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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讶异,不知易寒此话何意。
易寒朗声对着场中喊道:“在下手痒,也是奏上一曲为众人助兴如何”,场中之人听到又有琴听,欢呼一片,大声喊道:“来一曲”。
易寒对着那几个要收回琴的下人招手,道:“那几位兄台,东西拿到这里来”。
现场欢呼一片,傅樱柠见还有人出来抚琴,她也是爱乐之人,当然愿意,回头看了看傅作艺,见傅作艺微微点头,便朗声道:“那就有劳公子奏上一曲,为我等解闷”。
易寒把琴摆好,伸伸手,摇摇头,活动了一下,这些动作看在别人眼里却怪异极了,抚琴时讲究神,静,雅三字,这易寒的动作就好像档口买猪肉的屠夫粗鄙的举止。
易寒冷笑一声,凭你们这些无知之人也配让我使出真本事。
打算就奏方才那女子的曲调,这样才能替林兄讨会面子,易寒手指轻挑,悠扬的琴音渐渐响起,众人听了出来,这曲调就是刚刚傅樱柠所奏的调子,相比张子文更流畅更娴熟,一点也不必傅樱柠差。
忽闻远处飘来琴音,让人诧异的是,这股琴音似乎在为易寒伴奏着,曲调相似,又与易寒所奏曲风不同,只是这两种不同曲风的调子和在一起,好听极了。
咋闻琴音传来,易寒整个人的神态突然一变,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雅若何,见之忘俗。
两个人的琴声像树与根紧密而不可分,像船与水,你浮我来荡,情意绵绵交缠不分,而又相互独立,那琴音就像一个柔弱女子身躯,易寒到那里,她便到那里,紧紧贴近着他,柔情缠绵。
一曲完,众人心灵震撼,只感觉听完这一曲,自己就好像经历了生死缠绵的爱情,场中鸦雀无声,静的可怕,那傅樱柠更是呆站那里,如木头人一般,她平生第一次被琴音所震撼,内心感情澎湃汹涌,只有震撼两字才能形容心中感受,一想也许这一生再也听不到如此美妙的天籁之音,心中黯然,顿时泪下。
张子文叹道:“坐井观天啊,虽不知道另外奏琴者是何人,其中任何一人远胜我百倍,更妙的是两人无视而奏却如此心意相通,此曲,今生再难听到”
云孤天看见易寒,讶道:“怎么是他”。
张子文道:“云兄认得他们两人,你定要为我好好引见”。
云孤天道:“我只知道他叫易寒,此人之才深不可测,这一局我们虽胜犹败啊。”
易寒也没想到竟会有神秘人与自己合奏,而且配合的天衣无缝,知音难求,刚刚自己的感觉已经完全被对方牵引着,将心中感觉发挥的淋漓尽致,神,静,雅三态相由心生,这种内心情感的真挚流露的妙境可是可遇而不可求,不但能感动自己更能感动他人。
少女甲喜极而涕道:“我好喜欢他,我要嫁给他”。
少女乙梨花带雨道:“害人家都感动了,我本来是支持花愁诗会的嘛,风雅颂,我爱你”。
顿时万千少女跟着喊道:“风雅颂,我爱你”连那些自恃身份的才子也跟着喊道。
于杰紧紧的捉住易寒的手,激动万分,易寒一曲竟让万千少女才子如此追捧。
远处,一阁楼之上,那绿衣婢女梨花带雨一脸激动道:“小姐你听到了吗?人家第一次听琴听到哭了,他人其实也没有那么坏”。
只听美女女子喃喃道:“你奏琴来,我舞蹈”。
第十四节 无迹可寻
傅作艺起身上前宣布,“第一局,花愁诗会获胜”。
傅作艺笑道:“风雅颂诗会的表现也是不错,希望你们继续努力”,现场众人听见傅作艺提到风雅颂诗会,欢呼雷动。
傅作艺摆了摆手,让现在安静,继续道:“这第二场是比棋,至于如何个比法,那就有劳静明大师”傅作艺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静明大师起身上前,代替了傅作艺原来的位置,淡道:“老衲本是出家之人,这些争强好胜之事本不应该老衲插手,既然来了也罢,娱乐众生,就是造福众生,请双方各派一名代表对弈,胜者即为第二局的胜者”。
场地中间已经搭起一个布亭子,一张棋桌,一副黑白棋子,两个坐墩。场中观众看完觉的可惜,人如此之多,他们绝对没有机会看到双方对弈,不过片刻之后,他们又雀跃起来,只见几个大汉抬来一块表面光滑,上面纵横交叉画着十九条线,这是一块用铁板做成的棋盘,为的就是能让现在之人看到双方的对决。
花愁诗会已经派出代表,马国平,这马国平如果喜欢围棋的人都知道,马国平就是今年金陵元宵棋会青年组的第一名,金陵繁荣,下棋本来就是金陵饭后娱乐之事,所以金陵地区,棋力普遍比其他地方要高,这马国平能夺得青年组的冠军,怎么来说,在全国也是不弱。
“马国平”,于杰一脸严肃,“我早料到这第二局定是他出场”。
易寒也颇懂围棋,只是他除了与爷爷下过,并未曾与其他的人对弈,却也不知道自己的棋力在什么水平。
明修淡道:“马国平,元宵棋会青年组的冠军,棋力很强,布局精妙,中盘稳重,收官阶段精于计算,只是棋龄原因比起一些闻名高手稍欠老辣成熟”。
马画腾愣道:“明兄,这话什么意思”。
明修轻轻摇头,叹道:“在金陵年轻一代中,几乎无人是他对手,这第二局我们恐怕又要败了”。
马画腾一脸不信,道:“明修,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与你对弈,你不是让我三子,还将我杀的片甲不留”。
明修哈哈大笑之后,望着马画腾哭笑不得,“与你下棋,就算让你十子也是无趣,你那能称得上是在下棋吗?简直就是胡闹,你知道为何从那以后不跟你对弈了吗?和高手对弈是一种痛苦,跟你下棋却是另一种折磨”。
马画腾仍不甘心道:“于杰呢,于杰也是不弱啊”。
于杰淡道:“我元宵棋会与那马画腾对弈过,还没到收官阶段,被逼的只能弃子投降,耻辱啊,我生平下棋从没有这样狼狈过”,突然朝易寒看去,“对了易兄,你可否会围棋”。
易寒笑道:“我倒略懂一点,可是我生平只跟一人下过围棋,我对自己的棋力不甚了解,我倒手痒痒的,不过你们把马国平说的这般厉害,恐怕我要让各位失望”。
于杰朝几人望去,征求意见道:“反正这局原本都是输定了,还不如让易兄试试看,也许易寒是高手也说不定啊,你们看怎么样”。
明修淡道:“我没意见,易兄给我太多惊喜了,我希望易兄能再给我一个惊喜”。
林木森道:“不为其他,就单单刚才你那一曲,我无论如何也要支持你”。
马画腾道:“只要不叫我上场,谁上我都没意见”。
易寒哈哈笑道:“如此说来,我就献丑了,输了也没关系,反正没人认识我”,易寒泰然自若,好像输赢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明修笑道:“易兄此话差矣,刚才你一曲,在场的万千少女都把你记住了”。
见易寒上场,云孤天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喃喃道:“怎么又是他”。
张子文讶道:“他琴艺如此高超,我绝不相信这人在围棋上也是高手,估计风雅颂这局主动认输,才派他上场”。
云孤天摇了摇头,道:“风雅颂派别人上场,我一点也不担心,毕竟我们对其它的人都有所了解,但此人偏偏我们却一无所知,这样才是我真正担心的”。
布亭子中只有三人,除了对弈双方,另外一人正是明静大师,作为监管。
两人猜先,马国平执黑先行,嗖嗖,先十来子,两人都下的极快,马国平快,易寒更快,只要马国平下完,易寒也跟着落子,根本不用思考,易寒与爷爷下棋本来就是这样,一开始两人都下的极快,但后面下的越下越慢。
马国平心中想,难道这人根本不会下棋,那有这样的,自己明摆着先占中元先机,而这人阻也不阻,随自己扩张地盘,既然把中元让给自己,那就应该稳固四角,偏偏四角又分别平衡落上几子,没有任何威胁,他难道不知道,只要自己中元一稳,或切四角联系,或攻而去一角都是易如反掌的事吗。
这就是明修所说的布局精妙吗?易寒微微一笑,他不懂布局,与爷爷下棋的时候,只知道随机应变。
静明看了看马国平,微微点头,再看易寒落子,却百思不得其解,再这样下去,中盘一到,这易寒恐怕就要认输了。
马国平棋凤相当稳健,表面看来,易寒虽然根本没有布局,下的天马行空,可是在没有稳稳的取胜前,他根本不敢掉已轻心。
两人各已下几十手了,马国平布局已成,进可攻,退可守,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摆布,易寒几乎没有给他制造什么麻烦,反观易寒,落子杂乱无章,无迹可寻,看来自己胜券在握了,这人真的不会下棋。
进入中盘,对弈双方就好像两只军队,开始要互相拼杀对战了,马国平的棋像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序,占据有利地位的军队,而易寒的棋子像一支没有经过训练,军纪散漫的军队,这样的对决,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看着铁棋盘上的落子,于杰可惜道:“看来易兄真的不太会下棋,要是我的话早弃子认输了”。
两人还是你一子,我一子的下,不过速度比起刚刚开局慢了许多,本来应该一击而溃的棋局,当马国平发动攻势,易寒落下一子,偏偏能把刚刚那散乱的棋子扭成一股绳子,形成防御之势,那子就像一个将军,一出现,就气势大旺,任对方千军万马都毫不畏惧。
易寒随便十来子,就让马国平已成合围之势的大军前进不得,当他想孤军深入,内外夹击的方式,可是却有去无回,易寒的棋子一个个就像勇猛的斗士,那孤军深入的棋子就如养入狼群,瞬间就被撕成碎片,马国平与人对弈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明明自己优势明显,却不能奈何对方半分,更别说构成威胁,这棋下到这里,他完全糊涂了。
既然不能吞灭对方,那就占领地盘,我看你还要守到什么时候,马国平停止侵略四角,改为占领地盘,先切断易寒四角联系,自己占领中元,上下左右都可延伸,可是当它想要切断四角联系的时候却傻眼了,易寒四角看似没有任何联系,可是那散乱的棋子,却是几子便形成联系,随便一子都可与其他几子形容合围之势,一子多用,看似可以切断的联系,却无法切断,再这样下去,非输不可。
无奈之下,明知不可为也不得不为,马国平强行占领地盘,很久,与人下棋都没有这般烦躁,易寒每一子都与其它几子形成联系,像一张蜘蛛网,就等着蚊子进来,一环扣一环,就向无数张网,不来还好,只要一来就会被黏住,终局,马国平足足输了一子半,这还是他先行的情况下,这棋他输得实在糊涂,他不明白,自己大好局势下,怎么把输了,而且还输的那么惨。
当静明宣布易寒获胜的时候,于杰等人几乎不敢相信。在他们心中易寒已经无所不能了,堪称奇才。
一旁的静明却心中惊讶,无迹可寻,随心所欲,连自己这个棋道高手最后才看出那么一点玄机,下棋下得好不好,天赋首要,其次就是经验的磨砺,就像你还没有到六十岁,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六十岁时是什么的心态,可此人却像是久经沙场,对局势了然于胸。
静明对着易寒道:“公子,老衲手痒,不知能否与公子手谈一局”。
别人对静明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