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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心中不喜,我为了你把自己都豁出去,你小心还有心情谈论美女,语气冷漠道:“我见不到她的容貌说不上来”,众人一讶,即是这样,那不是无法赢她,这十万两清了又是怎么回事。
宁相却看也不看三人一眼,对着易寒道:“走吧,易兄”。
三人好奇的看了宁相一眼,再朝易寒看去,希望他能解释一二。
易寒却没有心情解释,几句含糊过去。
众人也不再追问,事情解决了,胸口的大石也落下,昨夜众人都没睡好,刚刚紧绷着心情并不知觉,现在放松下来却觉的累了,道别各自回家休息。
二人走出同福楼,专往那些小户人家的宅子走去,一路上,宁相谈笑风生,易寒却忧心忡忡,一个热一个冷自然谈不出好气氛。
来到城东一户普通人家,见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领着接生婆赶了过来,妇女与接生婆进去以后,将男子赶了出来,男人就在门口走来走去,一脸着急。
宁相笑了笑,道:“易兄,找到了,我们赶快开始吧,不然一会生了,就赌不了。”
两人站在那小户人家门口,宁相道:“我先还是你先”。
易寒道:“还是我先吧”,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犹豫了一下,道:“我猜是女孩”。
宁相笑道:“那我只好猜男孩了”。
两人走了过去,易寒对着那男子道:“大哥,媳妇要生了”,男子一看却不认识对方,不过这是好事,对方又好心问起,便道:“是啊”。
“男的女的”,易寒又问,男子道:“还没生呢,我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恭喜恭喜”,易寒笑道。男子也回礼,脸上轻松了许多,这时屋内突然女子的尖叫声,呻吟着,好像很痛苦,男子放松的脸又紧绷了起来,只听屋内接生婆一声又一声很有节奏感的“用力,呼气,用力,呼气”。
啊!啊!啊!孕妇使劲力气。
一声婴儿的哭声响起,接生婆喜道:“生了生了”,男子冲进屋内,接生婆喜道:“恭喜恭喜,生了个男孩”,接着又听见刚刚那男子大声喊道:“太好了,太好了是个男孩”。
易寒眼前一黑,当场就差点要晕过去,宁相将易寒扶住,道:“易兄,我们还是进去证实一下吧,说不定他们看错了”。
易寒却知道这种情况几乎是不肯能的,但若是不亲眼所见,自己如何能够服气,两人踏入屋内,男子正抱着一个婴儿一脸喜悦,几人见突然进来两位陌生人,一脸奇怪,易寒沉默不语,宁相却笑道:“我们是路过的,听见婴儿哭声,顺便进来道喜”。
老妇人笑道:“好好好,请进”。
宁相笑道:“能不能让我们看看婴儿长的像不像他的父亲”。
男子笑道:“当然可以”,抱着婴儿递到两人跟前,却真的是个男孩。
真的输了,我以后要为奴为仆,一瞬间,易寒几乎不能接受这个结局,一脸愁色道:“宁兄,我们再赌一次吧”。
宁相哈哈大笑:“易兄,你真爱说笑,现在你都是我的人了,你还有何资本与我相赌”。
这假小子不好糊弄啊,她费尽心思该不会是贪图我的美色,要让我成为她的枕边之人,若真是如此,做这个奴仆也不是很辛苦,只是腰力要好好练一练了。
宁相笑道:“你认输了吗?”
易寒道:“你运气比我好”,宁相哈哈大笑:“我的运气也是你给我的,你若猜男,我岂不就输了,我应该多谢你”。
这假小子,这不是故意来气我吗?难道就不能说两句安慰的话,易寒忐忑不安道:“说吧,现在你要拿我怎样”。
宁相,手摇折扇,淡淡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将你卖到妓院”。
易寒一脸惊讶,失声道:“怎么男人也可以卖到妓院去吗?”
宁相双眼冒着神光盯着易寒俊俏的脸,扇子轻轻在他脸上一划,“怎么没有,我就开了一间,里面都是些细皮嫩肉的男子,专门招待那些深闺怨妇”。
我靠,这假小子竟将男子当做青楼女子来对待,瞧看表面上笑呵呵,骨子里却是冷漠无情,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比他当街调戏妇女还要恶毒百倍,刚想说你为何尽做一些伤天害里的事情,话到口中却觉得不妥,委婉道:“你怎么专门做些奇怪的生意”。
宁相神色淡漠,道:“什么生意好赚钱我就做什么呗”。
“宁兄,我看你也是个爱开玩笑的人,要不今日之事,我们就当做戏言如何”,易寒心中还是不肯放弃,继续耍赖。
宁相笑道:“易寒,我愿用十万两来赌你的人,你觉的我会开这样的玩笑吗?以后我就是公子,你是下人了,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宁相直呼其名,其意已经清楚。
哼,公子,该叫小姐吧,要我做你的奴仆,该不会让我伺候你脱衣暖床,更衣沐浴这一类的事情吧,他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宁相绝对是那种不做亏本生意的人,他居然说自己值十万两必有原因,“宁兄,我们也不用拐弯抹角了,我坚信我易寒在你眼中绝对值不了十万两银子,你挑上我,到底有何目的”。
宁相哈哈大笑,“易寒,你真是个聪明人,我找上你,那是因为我需要你去做一件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情”。
易寒受宠若惊,这么高看我,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情,好奇问道:“何事”。
宁相折扇轻摇,风采尤胜真男儿几分,“我要你去追求一个女子”。
“追求一个女子这么简单,这种事情也不一定只有我能办到,宁兄你如此有本事,另外找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也不是什么难事”,易寒疑惑道。
“不”,宁相一脸决然,“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她不是寻常女子,就算是你,成功的可能也只有五成,除了你我再也找不到其它合适的人选”。
“我!”
易寒有些不可思议,不明白这宁相为何会如此高看他,他除了风流好色,在追求女子方面还真没有什么成功的经历。
“对,你,能让宁雪动心的男子,做到这一点,你足矣堪称奇男子”,宁相赞道。
“你认识宁雪”,易寒越来越糊涂了,从一开始自己就完全被宁相玩弄的股掌之中,这一点倒与宁雪的性格有几分相似,想到这里,灵光一闪,惊讶的看着宁相。
宁相淡淡一笑,“想必易兄已经猜到,不错,宁雪正是家姐”。
易寒讪讪一笑,“宁兄,我觉得我该改口叫你宁小姐才合适吧”。
宁相豪爽笑道:“易兄,你不必激我,我虽身为女子,但始终将自己当做男儿看待,你如何称呼,在我看来都是一样”。
道出真实身份之后,再与宁相相处,易寒总觉得怪怪的,她是女子,我却是她奴仆,感觉我就是她的男宠一般,不爽,实在不爽。
“宁小姐,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宁相没有回答,转身离开,远远传来声音,“宁霜。记得你是我的人了”。
“好你个宁霜,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你也只不过是个女人”,易寒望着宁霜远去的背影,咬着牙狠狠道。
第四十六节 逆袭
失眠一晚,易寒带着黑眼圈准时来到同福楼,既躲不过何不坦然面对,他还从来没有怕过,就算做一名奴仆,他也要成为一名惊天动地风流潇洒的奴仆,一名将女主人乖乖哄上床的奴仆。
站在同福楼门口,也不多想,满怀着美好未来走了进去。
宁霜早有安排,一个女子在门口迎接将易寒领到一件房间。
宁霜悠闲坐着,似乎在等待易寒,宁剑也在屋内,脸上表情还是跟上次一样冰冷,看来这两个女人那一个都不好对付。
宁相淡淡道:“坐下吧”。
易寒也不客气,晒道:“多谢了”就在宁霜对面坐了下来,一点也没有做奴仆的觉悟。
宁相淡道:“你倒挺早的”。
易寒淡道:“习惯了,勤劳是我的本分,向来如此早”,这话说的也没错,早起,是为了赶去城里妓院锻炼身体。
宁相淡淡一笑,突然想到什么,对着宁剑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宁剑道:“初一,公子”。
宁霜对着易寒笑道:“你懂琴棋书画吗?”
易寒一愣,带着警惕的神色,“问这个干什么”,见宁霜依然盯着他,沉吟道:“其实略懂一点”。
宁霜道:“那就好,我有安排了”,对着宁剑道:“你先带他去装扮一番”。
易寒摆手,一脸大爷相,道:“不必了,我够帅了,没有这个必要”
宁霜却没有搭理于他,低声在宁剑耳边言语一番,看的易寒心麻,又要搞什么把戏,难道是想将我骗到密室两个人一起轮我吧,哼,来就来,谁怕谁,我是被吓大的。
宁剑将易寒领到二楼那片脂粉地,找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那妇女正是易寒当日所见的红姨,易寒认得她,她却好像忘记了易寒,易寒心中顿时一慌,这难道要用红姨的来逼他就范,宁霜这假小子居然如此恶毒。
红姨尊敬的朝宁剑行了一礼,宁剑在红姨耳边低声了几句,红姨却是越听越惊讶,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易寒见红姨脸上又惊讶又为难的神色,心中更是惊慌,难道真的被自己猜中?
红姨对着易寒笑道:“随我来吧”。
易寒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道:“红姨,我不适合你的口味,你还是找别的人吧”。
红姨一脸茫然,“公子,你说什么,我是想带你去换衣服”。
“换衣服”,易寒睁大的眼睛,心中却松了口气,这才随着红姨进入一间房间,易寒坐了下来,红姨却翻箱倒柜,好家伙,角落的几个衣柜一打开,全是女子的衣衫,抹胸,亵裤,长裙,女子穿的,一律俱全,红姨看了看易寒,挑了几件裙子,几件颜色不一样的抹胸,还有女子亵裤,扔到桌子之上,笑道:“换上吧”。
“什么”,易寒怒吼一声,当场就拍桌子,“我是个男人,你竟拿女人的衣服给我穿,这像话吗?岂有此理”,不发飙还当我是软柿子。
红姨好像早就知道易寒有此反应,却没被易寒吓到,无奈道:“上面安排的,我也感觉不可思议”。
易寒一脚踩在椅子上,宁死不从道:“不穿,我堂堂一个大男人穿这些衣服成何体统”。
红姨轻轻拉了易寒衣袖,劝道:“你还是穿了吧,我还从来不曾见过这里有人胆敢违背宁公子的意思,宁公子叫你去死,你也要乖乖听命,不然他会让你比死更难受”。
“这比死还丢脸,你懂不懂,若是被人知道,我那还有脸在世上混’,易寒死活不答应,用力甩开红姨,顺手倒了杯水,解渴。
红姨几番劝说无果,只得走了出去将原委禀之宁剑,换做别人宁剑当然不会客气,但这个男子却是主子一直关注的男子,她不敢轻举妄动,回屋将易寒不肯穿衣的事情禀告宁霜。
红姨一出去,易寒趁机翻看桌子上的那些抹胸,亵裤,嗯,款式倒是不错的,这几件还蛮有收藏价值。
屋内。
宁剑将事情禀告,宁霜淡道:“我早就知道他是不会穿的”。
宁剑道:“那公子为何要这样安排”。
宁霜轻轻一笑,道:“他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和和气气,但骨子里却透露出一股骄傲,他要去做的事情,就算你不让他做,他也一定要去做,他不愿意去做的事情,怎么逼他也不会去做,驯服这样的人,就是一开始让他难堪,吩咐他做一些无法忍受的事情,以后再吩咐他做事情,就不会有太多抵触了,不过,瞧他一张白净的脸,我现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