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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小舌浅粉中带着一点闪躲,可爱地往回缩…进攻之人哪里允许她逃走,立刻攫住那灵巧的粉舌,双舌相缠,口腔里酒香氤氲,耐人寻味的缠绵悄悄地蔓延开来,阵阵眩晕从四肢百骸升腾上来,细细碎碎,没有任何shenyin的助阵,只是唇舌的纠缠便几欲令人发狂……
一个深吻,进攻者几乎扫光了素皑口腔内的每一寸地方,来来回回,直到齿间都充盈着彼此的味道,他却渐渐不满足于此,唇微微离开,仰起时带走了一缕银丝……
帝王最后的理智在那一缕银丝中崩溃,再不浪费片刻,双唇俯身再度倾上,却顺着红晕的脸颊缓缓蔓延到了脖颈,在那里流连忘返,吞含吮吸着。
……
素皑这个人,不擅长喝酒,酒很容易便能让她神志不清。可是,她最大的本事便是能在最不清醒的时候保持清醒,这点总是令人颇觉遗憾,特别是在此时。
脖子是她的敏感地带,在这样的进攻下,她不自觉地便想要侧身躲开,身子微倾,瞬间就脱离了进攻之人的掌控,脖颈感受到了凉意,再不复方才的火热滚烫。冷空气拂过,素皑终于找回了脑中的一丝清明,她暗暗握紧拳头,想要让自己更清醒一点。眼神依旧迷茫着,神思却渐渐被使劲地往回拉,这是一个战士多年受训的本能反应,被她用在此刻,驱逐着脑中的混沌。
不过片刻,她眼中的迷蒙便退散得只剩些许残渣,但等她看清楚压在身上的人之后,瞬间回想起来方才那个火热滚烫的吻,两个人的缠绵,气息的互换,到现在都还留在身体中的躁动,口腔中充斥的余味……这一切,待她对上眼前这人兵荒马乱的眼睛后,忽然变得十分清晰,瞬间,酒意尽散,神思回归,想都不用想,她双手用力推开这人,跌跌撞撞地跑下塌,连鞋都没穿,她要找一个东西——盂盆。
素皑跪在地上,把着盂盆干呕,其实她喝了酒很少吐,但是现在,她必须要找个东西来掩饰一切,于是她摧心挠肝地吐着,直到实在呕不出一点东西,猛一抬头,看见榻上那人沉默迷乱的眼神,只一眼,俩人都溃不成军……
作者有话要说:不懂这算不算是肉渣渣。。。。
这种程度的应该不会被河蟹吧~望天…对手指……
话说,这周和下周是叶子的考试周,非常忙,所以可能会更新很慢,请亲们谅解。等过了这两周,速度会快起来,日更嗷嗷嗷嗷~~~~
所以,下一更周四晚上
64龟缩
话说一个好的特种兵;似乎除了生孩子以外,应该要什么都会才够格。素皑姑娘呢,偏又占了是女人的便宜,所以;此君什么都会,包括演戏!
等她摇摇晃晃地走回去,双手抱过酒坛子,往外倒倒,却发现一滴都不剩了,才撅起嘴委屈道:“阿玛,你是不是把它喝完了?!哼!都没有了……”声音糯软绵长;像足了一个糖被人抢了的小孩子。
小孩子踢开两个空空的酒坛子,爬到榻上;扯过软枕抱着,便呼呼大睡起来。
被埋怨的人,yuhuo被强行熄灭,看着躺倒在榻上的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想上前丢开那个枕头把她摇醒,四面八方拂来的冷风却又在轻抚他的神志,于是紧握着拳头,硬是无法靠近一步!想离去用冷水把自己浇醒,却又舍不得方才残留的余温,于是停在原地,连动一下都不知道要往哪边!
……
终究,是夜太过寒凉,微醺的帝王走上前去,轻轻抱起早已熟睡无觉的人,放到龙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自己,是该清醒清醒了。
待康熙走后,素皑猛地睁开眼睛,如鼓的心跳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如果她没记错,阿玛刚刚……吻了她?!
是的,是吻!不是亲吻脸颊,不是头发,不是额角,是唇!!!
是只能留给恋人的唇!
不是蜻蜓点水,不是轻轻触碰,不是浅尝辄止,是深吻!
是只有爱人之间才会有的……舌吻!
OMG!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酒!?对了,是酒精的问题,他们都喝了酒,阿玛喝醉了所以他的行为根本无法用常理来解释,对吗?就像她以前喝醉了抱着同寝的师姐一定要亲亲一样!他喝醉了,他神志不清,他犯抽了,他把她当成了后宫的一二三四五……
对,一定是这样,否则根本就无法解释他的行为。
呼,只是喝醉了而已,今晚睡一觉,明早醒来谁也不记得谁,谁也不记得干过什么事儿,谁也不会记得有一个吻……
所以,睡吧睡吧,赶快睡着,睡着了说不定明早起来会发现,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梦而已,而梦,听说都是反的,就算不是反的也是不靠谱的!
带着一整个脑袋的混沌不堪和强迫性地意识,素皑沉沉睡去,根本弄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睡在哪儿,也没有发觉,其实大姨妈并不是很心疼她,如同赶着看笑话般挑了个好时候卷土重来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素皑头疼欲裂,而更加悲摧的是发现自己睡在了乾清宫的龙床上,比这还要悲摧的是她那黄澄澄的床单上沾上了她红果果的姨妈……
心中千万头草泥马轰隆隆地奔过以后,蓦然,她想起了这一切的缘由!昨晚,她抱着两坛酒跑来找阿玛对吹,吹完之后……吹完之后她好像说了一些话,具体说了什么她记不得了。但是,之后,之后便是一个打死她都无法从脑袋中剔除的热辣辣的吻!素皑咂巴咂巴嘴,好像现在都能记得那个吻的滋味。擦!她到底在想什么啊!那是俩人喝醉了,喝醉了才会出现的奇葩东西,她最好赶快忘记,因为阿玛也会忘记,俩人都应该当没发生过这事儿,该咋地还咋地!
素皑正思绪纷乱地想着,有宫女打着水进来了,见她已经苏醒,忙上前请安后笑着说:“公主您醒了,可有觉得不舒服?皇上走时吩咐过,若您醒了定要您把桌上的解酒汤喝了,若还有何不适,便请太医来看看。”
“皇阿玛呢?”素皑问道。
侍女回道:“皇上去上早朝了。”
“额…昨晚我睡这里,那,皇阿玛呢?”素皑咬着唇,问道。
侍女明显一愣,随即一笑,正要开口,却又被素皑打断。
“你去端汤来吧,去吧!”她问出以后就后悔了,有病啊,问这个问题,她皇阿玛后宫佳丽三千人,还怕找不到睡的地方么!她瞎操个什么心!
侍女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四公主这是怎么了,但仍然很听话地去拿汤了。话说皇上也真是疼爱公主,见她休息在此,便不忍叫醒她送回去,自个儿却跑去东暖阁软榻上睡了一夜,连换个宫殿都不愿意。
素皑喝了汤,梳洗完毕,还换了身衣服,很不好意思地让宫女把床单处理了。而后便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不是素皑故意对康熙避而不见,而是康熙实在日理万机,朝上之事前有改革的几项措施在慢慢运营起来,后有因为明珠被罢黜革职而形成的新一轮朝臣格局。再加上接近年终,事情本就繁琐纷杂,太皇太后的大丧也还没过完,所以帝王几乎是抽不出一点时间去关注别的。但这种状态是真的就这样还是故意为之便不得而知了。
素皑就更干脆了,躲猫猫的游戏谁不会,况且她心里始终认为那是一次酒后行为,并且心里笃定康熙十有bajiu不会记得了。既然这样,她也准备忘记,因为本来那也没什么好记得的。可想是这样想,说是这样说,但感觉却从不跟着想法走。那晚的那个吻始终荡漾在她心头,那种挥之不去的炽热和缠绵更像藤蔓一般绕紧了她,勒得她几欲发狂。
由于在这种忽高忽低,忽明忽暗的心情影响下,素皑公主的工作效率大打折扣。训人训不出个所以然来,大家都感觉到了教官的心不在焉。画图没有任何思路,好不容易做出了个样品图拿去给戴梓看,戴梓却第一次毫不客气也毫不顾忌她的身份像骂学生那样把她骂了个狗血喷头,说她做的这是什么鬼东西,简直漏洞百出!看书吧,看不进去,总是把书拿倒了都不知道。写字吧,难看死了,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就连吃个饭有时也会怔怔出神。钟嬷嬷在一旁说着皇上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过来了,让这位小祖宗主动去看看她的皇阿玛,素皑把头缩得像乌龟一样,就是不愿意去,搞得钟嬷嬷直嘀咕。
终于,在新年都快要来临的时候,素皑公主受不了了!她现在急需一个心理医生,否则她就要自己把自己闷死了!
还好,心理医生,在她身边是现成的,也是最合适的一个。胤禩念大学的时候辅修过心理,那时应该是为了他自己,现在便宜了素皑。
阿哥所内,躲开了在户部做苦工的胤禛,素皑和胤禩相对而坐。
胤禩施施然地啜茶理衣,眉目含笑:“说吧,你又怎么了?”
素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唉声叹气,撑着头直勾勾地盯着胤禩。
胤禩不愧是学过心理的,见素皑这个直肠子都难以启口了,也就猜到了大致的方向。
“这样吧,老规矩,我来问,你来答?”
“唔。”素皑点点头。
“感情问题?”
素皑眼睛一亮,点头如捣蒜。
“对象?”胤禩言简意赅,不过以他对素皑的了解,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
果然,素皑摇了摇头,显然不愿意说。
“好吧,以我的猜测,你是不是终于发现谁对你有意思了?”
素皑一惊,“你怎么知道!”她说完便后悔了,胤禩这样的形容,好像也不太准确。
胤禩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素皑在一旁嘴角抽搐地看着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胤禩指着她:“梁写燃啊梁写燃,终于有人帮这么多年被你气死的那些男性同胞们出口恶气了!你竟然也有今天!”
素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表情迷茫……
胤禩笑够了,揉揉脸颊,看着素皑无比迷茫可爱的表情,伸手去揉了揉她的头发。假咳了两声,准备好好解释一番。
“你知道你上辈子活了那么多年为何桃花运不旺吗?”
素皑摇头不解,她16岁以前就干了两件事,学习和报仇。16岁以后去军校,也干了两件事,学习和交朋友。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时间谈恋爱。
胤禩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就差捻一把胡须了,缓缓说道:“素皑,我举个例子吧。你还记得我上次去看你,在军区接待我的那个白营长吗?”
素皑挠头想了想:“白营长?哦,你是说白师兄,他怎么了?”
“你们一个学校毕业,后来又待在一个军区,你每个月去军区开两次会,抬头不见低头见!难道你一点儿也没发现他……喜欢你?”胤禩撇撇嘴,问道。
素皑的眼睛顿时睁得比铜铃大,磕巴道:“白师兄?喜欢我!?你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啊!?”
胤禩抚额,“我有眼睛会看行不行!不像有些人,眼睛永远长在头顶上,什么也看不到!”
素皑撅嘴,声音猛地低了十度:“你是在说我吗……?”
“废话,这儿就我们两个人,不说你说谁啊?”见素皑委屈,胤禩又安抚道:“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迟钝地惊人,那个白营长,是我见过的喜欢你的人中表现的最明显的一个了,你竟然一无所觉!”
“可是……可是就算是真的好了,白师兄也从来没告诉过我呀!”素皑急了。
“他一定要告诉你吗?你不会自己感觉吗?他对你和别的男人对你有什么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