收了你作为弟子,就足以让人看清一切!而他更是号称看人从未走过眼的!
他的儿子,也是你三弟,跟你感情有多好,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妻子那是抚军大将军纪灵的义女,冠军侯,这是你义兄啊!还有其他的年轻一辈的人,你与他们关系不也不错嘛!什么许仪、曹真、夏侯尚等等,他们迟早会在军中任职的!
说了这么多,就是希望公子把心放在肚子里,不要整天的担惊受怕的,呵呵!有些时候丞相对你的试探,那都是在考验你的能力!做好自己,你将赢得最终的胜利!”
一席话说的曹丕豁然开朗,心中不再忐忑,他就是因为昨天被曹操那一剑吓到了,因此才会有些神经质,没关系,只要身边有人提醒他,就好;
曹丕深深一拜:“大恩不言谢!曹丕先在此谢过二位先生的教导之恩了!日后定有报答!”
建安十六年,曹操兵出许昌,亲征江东,这是他第二次亲征江东;
调集封丘、宛城、徐州兵马二十万,加封徐晃为前将军,领军前往荆州、荆南与李煜、庞统的荆州军以及豫州的纪灵、郭嘉军相汇合,攻伐江东;
加封夏侯惇为车骑将军,领军二十万,从上党一带前往宛城、封丘、樊城一带从新布置防御;
此次,曹操在长江以南的总计兵力合计六十万余,声势滔天,四方s势力无不震动!江东更是惶恐万分,因为曹操这次大手笔就是为了覆灭他们而来!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目睹浩浩荡荡的大军一路南行,曹操心潮澎湃,作下了一首《龟虽寿》以示激励自己;
他已经苍老的不像样子了,每一次头风发作,他都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次,他害怕自己下一次头风发作就是自己身死道消之际,大丈夫死则死矣,何足惧哉?话说得没错,可是还有一句叫做:出师未捷身先死,这才是曹操害怕的;
先前他回到许昌蛰伏这么长时间,就是因为他还没安排好后事,而如今可以说安排的差不多了,他要放手一搏,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六章 改变天下形势的吕蒙】
时间向前推进曹彰率领一万轻骑兵出下稚全力向荆州城奔袭,张辽陪同,目标吕蒙!
吕蒙最初的时候很莽撞,只是一个一般的猛将,作战勇敢,作风严谨;但他有一些内在的东西不为人知,而周瑜恰恰是唯一那一个发现他腹中锦绣的人!
为了教育吕蒙,周瑜也是煞费苦心,曾经有一次,周瑜钓鱼,叫吕蒙前来陪同,而那次正巧是吴郡叛乱,李煜兵出荆南,江东形势万分危急,可周瑜还有闲心去钓鱼,引来吕蒙的不满;
周瑜就问啊:“子明!你说这湖面下有什么东西?”
吕蒙心中不快,想也不想直接回答:“末将肉眼凡胎,看不出湖面下有什么玄机!”
那表情,周瑜看在眼里,当即笑呵呵的对他说:“你这是在说气话,我也是肉眼凡胎,我也看不穿这湖面下有什么东西!可我告诉你,现在正有一条二尺长的金色鲤鱼向我游来!并且咬住了鱼钩!”
吕蒙当时半信半疑,不敢置信,湖面一片静谧怎么也看不出是有鱼咬钩的样子,谁料到周瑜挥杆,果然一条二尺长的金色鲤鱼在他的钩上!吕蒙惊呆了:“都督真乃天人也!”
这些都不知重要的,重要的是周瑜接下来的一番话:“我虽看不到,可是我心有灵犀,我能感觉到湖面下有什么东西!这根打仗是一个道理,只要你有那种感觉。你就可以料敌制胜,计出奇谋!
吕蒙!你应该多读读兵书了!不要整日间莽莽撞撞的!东吴需要你啊!呵呵”
至此,吕蒙对周瑜更加佩服,对他的心胸宽广而震惊,他开始熟读兵书,并且在周瑜身边听周瑜的教诲,他成长的速度让每一个人都为之惊叹!这种成长速度。亘古未有的罕见!
所以,他奇袭了荆州城,从某种程度上对曹军起到了干扰的作用。虽被识破,但他所需要的战略意图完全展现出来了!
吕蒙在荆州城等待着,他知道曹军一定会出兵前来驱逐他。或者扑杀他!他不能先有动作,那样很容易被曹军半途截杀,他要清楚地知道曹军的每一个动作他才能够对症下药;
很快,他得到了消息,李煜之子曹彰率军一万前来奔袭!
“将军!北地战马强劲有力,曹彰的部队很快就会赶到荆州城,我们还是尽快撤走吧!”,吕蒙帐下的小校建议道;
吕蒙摇头失笑:“诚如你所说,北地快马远胜于我们的南骑,即使我们走了。也会很快被曹军追上!而曹军则可以用游骑战法尾行于我们,他们会一点一点的拖垮我们!所以!不能走!”
“不能走?可敌人两倍于我,且战场在敌人的腹地,敌众我寡,难以应对啊!”
“扯淡!敌众我寡就不能打仗了吗?”。吕蒙笑骂:“我要打上一仗,然后再走!不能就这么窝窝囊囊的走了不是?”
“张将军!哨骑探报,吕蒙向荆州南方撤走了!直奔零陵郡一带行去!我们怎么办?”,虽然不是第一次独自带队,可这是在李煜允许下,在他眼皮子底下的第一次带队。曹彰显得格外兴奋;
张辽有些羡慕的看着曹彰,感叹逝水的年华,愣了一下之后张辽道:“先生既然是要考校少将军的才能,那自然是你自己一言而决了!只要不是出现大事,我是不会出言的!你尽管放手去做!”
“那就多谢了!”,曹彰拱手:“我打算先杀进荆州城进行粮草补给,恢复荆州对巴郡的粮草补给线,然后再奔袭吕蒙部队!他们不会从荆南一带走的,那里是父亲的大军所在,我估计他会从长沙一带进入会稽郡!我们抄近路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跟上他们!”
吕蒙占据荆州城不仅仅对荆州城的民众们有很大的影响,也对巴郡一带戍守的曹仁部队有很大的影响,吕蒙无异于是切断了两地之间的补给线,曹仁的补给线目前也只能从樊城、宛城一带输送;
“如此甚好!”,张辽赞叹一句,随后在曹彰的指挥下,大军开往荆州城,荆州城门此时打开,城外都是一些修缮城防的己方兵卒,貌似这些人还很用心嘛!
“辛苦了!”,曹彰来到城门前,拦住了一个士兵:“吕蒙走了多久了?”
小兵笑嘻嘻的回答:“吕蒙啊没走啊?”
异变陡生!小兵突然抽刀跃起,向曹彰的脑袋斩去,曹彰一惊,多年练习武艺的反映下,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这个“己方士兵”的偷袭!
他躲过去了,可很多人不明所以的就被这些“自己人”杀了!
“中计了!少将军!吕蒙未走!之前的都是假象!赶快撤兵!敌我不明不能硬拼!”,张辽大叫,敌人伪装成自己人,这就难办了,士兵们分不清敌我发展到最后甚至会自相残杀!
当初李煜在袁绍的领地当中奔袭上千里,斩杀大将郭援、高干、高览等人用的就是这个战法,将整个冀州搅成一团乱麻!而他当时的兵马不过万人而已!
曹彰暴吼连连,想要杀敌可却不知道哪一个是敌人,心中慌乱,只能下令撤兵,短短时间内就折损了数百军马!更重要的是撤回去的兵马当中还参杂着吕蒙的士兵!
“他***!连吕蒙的脸还没见到,就被摆了一道!”,曹彰郁闷的直摇脑袋,小声的问询张辽:“张将军!我怕的是我军当中还参杂吕蒙的兵马啊!怎么办?”
张辽回头看着那些惊魂未定还有些怀疑的看着身边的同伴的士兵,小声的说:“若是强行让这些人证明自己的身份只怕会激起士兵不满。士气一落千丈,我们只能另行其道,用稍微柔和一点的方式来辨别!”
曹彰想了想,坏坏的一笑:“瞧我的!集合了!集合了!我有话要说!”
曹军的校尉呼唤自己的士兵,开始列队,曹彰骑着高头大马在军阵当中来回奔走,走了一会之后。停下了脚步,开始大声说:“我坐下这匹马,名唤:盗骊!不知道吧!此马神异啊!
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知道吧!他也有一匹这种马!你知道他养着匹马干什么用的吗?辨别忠奸!弟兄们!刚才一仗败得窝囊啊!我心中惭愧。可是在惭愧我也不能伤心!因为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我来做!
什么事情呢?有人混进了我们的队伍当中啊!我不是怀疑你们,而是我要为了你们的安全负责啊!我总不能让你们不明不白的做了敌人的刀下亡魂吧?现在!我就让我这匹马来辨别忠奸!来消除大家的心头之患,弟兄们你们同意吗?”
“好!好!好!”。士兵们面面相觑,最终在别人的带动下一起喊了起来,算是答应了,而那些带头喊叫的是曹彰安排的“托”,都是张辽与他的亲卫兵;
不远处观察曹彰的张辽心中暗叹,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太狡猾了!他那匹马真的有那么神异?都是扯淡!张辽可不信;
曹彰策马在军阵中来回走,走啊走啊的,这盗骊马停下了,停到了一个面色黝黑的人面前。曹彰眯着眼睛看着这人,这人刚开始还龇着牙笑一下,可随后笑容僵硬,冷汗直冒,结结巴巴的说:“将军冤枉啊!曹将军!”
曹彰笑了:“哈哈哈!你这个奸细做的不到位啊!曹军几乎所有人都称我为少将军。什么时候叫过我曹将军?你必是混入军中的奸细!左右给我拿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擒住了,拉到不远处的树林当中,不多时就响起了惨叫声,曹彰面色诡异的一连揪出了三个人,就连张辽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喏喏喏!再等一下下,我们就能将所有的奸细抓起来,那些被严刑拷打的撑不了多久的!嘿嘿嘿!”,曹彰神情悠闲的来回乱串,曹军阵中很多人开始慌乱起来,他们真的是怕了,这事儿显得太诡异了!
“啊——!”,当有第一个人伤了身边的人逃跑时,就发生了连锁反应,所有奸细全部争先恐后的逃跑,结果是必然的,一一被曹军斩杀!奸细尽被除去!
树林当中严刑拷问的曹军出来禀报,混进来的人有二百人是一个江东军整编制的屯,查了一下尸体的数目,算计了一下,正好,曹彰干得漂亮!
张辽来到曹彰身边,犹豫的问:“少将军你这匹马?”
曹彰一笑,小声地说道:“骗人的!我之所以敢断定那几人就是奸细,因为这些人举止仓促,刚才我们骑兵列阵的时候,被我发现了端倪!这才诈他们!呵呵!这事儿就不要说出去了!以后没准还要用呢!”
“好家伙!”,张辽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曹彰,太尖了!这小子!也不想他长得那么粗狂嘛!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必须要与伪装成我们的江东加以区别,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