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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no,马克思还没出生呢”高兴嘴角轻扯,眼神冰冷,心中冷笑道
周围围观的民众以为高长恭即将受到皇上的嘉奖,一个个兴奋而有期盼急切地看着韩长鸾
高长恭浑身一震,漠然地看了韩长鸾一眼,双膝一软,就那般跪了下去
高长恭跪下,高兴和其身后的官员们自然也不会站着,齐刷刷地跪了下去,神情甚是恭敬,一个个低眉顺目,大气都不敢出,面前的可是权倾朝野的昌黎王,若是惹怒了他,莫说头顶乌纱,即便是全家老小的生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路边围观的百姓也都悉数跪了下去,原本有些喧闹的北城门,霎时间便安静下来
看着跪伏在自己身前的成千上万人,韩长鸾不禁有些得意满足面前这个曾今高高在上,位高权重的王爷,神武皇帝的嫡亲血脉,此时却是跪在自己面前,这是多么有成就的事情而这一切,不过是他在适当的时机,适当的说了几句话而已
韩长鸾脸上笑意浓浓,但眸子中却透着不屑与冰冷,他转身自马车中取出一卷圣旨,展开来,清了清嗓子,大声宣读起来
圣旨不长,对高长恭援手阳平好一番赞扬,赏赐了高长恭一壶御酒,升任高长恭为淮州刺史只是皇上想念高长恭,想念侄儿高兴,但路途遥远,身份不便,只能请高长恭一家随同韩长鸾前往邺城至于淮州军政,则由王琳代管一些时日
所有跪在地上的盱眙百姓以及官员都愕然不已,如此大胜,却只是这么少的赏赐,都认为皇上过于小气,但高兴父子却是心如明镜
堂堂昌黎王,三贵之一,不远千里前来,难道仅仅是送一壶酒么,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熟读历史的高兴是知道,那酒一定就是历史上鸩杀高长恭的毒酒无疑
高长恭有些呆滞,本以为只有自己蒙难,不想还要带着高兴母子同赴邺城,此后危机难料,他的耳中似乎又响起高兴的话语,“爹爹,你若去了,娘亲也不会独活,孩儿不想孤零零的一个人活在世上”
“郑内史,接旨”韩长鸾嘴角浮现出一丝畅快的笑容,声调拖长
高长恭迷茫地看着韩长鸾,心中有些挣扎起来,数十年的屈辱与愤怒在胸中激荡,但他却竭力压制着,生怕因为一时的血勇而连累了高兴母子
就在韩长鸾眼中厉芒闪动,想要说什么时,“轰“,一声响彻天际的巨响自盱眙城传来,声音沉闷而响亮,震耳欲聋大地瞬时震颤起来,韩长鸾没留神一下被震了个趔趄,手上的圣旨直接落在了地上
跪在地上的百姓们也受此波及,被震得东倒西歪,一时间骚乱的尖叫声响起
第四十章 佛像碎裂
马的听觉是异常敏锐的,对于过大过强的声音尤甚,因此那载着韩长鸾前来的马霎时受了惊,惊恐地嘶鸣着扭头就向后奔去泡!书*本来侍立在马车周围的两个护卫一时不察,竟被马车给撞翻在地
巨响轰隆,持续了约莫半刻钟方才停止下来,地面也不再晃动
“发生了什么事?”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将惊奇疑惑的目光投向盱眙城,高长恭眉头一皱,迅从地上站起来,看向身后的众人,目光尤其是在高兴的脸上多停留了一下
场上的人有都十分诧异困惑,又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呢?高兴倒是知道,只是他此时也从地上站起来,眉头深深皱着,一脸愕然
韩长鸾站着,重心必跪着的人高,因此受到地震的影响也是最大他本来一心都想着看高长恭那灰白颓唐的脸色,腆着肚子站在那里,哪曾想,此时却是场上最为狼狈的一人,不但圣旨掉在了地上,人也是踉跄着退了几步方才站稳,头上的帽子却是跌落在地若非他曾经练过,绝对会摔倒在地,啃上一嘴泥
“郑内史,怎么回事?”自感万分丢人的韩长鸾脸色十分难看,慌忙将圣旨捡起来,他稍微整理了下衣衫,紧紧盯着高长恭问道
高长恭忙一拱手,歉然道:“抱歉,王爷,让您受惊了,具体何事下官也是不知,待我仔细查问一番”
“那就好,本王倒要看看,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对皇上如此不敬”韩长鸾怒哼一声,在这么多“低贱的汉人”面前失了威仪,让他很是恼怒
高长恭看着韩长鸾一脸气愤,帽子上还有些尘土,心中暗笑,脸上却是挂着歉意的笑容,吩咐高兴道:“兴儿,快去看看城中发生了何事?”
高兴应一声是,正要前去查探,却看见尚不弃一脸兴奋地向着此处奔来,他激动的声音远远传来:“侯爷,喜事,喜事啊”很快,尚不弃便从城内奔出,来到了高长恭身前
“喜事?”高长恭是诧异,这尚不弃想来沉稳冷静,此时却是如此这般,可见这喜事不小
“大喜,侯爷,大喜啊”尚不弃激动地说道,却是有些语无伦次
“冷静,当着王爷大呼小叫,成何体统难道还有比圣上的嘉奖能让人惊喜的么?”高长恭脸色一沉,怀疑地看着尚不弃
“侯爷息怒”尚不弃浑身一震,猛然拜倒在地,但眼中却依然是激动和兴奋,偷偷瞟了一眼高长恭身后的高兴,后者露出一个深深的微笑
高长恭哼了一声道:“起来回话,城中发生何事?”
尚不弃站起身来,吞咽了口唾沫,稍微缓和了一下激荡的心绪,一脸惊叹地看着高长恭道:“侯爷,佛祖显灵了,大齐将兴”
“什么?”包括韩长鸾在内的所有人都惊诧地看着尚不弃本来骚乱议论的人群也迅安静下来,数万双眼睛全部集中在尚不弃身上,让这个铁汉一阵不自在
高长恭率先清醒过来,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给本侯如实道来”
“是,侯爷”尚不弃应一声,缓缓道:“就在方才,城中所有寺庙中的佛像突然悉数碎裂”
“什么”高长恭脸色大变,声音拔了一个高度,有些失真
“啊”所有人都惊呼起来
“尚不弃佛寺宝刹,乃有佛祖法力加持,怎会无故碎裂?你胡言乱语,扰乱民心,是何居心?左右,与我拿下此僚,就地斩杀”高长恭脸色阴沉,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澎湃的杀气
自东汉覆灭,整个神州大地陷入数百年的纷乱征战之中,王朝迭频繁,人命贱如猪狗,百姓生活困苦之极,朝不保夕如此环境,佛教便成为了无助绝望的人们的信仰与寄托
佛教教导人们向善,学会忍耐,将希望寄托在来世而为了使辖地安稳平静,统治者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可以帮助他们巩固政权的宗教,于是双方一拍即合,在当权者的扶持下,佛教大兴,很快便赶上了华夏本土的道教与儒教
南北朝时期的佛教异常兴盛,有不少皇帝都十分信仰,比如说高纬,这个荒淫无道,暴戾恣睢的昏君一个变态的暴力杀人狂,居然天天嚷着“阿弥陀佛”,这是多么滑稽可笑的事情
对于信佛的人来说,佛祖的像碎裂可绝不是什么吉兆,反而莫大的是凶兆
高长恭很愤怒,相当的愤怒,心中还有那么一丝不解本来韩长鸾来宣旨,就注定了不是什么好事,他仿佛都感觉到了架在脖颈上的钢刀的凉意尚不弃再这么一说,对佛教颇是信仰的高纬那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一家三口的,说不定连邺城都不用去只是让他疑惑的是,这尚不弃乃是一个十分合格的军人,做事沉稳,绝不会如此冒失
城门处的士卒一愣,尚不弃可是他们的训练教官,一时间有些不敢下手
“还愣着干什么?”高长恭见士卒发呆,不由大怒,脸色是阴沉,浑身杀气暴涨,让他身边一些文弱的官员浑身一抖,不自禁地退后了一些,是大气都不敢出
那些士卒心中恐慌,哪里还敢怠慢,迅奔上前来,就要缉拿尚不弃
“侯爷息怒,还请允许卑职说完啊”尚不弃唰地跪倒在地,真诚地看着高长恭,脸上却是没有恐惧之色
韩长鸾站在高长恭身后,一脸冷笑他表现出信佛的样子,实际上是为了和高纬有共同语言一个主张及时行乐之人,怎么可能是佛家虔诚的信徒?对于高纬,他看的很清楚,知道其毫无大志,只知声色犬马的享受,这对于韩长鸾来说却是个极大的好事奸臣是绝不会喜欢英明神武的君主,而昏君也是绝不喜欢忠贞刚烈的臣子的
高纬的位子越是牢靠,韩长鸾所能掌控的权势也就愈发强大对于这个英俊的如同女子,文武双全,声望颇高的高长恭,韩长鸾可没有一丝好感佛像碎裂,是一个非常有利用价值的籍口
“住手”高兴出声,那些执行高长恭的士卒们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尚不弃身为训练教官,虽然平时严厉,但却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与他们同吃同住,对他们却很是不错,让士卒们颇是感激让他们将之羁押,还真有些出不了手此时见高兴出言阻止,不由都放松下来,也有些为尚不弃高兴
高兴素来热爱士卒,尤其是尚不弃,是他的爱将,十分器重,有他在此,尚不弃绝不会有何危险
“兴儿”高长恭看向高兴,眼神稍微缓和
“爹爹,就让尚不弃把话说完”高兴的眼神很是温和,似乎还在传递着某些讯息
高长恭一愣,皱了下眉头,复又对尚不弃喝道:“说”
“是”尚不弃应了一声,不敢站起来,迅说道:“月前,王爷命令城中百信铸造一尊大佛,恰好方才竣工,但城中的其他所有佛像却是突然爆裂,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高长恭愕然,自己何时命人建造过佛像,正要闻询,却看见高兴正向自己摇头,到嘴的话又咽入肚中高兴诧异地看向高兴,后者微笑如故,给了高长恭一个放心的笑容
第四十一章 灵龟驮金佛
“就在这时,却出现了一只灵龟”尚不弃继续说道
“灵龟?”高长恭疑惑地看着尚不弃,后者点头道:“是灵龟,体形甚大,背上驮着一尊金佛,自水底浮起,这自然是我大齐的吉兆”
千年王八万年龟,乌龟乃是长寿的象征若如尚不弃所言,乌龟背负金佛出水,自然负有深意,在这个对鬼神还异常信仰的时代,这绝对是个奇迹,也许是上天的旨意
高长恭看了高兴一眼,高兴道:“爹爹,不若我们一起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喜兆?”
高长恭点点头,转身看向韩长鸾道:“王爷,您看是不是与下官一同前往呢?”
韩长鸾的脸色还是有些难看,哼了一声道:“同去,看看是何吉兆”
“不弃,带路”高长恭吩咐一声
尚不弃应一声是,迅从地上起来,看了高兴一眼后,转身就向盱眙城中走去
“王爷,请”高长恭拱手行礼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韩长鸾一抖衣袖,背着双手,微微昂着头,迈着四方步,很是威风傲然地向着盱眙城走去高长恭不敢怠慢,迅跟上,随在韩长鸾的身后,微微落后半步
高兴看着韩长鸾的背影,脸上露出愈发灿烂的笑容,但眼神却是异常冰冷无情,尚不弃的眼神已经告诉他,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事
在尚不弃的带领下,众人迅向着盱眙城的中心广场接近着此时,这里已经聚集了上万百姓,都好奇而惊诧地议论着
“我说这位小哥,可知此处发生了何事吗?”
“当然,我可是一直在这里呢,怎会不知?”
“还请告知一二,先前我去了北城门,不想此处竟是发生了奇事啊”
“内史大人下令建造的大佛刚好,不知为何全城都发生了地震,之后便见那一方荷花池中突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灵龟,龟背上驮着一尊一人来高的金光灿灿的佛像,啧啧,那万丈佛光,直晃得人眼睛都真不开哩”
“啊,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