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不答,易寒却问道:“明濛,你那边怎么样了”。
李明濛一脸丧气,“别说了,回去再跟你解释,你们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会伤的如此严重”,顺手将赵博文从易寒手中扶了过来。
楚留情道:“易寒,你先去把那些工具收起来,改日可以再用,哼,从那里跌倒就要从那里爬起,至于我们在街上雇一辆马车,让明濛送我们回去即可”。
易寒苦笑不得,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有心情顾及那些东西,这几人的心思真的不能用常理来揣测。
“是啊,是啊,我今天才发现算命原来也是一种幸福的职业”,赵博文补充道。
在两人恳切的目光下,易寒只好点头道:“好吧,你们小心点”。
李明濛笑道:“放心吧,他们两个只要不死,三天之后,保证活蹦乱跳”。
楚留情哈哈笑道:“跟你们在一起,被人打感觉也是这么痛快”。
赵博文若有所思道:“我觉的以后出门是不是应该把保镖给带上”。
楚留情没好气道:“知道你赵少爷威风拉”,看着易寒,“易寒,记得把东西收好,我们以后还靠那些寻乐子呢”。
李明濛等人走后,易寒先将算命摊位上的东西收拾好,又将楚留情的摊位也收了,正忙着收拾自己的摊位。
“画一副像要多少钱?”,身后有人问道。
易寒头也不回摆手道:“收摊了,不画了”。
“我看你这人不像是画像的,该不会是趁人家不在偷拿他的东西吧”。
易寒猛一回头,却是一个姿容妙曼,神采荡逸飞扬的女子,秋水凝波,春山蹙黛,容貌竟不亚于墨兰。
女子仔细端详易寒,突见易寒脚下露出的两个脚趾,却忍不住扑哧一笑,平复了一下情绪道:“你是捡破烂的吧”
易寒咳咳一声,挺起胸,摆出一个风度翩翩的姿势反问道:“小姐,你看我像吗?”
那女子听易寒这么说,端详他起来,这么看倒不怎么像,可是一瞧见易寒脚下露出的两个脚趾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纤手掩住嘴形,笑声还是忍不住发了出来,“这么看倒不太像”。
易寒释然道:“这叫对了,我根本就不是捡破烂的,小姐你看我有手有脚,谋生能力可是很强大的”。
那女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叫易寒哑口无言,“那你为何要将自己打扮成一个捡破烂的”,这话一出口,易寒顿时郁闷的要拿头去撞墙,这身衣衫是刚刚那个书生的,这叫他如何解释,该不会说我是冒充的吧。
易寒咳嗽一声,淡然道:“我这人念旧,衣衫旧了不忍心丢弃,穿着穿着就习惯了”
那女子点头道:“嗯,这倒是个好习惯,就是该让人替你缝补一下”
易寒讪讪一笑,“小姐若是愿意,就请你帮我补吧”
女子给他一个白眼,啐道:“瞧你这人看上去老实,怎么说话这么不正经,我又以什么身份帮你补衣衫”。
易寒哈哈一笑,“那是,那是,在下激动了”。
“废话少说,画像的,我现在要画一张像,这生意你是做还不做”。
易寒笑道:“本来打算收摊了,看在小姐说的几句宽心的话,在下就勉强为小姐画上一副”。
女子不领情道:“你要画便画,不愿意就算了,可不要勉强,你以为这大街上就你这一家呀”。
“好好好,小姐请坐好”,易寒一脸热情,“让我将小姐的美丽永远留在画中”,这话那个女子不爱听,那女子听完,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如花般娇艳,却道:“好大的口气,你可不要把我画丑了”。
易寒重新将画桌摆好,摊开宣纸,开始准备工作。
沐彤心里觉得怪怪的,刚刚还没什么,所以一言一语才会那么自然,现在可不一样了,想到要被一个年轻男子盯着看,而且要将她的容貌衣着画出来,心中别扭,早知道找个老头子就好,却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的背影就忍不住走了过来。
她心中紧张,表面却假装自然,目视前方,看着易寒。
奇怪的易寒与别的画家并不一样,他并没有盯着她看,让她坐下,只不过是个形式,在刚刚的交谈中,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一举一动,她的衣着打扮都印在他脑海之中,他并不用看着她,就能将她的一切画出来。是的,易寒画的很快,手中的笔丝毫没有停顿,别人要画好半天的功夫,他不用半柱香的时间就画完了,轻轻的在纸上吹了一口气,道:“好了”。
“好了”那小姐一愣,她看这个画家看都没看她,以为他在酝酿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画好了呢,这也太快了吧,还有让她感到奇怪的是,从易寒动笔,他始终没有看她一眼。
心里是好奇又是不太相信,天底下那有这样画画的,起身走上前去,望着画像,待看到画像中人,整个人顿时惊呆了。
这男子将她画的很像真人,这一点并不然她感到惊讶,画艺好一点的画师做到这一点并不困难,难的捕捉人物一瞬间的神韵,但是因为画像之人被画师的人看着,很难表现出平时的那份自然,这就让画艺高超的画师很难捕捉那一瞬间。
画中的女子冰肌玉肤,滑腻似酥,鬓云有度,香腮似雪,衣着端丽冠绝,那笑容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唇红齿白,她经常照镜子,却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美,那嘴角微微翘起的笑容,眉目含情的眼神,那么撩人心怀,连她都不由自主的对自己动心了。
第八十节 护短
他的画画手法极为新奇,明明只是用上一种黑色墨水,但偏偏画出来的画像,让人感觉五颜六色,不设色之色,青绿、浓墨、浅灰、浅绛、跃然于纸上。
沐彤骤然见到画中女子独有的酥胸微微鼓起,不由皱起眉头,这人看的这么仔细,而且还画的这么精细,一般在画女像的时候,敏感部位,画师都朦胧处理,并不在上面多费笔墨,像他这样实实在在画出来的并不多见。一想到他刚刚在上面吹了一口气,这口气就好像吹在她的身上,俏脸一红。
易寒笑道:“小姐,这画你看还满意吗?”
说心里话,她对这画喜欢极了,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易寒将她羞人的部位画的太过离谱了,这让她怎么见人啊”
掩饰内心的喜悦,假装平静道:“嗯,还可以”,从荷包之中掏出一两银子递给易寒。
易寒却没有伸手去接,轻轻摇头,淡笑道:“小姐,这画就免费送给你了”。
沐彤睁大眼睛一脸疑惑的看着易寒,他挂着嘴边的那丝微笑,让她感觉到了什么,道:“我可不想领你人情,你还是别自作多情”。
易寒神色自若,“小姐,银子我是不会收的,小姐若是想还我的人情,这身衣服就请小姐为我缝补吧”。
沐彤啐道:“你想的到美,你不要得寸进尺”。
易寒叹息一声,“哎呀,这都不能说动小姐,那好吧”,做思考状,片息之后,抬头问道:“请问小姐芳名”。
沐彤眉头一皱:心想:“这人怎么这么不懂礼数,那有随便就问女子名字”,她不喜欢别人这么唐突,要告诉她自然会说。
易寒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看到对方脸色,明白自己太过着急,唐突佳人了,于是解释道:“我问小姐芳名那是因为,想用小姐之名,在这画上题上诗句,这样这副画像就更完美了”
易寒这么解释,沐彤释然,道:“你会作诗”。
易寒点了点头,露出一副无所不会的骄傲神情。
沐彤道:“告诉你名字也可以,在上面题诗也可以,但是你作的诗我要先听怎么样,还有你要先写在纸上,字好不好看,我再决定,我可不愿意浪费了这张好画”,不知不觉中她终于承认了这是一张好画。
易寒点头,“在下既然主动出口,自然是自信能入小姐法眼”。
“沐彤”。
沐彤,易寒感觉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也没细想,坐了下来,拿起笔,思考片刻喜道:“有了,便动笔写下,“碧柳秋波寻烟光,绛罗兰衫沐彤阳,皓齿星眸花月貌,画中红颜不须老”。
沐彤喃喃吟起来,她倒没有感觉诗句如何之好,只是这诗应景应人应画,还算不错,更难得的是他写的一手好字,“好吧,还算不错,题上去吧”。
易寒题上诗句后,把画卷递给沐彤,笑道:“这画这字值不值得小姐为我缝补衣衫”。
沐彤嫣然一笑,“值得,你脱下来吧”。
“好的”,易寒一脸喜色,“请小姐稍等片刻,我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衣服换下来”。
见沐彤点头,易寒立马窜到小巷,换完衣服走了出来,那女子却无影无踪了,易寒苦笑,“早知道不会这么好弄了”,突见桌子之上留着一张纸条写着,“我明日再来,落款沐彤”。
易寒收拾东西,往自家宅子走去,前些日子跟苏姐她们说要离开几天,不知这些日子家里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
路过宁雪住过的宅子,特意停下脚步,大门紧闭,屋檐上吊着灯笼,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可早已物是人非。
回到自家宅子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一个瘦弱的身影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那人听见声响,抬头向易寒望来,脸色一讶,喜道:“公子老爷,你回来了”,匆匆忙忙赶了过来,帮助易寒拿着东西。
回到客厅坐了下来,苏姐给他端来了杯香气四溢的清茗,易寒抿了一口,顿生悠闲的温馨感觉。
“苏姐,千梅,千思他们去那里呢”,易寒淡淡问道。
“老爷——”,苏姐欲言又止,踌躇不定,易寒见苏姐神色有异,急道:“难道他们姐弟两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姐见易寒如此关切下人,心中一暖,“老爷,你不用担心,他们姐弟两人上街卖艺去了”。
易寒舒了口气,问道:“为何他们要去街上卖艺”。
“公子老爷,你离开的时候,没有留下银子,刚好家里的米吃完了,所以他们两人只好去街上卖艺,赚点银子买米下锅”。
“是我疏忽了”,从怀中将所有的银票都拿了出来,“苏姐,我可能要好些日子才能回家住,这些钱就交给你安排”。
苏姐神色一讶,易寒手中的银票至少也有一千来两,这是多么大的一笔数目,公子老爷就这么信的过我,“公子老爷,我只是仆人,你还是等他们姐弟两人回来亲自拿给他们吧”。
“苏姐,我这就去找他们,这些钱你拿去安排,如果你缺钱也可以先拿去用,我信得过你,我不在的时候就麻烦你多照顾他们姐弟两人,还有我这个院子”,苏姐点了点头。
说完,易寒就往大门方向走去,“哦,对了,苏姐,我拿回来的东西记得收好”。
——————————————————————————————————————————
来到城中,那日冯家姐弟卖艺的空地上,人群里三层外三层,远远就听到那熟悉的敲锣声。
易寒挤了进去,地上散落着一些碎石块,看来刚刚表演了胸口碎大石,却见几个地痞流氓正在与冯家姐弟两人拉扯,领头的是一个身穿华衣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拉着冯千梅的衣袖,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戏道:“小娘子,跟我回去吧,就不用这么辛苦”,冯千思却与其他几个地痞流氓纠缠。
易寒一讶,以冯家姐弟的本事本不该沦落到被人欺负的地步啊,为何两人不还手。
这时只听旁边两个围观的男子愤愤不平道:“这吴公子仗着自己舅舅是方府的管事,整天胡作非为,唉,没有人敢得罪他呀”。
另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