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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确实有道理。”严煌托着下巴沉吟道，“所以你当时以为科研部也只是换了一批人员而已？”
不死者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我刚开始是这么想的，因为我这人闲散惯了，对这方面的事不怎么上心。直到石头失控，被gm抹杀之后，我才仔细想了一下。”
“这明显是不合理的，因为这样的科研人员可不用在乎是否能跟上时代以及孩子们的观念的问题，他们只是负责研究数据和修补漏洞而已，当然是资历越老越好，对？”龙渊挑了挑眉头问道，严煌也在旁边点头。
不死者捂着脑袋叹了口气：“当时我没有想到这点，之后已经太晚了，我想他们是利用自己科研人员的特权，修改了我们脑中的记忆，就像修改普通人记忆那样。他们一定是想到什么办法，挣脱了系统的桎梏，但是我不明白是怎么做到的……”
“一旦发现gm有这种现象，系统就会立刻阻止他们，对？”严煌接口道。除了这方面说不通，其它方面就都可以解释了，但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点。
“要搞清是不是他们，还有一个办法。”不死者突然表情严肃的说到，“由于石头的数据被病毒感染，所以他被抹除后数据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分成碎片散布在各个位面里。如果你们要知道答案，就去找到这些碎片把它们拼凑起来，然后再来找我。”
接着，不死者拿出了一个仪器，在上面输入着一些数据：“正好，龙渊能够制造出屏蔽的电子壁障，如果是你们去搜查就不会被发现了。我现在输入石头的数据特征，这个仪器会带你们找到他的碎片的。”
说着，不死者把那个龙珠雷达似的东西递给了他们：“这是系统发给特警gm，用来追踪那些穷凶极恶的玩家们用的仪器，石头本来也有一个。但……”
严煌点了点头，从不死者手里接了过来，看了龙渊一眼。
后者已经把手中汉堡全部吃光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让我们出发！又像过去一样了，这感觉真不错，对搭档？”
第103章：第一块碎片
“你爷爷的，死就死，还这么多数据碎片，一、二、三……七个，你以为找七龙珠呢？找齐了可以许三个愿望吗？”一路上，龙渊都在不断吐槽。//
第一个位面是终结者位面，其实本质上也就是和他们所在的现实世界完全一样，不过是多了几个从未来来的金属机器人而已。
“看来这一个月的休息时间怕是要就这么报销了。”严煌叹了口气说。
这趟旅程并不会那么轻松，因为石头曾经被二代病毒感染，所以这些碎片周围也可能存在着被感染了的生物。
“这不也挺好的么，正好让我见识一下那个数据，也好趁机分析一下这些病毒的数据源是从何而来的。”龙渊倒是觉得挺好。
“你确定不会有危险？我先警告你，如果你被感染我可是会毫不犹豫的把你抹除。”严煌没好气的说。
“不会的，病毒说到底也只是人为编写出来的程序，对不懂的人来说也许会被感染，但是对我和科研部的那帮家伙来说，也就是一堆数据而已，小心点就可以了。利用炮姐和艾尼路的能力，我说不定可以顺着这病毒找到它的发信源。”龙渊挥了挥手说。
严煌挑了挑眉头：“这种事真的做得到么？”
“没问题的。”龙渊看着那个雷达说，“不过还是要庆幸，还好这东西只发给特警gm用来捕捉通缉玩家，这样哪行科研部的家伙肯定没有这玩意。否则石头的数据碎片应该早就被他们抹除了。”
“好了。赶紧的了。”严煌不耐烦的说，路西法的金属骨架从他背后张开，接着一把飞上了半空中。龙渊应了一声，化作雷电跟了上去。
两人迅速向碎片的坐标位置找去。
“嗯哼？我们好像被什么玩意的波动扫描到了呢。应该是雷达。”飞了一会儿后，龙渊突然挑了挑眉头说。
果然，没过一会儿，几架战斗机便飞入了云端，但是既不攻击也不驱赶他们，只是在他们一旁并肩飞行着。龙渊侧耳倾听了一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哈哈！这些家伙在和我们用电波发讯号，说地球人欢迎你们。我们很友好！”
“被当成外星人了？这些人见过这么奇葩的外星人么！”严煌没好气的说。
“我来和他们开开玩笑。”龙渊说着，用手指捂住了太阳穴发出了讯号，那几架战斗机立刻盘旋着飞走了。
严煌皱起了眉头问：“你这家伙回复了什么？”
“我说，我们星球的军队正在赶来的路上。我们两个是来打探地球的情报的，你们赶快给我滚开，否则我就攻击你们了！”龙渊呲牙笑道，严煌就是一拳揍在了他的脸上。
“你这家伙是笨蛋吗！？我们是来做正事的！你这样一回复，他们还不马上派军队来消灭我们！？这得浪费多少时间？”严煌恼怒的喝问道。
龙渊捂着被打到的地方咕哝道：“你这家伙真是没有幽默感。”
“不是我有没有幽默感的问题。是那帮人有没有幽默感！”严煌指着从云端包抄过来的几队轰炸机怒道。
“哎呀，知道了，我来搞定就是了。”龙渊撇了撇嘴说，接着一道电光从他身上扩散开。从那些轰炸机的机体上掠过后，轰炸机立刻失去了平衡。摇摇晃晃的向地面上坠去，飞行员们纷纷从机舱内弹射了出来。大片的降落伞从下方绽放开。
“行了！赶紧的，离开这里！”严煌没好气的说，“妈的，就知道帮倒忙！如果不是看在你能屏蔽系统的监视，我保证会立刻把你踢掉！”
两人二十分钟后就来到了一个美国小镇周围，降落在了高速公路周围，然后步行进入了这座镇子。
“确定在这吗？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人气啊……”龙渊四处观察着说。
这是座典型的西部小镇，烈日和仙人掌，砂子和热风，酒馆和壮汉，牛仔和马匹。然而只有寥寥几只马匹被锁在马厩里，街上也看不到一个人。
“就是这儿，继续往前。”严煌看着坐标雷达上的坐标，指着前方说。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雷达指示的地方，但是除了一颗长得茁壮的仙人掌外什么也没有。他们把周围找遍了，还飞上了三千尺的高空查看，就差没挖地三尺了，但是根本就没有找到什么“数据碎片”。
“怎么搞的，这东西坏的？”严煌不满的摇着手里的雷达说。
“不知道，但是我饿死了，太阳也快下山了，先吃饭。”龙渊擦了擦汗说，高温对严煌是没有任何影响的，他本身就是火系能力。
严煌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指着身后的酒说：“走，那就先吃饭。”
推开了酒的木门，里面坐着四五个邋遢的大汗和几个醉醺醺的牛仔。严煌和龙渊在这群人的注视下找了两个位置坐下，然后点了几个墨西哥鸡肉卷和两杯冰啤酒。
“天啊，这些家伙们难道都没吃饭吗？需要这样瞪着咱们吃东西啊？不过是几个鸡肉卷而已，又不是很贵……”龙渊吃着鸡肉卷嘀咕道。
严煌小心的瞅了一眼，发现还真是这样，不过也无所谓，他们两个都sss级了，哪还会怕这种普通人。
这样吃着，喝完最后一口啤酒时，夜色也随之降临了。
“等等，是天黑的原因，还是这些人好像变黑了？”严煌站起来付账时，突然发现这家店里的人身体外全部都蒙上了一圈黑色的雾气。
“真的唉……他们……喔——！小心点伙计！”龙渊侧身闪开了离他最近的那人冷不丁挥过来的拳头，然后抬起脚，膝盖顶在了这人的腹部。
“唔……”那人闷哼一声，昏倒在地，身上的黑暗随即褪散，一抹的白色的光点从这人身上溢出，向门外溜去。严煌挑了挑眉头，一把推开门跟了出去，果然发现那些光点凝聚在了之前他们找到的那颗仙人掌前面！
“原来是这样！那些数据被病毒携带着，感染了这些游戏中的npc角色！”严煌一拍巴掌说，身后的龙渊“嗯嗯”的应付着，把里面被感染了的人都放倒，直到剩下最后一人时才把他抓在了手中。
“现在，让我们看看这病毒的发源地。”龙渊掐住了那人的脖子笑道。
第104章：病毒发源地
龙渊说着，整只右臂的小臂连着手掌突然变成了蓝色的雷电，然后将这只手伸进了这个人的脑袋里：“由于距离可能有几十万光年，所以可能要花点时间，毕竟打开虫洞跳跃空间是很耗费能量的……”
“嗯，你自己去玩，这里有我看着。//”严煌盯着在仙人掌周围聚集起的白光说，现在这些白光仍旧没有完成成型，显然是因为还差几部分。
这时候，身体被黑色雾气包裹住的人纷纷从破旧的木屋里走了出来，就像游戏心灵杀手里的黑色小人一般向他扑了过来。
“好，看来在你忙活的时候我也不会闲着了呢。”严煌捏了捏拳头说。
十分钟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放倒了，数据碎片也只差龙渊手上的那人身上的最后一片就能聚齐。这时候，龙渊也放开了那人，喘着粗气，抬手将手里的那人打晕。
最后一块碎片流出，聚集在那棵仙人掌前方，变成了一颗人形的白色影子。严煌伸手弹了红头一下，红头张口将这块数据碎片吸了进去。红头当初就是以他的u盘为本体变化的，所以可以载入数据这项基本能力保存着。
“那么，在哪？”当红头重新在他耳朵上变成耳环后，严煌这才问道。
但是龙渊满脸搞不明白的表情，愣愣的说：“这个……我跳跃了好远的距离，最后又回到了一个我非常熟悉的地方，然后被人赶了出来。”
“什么玩意呢？说明白点！别绕弯子！”严煌皱起了眉头。
龙渊皱起了眉头。似乎不知道怎么说明，只得断断续续的解释起来：“是这样，我追踪过去后，那个地方我原来去过！就是现在的游戏系统！也是我以前侵占过的那个系统。但是它又不属于这个系统之中！”
说着，龙渊自己拍了拍额头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严煌挑了挑眉头，完全没听懂，于是拍了拍龙渊的肩膀说：“好好想想，把自己的思路理清了再说。”
龙渊想了想，盯着严煌说：“就是，我的调查结果，显示那个地方是这个游戏的服务器的一部分。它们的编码、运作方式和程序都完全一样，就像这个系统的一个子服务器一般，但是却不受现在的这个系统影响，就是说。_它又不是这个系统的一部分……”
“红头，他说的什么意思？”严煌伸手弹了弹红头，问道。
“这个……真不知道。”红头尴尬的说，接着疑惑起来：“奇怪了，我为什么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子服务器……”
龙渊托着下巴沉吟起来：“不会错的。那绝对是一个子服务器，感觉就像是有人从这个服务器里切了一部分下来当做自己的私服了。”
“好，闹了这么一大通，结果还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找！等数据碎片都找齐自然就知道了！”严煌没好气的说。
龙渊点了点头，但是连续在各个位面间到处跳动。难免会被科研部的人怀疑，因此两人准备先返回了现实位面。准备歇息一晚，次日再去。
但是这时候，大片轰炸机和武装直升机从云端出现了，一架直升机悬浮在他们上空，利用喇叭喊道：“警告，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投降！我们会把你们遣送回你们的星球！请告知你们的族人，如果对地球展开入侵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