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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相还不错。
易寒吩咐卢燕给四夫人送去,却对着沐彤道:“我亲自送去给小姐可好”。
沐彤冷道:“我没手吗?要你代劳吗”。
易寒好言哄道:“我这不是因为太重怕你累着了吗?”
沐彤将食盒提上,晃动几下,反问道:“这看起来会重吗?”
易寒连忙按住晃动的食盒,担心道:“别晃了,一会食盒歪了,菜倒出来,小姐就吃不成了,我不去就是”。
“你人模狗样的,有时候倒会说几句人话,放心吧,我熟手的很”,转身往玄观阁方向离开。
卢燕刚要给四夫人送菜,易寒却叫住了他,“我亲自去给四夫人送去吧”,卢燕好奇的看着易寒,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第四节 这样都骚不起来
玄观阁内,屋内焚一炉百合香,兰麝氤氲,香云缭绕,李玄观像往常一样正在看书,沐彤走了进来,玄观朝沐彤望去,那双明亮慑人的眸子此刻却流露出迷茫的神色。
对于小姐的这个举动,沐彤有些意外,以往小姐心无杂念,无论身边发生什么事情,她看书的时候都是一副屏息凝神的神态,今天一早她就发现小姐今日有些反常。
“小姐,我回来了”。
“嗯,怎么去那么久”,李玄观恢复淡定的的神态问道。
沐彤道:“小姐,画我给你送回来了,他在上面添了些东西”。
沐彤走了过去,李玄观眉头突然一皱,鼻中嗅到一股腐烂树叶的臭味,这股味道好像从沐彤手中的食盒飘出来的,不悦道:“沐彤,你食盒内是什么东西”。
沐彤恍然觉悟,差点忘记了,易寒说过这东西冷了不好吃,要让小姐趁热吃,“小姐,这是易寒给四夫人准备的午餐,我自作主张,让他也做了一份送给小姐品尝”。
李玄观好奇道:“哦,四婶会喜欢吃”,整个李府的知道乔梦真对饮食最为讲究,李玄观虽然不闻杂事,但对几个婶婶的性格爱好还是知道的。
“小姐,你是不是闻到树叶腐烂的臭味,起初我也是有点疑惑,但看那易寒却把这道菜中的一样佐料看似珍宝”。
李玄观微笑,“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他若能看出我画中的玄妙,这道菜就不会差到那里去”。
“小姐你没看到他刚刚看到你的画作是如何惊讶,片刻之后却微微一笑,从容说了一句话,“色相,众生相,玄观好厉害的画境”,小姐他在赞赏你耶”。
李玄观神态有些动容,亲手铺开画卷,待看到经过易寒修改后的画作,却猛的站了起来,大惊失色道:“是他”。
沐彤惊呼道:“小姐,难道你见过易寒”。
李玄观坐了下来,恢复平心静气道:“我与他对弈过”。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昨日,我在大优的局势下却输给了他”,李玄观淡淡道。
“什么!”沐彤表现的比当事人还要激动,易寒竟能在棋力上胜过小姐,“小姐,你再仔细看一下,会不会看错了,怎么可能,他一个李府的下人怎么可能有闲情出现在无相寺呢?”
李玄观双眸变的清明,恬澹如云,道:“棋如人,人如棋,是他没错,容貌可以相似,性情气质却无法模拟”。
沐彤不解,小姐都没见过易寒怎么就能了解他的性情气质呢,这又从何说起,李玄观似乎猜透了沐彤的心思,淡道:“你往画上看去,画艺高超的画家在作画的时候,需要透过视觉形象来表现自己性格、气质、心境以及情感,他的画艺已经到了以意造境道法自然的境界,我以佛理试探,他以道法相应,倒也绝妙”,不知不觉易寒已经勾起了她的兴趣。
沐彤细细思索,李玄观续道:“线条遒劲,条描飞扬,无风而动,表情不露而自态,画风源自吴圣,吸取精髓,却另树一帜,弱吴装,而崇品藻、重笔墨、强形似、逸意韵、此人却可以称得上高才”。
“小姐,比你如何”,沐彤问道,强弱之分却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李玄观微微一笑,以往她从来不拿自己与别人比较,那是根本没有可比性,这一次她却坦言道:“平风秋色,不分高低”。
沐彤若有所思道:“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厉害,能与小姐相比”。
“只是他这个人我却不喜欢,狂傲,无礼,轻浮,强势”,李玄观无端端冒出一句话来。
“小姐,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就在刚刚易寒还强行非礼她。
李玄观道:“你看这画中一男一女,两人虽靠的极近,却神态各异,彷佛中间隔着一道不可跨越的壕沟,他在向我传达一个信息”。
“什么信息!”
“李玄观终有一日必将委身于他,而在他眼中我只不过是他身边一脸亮丽的风景线”,脸上露出傲然的神色,道:“我虽称不上人间韵色却也不是他想象中如尘土一般低贱”,话刚说完却突然神情一愕,喃喃道:“人间韵色如尘土”,好狡猾的人,先乱我心绪,再破我佛遏。再看自己所留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这四句话岂不变成对自己极大的讽刺,道理都明白又有谁能自始至终保持觉悟。
沐彤愤慨道:“小姐,我令人去打断他的狗腿,看他还敢不敢这么狂傲”。
李玄观笑道:“你又该用什么理由去责罚他呢?”
沐彤气道:“他对小姐如此无礼,这难道不算”。
李玄观淡道:“他又没说出来,我们也拿不出证据来”。
沐彤错愕,还真是如此,易寒口头上对小姐可是恭恭敬敬的,总不能说人家心里有不轨的念头吧,想来想去却心有不甘。
“算了,我们不去理会他就是,将画收起来吧,至少他又给我上了一课”
沐彤将易寒所做的牛肉浇黑松露摆上桌子,心中嘀咕道:“要是不好吃,这个色胚死定了”。
李玄观尝了一口,却没有想到这么臭的东西,入口却这般鲜美甘甜,也不知道是今天食欲好,还是易寒的菜做的好,竟全盘收入肚中。
这一次她却没有像上一次粗俗,这一顿足足吃了半个多时辰。
沐彤一边收拾一边笑道:“小姐,你今天的气色不错,脸上红扑扑的”。
听沐彤这么说,李玄观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全身燥热,对着沐彤问道:“沐彤,今日是不是比昨日还要热些,你去把窗户开大一点”。
“小姐,我觉得差不多啊”,走到窗前打开所有的窗户,转身回头却呆如木鸡,小姐却已经把自己的夹纱短袄脱掉,黄色的肚兜映入眼中,露出雪玉的粉臂,若隐若现的酥胸嫩蕾、光滑优美的柳腰。
李玄观只感觉自己全身燥热难耐,胸口涨疼的厉害,忍不住要伸手去抚摸,那陌生又兴奋的感觉一波一波袭来,心中暗暗叫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强行克制,全身却有一把火不泄不快,越是忍受越是痛苦,那排山倒海般的热浪越积越烈。
片刻,娇美动人的粉脸上更是一片桃红,额头渗出几点汗水,咬紧牙关克制自己,娇躯因难受而剧烈颤抖着。
沐彤见到这一幕吓坏了,惊叫道:“小姐,你怎么了”,快步朝李玄观跑去,李玄观艰难的抬去手,有声无力道:“沐彤,我没事,你赶快把门窗关好,我一个人休息一会就好”。
沐彤愣在原地,关切道:“小姐,我还是留在你身边照料你吧”。
李玄观正全力以赴和内心翻腾的火焰抵抗,见沐彤还没有行动,怒喝一声,“快出去,你把守在玄观阁门口,今天不准任何人进来”。
沐彤被小姐发怒的神态吓的六神无主,匆忙按照小姐的吩咐,关上门窗走了出去。
沐彤走后,李玄观咬紧牙关,俏脸因强行忍耐而变得扭曲,双手却控制不住自己朝胸口摸去,在接触到抹胸的瞬间,她又羞愧万分的停了下来。
呼吸越来越急促,李玄观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手不听指挥往酥胸嫩蕾用力捉去,舒服又快乐的感觉顿时排山倒海般席卷她的身心,嫣红的小嘴微微舒张,一丝诱人的呻。吟哼了出来。
李玄观狼狈的朝床上扑去,随着感觉的越来越强烈,身心发颤难耐,似乎有无数的虫蚁在她的身上爬行,撕咬着她敏感的酥胸嫩蕾,身下娇嫩的敏感部位将亵裤湿透一大片,浑身发软发麻,双手捉紧床沿,白嫩的小手青筋暴起,指尖渗出丝丝血迹。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颤抖的手缓慢的朝自己身下那片早已湿润的地方伸去,在触摸到一瞬间,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从快要融化一般的小腹处升起,流到全身,涌向芳心,冲击着脑门,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娇躯不住的轻颤着。
这种腾云驾雾般的快乐,让她身体无力的松弛下来,身上那件黄色的抹胸不知已经扔到那里,雪白的胴。体泛起丝丝的桃红,一双明眸早已湿润迷离,鼻间里面发出诱人的娇哼。
李玄观也顾不得羞耻,手上动作加快,只希望那如遭电殛的那一刻早点到来,舒缓内心的饥渴,她尽情释放自己,享受着令人蚀骨、欲仙欲死,刻骨铭心般快感。
那一刻终于到来,全身突然一阵剧烈的抖动,那肆意狂奔,甜美的洪流冲刷全身每一个部位,整颗心都要飞奔而出,脑袋一片空白,李玄观脸色苍白,跪在地上,那欲火焚身的感觉渐渐消逝,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羞耻感。
此刻,全身香汗淋漓,红晕未消的俏脸一片清丽幽怨之色,眼角流下不知是幸福还是痛苦的眼泪,双眼茫然望着自己湿湿润润掺带血丝的手指。
第五节 活色生香
再说易寒这边,提着食盒踏入芳泽院,一路上并未有人阻拦,骤然看见前面不远安安迎面朝他走来,看着易寒的表情有些怪异。
安安未开口,易寒先道:“安安姑娘,我不是擅闯芳泽院,我这是给四夫人送去饭菜”。
“我知道,夫人叫我过来等你的”,脸上却一脸不情不愿,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易寒却对她兴趣大减,比起聪慧的岚儿,温柔的凝儿,他总感觉安安身上却少点什么东西,对,就是女人味,也不明白洛峰为何会对她情有独钟,大概是距离产生美吧。
两人来到乔梦真的闺房门前,大门紧闭,安安敲门道:“夫人,他来了”。
乔梦真那娇柔好听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让他进来吧”。
安安推开门,站在原地让他先进,易寒心中嘀咕,“什么时候她对我这么尊敬了”,踏入房间,安安却离开了,这是什么意思,留我跟夫人两人独处。
乔梦真的房间里作了一番新的布置,雅致怡情,淡淡香味传来,教人打心底感到舒服。
乔梦真笑盈盈的看着他,道:“怎么,惊喜吧”。
易寒挺起胸膛,从容不迫道:“这有什么可惊喜的,我可只是来给夫人送饭,送完我马上就离开”。
乔梦真笑道:“好啦,别装模作样了,我可不是好骗的小姑娘,把门关上吧”。
易寒听完却喜孜孜的将屋门关上,有戏,一会她发作的时候,我假装百般推脱,最后无奈只能从了她。
“你笑的那么下流,在打什么鬼主意”,从易寒进屋,她的一双美眸就停留在他身上,没有片刻离开。
易寒露出道貌岸然的表情,“夫人,我那来的胆子,除非”,他故意停顿片刻。
“我借你胆子——”
“夫人借我胆子——”
两人异口同声,乔梦真嫣然一笑,嗔道:“就知道你会说这句话”。
易寒讪笑一声,“夫人,看来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