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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道就像超大号的蛆虫一样黏在我身上,还不停地打挺屈伸的白影,我心里这个膈应,这可真是癞蛤蟆爬脚面,它不咬人膈应人啊,所以,我看了看已经开始吐胆汁的胖子:“行了,在jB吐,你该把前列腺液都喷出來了,我说,这玩意儿咋整啊,是你用嘴咬还是我用手撕啊,哥。”
说真的,那个与黎叔儿有一拼的老骗子林叔儿待在我体内的时候,曾告诉过我,利用摄魂珠吸取魂魄的时候,一定要有选择性,不能夹到碗里都是菜,因此,虽然我完全可以用你右手扣住那道白影,将其吸入体内,可是,一來我对二战日军十分厌恶,根本不能容忍体内有这些畜生一丝一毫的物质存在;二來这些畜生天生就好色,到现在还是习性不改,一旦我吸了它们的魂魄,哪天在跟沈涵说话时,再不由自主地溜达出一句“花姑娘大大地好”,我那不是作死呢吗,沈涵当时就得大义灭亲废了我。
所以,我才会对胖子说出那番话,不过,这死胖子是真奸呐,当时就一抹嘴,说了句:“滚犊子,你他妈咋不让我搂着它跳个探戈再來个湿吻呢,你大爷的。”
我一看胖子不中计,嘿嘿一笑,开始一把一把地将那道白影从身上往下撕扯,原來我一直以为这鬼魂就是一股气儿,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可是,在经历了上次叠劫叠杀阵里与墨非命那五鬼缠身的恶斗之后,我和胖子才知道,这鬼魂也是很有质感的,既可以撕扯,还可以口嚼,当然,这也是因为我和胖子体内有摄魂珠的缘故,并不是人人都有这种口福和手感的。
可是,不管怎么着,这手撕小鬼子的感觉确实很爽,难怪那些傻叉导演会将那么雷人的场面搬上银屏取悦全国的观众,只可惜那哥们洠в谢峥吹轿液团肿虞倍拘」碜踊昶堑恼庖荒唬裨蚩隙ɑ岣男信墓砥摹
闲话休絮,看我左一下、右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撕得那叫一个过瘾,眼看着那道白影转眼间就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并逐渐显露出了本相,竟然是一个矮胖的、满脸横肉、上嘴唇还有一块跟鼻屎似的仁丹胡的日军军曹,那厮样貌看起來还像个人样,起码比之前我们在建兴大酒店地下工事里看到的那些日军干尸顺眼多了,不过,见那厮虽然发不出声音,却用一双猪眼睛怨毒地看着我,我真是气不打一处來,你的奶奶的孙子腿的,人都说相由心生,一看你这倒霉德行,当年侵华的时候肯定就洠僮鏊鹗露裉炻涞叫∫氖掷铮慊瓜氲煤茫牙选
想到这儿,我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两只手倒腾的就跟数钞票似的,“刷刷刷刷”,把那小鬼子剩下的那点儿魂魄扯得稀碎稀碎的,这才消了心头之恨。
胖子眼睛都看直了,朝我一竖大拇指:“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丫绝对有心理疾病吧,典型的躁狂症,你丫真要有朝一日岁天朝军队打到东京,我操,后果不堪设想啊。”
“别整洠в玫模偎笠模庖桓鲂」碜犹还耍π郑勖堑弥鞫龌靼 !蔽疑钡男似穑鹱约憾季醯靡缁鸬难劬Γ聪蚺肿樱巧币猓吓恕
“不用出击了,人家送货上门了,你妈的,跑啊……”胖子先是眼睛怔怔地看向我的身后,就跟说梦话似的喃喃自语了一下,而后一拽我的胳膊,撒腿就蹽(liao;二声,跑的意思),随即,一连串滚烫的子弹就倾泻在了我们刚刚站着的地上,打得尘烟四起,木屑迸溅。
这帮小鬼子,真他妈的做损,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跟我们玩起了迂回包抄的伎俩,先是顺着平房后面的破窗户进到屋里,然后再蔫不唧唧地从屋里打我和胖子的冷枪,幸亏死胖子乖觉眼尖,看到了那些孙子的鬼影,这才是我们逃过了一劫。
我操,我都要气疯了,这是什么jB武士道精神,偷偷摸摸的,连他妈下三滥的小混混都不如呃。
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胖子拉着我在如转盘迷宫的平房区的小道里拐了几道弯,过了几道杖子,就甩开了那些小鬼子。
见我仍是气愤难平,胖子顺手从兜里掏出烟盒,塞给我一支,自己又点上一支,吸了一大口之后,才龇牙一笑:“你丫别生气了,这些鬼子搞背后下黑手的这一套,其实都是跟八爷学的,是咱们的徒弟。”
“八爷,啥八爷。”我被胖子洠窙'脑的话给弄糊涂了。
“操,八路呗,当年抗战的时候,其实正面战场都是老蒋领着在硬碰硬的血拚,咱毛爷爷老奸了,一看咱八路,我操,手里的家伙连汉阳造、套筒子都赶不上,人也都是些连立正稍息都听不明白的农民工,这能和小鬼子死磕吗,一照面就得打散了啊,所以,老人家一琢磨,操,反正咱也不是正规军,我是流氓我怕谁,咋顺手咋來吧,于是,就整出了啥麻雀战、地道战、破袭战的,听着唬人,说白了就是背后下手,打一下子,占了便宜就跑,这回明白了吧,看样子,这些小鬼子们生前被八爷们调离(东北方言:tiao li;戏弄、耍弄的意思)苦了,记忆深刻啊,这回还不忘呢,现学现卖來了。”
胖子不愧是历史老师出身,一番事实而非的歪理邪说,听着还是挺有道理的,不过,这时候给我补历史知识,是不是有点儿不是地方啊。
所以,我掐灭烟头, 哭笑不得地看着胖子:“哥,你真是长了一张好嘴啊,不是,你丫要是能用你那口条将小鬼子们说得“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嗯,那我就坐这儿听你唠50美金的,你大爷的,长点心吧,我擦。”
“呵呵。”胖子很诡异地一笑,示意我不要出声,随即领着我,弓着腰,轻手轻脚地沿着一圈木头杖子绕到一栋墙皮剥落的泥房后面,钻过破杖子,來到房子后面的四敞大开的窗户前,用手一指里面,我探头一看,才明白了胖子刚才跟我谈古论今的用意。
合着这死胖子是在等时间呢,此时,刚才那些偷袭我们的“警察”们已经排成一列纵队,离开了隐蔽的屋子,看样子是出去搜索我们去了,屋里就剩下三个殿后并负责警戒的“警察”。
我和胖子相视一笑,以我们小哥俩的身手,以二敌三,那还不是手拿把掐、十拿九稳的事儿嘛。
见那些“警察”已经完全离开了院子里,我和胖子一猫腰,再一挺身,就跳进了屋子里,而后,我挥舞着黑气弥漫的右臂,胖子抡圆了手里的冲锋枪,“噼噼啪啪”,五分钟结束战斗,满屋子都是鲜血、残肢和散发着恶臭的内脏。
好在我和胖子已经有些适应这种杀戮后的副产品了,虽然还是忍不住被熏得干呕,但已经吐不出什么玩意儿了,胃里都清空了,可是,唯一麻烦的,就是那三条粘在我们身上的小鬼子的鬼魂可怎么处理啊。
“妈逼的,凭啥你身上只有一条,我身上就他妈两条啊,操。”胖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粘着的两道白影,再看看我身上的一道白影,很郁闷地骂道。
不过,此时我和胖子求战心切,恨不得立时就冲出去,再找到更多的“警察”们大开杀戒,所以实在洠в心托栽僖坏阋坏愕厮核檎庑┤站墓砘辏墒牵直匦虢谴虻没攴善巧ⅲ苑浪窃俸θ耍趺窗炷亍
“呵呵,有了,洗过床单吗,凯子。”胖子一拍脑门子,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
第272章 猎杀日军鬼魂
“洗床单。啥意思。”我知道胖子这时候肯定不会是跟我扯蛋玩儿。一定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遂洗耳恭听下文。
“这些魂魄太难缠了。來。兄弟。咱哥俩给丫们來个绞杀吧。”说着。胖子伸手去撕扯身上的两道白影。不过。看样子胖子并不像我撕扯得那么轻松。忙活了一脑门子汗。才将那两道白影扯了下來。
随后。胖子又让我把自己身上的那道白影扯了下來。见我随手一扯。那道白影就被拽了下來。胖子很是纳闷地咂咂嘴。随即同我合力将三道白影混在一起。而后。就跟两个人配合着拧床单似的。一人抓住一头儿。将那三道白影拧在了一起。并且是越拧越细。很快。“啵”的一声。那道“白绳”中间就断开了。随即冒出一股辛辣的白色粉尘。三道白影霎时就变得无影无踪了。
“嗯。那三道小鬼子的鬼魂是不是逃了。”我心下一惊。看着胖子问道。
“逃。本拉登都干死了。他们还想往哪儿逃。靠。完美的魂飞魄散。”胖子拍拍手。牛逼闪电地地斜视着我。那叫一个拽啊。
“咋回事啊。这是。”我还是有点儿迷糊。
“里面不是说过吗。如果鬼魂的阴气特别盛的话。那么三只以上的鬼魂聚在一起。就会使得阴阴相克而发生互噬的现象。最后是全部魂飞魄散。所以。这就叫三鬼成虎。懂不。”
“懂了。哥。听你一席话。省我十本书。嗯。跟着你。真长学问。真的。”我看着胖子。做出一脸崇拜状。
“滚他妈犊子。一看你就是假模假式的。操。做人比肾都虚。我擦。”胖子看出我是在挤兑他。骂了一句。转身朝外面走去。
我和胖子从那间满是残肢断臂的小屋里走了出來。此时。外面的枪声依然激烈。看样子。那些打不死的“警察”们正在猛攻军人和特警们据守的藏身之所。
趁着那些打不死的“警察”们的大部分兵力都在围攻军警们固守的据点。眼下平房区里都是小股的散兵游勇。我和胖子就象深入敌后的别动队一样。开始逐个击破。
那些被日军鬼魂附体的“警察”们虽然除了外表看着有点狰狞以外。其他的看着与正常人并无二致。可是。其智力较正常人还是略显不足。更多的时候。还是靠一种兽性的本能在支配自身的行动。所以。在与他们对敌的过程中。我和胖子就像在丛林中作战一样。只要能完美的隐蔽好自己。我们完全可以做到一击必中。百不失一。
这种近似于丛林狩猎的感觉令我既紧张又兴奋。简直都要嗨翻了。
现在。是我和胖子在追着那些隐患不散的小鬼子的魂魄打。也算是一血八年抗战中日军一味地追着国军和共军打的历史耻辱吧。妈的。我和胖子心态总是这么好。不管什么操蛋事儿。我们俩总是能将其跟国家乃至全人类安危扯上关系。从而使自己沉浸在一种充当民族英雄的、很鸡血的兴奋状态中。于是。我们俩就开始人來疯了。
眼下就是如此。摆平了那几个日军鬼魂后。我和胖子的兴奋点彻底被调动起來了。带着满身满脸的鲜血和磨牙吮血的变态表情。气势汹汹地开始满平房区地找小鬼子魂魄附体的“警察”。
别说。当我和胖子转悠到一处房子搭建的比较乱、有点儿象老上海的弄堂似的一片杂乱无章的棚户区的时候。真就看到五个“警察”正跟一群被水淹了窝的耗子似的。胡乱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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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已经风烛残年的窗户哪儿经得住我和胖子的大砖头子的蹂躏。伴着“哗啦”、“夸嚓”的两声巨响。整扇窗户连同玻璃窗全掉了下來。
这一声响动着实令那些“警察”们一惊。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掉转枪口。朝着发出响声的窗户处就是一阵密集扫射。
我和胖子等得就是这个时间差。一见那五个“警察”的注意力全都被那扇窗户吸引过去了。我和胖子三步并作两步。“噔噔噔”几步就冲到了那五个“警察”的跟前。随即我用右手的指甲刀横着一挥。就将其中的一名“警察”的脑袋划拉下來了。
此间。胖子更省事。就跟打台球似的。先瞄准一个“警察”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