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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支平微笑的接着说;“哈哈,毫无逻辑思维的辩词,既然是韩政的个人行为,你就该去找韩政个人要钱。凭什么死死咬住我们不放呢?何况是不是个人行为,拿协议上的公章和请款报告上的公章进行比对一下不就一目了然了吗?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吧,韩政和我们签协议的信笺和请款报告的信笺是同一本信笺上撕下的,这是我亲眼所见,无庸置疑。”
萧支平的一番表述,让对方律师理屈词穷、哑口无言。法庭辩论程序结束,按法庭程序应该开始进行法庭调解。
审判长对大家说;“根据程序现在开始进行法庭调节,原被告双方当事人是否同意法庭调解?”
原告方律师抢先说道;“我方同意法庭调解!”
萧支平对原告方律师说;“哦?怎么个调解法?”
原告方律师对萧支平说;“我们可以撤诉,但你们必须配合我们重新起诉哪些骗取货款的各方如何?”
萧支平对原告方律师说;“呵呵,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若不是你们心术不正,我们合作起来共同追讨流失款项,何有今日你我对簿公堂?”
原告方律师对萧支平说;“对不起!是我们当时考虑不周,误认为这样做简单。我们合作行不行?行的话我们立马撤诉?”
萧支平对原告方律师说;“嘿嘿,别拿撤诉来要挟我们,这是两码事,你们就是不撤,也未必赢得了这场官司。如果你们立马撤诉,态度好些,或许我们可以考虑与你们合作。”
原告方无奈的撤诉了,本来,作为做人的基本准则,经营部的萧支平他们,理应出面利用法律手段来追讨流失的款项。因为,深圳方如果不通过经营部是无权起诉下家的,他们没有直接与下家签订购货合同以及付款凭证。起诉对方缺乏法律依据。
可深圳方的所作所为,又太令人发指,起先是去公安部门状告经营部商业欺诈,整的企业法人郑宝玲还蹲了几天牢房。
不少人就是这样,做些事情总是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喜欢自作聪明。总喜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更有甚者,得理不饶人,以整死别人而后快。不会去考虑“背黑锅”人的悲惨和痛苦。这也叫“聪明还被聪明误”。
生活本身就是矛盾的,人们总是生活在矛盾之中,矛盾的出现,我们要学会化解,人毕竟不是野兽,要有人性化的一面。不应该让矛盾激化,应该学会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他们明明知道资金并没有被经营部侵吞,还要硬把经营部告上法庭。这人性何在?
退一万步说,即便经营部输了这场官司又能如何呢?经营部又拿什么去赔这100万元呢?充其量也就是法院判定经营部被责令追讨流失资金再来还钱。
假如资金追讨不回来,无非也最多陪他们10万元了当不得。因为,经营部的注册资金只有10万,而且企业性质还是国营。10元是经营部最大的家当,破产也就是10万元。别说郑宝玲、萧支平他们家没有100万,就是有,也不可能叫他们个人来承担公司债务。这放牛娃赔不起牛的道理他们都不懂,真的是太幼稚了。
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们做人做事都不应该做得太绝。尽管很多人的人生理念上是不相信积点德,能够修福于下辈子。但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总归是缺乏人性之举、是品德败坏之行为吧?
通过经营部所发生的一切,萧支平也自己给自己做了个重新评价和定位。他确实觉得自己不具备一个商人素质。“无奸不商、无商不奸”,这么好的一个机遇都没能好好把握,那在茫茫的商海之中非得淹死不可。
事已至此,合作个屁。萧支平也不愿去揽这些受累不讨好的事,让他们自作自受去吧。他也不愿和郑宝玲、特别是她老公这种见利忘义的人合伙开创事业了,他退出了股份,离开了经营部。
离开经营部后,他听说台湾有位著名作家著有一本“厚黑学”的书,他立即买来阅读,读过那本书后让他茅舍顿开,让他明白了许许多多的道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就是自然法则,这就是商海中的游戏潜规则。看来“无毒不丈夫”并不是人类本身的残暴,而是现实生活太残酷。
。。。。。。
忽视包装
人世间总会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机遇,就看我们自己会不会去好好把握。在萧支平还没选定下一步目标之时,消失许久的老韩突然又从深圳打来的电话。
萧支平在电话里对老韩说;“哈哈,你这家伙又钻到哪去瞎忽悠去了?你真不够意思,突然走的无影无踪,连个招呼也不打?”
老韩说;“我不逃行吗?很多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不管咋说,自己工作的失误是肯定的,但我绝对没有同流合污。”
萧支平说;“哈哈哈,我可没有说你同流合污呀?只是你的逃离总是给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呀?”
老韩说;“这没办法,最起码一点咱也有渎职罪,逃离是最好的办法,我就是后悔没听你的劝告。”
萧支平说;“是呀!江湖险恶,很多的事是说不清,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不提哪些不愉快的事了,咱们还是朋友。”
老韩说;“是的,你现在还在经营部做吗?还在和郑宝玲合作倒买倒卖?”
萧支平说;“没有,那场官司结束后我们就拆伙了,现在还没找到定位呢!”
老韩说;“是吗?有没有兴趣来深圳和我一起干?”
萧支平说;“哦?你现在又在深圳?在深圳干吗?”
老韩说;“我现在深圳我的一个老领导手下‘国防科委’旗下一个公司任副总,总公司在北京。由我全面负责深圳公司的业务。”
萧支平说;“哦?公司主要经营哪方面业务?”
老韩说;“目前公司主要经营珠宝加工、销售,公司在宝安县有个加工厂,专门加工翡翠饰品。”
萧支平说;“哦?主要是销国内市场还是国际市场?”
老韩说;“主要是香港市场,珠宝方面的业务你不必去考虑,这次主要是我们正在洽谈一笔数额巨大的引入资金业务,我需要你来帮我打理。”
萧支平说;“哦?没问题,引资多少?”
老韩说;“五个亿。”
萧支平说;“天呐!你真行呀!这么多钱都可开银行了。你怎么会搞到这么多的钱?”
老韩说;“是中东财团年利息3%的超低息存款。”
萧支平说;“哦?只是国内利息的1/3呀!那真值得大干一场了。”
老韩说;“是呀!你来不来?”
萧支平兴高采烈的说;“来来来,明天我就过来。”
老韩说;“好!我在深圳等你。”
……。
萧支平对突如其来的好事,如同“天上掉下了林妹妹”开心极了。他立刻打点行装准备去改革开放最前沿、异地他乡大展宏图。
上世纪八十年代,深圳还属于特区,不是随便能够进出的。要办理边境证才能过去,当时办理边境证还真不亚于办理出国护照,手续特别繁琐,首先,要有县团级以上的单位证明,经市公安局审批才能拿到边境证。萧支平足足等了一个多星期总算拿到了边境证,气的老韩说他怎么办点事拖拖拉拉的。
当时省城还没有直达深圳火车,他只好先乘火车到达广州后转车来到深圳。当时的深圳并不十分繁华,建工局对面的“振华大夏”就算深圳比较雄伟的高楼了。老韩的公司就设在“振华大夏”六楼。
萧支平来到深圳老韩并没有派人接站,这也不能全怪老韩,当时的通讯太落后,萧支平也无法通知老韩自己准确到达时间。那时,国内还没开通手机。萧支平到达火车站后,他用公用电话给老韩公司打了个电话,对方说老韩不在。
好在老韩告诉过他深圳公司的详细地址“振华大夏”。萧支平经过多方打听,总算找到了“振华大夏”六楼,老韩公司办公所在地。
公司规模看起来不是很大。一进门的屏风上是公司名称的全称,屏风前面是一排比屏风略小一点的弧形台子,台子后面坐着一位20岁左右的小姑娘负责接待工作。
屏风两侧进去是一间大约不足80平米大办公室,周围隔着十几个办公桌大小的独立空间。屏风后面摆着一排沙发,沙发前面是一排茶几,茶几上摆着几套功夫茶具。
三间并排看上去不足20平米的小办公室在左手顶头开着三个门。左首第一间挂的是总经理办公室,中间是会客室兼会议室,右首是财务部。
萧支平背着打包小包行李来到公司门前,显然像个外出打工的民工。接待小姐误认为他走错了门头,赶他出门。
“去去去,我们这不招民工,赶紧离开这。”小姐催促的赶萧支平离开。
“我找韩政、韩总经理。”萧志平急忙解释说道。
“你找韩总?你是他什么人?”“我是他朋友!”“去去去,韩总不在,切!韩总会有这样的朋友?”傲慢的小姐说着回到了座位上。
萧支平真的感到纳闷?哦!他想起来了,那时候的卧铺可不好买,自己坐的是火车硬座来的。三十多小时的旅途劳顿,加上自己穿的是一套老式草绿色的确凉军装,而且身上脏兮兮的,肯定是一脸狼狈相。
萧支平记得在省城来广州的路上,20多小时的路程实在是困得不行,自己还拿几张报纸垫在座位底下迷糊了一会儿。没准,头发不仅乱七八糟,恐怕还沾满了垃圾呢!
萧支平只好站在门外等着老韩回来。等了许久,没能见到老韩的身影。他又跑进去问问小姐老韩啥时能回来?得到的回答是;“不知道!”
萧支平无奈的走回来,拿着小包当垫座,靠在大包上呼呼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萧支平感觉到有人拍醒了他。
老韩说;“你咋会这样?怎么睡在这?哈哈,像个逃荒人式的?”
萧支平说;“哎呀!总算把你等来了,这不坐了30多小时的火车吗?两天两夜没合眼呀!”
老韩说;“咋不到我办公室等呢?”
萧支平说;“你们的小姐不让我进呀!”
老韩说;“你没说找我的吗?”
萧支平说;“说了?你们的小姐肯定是以貌取人呀!看看我窝囊样?”
“哦?好吧,跟我进来,”老韩帮着萧志平拎了一个小点的包,萧支平拧着打包跟着老韩后面。
“你这小姑娘是怎么搞的?说了找我的你也把人家堵在外面?”一进门老韩大声吼着训斥负责接待工作的小姑娘。
“没事、没事,韩总,不是她的过错,你看我这样子,不是影响公司形象吗?”萧支平即刻帮姑娘打圆场。
老韩接着说;“告诉你哈,这是我们公司新来的总经理助理萧支平先生。”姑娘傻眼的看看萧支平、尴尬的点点头。
……
打开眼界
萧支平跟着老韩来到他的办公室,原来办公室是套间,里间是三、四十平米的大办公室。办公室装饰的挺气派,二米八的大班台摆设在进门右首顶头的中央。大班台前面放着两张真皮转椅,对面,也就是进门的左首顶端摆放的是五件套的真皮沙发。茶几上放着一套高档“功夫茶”茶具,萧支平和老韩直接来到沙发前坐定。
一位30岁左右、高挑身材的漂亮女人跟了进来,她用一次性塑料杯帮萧支平泡好一杯清茶微笑着呈上。从漂浮的茶叶形状看,萧支平知道是价格不算低的“西湖龙井”。他起身礼貌的双手接扶着茶杯说了声“谢谢!”
“唉!小余,插电烧水,泡壶*铁观音吧!”“不、不,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