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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又弥漫着松香的清香味儿——我烧软了松香当然不是用来给妹妹的小提琴定弦的。我忘了告诉你们,松香除了可以定弦,还具有防腐防蛀的功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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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35):No。202 过程
星期六的午后,林表和他的同事们正从殡仪馆里出来,沿着林荫繁茂的大街,边走边谈论着三个月前发生在他们公司的一起凶杀案。在那起凶杀案中,公司的女老总和两名会计死于非命,一笔巨款也不翼而飞。
“可怜的人,”素来富有同情心的沈女士带着十足的悲伤语气,“虽然刘总平时对我们苛刻了一点,没想到是这么惨的结局。”
“沈大姐,瞧你怎么说啊,”小个子的郑小姐接过了话茬,“这和平时的为人没什么关系哦,那凶手也太凶残了一点了,砍了十几刀,连脸都砍的不成人样。如果只要钱的话,杀了人拿走钱就是了,干嘛要砍那么多刀,一定是……”
“一定是什么啊,”沈女士有点生气,“说来说去,你还不是一样。”
“你想想,你想想……”郑小姐说。
“好了,别吵了,”林表接过了话,转向一个微瘦的年轻男子,“王威,你那天也不是和刘总他们在一起吗?”
王威看了看他,午后的阳光有点烈,王威的眉头皱了起来,说:“我当时刚好上厕所去了,那几天我刚好拉肚子。我回来时……”
“你拉肚子?”郑小姐马上拉了话,“我看你那几天还拼命吃海鲜啊,你不知道,吃海鲜会拉肚子啊?”
“就是海鲜吃的。”王威讪讪的,有点不安地看着天上的太阳。
“王威,你说说那天的情况啊。”沈女士说。
“还说啊,”王威有点紧张,“我在pol。ice局都不知说过多少次了。”
“可我们不知道啊!”边上的人附和着。
“好吧。”王威吸了一口气说,“那天晚上,本来我也是要回家了的,可是刘总说留下来陪陪他们做帐,那么大一个公司,就剩下三个女的,总有点心虚的感觉。所以我就留下来了。帐很快做完了,刘总打电话叫东西吃,说吃完了东西再走,没想到送来的也是海鲜,我就是吃了那东西才要去厕所的,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刘总他们已经……”
“听说会计室的电视里放着《午夜凶铃》,一直到pol。ice来都还放呢,对不对啊?”
“在吃东西的时候,齐会计说他包里有部搞笑片,大家就一边看一边吃东西了,我看了一点,不过可不是《午夜凶铃》。”王威说。
“那《午夜凶铃》是怎么回事?平白无故怎么被编出来的?”林表问。
“还有楼下的发射仪呢。”小郑说。
“什么发射仪?”林表问。
小郑歪着头想了一伙,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就是发射电波的什么东西。”
林表看了看王威,说:“你回来的时候电视里在放什么啊?”
王威的脸色慢慢地变了,半天才说:“是在放《午夜凶铃》。”
人群中发出啊的一声惊叫,有人说:“是不是真的啊,是不是有鬼啊?”
“哎,都说有发射电波的发射仪了,那《午夜凶铃》啊一定是凶手故意弄出来吓人的。”有人接过话。
“可人都被他杀光了,他还想吓谁啊?”有人表示反对。
“好了,别吵了,”林表说,“在这大街上一惊一乍的,不要吓着别人,大家都回家去吧,对了,刘总,新刘总让我通知大家说,下星期公司搬到新办公楼去,所以,明天就不能休息了,大家照旧上班,去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资料啊什么的。”
“资本家。”有人不平。
“非常时期嘛。”林表说。
“那新刘总和刘总长得可真像,在大街上见着了,还认不出来呢。”几个女同事说。
“要命的是,不但长得像啊,也那么抠门呢。”有人小声说。
“哎,人家是又胞胎嘛,不像怎么叫双胞胎啊。”
人群慢慢的散了,林表看着王威。王威也看看他,准备走。林表叫做了他。
“什么事?”王威看着他,有点不自然。
“你在厕所里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吗?”林表问“没有。”王威回答的很干脆。
“哦,对了,”林表说,“那几天厕所的水箱坏了,老是滴滴答答地滴水,我想你也听不见。那水声,说大不大,可也烦死人了。”
“对啊,”王威说,“你可提醒我了,那天晚上我在里面就听到滴滴答答的滴水声。”
林表轻轻地笑了笑,一只手搭上了王威的肩,轻轻地说:“好象又不对啊,我记起来了,那天下班前,物业处的王师傅已经去修好了啊,难道到晚上又坏了?”
他看着王威,轻轻微笑着。
王威没有抬头,只用眼睛的余光瞟了瞟他,说:“我走了。”便穿过马路走了。
林表在一家旅行公司销售部当经理,每天要去见大量的客戶。他越来越讨厌与人打交道,虽然他的销售成绩在全公司里都排在前面几位,他还是有不想干的念头。
王威是他手下的销售员,两个人平时挺说得来的,不过林表总觉得王威的气量有点小,不过王威的销售成绩也不错。两人在一起多年了,好歹也就算是个朋友了,平时谈的话也多了。林表总是那样想,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算了,只要不要太过份。可是想归这样想,万一真的知道对方什么事,林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几年来,林表总觉得有点压力,不是来于工作,而是来自王威。
和人打交道好累的,林表想,特别是和自己身边的人。
林表的钥匙在门锁里转动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异常。
他轻轻地打开门,手指摸到了墙上的电灯开光。叭的一声,日光灯苍白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屋子。他看了看小小的客厅,一要如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异样,早上出门前放着的半杯牛奶都还放在茶几上。他对自己笑了笑,可能是脑子有点紧张了,天天上班下班,气都不能多喘一口。什么时候才能休息啊,他想。
林表关上了门,十分小心地把安全拴也拴上了。没有理由,只是习惯。
他看了看墙上的钟,11点25分。他把半杯牛奶拿到厨房里倒掉,拿了睡衣准备到卫生间冲个澡。
他刚进了卫生间,还没来得及关上门,他突然听到卟的一声轻轻的而又熟悉的响声,他回头看了看客厅,灯光下的小厅静静的。他重新回过头,房间里的电视突然声音大响。
他冲进房间,电视可能正在播放一个很流行的电视剧,林表有些吃惊,这电视怎么自己开起来了。遥控器,他看了看床上。黑色的遥控器正放在天蓝色的床单上。遥控器让他摔了几次,都有点不灵了。
电视机本来是放在客厅里的,可林表嫌在客厅里看电视太累人了,反正又没有别的人,所以林表才把它搬到房间里来,那样就可以躺在床上看了。在临睡前看一段电视,对一个干了一天活的人来说,怎么说都是一段享受。很多次,林表就那样边看着电视边睡着了。
可是晚上他并没有打开电视啊,是不是设置搞错了。
他从床上拿过电视机遥控器,对各种设置又检查了一遍,可是什么问题也没有啊。
他关掉了电视机,见鬼了。他自言自语地说,可也没有当成一回事。
他拿了睡衣,又出了房间,进了浴室。
当他洗到一半时,他又听到了声音。当时的水声很大,透过哗哗的水声,他听到了人的说话声,一个女人的很尖的声音。
电视?他迟疑着。
果然,电视机又被打开了,画面上,一个尖嗓子狐狸脸的女人正面对着他,叽哩呱啦地吵着什么。
他的目光转身遥控器,遥控器静静地躺在床上。
他再一次关掉电视机,看了看表,刚好12点钟。
第二天的时候,林表在公司里见到了王威,就把昨天晚上的怪事对王威说了。王威笑得差点岔开了气,最后才说,那是电视机的毛病,是电视机里的开关接头松开了,他以前也碰到过的。
林表也看着他大笑,可是边笑的时候边想,他干嘛笑得这么开心啊,有什么东西很好笑吗?
下班后,林表想把电视机送去修一修,免得老是自己吓自己。可是王威来了。
林表没想到王威还懂电器。王威有点得意地说,大学里他还是无线电爱好者协会会长呢。
王威自己带来了工具,小心在拆开了电视机机罩。林表忙着给王威送茶递烟。
不到五分钟,王威就盖上机罩了,说,OK了,以后包你不出这样的问题了。为了表示感谢,林表还请王威到外面的小吃店里喝了两瓶啤酒。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林表打开的电视机,果然,遥控器也好使多了。他看了一伙电视,就洗了澡睡觉。
在床上他看了一伙电视,可换了好几个台也没有什么好看的,翻来復去的就是那几个连续剧,都差不多看烂了。他看了看表,十点一刻了,明天还要去见一个大客户,虽然那笔生意已经差不多搞定了,可那是一笔大生意,林表能有一笔不小的提成。他准备再干几场这样的生意,就不再跑一线了,这样的活,总是觉得太累。
就早点休息吧。他想,于是便关了电视。
他躺了一伙,便沉沉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突然感到身上凉嗖嗖的,耳边听到一阵阴阴的笑声。
他一下子惊醒了,他发现都几个月没用过的空调被打开了,更要命的是,电视,那电视又被打开了,里面播的不是别的,正是午夜凶铃里贞子出现的一个片段。贞子正从古井里爬出来,向电视镜头这边走来。
不知哪里来的风,风掀起窗帘布,布后面,是一个黑乎乎的夜空。
电视画面突然被切换掉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跳了出来。那张脸被利刃划了好几刀,到处都是血。突然,那脸朝着他笑,笑声凄厉,每笑一下,那几道刀痕便扭曲起来,说不出的KB。
林表的心似乎一下子停止了跳动,他觉得头上有什么液体正慢慢流下,流进他的眼睛,涩涩的。
林表大叫一声,从床上蹦起来,跑出了房间。
林表当晚便被送进了医院。但很快就清醒过来了,开始回忆起过去的一些事。
住院的几天,同事们都来看他,但唯独不见王威。林表问同事怎么不见王威,同事说王威被pol。ice叫走了,已经好几天了。
林表似乎叹了一口气,但很快就涌上一种不祥的感觉。
两天后,市警局的三名警探来到了林表的病床前。警探后面跟着的是王威。
警探向林表出示了一张拘捕证,然后是冰冷的手铐。
林表看着王威,静静地说:“那天你根本不在厕所。”
王威点了点头,说:“你应该想得到,要不然电视里不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午夜凶铃》的画面。”
林表:“你去楼下弄你的什么发射仪?”
“我告诉过你我是无线电协会的会长。”王威顿了一顿,“我本来是想吓刘总他们一下的,没想到却躲过了一劫。”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