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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过来淡淡一笑,继续笑语和甜言,心和心咫尺天涯难到心里面
爱你也容易,只要不怕面对别离。
低忆往日片段,迷迷糊糊的向前走,轻涉水洼,步入雨中,沾湿足尖寻温馨的往日,她性情爱闲静,幽林远涧,片石孤云乃是所爱,过去易寒常伴她静观碧海青天,屹立高山荡风望月。
万籁俱寂,神清气爽,两人同悟皎月红尘、人生攘攘、至至不休之理,他的笑容,他的声音,他的容貌,犹然历历,想到这里,肿红的眼睛不知不觉再次潸然泪下,眼眶噙着泪水,心中悲恸,惟凄凉泪水排遣。
自古无不散的宴席,百年无有不折的鸳凤,天人两隔,万古一心,久久不磨,你我不能同生同死,也算同心,我与你生前总是没缘,故此生出枝枝节节,许多变故,如今百念俱灰让我魂魄一路附着你去也罢。
廿余年往事如烟土,记旧日师生,恍见带笑来问道,弋断情丝千万缕,何舍之?如今独对秋风冷雨,奈至亲一刹,去矣不归,痛失至亲挚爱,何堪天人两隔永不见,心如刀割,何弃之?
想到伤心沉痛处,一股刺骨的悲酸袭来,苏洛竟像个孩子一般跪在水洼中放声痛哭起来。
苏洛一边哭着,一边用虚弱无力的手轻拭泪水,她凄楚的哭泣声
宛如人间悲歌,令人不忍卒听,雨打波心,带来莫名的萧瑟。
喃喃念叨:”此生与江水同,与明月存,江水东流归海永不回还,妾身事君之情亦永不改变!明月清辉来证我之恒心。水深则所载者重,情深则所伤人心烈,无限痛,向谁述,只落的死断生绝,孽由自作,悔无可追!悲痛何解?默虔佛天,早携仙眷而回,徒劳而已。”
雨水淅淅沥沥的落下,苏洛虚弱的身体只感觉好累好累,身子向后一倒,溅出水花,仰面躺在地上,脸色如金纸,两目紧闭,任雨水敲打在她脸容,眼角滚滚的淌出泪水,与雨水融合在一清,分不清泪和雨。
她的嘴唇轻轻嚅动,用虚弱到极点沙哑到极点的声音念着挽歌:
“乍回头,银河迢迢,玉萧呜咽,才记得相逢时节,年少聪慧,为先生所钟爱,博通六艺,旁及诸子百家,俊才千古、惊人一鸣。谁曾料,翠袖余香犹似昨,轻轻别,咫尺河山虽远,难及天人相隔,梦魂重接,自问飘蓬成往事,旧青衫,泪点都成血”
“叹今生,冤和孽,君赠情根,深植心花,本祈世世生生休抛撇,不提那艰苦凄月坠花痕,恨茫茫,只落得个死断生绝”。
“伤嗟,震雷不能细其音以协金石之和,日月不能私其耀以就曲照之惠,愚姐一直循循诱导,是何也?其所积者厚,化为百川,奔腾四海,润泽万民。高士秉其才兼济天下,其本也。功名富贵皆为浮云,乃愤世嫉俗,摒弃一切,落拓填胸,却不料累你遭此横祸,虽悲痛而不悔,汝怨念于姐,姐难述其因”
苏洛的身子越来越虚弱,直到从她口中的一丝声线被雨声盖过,依然见她嘴唇轻轻嚅动。
人的感情是深沉而复杂,人生是反复与苍凉。
雨声淅沥,苏洛那双启幕是深情的眼睛,慢慢的落幕,弯弯的眉毛脉脉含情,述说着浮华背后的纯洁,曾经那双明亮的眼睛,面对挚爱,不曾轻启心扉,只是深深凝望,牵动着美丽尘世的梦与魂。
苏洛用生命的最后,诠释了来一趟世间人世,诠释了生与死,爱与不爱,寂静的夜色,并坐的身影,过去的一幕幕,已随浮云飘去,永远都不会再回来!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苏洛安静的露出笑容,雨水拍打着她渐渐变得冰冷的身体,夜更深了,雨下的更大,没有痛入骨髓,没有肺腑难抑,没有肝肠寸断。
一道闪电霹雳,雷声轰隆。
(心酸与悲痛是最难用文字来描绘,更是无法言语,记得我父亲说过,爷爷的一个好友,因生活艰苦十六岁便不得不出国谋生,一日送来一份家书,爷爷看了顿时落泪,我想若要深有体会悲伤,杜普蕾的琴声是最好的,知悲痛才能懂喜乐,五点了,小睡一会就去上班。)
第四十八节 因果循环
一声巨雷将沉睡中的陈婶惊醒,雷声轰轰,雨下的越来越大噼噼啪啪的敲打着门窗,屋内一片漆黑,窗外黑云如墨,陈婶心中骤然一惊,想起什么,匆忙穿上衣衫,掌灯沿着屋檐朝大堂方向走去,风有点大,灯焰被吹得微微颤颤,火光越来越弱,陈婶只能忍着炙热近距离一手护住灯焰,来到大堂,蜡烛已经被风吹灭剩下两根,大堂依然清晰可辨,看着那几幅被风吹的飘荡的挽联,莫名的就感觉一阵萧然,心也跟着悲伤起来。
突然陈婶失声喊出声来,“女先生,女先生哪里去了”,陈婶一阵惊慌,大堂空荡荡的,并没有苏洛的身影。
陈婶慌张的疾奔出门,高声呼喊着:“女先生”,刚奔走到雨中,灯立即被雨水浇灭,只能依靠着大堂内映射出来的灯光在黑暗中摸索起来。
陈婶一边放声呼喊着,一边在心中默念着,“老天爷保佑,女先生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
听见陈婶的着急的呼喊声,周邻四舍的屋子相继亮起灯火,一瞬之间,家家点上了灯,小孩子的哭泣声陆续响起,一户人家由于离洛游书院近,似乎从陈婶的着急的呼喊声听出来来什么,一个宏亮的汉子嗓音放声吼叫道:“大家快起来,女先生出事了”。
这一声巨吼过后,亮灯的速度快上了许多,纷纷奔相走告,片息灯火蔓延方圆百丈,万家灯火齐明,户户顾不得家中孩儿的哭泣声,提伞掌灯老少出动,朝洛游书院奔袭而来,这一场雨已经下了大半个晚上,街道漫水,水深足足有半尺左右,路道上瞬间聚集了数百人,他们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均是一脸忧虑,男子们衣着随意,大多人身上还穿着寝衣,也来不及挽起裤腿,就任着雨水浸湿。
众人终于赶到书院门口,陈婶早就在门口等待着,见到众人,眼眶红润哭泣道:“女先生不见了,我寻不见她”。
一名汉子道:“陈婶不要着急,我们立即去寻,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女先生”。
话毕转身朝等候多时的众人道:“大家分头寻找,若找不到女先生,今晚大家就都不要回去了”。
众人点头应允,便拿着雨伞,提着灯笼向四处散开。
陈婶对着汉子哭泣道:“阿牛,女先生这几日病的厉害,风轻轻一吹她便要倒,如今风雨这么大,水又这么深,恐怕再耽误一会,她的身体就挨不住了”。
汉子一脸严肃,“陈婶你先不要着急,女先生身子虚弱怕是走不远,对了她的房间你找过没有,会不会回房去了”。
陈婶猛摇头,“这几日她就一直在大堂呆着,只是喝了几口水,我本来也想守着她的,可是这几日实在是累的慌,就打算回去小睡一会,哪里知道半夜醒来,就发现她不见了”,心中还有一丝侥幸,“阿牛你仔细在周围找找,我还是回她房内看一看”。
汉子点头,就与几个汉子在院子内搜寻每一个角落,院子里几盏灯火四处飘游。
突然一个汉子脚上被软绵绵的东西绊倒,差点就跌倒了,竖下灯火一敲,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容映入眼中,竭斯低喊道:“快来人,啊找到女先生了”,就要将苏洛从水中抱起。
阿牛与其他几人匆忙赶到,阻住了他的行为,“女先生的身体你能随便乱碰吗?”
那汉子不知所措道:“我一时着急”。
阿牛道:“我也着急,可是女先生最重礼数,你以后要向她如何交代”。
正苦恼之际,陈婶奔袭而来,几人露出喜色,陈婶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一把就叫苏洛从水中抱起。
阿牛放声朝门口喊道:“婆娘,快叫几个妇人来帮忙”。
几个妇人急忙赶来,帮忙抱着苏洛回到屋内,几人连忙替苏洛褪下湿透的衣衫,擦干身子,陈婶慌忙去煮姜水。
阿牛的婆娘打开一条门缝,喊道:“阿牛,快去请大夫,女先生恐怕不行了,她的身体冰冷入骨”。
阿牛大吃一惊,应道:“我立刻就去”。
众人闻声赶来,在门口将阿牛拦住,问道:“女先生还好吗?”
阿牛急道:“恐怕不行了,我现在就要去请大夫”。
一老者道:“阿牛,要请最好的大夫,钱不用担心,我们大家合力来出”。
阿牛点头,“宋叔,放心!”
不知道谁又说了一句,“阿牛,三更半夜的又下着大雨,恐怕大夫不肯出诊,不如多几个人陪你一同去,大夫若不肯出诊,我们便当场砸了他的医馆”。
阿牛点头道:“正是,还是你想的周到”,一拍即合,也不再耽误时间,几人匆匆离开。
几百人每人手里提着一个灯笼,守在门口,照的门里门外一片通红,个个神情肃穆,带着担忧,眼光同时齐集在苏洛那亮着灯火的房间。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众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峻,却没有一个人提前回家,在没有获悉女先生无险之前,他们就根本安不下心来。
有人议论起来:“大家说说看,为什么这几日书院不开门,且无端端会发成这种变故,陈婶也真是的,有困难也不来告诉大家一声,平日里我们受了女先生不少恩惠,一直把女先生当做自己的家人来看待,只要支应一声,自当来帮忙”。
有人应道:“好像女先生亲人去世,因此才如此伤心”。
一名中年妇女悲伤道:“可怜的女娃,一直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想不到唯一的亲人也去世了,想起她凄楚的模样,我的心都要碎了”。
一名汉子道:“刘婶,你不要胡说好吗?女先生怎么会没有亲人,我们都是她的亲人”。
“是是是,打烂我张臭嘴,让我以后都不要胡说八道”,中年妇女连忙自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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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夫正哭丧着脸,两边胳膊被两个大汉一人一边提着,他的双脚根本没有着地,只能时不时用脚尖踮那么一下,三更半夜被人敲门吵醒,打开医馆大门,几个大汉阴沉着脸看他,他当时都因为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人家半夜寻仇来了,只是说了一句“有病人急需医治”,就一人一边将他架走,他家婆娘见丈夫被人掳走,衣冠不整的在门口大喊着:“来人啊,强盗抢人了”,还别说几人手脚利落,废话不多讲,还真的有点像强盗。
几人在雨中急速狂奔,风雨扑面,那大夫已经有点吃不消了,什么人这么急,就是皇上病危也无需紧张成这个样子,在奔驰的路上几人已经向他解释了,突然那大夫惊叫一声:“坏了,我的医疗箱没拿”。
几人顿时大怒,这时只见后面奔跑过来一人,手里正拿着医疗箱,那大夫松口气,埋怨道:“你们这群莽汉,人命关天,我又不说不救,没有给我准备的时间就将我掳走,幸亏还有一个机灵的,要不然可真就误了大事”。
阿牛感激道:“黑子,真亏了你”。
黑子道:“我们继续赶路”,边走边说道:“我娘经常患病,所以我很清楚大夫出诊要带医疗箱,也多亏了女先生平时的帮忙,我娘才有钱看病”。
几人不接他的话头,一心赶路,那大夫却问了起来,“我娘子怎么样了”,刚才他被掳走时可清楚的听她在门口喊着强盗,又怎么会轻易让这汉子回去拿医疗箱呢?
黑子淡道:“大夫你放心好了,我已经让你家婆娘安静的睡下了”,其实他的意思是,我已经一拳头把她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