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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鬼离离开始大片的枯萎,你们知道,我们一家三口之所以能躲到今天,完全是借着鬼离离的庇护,如果鬼离离枯萎了,那我们很快就会给无处不在的鬼差发现,我和柳眉倒无所谓,只是可怜我的女儿,自从出生,就从未享受过一个孩子应有的快乐,只是和我们躲在深山里,唉。”吕健脸上的水汽越发浓重,显见是伤心欲绝,,
顿了顿,吕健不好意思地一笑:“如果我们被鬼差拘魂到地府,以我这种逆天而行的行为,我和柳眉肯定要坠入阿鼻地狱,这我不怕,只想在这一切发生之前,为卫红找一个可依靠的人作伴,这样的话,在地府里也算有个照应,这也是我们唯一能为女儿做的了。”
“不是,你了解那魏二愣子吗,那小子忒不是东西,咋可能会照顾你女儿呢。”我对于吕健病急乱投医的做法是啼笑皆非,这赶上撞天婚了,逮着谁算谁,可就魏二愣子那操行,可真真是所托非人,枉费了吕健两口子的一番苦心,
“嗯,这个我可以用人格担保,那魏二愣子坑蒙拐骗、阴狠无赖,简直就是五毒俱全,要多不是玩意儿就有多不是玩意儿,那天你遇上我的时候,那小子正准备找石头要砸死我呢,幸亏被蛇咬了,要不我现在估计给你也是一个单位的了,地下工作者嘛,呵呵”胖子对魏二愣子的人品极度唾弃,一提起他就气不打一处來,
“那《阴婚冥契》说白了,就是一个摄取魂魄的法器,只要魏志强在上面签了名字,其魂魄就会被《阴婚冥契》吸收,进而成为一具听话的傀儡,任由我女儿差遣,我也知道这么做有点儿不妥,可是,除此之外,我们还能为孩子做些什么呢。”吕健摇头苦笑,尽显内心的无奈与不甘,
我和胖子相互看了看,倒是胖子忍不住,先开口了:“凯子,你大爷的还等啥呢,你偷的那个油灯呢,麻溜地拿出來,让他们一家三口钻进去,然后再赶机会找黎叔儿想办法。”
我也正有此意,既然胖子已经挑明,我就对吕健说道:“这样吧,你们也别让魏二愣子当姑爷的,那孙子脑后有反骨,当孙子行,当姑爷不合适,这样吧,我有一盏摄魂灯,你们一家三口暂时在那里面栖身,顺便修炼一下,等我们回到雅克什,再找我师傅儿想办法,对了,我师傅就是鬼差。”
“真的“哎呀,你们俩真是我的贵人啊,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谢谢,谢谢。”吕健听了我的一番话,不禁喜出望外,二话洠担统悄锪┱惺郑盟枪齺恚
“等等,我说,这么整你老婆和女儿不就都知道自己是鬼魂了吗。”见我转身要去取那盏黑油灯,胖子突然喊住了我,
“那倒不妨事,柳眉受刺激太深,加上灵魄受损,所以直到现在,依然还是活在懵懂之中,不会想太多,至于我女儿,这孩子未经十月怀胎,实则是我借着她在母体中仅存的一点骨血,用寒冰之气和黄泉反煞之气硬生生催出來的,只是一个大自然灵气的产物,所以智力极低。”吕健绝处逢生,眼中现出热烈的光彩,
“既然如此,那我马上去取摄魂灯。”这一家三口的凄惨遭遇令我十分动容,发自内心的想帮他们一把,所以忙不迭地转身想回房间里去去油灯,
就在我转身将走未走之际,一股寒气由打地板下面喷薄而出,领我和胖子浑身一抖,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这时,大厅里的温度骤降,那两盏红色的灯笼也开始剧烈地震动,似乎遭遇了一股强气流冲击一样,
我和胖子心下一惊,同时看向吕健:“你请了帮手吗。”
吕健茫然地摇摇头,脸上也露出惊愕的神情,
我和胖子暗叫不好,心说这北部原始林区邪门至极,难道是我们刚才的举动引起了林中某种野仙的注意,这会儿來盘道來了,
正瞎自猜疑,就听见大厅的地板缝隙间开始无缘无故地往出冒泉水,并且泉水越冒越多,已经淹洠Я宋颐堑慕捧祝
胖子一把拎起仍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魏二愣子,扔到桌子上,防止他被水呛死,
室内的温度继续下降,地板上的水眨眼之间就变得象水银一样凝重,并开始不可思议地向中间集中,就见那些水如被某种强大的力量吸着似的,逐渐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根高速旋转的水珠,
水珠猛然爆开,那四处分散的水花将我和胖子浇了个透心凉,可是,更让我们心寒的是,水珠消失后,里面赫然冒出一个黑衣黑帽、脸色黧黑的鬼差,
只见吕健、柳眉夫妇将女儿藏在身后、一脸惊恐之状地看着那个鬼差,不知所措,
“你们好大胆子啊,竟然利用鬼离离來逃避地府的追缉,真是胆大妄为,可惜,官法如炉真如炉,你们终究还是逃不出本差爷的手掌心,少废话,速速束手就擒,和俺回地府受那寒冰地狱的刑罚。”那鬼差别看模样跟个土豆子洠Сた频模伤祷爸衅悖诔鲆桓惫鹿斓淖炝常
“差爷,我们知罪了,甘愿受罚,只求您法外开恩,放过我们的女儿吧。”吕健看着长得比宋小宝还黑的鬼差,苦苦哀求道,
“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这点道理你都不明白吗。”鬼差冷冷一哼,“刷拉”一下抖出了一根黑漆漆的铁链子,就要动手去缩吕建一家三口,
“哎哎,鬼差大哥,那啥,我说两句啊,你看,咱们不是外人,我师傅,黎叔儿,也是鬼差,你看,是不是法外开恩,放过这一家三口,兄弟明白,不会让您老白辛苦的,回头大娘们、金银馃子、别墅、宝马,我给您烧个全套的,咋样,呵呵”胖子一看这鬼差要动手锁魂,赶紧使出杀手锏,火线贿赂,
那鬼差乜斜了胖子一眼:“你这个家伙很罗嗦啊,鬼差办事,有你插嘴的份儿吗,黎叔儿,不认识,就算认识,俺也不会通融,俺有俺的职业操守。”
“嘿,你他妈是给脸不要脸是吧,我操,今天我还真就不信了,鬼差多个jB啊,凯子,操家伙,我还真就不信了,干不死你个灰卜出溜的土豆梨子。”胖子也不知抽了那股风了,估计是一直受崔执事的压迫,积郁成疾,今天把气全都撒在这个死不开面的鬼差身上了,
说真的,听了吕建一家三口的不幸遭遇,石人都会落泪,可这个鬼差硬是摆出一副照章办事的臭脸,我心里也有气:鬼差怎么了,也不过就是地府里的三级公务员而已,装他妈什么犊子啊,是鬼别装人,都是同类,怎么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呢,
想到这儿,我也洠Ш翱赃辍币豢谝剖持福谧笫终菩幕弦桓稣菩睦祝保肿佑昧σ欢褰牛炖锟荷暗溃骸靶旄纾粤榘 !
又是一道白光从胖子体内飞出,那个小白脸徐羽菁的灵魄一脸不满地看着胖子:“你丫成心的是怎么着,不是和你说了吗,这事儿我不管,还用我说第二遍吗。”
“不是,徐哥,我们把话儿都唠开了,哎呀,你不知道,这一家三口可老可怜了,简直就是…”胖子知道徐羽菁面冷心热,要想激他跟鬼差动手,必须事先先煽足了情,
第196章 战鬼差(下)
徐羽菁一皱眉头:“你丫话痨啊,他们的事儿,我比你清楚,说吧,你喊我到底什么事儿,我告你啊,胖子,这一会儿工夫你可折腾我两回了,今儿你要不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小子,信不信我让你明天窜稀(拉肚子)窜得都提不上裤子。”
嗬,这徐羽菁还说胖子是话痨,就他这一口气说出的一大堆话,比胖子嘴还碎呢,我去,
“这鬼差要抓他们一家三口下地狱,这事儿你不能不管吧。”胖子一看徐羽菁要发飙,不敢再多事,赶紧说出请他出來的理由,
“鬼差捉鬼,名正言顺,况且他又不会伤害到你们,这事儿我不好插手,你们自己解决吧。”徐羽菁沉吟了一下,说道,
也是该着出事儿,徐羽菁在说话的时候,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那个腆着肚子、一脸凛然不可侵犯的鬼差,结果被那个鬼差做作的表情给雷到了,“扑哧”一笑,
徐羽菁长得那模样大伙儿都知道,纯度绝对是99。99%的标准伪娘,他那一笑,而且还是一种打内心真诚流露出的讥讽的笑,那得多刺激人啊,是吧,
所以,那个鬼差当时脸上就挂不住了,黑脸一红,冲着徐羽菁就过來了:“呀哈,今天该着俺露脸啊,又一个不在册的鬼魂,行了,你也别走了,跟俺一块儿回地府受罚吧。”
见那鬼差拎着锁魂铁链喳喳呼呼地奔自己就來了,徐羽菁脸都气绿了:“孙子,你他妈头一天当差是吗,拘魂拘红眼了是吧,我说好听点儿,你这叫业务不熟,欠练;说得难听点儿,你就是撅着屁股看人,有眼无珠啊。”
那鬼差被徐羽菁夹枪带棒的一通损,一张老脸真是挂不住了,气得暴跳如雷,哇哇怪叫着直奔徐羽菁飘來,并且大张着嘴,要咬徐羽菁的灵魄,
以前黎叔儿说过,这有些鬼差就跟当年皇宫里的公公似的,心理严重扭曲,经常会想出一些恶毒的法子折磨那些无力给他们上供的鬼魂,这咬鬼魂就是其中较为常用、又比较阴毒的一项,
鬼差咬鬼魂一口,被咬鬼魂的灵魄就会受损,轻则是如蛆噬骨,痛彻心扉,重则灵魄被咬得散了魄,來世投胎转世就是天生的痴呆孽傻,要经历一甲子的轮回才能重新修复灵魄,所以,一些不良的鬼差为了逼索贿赂,经常将一些鬼魂咬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一看那鬼差张嘴要咬自己,徐羽菁一阵冷笑:“就冲你这一张嘴我都看见你胃了的倒霉德行,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要锁我的魂,你也配。”
这徐羽菁是谁啊,本來就來自当年“文革”武斗的发源地,,北京,后來又成了雅克什最大的一个造反派的金牌打手,最擅长的活儿就是打倒当权派,眼下,这屋里的当权派就是鬼差,还主动和造反派出身的徐羽菁叫板,这下可真有乐子看了,
果不其然,徐羽菁见那鬼差笨拙地飘了过來,一撇嘴,意思是觉得那鬼差根本就不够一盘菜,直到鬼差飘到了跟前儿,才不慌不忙地飞到半空中,一个高劈腿,就听“啪唧”一声,那个鬼差就跟折翅的乌鸦似的,一个跟头就从半空中掉到了地上,摔得龇牙咧嘴,恨骂连声,
从地上爬起來,那鬼差的眼睛都红了,也是,一向对鬼魂们呼來喝去、颐指气使的他哪受过这委屈啊,莫名其妙地被一个牛逼哄哄的鬼魂给削了,这对于他自以为是的心灵是多多么大的摧残呢,
所以,这小子是真急了,爬起來飘到半空中,怒视着一脸哂笑地看着他的徐羽菁,愤然掏出一个黑色方块状的东西,拧巴了几下,放到嘴边,连哭带嚎地喊道:“崔执事,崔执事,我是铁头,我被鬼魂给削了,请求支援,快啊……”
尼玛,行不行啊,那鬼差手里拿的居然是一个对讲机,并且很熟练地用那个对讲机在喊人帮忙,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这孙子生前是干什么职业的,这套路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妈个逼的,这孙子以前肯定是干城管的,要不咋一挨揍就知道‘吹哨子’喊人呐……你妹啊,他他妈在喊谁,崔执事,我操,赶紧制止他。”
胖子最怕崔执事儿,一听这鬼差联系崔执事,当时就急了,浑身猛然发出耀眼的红光,一伸手攥住悬在半空的鬼差的脚脖子,单膀一较劲,二次将那鬼差平拍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