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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着皇甫皓的能力的确不弱,又能如此的不拘一格的接纳人材,程海盟瞧着,心里的担忧渐渐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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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府别院便是展翼会是入口,莫若嫣驾轻就熟的穿过隧道,走到了程府的花园。当走过花圃时,她被一股淡淡是香味吸引,不禁停下了脚步欣赏。
周围花圃中各种各样的花枝,是如此的密集,因此时是秋冬,大部分的花朵已经枯萎,但边缘是梅花开得最灿,有一种一枝独秀的感觉。但真正吸引她的并不是这傲骨是梅花,在梅枝是脚下,几株鹅黄色的野菊花开的甚是喜悦,它们无意与梅花争艳,却也绽放出了属于自己独特是淡雅。
她看的入神,不觉中后面的人已经都走出来了。
关舒雅走出来,对着她的背影笑道:“若嫣,恭喜恭喜,你真幸运啊!出了这么大的错,居然还能安然无事。”
听到声音,若嫣才回过神来,转过身神情冷漠:“那也要多亏你的帮忙啊!如果不是有人惹了麻烦不懂得善后,我也不需要多出一个任务了。”
关舒雅冷冷的哼了一声,讥笑道:“想当初张震被抓的时候,四爷可是吭都没有吭一声,任凭他任人处置,也不肯出面。如今事关到你,不仅四爷想方设法帮你解除嫌疑,就连少主都亲
自出面了,可怜当初张震死的时候,连尸体都没有,如果他看到了今天的情况,不知道会不会抱怨上天的不公呢?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莫若嫣素来与她不和,平日里对她的讽刺她也从未在意过,但今日烦闷的心情,本就积郁在胸口,此刻更是让她喘不过气来。既然有人要往她的枪口上撞,那也不能怪她不念情面了。
她轻轻的扬起嘴角,冷冷的说道:“这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啊,不过……天虽不公,但人却要有自知之明,”她弯腰顺手摘起一株菊花,把玩在手中:“就像这朵菊花,知道自己没有梅花娇艳,便懂得自处一格,不与他人争艳,反倒显得自己的独特。而其他的花却不自量力,强行争艳,最终却只落得个残花败柳的下场。”
关舒雅脸色铁青,怒斥道:“你骂谁残花败柳呢?莫若嫣,你别以为自己就清高,我们有什么不同,你……”
“舒雅,”王彬及时拉住了她,“别吵了,如果让少主和四爷看见了就不好了。”说着向后给她使了个眼神。
李协宇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出来,看着他们,责问道:“你们还有闲情吵架啊!没听到刚才四爷吩咐我们做的事吗,还不快去!别忘了刚才少主说的话,我们同在一条船上,如果不想大家都灭亡是话,现在就不要再闹了,回去!”
关舒雅默默的看了他几眼,知道他有些不快,便随着王彬怏怏的离开了花园。
李协宇先一步出来,没想到却正看见他们吵得不可开交。关舒雅的不满倒在他的意料之中,反正她的嘴巴就从未饶过人,反倒是若嫣的举动很让他感到困惑,影响中的她对于这些事可从来不会在意的。
难道是因为这次针对的人都是由她负责的吗?她会感到不安吗?
他向她安慰道:“刚才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替你解决的。”
若嫣轻轻的勾起嘴角,依旧笑得云淡风轻,“我从来就不担心,也不怕会连累谁,这样的事我们不都早就做好准备了吗?”
她朝他微一颔首,转身消失在了蒙蒙黑暗中。
李协宇叹然,她这样一个淡雅如菊女子,又有什么值得她在意的呢?认识了十多年,对于她却一直不甚了解,沉默孤傲但心善纯真,在他们这样一个特殊复杂的组合里,她更像一个谜,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看不清真相的女孩。
、天都四会(三)
入了冬,桐州城内是一片祥和之气,但这样的气氛也会让人很是气恼。
靳军这几年已经陆陆续续的统领了整个南方,可北方他们却一直无法突破。靳恺毅此次来北本想借机寻找突破点,但到此地后,才发现这里的局势和管理与南方大相径庭。
北方以桐州为主要基地,而桐州的领导权从三十年前便一直是属于天都四会掌管的,在天都集团董事长,也是桐州领主皇甫鸿的领导下,桐州上下一片盛世。再加上四会中海狼会齐敬殷的军力,展翼会程海盟的商务运作,行云会余家的财富,还有冼阳会一群人的调动力,拥有如此强大坚固的保护网,让其它的任何势力都不敢在桐州轻举妄动。
如今军阀混战,趁着乱世他本想先在此植入自己的力量,但接连三次派来的人都无故死亡,这让他的所有的计策都一筹莫展。皇甫鸿病危本是一次机会,但没想到外国政府的出面,给了皇甫皓一支军队,未免鱼死网破,他如今所以不得不暂缓行动,可这样拖下去始终不是办法,如果北线的战事一停,皇甫皓调回海狼会的军队,那桐州岂还有他们的立足之地。
这日靳恺毅连同一帮幕僚们商讨计策,会议结束之后,秘书们都去各忙各的,唯有林睿渊留了下来,向靳恺毅报告结果。
靳恺毅向来随性,这会儿见人群已散,便半躺半窝在沙发里,将脚搁在茶几上,点燃一支烟,问道:“我要你做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林睿渊沉默了半响,才缓缓的开口:“已经完全失去了消息,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靳恺毅将烟丢进烟灰缸里,一脚踢开眼前茶几上的水晶花瓶,只听砰的一声,花瓶里的水沾的洒落的满是都是,林睿渊在一旁看着,也不作声。想到下次千万别再在他的房间里放花了。
林睿渊接着说道:“展翼会肯定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以前他们暗中的人便很少露面,现在就更加的低调了。”
“那现在怎么办?难道让我这样一直死等下去吗?”靳恺翼本就不耐烦,脚一使劲,将茶几蹬得“咔咯”一响。
“那倒不一定,天都四会的稳固便是胜在一个团结,如果他们产生内讧,那我们就可以趁虚而入了。”
靳恺毅抬眼看了他一眼,嗔笑道:“别兜圈子了,有方法还不快说。”
林睿渊淡然一笑,身子微微前倾,眼里却隐约浮起奇异的神采:“少帅,我们有两个人可以利用。一是行云会的余岳,他素来不满皇甫皓,而且此人行事鲁莽霸道,看重眼前利益,或许我们可以先会会她。”
“那还有一人呢?”
“还有就是海狼会齐敬殷的义子雷绝,他掌握这海狼会一半的兵力。只要我们拉拢了这两个人,就等于切断了皇甫皓的钱财和军力,那时任他再能干,也无力回天。”
靳恺毅听到这儿,微微皱了一下眉:“余岳和皇甫皓不和,倒容易买通,可是你说的那个雷绝,他听命与齐敬殷,恐怕不好对付。”
林睿渊道:“少帅有所不知,雷绝一直都想将海狼会从天都四会中隔离出来,可是齐敬殷却念及旧日的情谊,不赞同他的做法。只要少帅许诺他,攻下桐州后将会与他平均分享,那他一定会动摇的。他现在拖着北线的战乱迟迟不肯剿灭,也无非是想依此为借口不断的向皇甫皓要钱,以此来壮大自己的力量。”
“说的也是,与其从老的下手,不如直接攻破这些小辈,年轻人总是比较容易接受诱惑的。”靳恺毅大赞道:“睿渊,来桐州这些日子你没闲着嘛,调查得这么深入。”
林睿渊笑道:“少帅夸奖了!”
两人相视而笑,坐下来正想谈论下面的具体措施。忽见侍卫敲门进来,向他行了个军礼,方禀告道:“少帅,南方督军府来电话了。”
“什么事?”靳恺毅头也没抬,继续和林睿渊讨论着。
“夫人说明天是督军的生日,想问少帅赶不赶回去给督军贺寿,如果要回……”
他话犹未完,只觉得靳恺毅目光凌厉,如冰似雪一样盖过来,“没看见我现在有很多事吗?告诉那边,我没空不回去了。”
侍卫低声问道:“那要不要托人带份礼物回去?”
“人都不到要礼物干嘛?”
林睿渊在一旁也劝解道:“捎个礼物回去还是有必要的,毕竟是你父亲过寿嘛。”
靳恺毅嘴角微沉:“父亲?我和他的除了是一个姓之外,其余的丝毫关联都没有。”
“可是……”侍卫难为的站在一旁。
“可什么是,”靳恺毅不耐烦的斥责道:“不是告诉你了吗,什么都不用做,还不滚!”
林睿渊朝那人递了个眼色,侍卫喏喏的退了下去。
靳恺毅砰的一掌就拍在那茶几上,茶几上的茶碗、点心碟子、烟、烟灰缸……一股脑全都被他这一掌拍得跳了起来,他整个人也跳了起来,张口大喊:“现在他记得我了,当初干嘛去了,既然当没我这个儿子,还要我回去贺寿干嘛!”说完脱掉军装,“啪”的一声扔在茶几上。
待他冷静下来,林睿渊才开口说道:“即使你和他父子情意不在,但现在我们打着的毕竟是靳家军的旗号,如果这么明目的闹出父子不和,恐怕会让人寻了间隙,对我们的计划也不好。”
靳恺毅并不是一个蛮横无理的人,刚才一时气急,如今静下心来,再听林睿渊这么分析一番,却也理解了其中的玄机,可是一想到那人曾经的如何对待自己的母亲,又是如何将他赶出家门,心中无论如何也忘不了。
过了半响,才淡淡的开口:“托人带份礼物回去,不是为他,只是为了展现给外人看的。”
林睿渊知道他放不下,也就没再追问,“我会找人安排的。”
靳恺毅点了点头,心中却依旧烦闷,俯身拿起外套,向门外走去,“我想静一静,不要跟着我!”
林睿渊微一颔首,将钥匙交到他手中,只提醒了一声注意隐秘,靳恺毅转身跳上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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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时分,桐州城内依旧是热闹非凡,路灯如织,车水马龙,临近的街道上,从各处的酒肆戏堂中,吱吱呀呀传来的,无不是歌女们婉转动人的弹唱声,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将这个黑夜照射的如此耀眼,夺目。
‘夜港湾’是桐州城内最大的舞厅,在光明路上最繁华的地段,由天都四会旗下的行云会掌管。里面的陈设品味非凡,歌女、舞女每个都是让人魂牵梦萦的对象,而能来这里消费娱乐的人当然都不是一般人,不是富商便是军阀首领,每个人都有着雄厚的身份背景,这也让舞厅的层次更上了一层。
舞厅的门口本就有许多的人站岗,可今夜却多了一群军阀装扮的人,军绿色的戎装,背着上膛的步枪,在舞厅门口来回走动着。这时有两人簇拥着从舞厅走出来,走在前面的靳恺毅也是一身戎装,只是眉宇间多了一份。
靳恺毅走出舞厅,其他的人也都紧随着跟在身后,他站在街边不停的抽烟,一支烟抽不到一半就掐掉,过一会儿又点一支,反反复复,不久地上就铺满了烟头。突然,眼前一暗,靳恺毅抬头一望,果然是林睿渊来了。
靳恺毅抬起头,无奈的望着他:“让你不要跟着我,你就派了这么一群人在我身后,你是有多担心我啊!”
“这里和南方不同,不可掉以轻心。”林睿渊将他的生命看得比自己的都重要,他可不希望前几任将军的事情,在靳恺毅身上重演。
靳恺毅闻言,冷笑了一声:“如果是在南方,我就更不能掉以轻心了”
他身处热闹繁华中,周围却是一阵寒流,林睿渊为他的伤感却只能无能为力。只能像朋友一般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劝解道:“慢慢来吧,有些事,急不得的。说出来或许会轻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