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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夫人板起脸道:“愣小子!为娘自里面出来;不走这里难道要爬窗户么?”说着抬手给了笨儿子一个爆栗子。
“知道了,娘。”林逸辰嘿嘿一笑,转身对阎火儿道:“阎姑娘,请。”
阎火儿对侧身闪到一旁的林老夫微微一礼,随着林逸辰步入花厅。涟烟则是调皮的对着老夫人偷偷一吐舌,面纱下扮了个鬼脸。幸亏林老夫人看不到她的脸,要不不用她扮鬼脸,吓也吓晕了!想到这儿,涟烟不由觉得丑脸也很有用处啊。想着,这才跟在阎火儿身后进入花厅。谁知,走到一半的时候,“哎哟”一声,脚下好像踩到什么东西,直挺挺的趴在地上,要多丑有多丑。
几个丫环与仆人见状,都悄悄掩嘴偷笑。真是,摔的太难看了。林逸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有些瞠目。半晌才缓过神来,忙走来将她扶起,还不忙帮她解围:“想来姑娘是累极了,这一放松便有些腿脚不灵活。休息一下就好,休息一下就好。”
“谢林公子。”涟烟憋回一串粗口,硬梆梆的道谢。真是,这什么世道!扮个鬼脸都会被人暗算!坏人;小心眼!心里这样想着,不由有些愤愤然。
“公子来公子去的,多别扭。涟烟姑娘如果不嫌弃就喊我一声林大哥吧!看样子也知道我比你大,你就当我一个妹子吧!”如果涟烟叫自己大哥,那他与阎火儿的关系不是更进一步了么?到时候,少了那些生疏相处起来也不会觉得唐突了。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林逸辰不由有些得意。
“让我叫你一声大哥你至于乐成这样么?”涟烟看他一脸偷油吃的贼笑,怀疑道。
“呵,不是。额,不是,是。”被问的有点突然,林逸辰显然有些语无伦次。
“呵……”坐在椅中的阎火儿终于一笑,看的林逸辰有些傻眼。这是她在师父出事后两个月来,第一次脸上有了笑容。涟烟看着不由眼眶发红。主子……
“姑娘,呃,不知道能不能叫你火儿?”林逸辰受了笑容的鼓舞,大胆道。
阎火儿诧异的抬头,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能不能叫你火儿?当然不能!她直觉想答,开口道:“当然。林大哥为人随和,这江湖儿女没有那么多规矩。你叫我火儿就行了。”此言一出,一惊一喜。
惊的是怎么主子居然能……涟烟看着笑的妩媚的主子,不由疑惑更深。主子来这林家庄,目的到底是什么?
喜的是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呵,那我岂不是……林逸辰望着她的笑靥,发誓绝不会让笑容自她脸上消失。
“你说什么?!”白荷自椅中起身,望着低头立于一旁的秀儿,失声问。
“林逸辰与阎火儿将于月底成亲。”秀儿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恭敬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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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老妈将给玄子吃的中药熬好后带着药渣渣倒去路上,姐姐说,你这么做让人家骂了,污染环境路都不好走了。玄子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听着这段话,想起民间的一个风俗来:哪家要是有病人,待药煎好后将药渣洒于路上,过往行人踩在药上便可将疾病带走。呵呵,妈妈!
第五十二章
“你说什么?!”浩玉一口茶尽数贡献在衣袖上,瞪大眼睛问。他没听错吧?玎铛要嫁人?还是嫁一个,他连记都记不起来的一个家伙?
“嗯。”雪凤担忧回了句,又道:“龙悔派人给李堰送了信,让他告诉我们,峨嵋和圣火岭的人,半个也不能去。包括天音庄内的人。”这意思很明显,一定是有什么计划。否则,她不可能如此行事。且不说她对于阎清用情之深不可能会与别人成亲,师父大仇未报她也不可能会心生嫁娶之意。难道真如江湖传言般,只是为了气阎清?虽说极有可能是火儿能做出的事,但这……
“华奇知道么?”一直在一旁做雕刻的青凤问道。他知道么?不知道吧?如果知道了,只怕早已快马加鞭赶去阻止了罢!
浩玉与雪凤诡异的对视一眼,随即恍然。浩玉眼珠一转:“还没有。。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雪凤又怕他怕的要死。如果这事由我去说,只怕结果更糟。”舔了舔嘴角,浩玉像是突然想到一样:“你去吧!你去结果会好点,那家伙还从来没跟你发过脾气呢!”
“我?”青凤有些犹豫,“你们都不敢的事情,我去了不是也一样?”没跟她发过脾气?那是因为跟她没话说到没脾气可发吧?
雪凤见状也加入说客一族,撺掇道:“是啊。青凤,我也没见华奇曾经对你发脾气呢。从小他一看我就瞪眼睛。对其他师姐妹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唯独对你,从来都是和颜悦色。他疼火儿吧,就连火儿不也是被他呼来喝去的?”
“是啊;就由你来说吧,你去告诉华奇,就跟他这么说。”华奇摆出一副青凤标准的石头脸,对着雪凤道:“华奇,你过来!我告诉你……”
“叫我什么事?”才自外面回来的华奇一进议事厅便听到浩玉这个小子怪声怪调的喊自己,不由有些纳闷。他才回来,又有什么事了么?
“哦。不是。”浩玉讪讪一笑:“不是我找你,是青凤找你。对吧,雪凤。”侧头对着雪凤又是挤眉又是瞪眼,暗示雪凤快快夺门。
“哦,是。青凤找你,说有重要的事。”雪凤站起来边向外走边道:“我还要去看看我的药材有没有送来,你们先谈。”
“我去帮你。”浩玉紧跟在雪凤身后大步离开,速度之快差点让华奇以为有恶鬼在追他了。
“什么事?”华奇坐在椅上,为自己倒了杯茶,嗯,味道不错。玎铛离开也有半个月了吧?这半个月来,什么消息都没有。师伯入土后,玎铛没有在天音庄多停留片刻,将涟烟交给雪凤照顾后就只身一人带着白雕走出了大家的视线。直到几日后传来相思楼被人血洗分坛后,才知道了她的行踪。而护主心切的涟烟在伤好些后,也留书出走,去找玎铛去了。
据黑卫所言,玎铛回来过一次,只是没有通知他们而已。到底,在哪里呢?陷入沉思的华奇没有注意到青凤打量的眼神,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
“华奇。”青凤踌躇良久,终于决定告诉他。
“什么事?”华奇注意到她的语气,不由有些奇怪。抬头看她吞吞吐吐的,怎么回事?转念一想,“玎铛出了什么事?”直觉地,他沉声低问。好似怕吓着青凤一般。
“她很好,只是要成亲了。”极快速的讲完,青凤起身就要往外走。
“哦,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你说她要干嘛?”没留心后面的话;华奇唤住一脚踩在门槛的青凤,追问道。青凤刚才是不是说玎铛要成仙了?这耳朵怎么回事?怎么会听成要成亲?
“阎火儿要和林家庄的少主林逸辰成亲了!”
“啪!”一巴掌打在紫苏的脸上,洛英阴沉的看着她:“再说一次!如果你敢骗我,我就把你交到李嬷嬷那里去!“
“殿下!!”紫苏跪在地上,颤抖着说道:“紫苏纵有千百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件事上欺眶殿下!那阎火儿确是,确是要与林少爷成亲了!”说完,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哗啦!”洛英一手扫落几上所有的东西:“他怎么敢!他们怎么能!”一时间,整个太子府乒乓之声不断,杂夹着太子的怒火,不时的砸在府中奴仆的身上。
良久,怒火稍稍平息的洛英看着依然跪伏的紫苏问道:“谁送来的消息。”语气之平稳情绪之冷静仿佛方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熟知他秉性的紫苏却吓到浑身颤抖。
“是,是林,林老夫人派人送来的。”说着自袖中拿出一张大红色囍帖双手递交到洛英手中。
“日子是月底,定在了二十八那天。”看着站在窗外的身影,韩拓面无表情的听完他带来的消息。
“是么?呵,日子都定好了啊。”沉思良久,久到窗前的人以为他已经走了。
“行了。你走吧。”韩拓继续先前品茶的动作,仿若未曾受到干扰。
“是。”等了等,见他再没其他吩咐,人影离开了。
“咣啷!”韩拓一脚踹翻面前的仕女屏风,整张脸铁青的可怕。林逸辰!什么角色,什么来路?竟能让她答应下嫁?!她不是非阎清不可么!她不是这一生除了阎清不会再与任何男人有所交集么!
“萧衣!”他吼道:“备上一份厚礼,快马赶去林家庄!”哼!他倒要见识见识这个林逸辰是个什么角色!必要时,搅了堂子又能怎样!
“不知主子要备什么礼?”何芳冷冰冰的对着站在窗前的背影没好气的道。早跟他说过了,不要总以为一味袒护就能避开。好啊;现在那两个是避开了,可惜你要的那个马上就是别人的了!
“何芳!”蔺玦使劲拽了她一下,责备她不应再如此讥讽主子。虽然他也有些怨气,但毕竟主子的难处摆在那里,要是他,只怕做出的选择不比主子高明多少。
“我这没什么好礼物相赠,就亲自去了吧!”莲媚儿摇摇一双纤手,“唉,虽说去了肯定是什么都做不了,但能看到她找到归宿也值了。清哥也一定会去的,相信清哥责任一了,他一定会娶我的!”
“都通知到了?”阎火儿在林府莲湖的凉亭抚琴,问着一脸凝重的涟烟轻声问道。
“是。全部通知到了。而且,该吩咐的,全吩咐下去了。”涟烟看着抚琴的人,不由轻轻一叹。这场纷争,何时能了呢?
“涟烟,这件事情过去后;你就回青城吧!”阎火儿一曲抚罢,看着亭外的荷花轻声道。这个月份湖中的荷花开的正艳,红粉白,无一不亭亭而立,更有飞舞莲,迎风婆娑,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个花中精灵在荷间舞着。这湖岸两侧的垂柳,枝条曼妙飘飘荡荡不时送来荷花的淡淡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主子……”涟烟低头不语。她不要离开,上次一别主子竟无半点消息,如果不是主子派人去寻她,她只怕就再也见不到主子了。
见她沉默不语,阎火儿笑道:“好了。随便一说你就当真了。”自筝前起身,闭眸迎风而立,师父……
“涟烟,许久没有跳舞了。替我抚琴吧!”
“是。”
足尖一点,阎火儿飞出湖心亭一袭白衣便立于那荷叶之上,如同隔世白莲。轻风袭来,弱柳身姿便随风与荷叶轻摆,忽而翩若惊鸿,又如流风回雪,沉入荷间却又缓缓升起,犹如调皮的蝶儿追逐着莲花般,几个旋转足尖落在叶上,那一方荷叶竟成了最好的舞榭。裙裾摇曳如白莲盛开,轻盈如蜻蜓不时翻转腾飞于水面;又如莲妖般踏水而来,玉指轻撩,拂起珍珠无限。此情此景不由让人想起洛神来,当真是“柔情绰态,媚于语言。披罗衣衣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缀明珠以耀躯。曳绡绡轻裾,忽焉纵体,以遨以戏嬉。”随着涟烟指尖流出的曲子配合的天衣无缝。
风止,莲静。阎火儿立于荷叶之上,与这景色溶为一体。须臾,自叶上缓缓飘落。神态犹如玄女降世,灼若芙蓉出水,娴雅而妩媚,明眸皓齿身姿艳逸。只把涟烟看得目瞪口呆痴痴入神。
“谁教你教舞的?”一句话,惊醒了涟烟。什么人?循声望去,竟是林老夫人。她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时自己竟没有察觉?就算她儿子林逸辰来此,她也会在他接近时即刻察觉,这个老夫人是什么来头?
“老夫人。”阎火儿盈身一礼,这林家庄,来对了。
“呵呵,都快是一家人了,还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