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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却是有苦难言,她早就发现夫人有些怪异,刚刚大厅议事,她却不敢有言语半句,只能心中暗暗着急,待众人散去,她关切的朝夫人手上按去,却被夫人狠狠的甩开,她吓坏了,似乎此刻夫人神志不清,连她都不认识了。
乔梦真大声道:“妹妹,不要过来”。
林若烟吓了一跳,硬生生停下脚步,满腹狐疑的望了乔梦真。
乔梦真只感觉那个地方正在充血、膨胀着,若不再安慰的话,自己真的快要爆炸了,实在忍不住钻心的麻痒,一只小手缓缓的伸向了自己的小腹,当着其她三女的面揉了起来,幸好神志还有一丝清醒,不是直接探入幽地,而是掌心压着小腹,纤细的手指却似有意似无意的往敏感处蹭去,指尖能感觉到那湿润的液体
一阵舒服的快感传来,双脚不听使唤地抖动,这是一番什么样奇妙的感觉,在三个女子面前偷偷自摸,刺激感,羞愧感,快乐感,除了乔梦真一人没人能知道是什么样子。
“妹妹,我疼的厉害,我先回去休息了”,说完低着头,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在走出门口的时候,却趁机隔着衣衫狠狠的朝敏感部位揉了一下,这一下之后,美妙的感觉涌来,双脚顿时酥软无力,再也走不动了,鞠着身子,双腿紧紧缩紧,手掌按在墙上,才勉强站立,娇躯摇摇欲坠,似乎只要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到。
“我的天啊,姐姐”,林若烟悲呼一声,朝乔梦真跑去。
“夫人”,安安也关切喊了出来。
乔梦真下边已经染湿亵裤,渗透外衫,一片汪汪色泽的水迹,如何能让她们看到自己这个下流的模样,以后自己脸面还要往哪里放,咬紧牙关往芳泽远快步跑去,她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尽情释放这种。
林若烟吃惊的看着乔梦真狼狈不堪的奔跑着,她身为夫人,却做不出来,朝正在追着她的安安喊道:“安安,好好照顾你家夫人,我晚上再过去看她”。
安安转身点头,不用六夫人嘱咐,她也会这么做的,便迅速追了上去。
惊鸿院离芳泽院并不是很远,乔梦真却感觉到这段路从来没有这么远过,时间变得特别缓慢,身体变得特别敏感,跑动时候,丝绸摩擦着肌肤,让她有一股尿意,她身体有些虚弱,安安追了上来,刚要将她搀扶,乔梦真冷道:“把守在院子门口,若有人敢闯进来,重责五十大板”。
熟悉的环境映入眼中,终于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心神不定的在院门口走来走去,是易寒,看见他,乔梦真喜出望外,朝他冲了过去。
易寒一脸忧心忡忡,在院门口走来走去,时不时抬头望着远处,突见乔梦真出现,飞快朝她奔去,两人像一对久不想见的情人,眼神中充满着喜悦激动。
毫无征兆,乔梦真重重的扑到在怀中,颤抖的呻。吟一声,易寒刚要说话,乔梦真却突然拽着他的胸口,往院子内拖去,力道是如此惊人,连他一个大男人都被拖的踉跄。
两人进入乔梦真的闺房之中,嘣,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响起,乔梦真早已是香汗淋漓,脸上惊人的红润,媚眼如丝,易寒朝她身上看了一眼,见她裙子中央一片水迹,惊道:“你真的借尿遁离开”。
乔梦真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去理解易寒的话意,用力撕开一道小口,顺着这道小口,衣衫从胸口被竖着撕成两半,露出少女光滑白皙的肌肤,浑圆饱涨的酥胸在急促的呼吸中如浓桃艳李。
第八节 合欢被,点点红痕
易寒看着她春意媚人,艳绝无比的美态,早已心猿意马,按耐不住,这一次该不会前功尽弃了吧。
乔梦真将身上外衣褪下,身上只着一条亵裤,一件胸衣,素约苗条的细腰之下,一条粉红色的轻薄透明轻纱亵裤紧紧贴着翘挺丰盈的臀部与结实修长的大腿,易寒脑门一颤,气血涌动,鼻子阵阵清流,好像留了什么东西出来。
乔梦真坐在床边,娇躯向后半卧着,双手撑着身体,右腿一翘,脚上一直绣花鞋朝他飞来过来,易寒眼疾手快往绣花鞋稳稳接到手中,凑到鼻尖一闻,一股香喷喷的味道,突然又是一物朝他飞来,他沉醉香气之中而反应迟钝这一次却正中他的脸庞,乔梦真娇笑一声:“易寒大爷,你还不快点来扒光小女子身上的衣衫”。
乔梦真眼神迷离凝视着他,那炙热的光芒似乎要将他吃了,舌头轻轻了舔了一下嘴唇,一双小脚早已紧紧交缠在一起上下磨蹭着,檀口微张,急烈呼吸着。
易寒朝她扑了过去,双手搂住她的蛮腰,脸紧紧的贴着她的俏脸,一股沁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四眼对视酝酿着暴风雨前的一刻。
乔梦真却根本不用酝酿,她早已经憋了半天,双脚紧紧将易寒腰际箍住,一个转身将易寒反压在下面,双手按着她的肩膀,面目狰狞道:“嘿嘿,大爷你好俊俏啊,小女子今天要尝尝鲜”。
易寒微笑,黑松露已经完全将她内心放纵的野性勾引出来,她刚刚应该憋的很辛苦,此刻才会如此急色,不用,直接就要进入正题。
怜爱的在她嫩的可以捏出水的脸上拧了一下,笑道:“你确定你要在上面吗?我可是很勇猛的,一会你腰断了可不要怨我”。
“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来吧,快把你的全部能耐使出来,尽情的蹂躏我,糟蹋我,梦真此刻只想满足,来吧,让我升天吧”。
易寒却有意逗她,隔着她的衣衫时不时挠着她敏感的部位,这种隔靴搔痒,怎么能让春。情泛滥的乔梦真满足,主动趴下去用热烈的吻去燃烧他的心灵,五指狠狠的在他肩膀上挠出一道五指血痕,这还不够,嘴唇移动他的脖子上,露出贝齿咬着他脆弱的肌肤,咬到易寒发疼,“没用的男人,没用的男人,恨死你。”
易寒顿时来气,男人最见不得女子在床上说他没用了,大掌将她嘴巴捂住,身下扭动几下穿刺而入,乔梦真突然疼叫一声,额头几点冷汗渗出,俏脸扭曲忍受的撕裂身体的剧痛,她毕竟是个处子,这种活生生在身体内部撕开一道口子的痛楚,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体会。
易寒全然不顾,表现的很粗鲁,很狂野,用自己所能达到的极限速度,乔梦真用凄楚的眼神凝视着正卖力表现自己的易寒,痛楚渐渐消逝,那美妙的感觉一波一波袭来,她爽死了,心中暗暗偷笑,有时候男人就是这么笨,一激就上当。
易寒累得跟头牛似地直喘气,乔梦真却一脸享受,时不时用声音刺激他一下,她身上该不会自带耐久光环吧,按照自己的估计自己保持这个速度已经足足一刻钟了,她的巫山一刻怎么还没到来,刚想放慢速度缓一缓。
乔梦真感觉到了,娇笑道:“怎么不行了,说你没用还真没错”,双手挑逗的拧着他胸口的凸点。
“什么!”易寒闻言大怒,俊脸涨的紫青,“急急如玉令,太上老君来显灵”。
趁易寒这个停滞的片刻,乔梦真却一刻也不愿意那冲刷身体火辣辣的美妙感觉削弱,自己动了起来,花枝乱颤,猛摇螓首,一头黑发在空中乱拂,不忘问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易寒嘿嘿一笑,“你用观音坐莲来对付我,我只好请太上老君来坐镇”,突然大喝一声,“接招,老君怒*十六月华刺”,腰部持枪飞转,舞出龙形银光,顺势刺出,恰似银龙翔空,神威赫赫,直穿深渊而去,连击十六下。
乔梦真花容失色,还未来得及反应,银龙洞穿而入,十六击无一遗漏全盘收下,胸口一悸,体内热血沸腾,澎湃的热浪传遍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飘飘欲仙如坠云端,形势急转而下,瞬息之间优势全无,此刻却只能任人鱼肉,也怪她太大意了,以为胜券在握,对方居然还保留着这么凌厉的杀招,在最松懈的时刻,留下一丝空隙,被对方趁虚而入。
乔梦真虽娇躯无力反抗,灵台尚存一丝清醒,明白易寒使出这样厉害的招式,是要彻底将自己内心深处的羞耻之心勾引出来,让她成为受肉。欲操纵的淫。娃荡妇,她不要,身体大感吃不消,螓首猛摇,疯狂喊道:“不要,不要,让我歇息一会”。
易寒坏笑一声,“小娘子,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言讽刺我”。
乔梦真妖媚深吟,她已经在无暇做任何事情,只得让这个平生最爱的男子尽情的欺负自己的身体。
易寒从乔梦真心力交瘁的神态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大喝一声,“奔雷撼*一刺惊虹”,体内精华化为实体凝聚成一点无比激射而出,不断冲击层层叠叠的阻碍,四散纷飞的炽热气流,如火雨天降让这块久未逢甘露的阴湿之地变得更加凄离破碎。
乔梦真高亢悲呼一声,“我要死了,你都要快把我烫死了”,那美妙的感觉一次又一次排山倒海涌来,娇躯僵硬紧绷,双脚不停颤抖,直到不再折磨着她。
乔梦真眷恋的趴在易寒身上,闻着他强烈的男子气息,那振奋的感觉虽然很短暂,却也美妙得让她永生难忘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缠在一起,聆听着彼此急促的呼吸声,整个房间成了温馨甜蜜的小天地。
乔梦真俏脸紧贴在他胸口,星眸紧闭感受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易寒一眼不眨的看着她的娇躯,心神俱醉,她长长的眉毛那么安静,不再调皮,好似天空中美丽的月牙儿,红润的嘴唇勃发着无限的青春与朝气。
从这一刻开始,她已经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人的女子,强烈的满足感让他心神一动,颤抖的伸出手抚摸着她俏美的脸庞,香汗顿时将他手心浸湿。
乔梦真睫毛微一颤动,蓦然睁开眼睛,触碰到易寒能穿透她内心的眼神,脑际轰然一震,莫名间,那温柔的目光,会心的微笑化作阵阵暖流充斥着她的心房,流经全身,那曾经的悲伤在暖流的冲击之下变的越来越淡,直到完全消失,良久之后,全身一阵畅快淋漓,就像重获心生,身体如雄鹫飞纵于九天云霄,没有约束,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霎时间她迷恋其中而不能自拔,她希望这一刻是静止的,这一刻是永恒的。
相由心生,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一笑尤胜春华初展,百妍丛生,光艳逼人的姿容流淌着美丽的霞光,顿时芳馨满屋。
易寒目瞪口呆,难以置信,此刻他竟感觉乔梦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全身被圣洁的光华所取代。
乔梦真嫣然一笑,温柔道:“你这呆子,我的清白身子都给你占据了,傻傻看着我干什么,还不赶快将我搂紧,人家好喜欢在你怀中温暖的感觉”,被子之上一摊鲜艳的血迹,在像他证明她清清白白的身子。
易寒喜形于色,怜爱道:“真儿,痛吗?”。
乔梦真摇了摇头,赞道:“易郎,你真厉害,我刚刚差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现在却快乐极了”。
羞道:“我平日里不是这样的,今日却不知道怎么了,害你累成这个样子,我帮你擦擦汗”,伸出舌头舔着他头上的汗水,却越擦脸上越黏糊。
易寒心中嘀咕,还不是因为黑松露缘故,这东西谁吃了,贞女也变荡妇。
乔梦真突然抬起头瞪着易寒,责问道:“我刚刚替你擦汗时,你眼神闪烁,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易寒装傻道:“没有啊”。
乔梦真突然脸色一变,“你是不是有别的女子”。
这话一问,易寒头就大,支吾道:“倒是有几个关系不错的,但还没有确定关系”,他可以骗她,但纸是包不住火的,早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