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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秀。”绿秀心下一叹,好差事从来不给她。
“啪!”韩拓一掌拍在桌上,“你是绿秀,她也是绿秀,那是不是将来有一天,又出一个绿秀!”他如此真心对待,竟换得一个虚假的名字!
“我是绿秀,她也是绿……”绿秀任命开口解释,没办法,谁让她是这几人中脾气最好的一个。她们不说,只能由她来收拾烂摊子。
“你住口!”韩拓自椅中站起,大步走近绿秀,直将她逼至角落,厉声问:“除了你这个人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还有什么是真的?!你的身份,你的来历,我从来不问,只道你是她阎火儿的心腹之人,我对你百般呵宠不曾有过一丝怠慢,而你,”他望着绿秀,眼中复杂光芒一闪:“而你却连给我的名字都是假的!”这让他如何不恼,如何不恨?!
绿秀不言,此时的他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她说什么都无疑是火上浇油,她可能不想死的不明不白,要不会让涟烟几个笑死。
“此袖非彼秀,韩大公子何必如此大动肝火。”正当二人僵持不下之际,一个女子缓步走入室内。呵,这韩府怪不得能成为莲媚儿的棋子,连她这三脚猫功夫的人都人轻易出入,何况是正宗江湖人士?
“我说驴子,你怎么笨成这样?直接一巴掌过去不就得了。”绿秀,不,正确的来说;是绿袖,绿袖扯了扯嘴角,来到二人身侧,只轻轻一格,便将韩拓这个七尺男儿格开老远,“你这脾气也好的太没话说了吧!”阎火儿的人,容不得他人如此胁迫!
“袖子,你怎么过来了?”重获自由的绿秀不由深深一叹,好脾气啊,真是。
“主子吩咐过,林府的事一了,即刻随你们回韩府。所以我就跟回来了。”
“跟回来?”她与韩拓以眼神交流:是你让她跟回来的?韩拓如此道。不是,你没让她跟回来?绿秀这么说着。没有。都没有,那她……两人视线齐齐望向绿袖。
“你跟谁回来的?”哟,颇有默契啊。
“没啊。我看你们回来了就跟在你们后头回来了啊。”云淡风轻地,仿佛她原来就应该是和他们一起的,而他们有故意把她甩开的意思。
韩拓面皮一抽:“你跟踪我们?”想着不由有些郁郁不快:“怎地姑娘好的不学,偏生学那……”一把短刃架在他的脖子上,韩拓很自然的说:“姑娘轻身功夫果是了得,饶是在下身边有着护卫,竟也未能察觉姑娘,在下佩服。不知姑娘师承何处,在下是否能向您师父老人家拜师学得一二?以便日后在遇到仇家时也好作逃命用。”一口气说完,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持短刃冷眸盯着自己的绿袖。
“哼。算你识趣。”绿袖利落的收起匕首,快到让人看不清动作。
“马上吩咐下去,韩府妇孺全部遣散。男丁有愿意留下的便留下,不愿意的给了银子散去吧。”悠哉的坐在椅子上很不雅的翘起腿,绿袖翻看自己的指甲,头也不抬的就把韩拓给使唤了。
“袖子,你的意思是说……”难道莲媚儿会对这里不利?不应该,别的不说,就冲韩拓这张脸……
“正主儿都回来了,要个冒牌货做什么?引人误会?”绿袖收起手,抬眼勉强看了看韩拓不留情道:“要是让阎清知道莲媚儿养了个二号阎罗,不直接把她打入冷宫才怪!”
“你什么意思!”韩拓自从知道了个中原由后,对于自己的这张脸可是敏感的很。先前没见过阎清也还罢了,待前些时日见了阎清后,不由恨的牙痒。果然是只为了这张脸而对他差别待遇而不是为了他的能力!一个男人就算受制于人,只怕也是不愿别人说他是靠脸吃饭而不是靠能力。尤其是有能力的男人,譬如韩拓。
“韩大公子,事实就是事实,你嚎也没用。我要是你,就证明给人看,你韩拓靠的是能力不是脸!”不客气的吐槽,绿袖一张利嘴继续恶毒道:“不过我看你也就是一个靠脸的主儿了,不然怎么这么久了,连个局也布不好。”她指的是釜底抽薪将莲媚儿的产业整垮事,如果早将这些事了了,莲媚儿哪可能还有能力去洗峨嵋?!如此想着,心中对韩拓的轻视又多了几分。
“少爷!”萧衣自门外由远而近竟忘了要报备,直接冲了进来。见到屋内的绿袖一愣,她是怎么进来的?
“什么事?”拧眉看着他,什么事让萧衣如此失态?
“聚义堂堂主,白荷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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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网断了,刚修好,马上补文!
第六十章
“见就见,你这么慌张做什么?不像话!”本就有些气,一见萧衣如此德行,韩拓不免有些迁怒。
“她打伤了守门的人,但她身份特殊,所以我才……”是啊,江湖人皆知她与阎火儿的关系,如果不是这个,他早出手教训这个大小姐了,还用得着来请示少爷?
“哄出去。”绿袖在一旁淡道。这个时候来见韩拓,除了林逸辰的事,不会有别的。这个白荷,终是逃不过一个情字。搞不懂那个林逸辰哪儿好,非这么死扒着不放。殊不知,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她白荷再怎么自降身份也不可能得到那林逸辰怜惜的一眼。怎么就是有人看不透呢?
“驴子,跟我出去会会那个白荷。我到现在没看到这个人是什么样呢。”说着,自顾自的走了出去,熟门熟路的程度简直让人怀疑她才是在这里生活了多年的主人。
“绿秀,马上从侧门出去,看看主子有没有到。如果是主子来了,不必知会我,直接去见韩拓,如果是莲媚儿,直接放出召凤令。”说着,递出一支焰火交给绿秀:“如果我迟迟未归,就带着韩拓直接去天音庄,路上不管是什么事都不能回韩府。哪怕是他亲爹老子要死,拉也要拉着他去天音庄。”
“袖子,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早知道绿袖与莲媚儿的纠葛,但她却不知道,绿袖却是用命来搏来了。
“我能有什么打算。你只要记住,无论如何先保住韩拓。哪怕是……”顿了下,绿袖站住脚头也不回道:“哪怕是用你的命,也要保住韩拓。”失了韩拓这步棋,扳倒莲媚儿会更加一层难度。
“白荷不是主子精心培养的么?为什么你会说你如果不归?”绿秀站在原地,握着召凤令丝毫不动。
“绿秀,”她道,“你与我不同,当日莲媚儿杀我全家,只为,”叹了口气,“我活着就是为了家人报仇,能杀了莲媚儿,死也甘愿。”想到人惨死,绿袖美丽的脸有些扭曲,“若不报仇,我怎配为人女为人妹?!”
“去吧。”缓下语气,绿袖看着她,“今日只有两姝,但是你我无论如何也要守到主子来到这里。否则,不止你我会死,就连韩拓只怕也会死在莲媚儿手中。”不再赘言,绿袖转身向着门外走去。白荷,你,果真只为男人活啊!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白堂,失敬失敬。”看着站在一群倒地家丁中的白荷,绿袖开口便是讥讽:“早听闻白堂主武功盖世,却说绿袖功夫也有几下倒是对此传言很是不屑了许久。”刻意的弯腰看了看倒地的家丁复又直起身子道:“这今日一见,果然不假。白堂主只身一人收拾这许多臭男人,却脸不红气不喘未见有何疲态,小女子着实佩服。”出身武林世家的一堂之主,居然连伤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脸放哪儿?
一席话,说得白荷不禁红了红脸。轻轻一咳:“本堂今日不是来与你耍嘴皮子的。我要见韩拓。”无论如何,今日也要将韩拓的人头带走!
只待你杀了韩拓,我便应你所有允求。莲媚儿的话在耳边响起,为了他,她应了。当日林府宾客尽散,一场残局还未收拾,整个林府陷入一片火海,林老夫人被活活烧死,只留下一个生死未定的林逸辰。我要为我娘报仇。清醒时只有这句话,林逸辰此时与之前的宽容随和判若两人,如果不是她亲手将他救出,还会以为是另一个人假扮的。林白两府是世交,而他,他是自己心仪的男子,他要报仇,她便帮他!
“他谁也不见。”绿袖看了看她,“白堂主,说实话。其实你也挺照顾聚义堂的名声了,居然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惋惜一叹:“可惜。你只知这韩府惟萧衣一人,却不知这韩府还有我。”
“林逸辰快死了吧。”冷不丁的,绿袖扔出这句。
“你胡说!”白荷厉声反驳。他不会死!他不会!
“声音大不代表就是正确。”谐谑一笑,绿袖望着白荷铁青的脸色不由有些怜悯:“灭门之痛难与外人道。你如此积极的把事扛在肩上,你以为,他会感激么?”他不会,他只会更嫌恶于你,只是现在的你,只怕是听不进吧?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冷着脸出剑,白荷丝毫不留情的刺了出去。不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杀了,她根本不可能杀死韩拓。她,必须死!
“白堂主,若说你还有一线生机,却被你自己给毁了。”含笑伸指,竟将白荷蓄力一击生生止住!
白荷大惊,迅速撤剑后退,脸色难看的瞪着绿袖。
“我不管你是谁,韩拓我杀定了!”
“不管你想如何,韩拓,我保定了。”绿秀,看这样子,主子怕是不能及时赶到了,带着韩拓走吧!赶到天音庄,让华奇来保你周全吧!
正想着,尖锐的哨音响起,召凤令挟起一道烟尘迅速升上半空绽放。果然是莲媚儿先到了么?
妩媚一笑,绿袖惋惜道:“看来,是你赢了。我这条命,你拿去吧!”说着,竟是毫不手软的一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
“不要!”绿秀的声音陡然响起,接着一个石子直接砸向她的手,阻止了她自残的行为。
“绿袖,我不知你竟是如此的悲观了。”说话的,却正是阎火儿。
“主子。”绿袖惊如天人的看着阎火儿,主子怎么赶过来了?不是说莲媚儿到了么?
“白荷,你,果真是为了林逸辰不顾姐妹情谊要来动韩拓了。”阎火儿一身湖绿,猛一看去,竟与绿袖混淆。
“莲媚儿,出来吧。”她对着门外喊道:“来就来了,要是不出来见见我,你不气到发疯?”四十铁骑齐齐现身,将阎火儿等人围了个严丝合缝,连只蚂蚁都爬不进去。为什么?怕莲媚儿的暗算。
“铁锋,你们退下。”阎火儿唤道,对于铁峰的举动既窝心又觉叹息。金叔怎么教的人?虽说保护主子是份内之事,但有必要有命来搏么?
“主子。我等便是为主子而存在,主子若有不测,我等生而无颜。”铁峰固执的不肯退下,如果主子因此而受伤,那铁骑颜面何存?
“阎火儿,何时做了缩头乌龟?”莲媚儿一身红衣,飘然而至。身后赫然跟着七仙人。
绿袖一见一震:“七老儿!还我爹娘命来!还我哥哥清誉!”说着;竟直直的冲了过去。
幽幽一叹,阎火儿反手就将她拦下,:“要报仇也要活着看对方死,你这么急着死,要是你爹娘问你她怎么死的,难道你说,你没看,着急死所以就急急的下了地府了?”
绿秀在一旁听的一笑,主子还真是……
“不杀了他们,我难对父母兄长交待!”绿袖红着眼嘶吼,这七个老儿当年灭了她一家满门后直接躲的不见踪影。今日见了,定要他们血账血偿!
“放心吧。”阎火儿轻轻一语,将绿袖推到铁峰怀里:“让一个女人从你怀里挣脱了,你这个铁骑头儿才是无颜了。”
“莲媚儿,你我今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