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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问道:“怎么?你不爽?是太重了还是太轻了?没道理的啊,我的手法,谁尝谁知道,绝对是真金白银的手”。
玄观对他又恨又爱,轻声淡道:“这一次就算了,以后不能这样了”。
易寒却着急起来,“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指出来,我改良一下还不行吗?”他刚刚才初尝甜头,没有深入感受,你让他罢手,如何能甘心,玄观屡次纵容,却让易寒更加误会,完全不知道玄观心中已经有他,将自己当做他的婆娘,自己的男人欺负自己,虽能轻易的将他打成连自己都不认识,可是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动手打自己的男人呢?是的,知书达理的玄观绝对不会动手打易寒分毫,若是生气最多也是不去理睬他,不假颜色,中间那层关系还没揭开,玄观却已经将自己定位为一个贤妻,天尊地卑,男尊女卑,此乃夫纲伦理。
玄观苦笑不得,以前自己心若止水,自从遇到他,却时时刻刻被搅的心乱如麻,一会喜一会忧,这人啊,聪慧如斯,难道还看不出我玄观一颗心已经系在他身上,他若永远这样,莫非要我亲自对他明言,他对我虽有爱,却是使然,美色摧心,我要的却是情爱,一丝苦涩掠过心头,他再如何龌龊,如何下流,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玄观只能用恨其不争的语气道:“好歹你算是个才学不弱的人,却半点也不尊礼仪教化,却是为了哗众取宠还是张扬个性”。
易寒莞尔笑道:“原来你是不喜欢,并不是我手法不好,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却还是要先问一问你,你喜欢吗?”,这个问题让他很纠结,混饭吃的手艺若不好那混个屁啊。
这却叫玄观无法回答,从身体层次讲,麻麻的很舒坦,可从尊严上来讲,却是无法接受被一个未行大礼的男子如此欺辱,她的道德观念深入心中,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会有杀易寒地念头,眼下这个男子还要逼她说出感受,那不堪出口的感受,她忘记了生气是什么滋味,此刻,这种情绪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不假于色,冷道:“我不用你陪我散步了”,最好他滚的远远的,不见到他就不会这般心烦。
易寒却走近她,“怎么啦,这是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都说好一起赏花的,不就占了你的便宜,没有让你占回去”,快步走在她的前面,挡住她的去路,将背后露给她,不情不愿道:”好吧,让你这个女淫贼爽一下”。
玄观望着他翘起的臀部,一脸窘迫,三番五次欺辱自己,真的被气的够呛,也顾不得什么妇道,夫纲伦理,一脚狠狠踹去,易寒被踹的向前踉跄几步,才稳住身体平衡,摸了火辣辣的臀部,道:“轻点,我摸你的时候那有这么用力,太急色了点”。
玄观目瞪口呆,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我急色?鬼才稀罕你啊”,女子又嗔又恼的娇态是天性,就算是玄观,以前也只不过是没人能够触发她。
玄观这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女子天性却让易寒呆呆无神,比第一次见她还要惊艳,由衷道:“玄观,你真美,美的连天上的月儿都要羞愧”。
一股甜蜜在玄观心头流淌,她等得就是这句话,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傻瓜总算开窍了,今生她再无遗憾,那知易寒后面还有话,“你为什么要当女淫贼呢?”
若是没有刚刚前面那句话,玄观定挥袖走人,却淡淡问道:“你从哪一点看出我是女淫贼了,说真的,我若真是,就你这容貌,我还真看不上”。
“什么!本人风度翩翩,英俊潇洒,气质不凡,站在家丁群中那便是家丁中的王者,站在公子堆,那便是风流倜傥的表率”。
玄观却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表情认真,第一次直接叫他的姓名,“易寒,你认真点好吗?你放。荡不羁,不正不经的样子,我心里没着没落,我想看到你那晚给我弹奏曲子的样子”。
其实易寒之所以在玄观面前放。荡不羁,那是他感觉到了这个女子给他带来的压力,这是男子天生一种灵敏的锐觉,不管玄观是淡漠如水,高高在上的大家闺秀,还是放。荡的女淫贼,这种感觉都没有消失过,她的周围有一张无形的网,可以轻易将人困的喘不过气来,也就是易寒这样见惯国色天色的美女,阅历丰富的人才能在她面前,嬉笑怒骂表现的如此得心应手,李明濛曾经说过,很少男子能见了玄观。在她面前完整的说完一句话,像她这样的女子,即使多看了几眼恐怕都是一种亵渎,更何况还要跟她讲话,她如此完美,女淫贼只不过是潜意识里给她强行安上的一个污点,这样她就不完美了,这样她与自己就都是俗人了。易寒笑了笑,“其实我进李府为下人,就是对你怀有不轨目的”,说出这句话,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像玄观这样的女子就算是女淫贼我也要。
玄观转过身去,让易寒瞧不见她脸上的表情,珠圆玉润的声音传来:“你做到了,你让我惊艳”。
易寒脑际一轰,玄观的声音虽轻,传到耳中却发聋振聩,久违的幸福感又回来了,激动的走到她的面前,双手捉住她弱不禁风的肩膀,用发颤的声音道:“玄观,你刚刚说什么!”
玄观嫣然一笑,“你又不是聋子,没听清楚就算了,我话从来不说第二遍”。
得到暗示性的证实,易寒真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辛辛苦苦为奴,总算皇天不负色狼心,总算得到她的芳心,真的太突然了,幸福来的太快了,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男人有时候就应该诚实一点,你看说出来就会有惊喜,易寒要向她表达自己的喜悦,“玄观,我你”,却不知说什么好,只感觉以前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在现在这一刻都显得毫无意义。
玄观轻轻推开他的手,突然表情变得严肃,淡道:“那天晚上,我给你下的不是迷药而是能使人毙命的毒药,我当时要杀了你”,双眸盯着易寒,平静如潭。
易寒一呆,却哈哈笑了起来,“难怪呢,迷药应该没有这般厉害,我给你下春药,依你的性子确实应该想要杀我才合理,断然没有只给我下迷药这么简单,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扯平”,对未来自己的婆娘难道连这点阔达的心胸都没有吗?
玄观不语,看着易寒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他之不俗实难用表面的放。荡不羁去理解。
易寒好奇问道:“后来你为什么又改变注意又将我救活”。
玄观摇了摇头,却道:“我不打算将你救活”。
易寒讶异,你都没打算救活,我却为何活过来了,难道我不知不觉已经百毒不侵,正思索之际,玄观却说了一句让易寒惊讶万分的话来,“渺渺长空漫漫黑夜你一个人走定很寂寞,我想与你作伴并行”。
这是如何痴情,让人肝肠寸断的情话,死在无数人眼中是恐惧的,她却看的如此淡然,从这一刻起,他知道今生就算是自己死也要守护着她,至于后来的前因后果在这句话面前已经显得那么苍白,毫不紧要了。
“玄观,你若死了我也不独活”,易寒坚定说道。
玄观却捂住他的嘴巴,“我要你马上把这句承诺收回去”,她没有多少年可活了,自己离开以后;却希望易寒快乐的活下去。
易寒激动道:“这并非戏言或者甜言蜜语,我是认真的”。
若是戏言,若是甜言蜜语那还好些,易寒那里会知道玄观最怕的就是他是认真的,眼神决定,丝毫没
有挽回的余地,严肃道:“你若不收回,今生你休想再见到我”。
你们是看爽了,却苦了我,原本玄观还有几个情节要叙,算是缓冲期,却怎知写着写着刹不住笔,那些
设定好的情节却只能砍掉了,不过她的故事却只是刚刚开始,大家能不能暂时当成一部都市言情来看,催进展催的我节奏都有点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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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节 望夫成龙
收回就收回,我低调一点还不行吗?别人都爱听生死与共的誓言,你这女人倒怪了,不爱听就算了,还非得让人收回来,搞的我刚刚的幸福感又没有了,易寒心中暗忖,刚刚他已经收回那句誓言,在玄观的逼迫之下,两人并肩而行,在无人的夜晚散步,因为刚刚变化,两人都沉默不语。
玄观见易寒似乎不高兴,先出声问道:“怎么啦?”
易寒只顾望前走路,不去看她,淡淡道:“没怎么了,就是心里有点不爽”。
骤然易寒感觉细润如酥的湿润在他脸颊蜻蜓点水一般滑过,不知觉的往脸上摸了摸,转头朝玄观问道:“刚刚你吻我了”。
玄观嫣然一笑,神态悠闲,淡道:“我不知道,你现在心情好点没有”。
易寒心知肚明,偷偷吻我,还不敢承认,实在是太爽了,戏谑道:“玄观,你什么时候要嫁给我”。
玄观哑然失笑,“你啊,一个小小家丁却妄想要娶小姐,被人听见,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易寒讪笑道:“这是我的事,你愿不愿意吧”。
“我呀”玄观说话一般却故意停下来掉易寒的胃口,直到他瞪大着眼睛,一脸迫不及待才道:“想嫁给你又不能嫁给你”。
“为何?”易寒一脸疑惑,心中暗忖:“你想嫁给我,难道还有别人能拦你不成,谁都知道你在府里可是太上皇,逢人都敬你三分”。
玄观笑道:“你倒说说你有何资本迎娶我,难道要我往后跟着你编草鞋,在街口摆摊子吗?”。
易寒哈哈大笑,“原来你是怕我养不起你啊,你大可放心,养十个你,都绰绰有余”。
玄观轻轻摇头,“易寒,你之才学不亚于我,身为男子却应该一展抱负,却不能碌碌无为,你明白了吗?”
说到底玄观还是看不起自己,虽被我所吸引却嫌我地位低下,不愿意嫁给我,他何从不想成就一番大事业,可眼前时机却无他立足之地,易家之人已经被钉上了永不录用的记号。
玄观见易寒神色犹豫,以为他风流成性,胸无大志,却不知道他的苦衷,叹息一声,“别人都知道我琴棋书画四绝,殊不知,只有琴声才能表达我心中的愁落,棋艺才能证明我的智贤,书法才能挥洒我悠然,画作才让我更加热爱这片河山,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我心,能容天地,我志,云伐长空,你身为男子岂能不如与我,这又如何让我甘心委身于你”。
易寒淡淡笑道:“这么说你承认是我的婆娘了,玄观请听好,你的男人之志向,“血流成河,英雄安在,繁华一时鸿门烈,叹兴衰,悲为怀;东家方起西家败,世态有如风云改。胜,天哀,败,地怜,一颗菩提明心,何人能耀我风采。”
玄观闻言,停下脚步看着易寒,一脸喜悦,“你若有如此雄心,我甘愿在身后辅佐于你,我来耀你风采”。
易寒笑道:“夫唱妇随吗?”玄观认真的点头。
易寒拉住她的手,柔声道:“这是男人的事情,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个小女子纠缠于世俗打打杀杀之中呢”。
玄观淡笑道:“就你刚刚这句话,我就放心不下,你可知道有时候女子比男子更冷漠,更可怕,更无情,永远不要小看女子”。
易寒不以为然道:“你会这样吗?”
玄观平静道:“时势所迫,要我杀人时绝不会有半点心软,就算是我最亲密的朋友”,眸子温柔的望着易寒,轻声道:“你害怕了吗?”
易寒突然想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