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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胖子一怔,赶紧集中精神看向那女鬼,那女鬼很善解人意,见我和胖子一脸发傻的窘相,又再次张开嘴,将刚才说过的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我和胖子终于看出來了,那女鬼说的话是:救救我的孩子。
“救、救、我、的、孩、子……”我和胖子情不禁自地都重复了一遍那女鬼说过的话,然后一脸探寻地看向那女鬼,希望她能再说些什么,一解开我们心中的疑问。
可是,那女鬼的脸上突然闪现出一丝惧色,随即右手一摆,转身飞速离去,消失在夜色与雪幕交织的暗夜之中,将那团天地合一的混沌与疑惑一并留给了我和胖子。
直到那女鬼离开已经有了一阵子了,我和胖子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來,买糕的,我们哥俩出道也有些时日了,打过鬼,也被鬼追得屁滚尿流过,可是,碰上向我们求助的鬼,这还真是头一遭,难道,这女鬼知道我和胖子是灵异警察的真实身份,有事儿找警察來了。
卓凡二见我和胖子在那愣愣怔怔的,凑了过來,看着我和胖子小声说道:“二位,二位,咱们先想办法爬上去吧,要不然一会儿真就得冻死了,行不。”
“啊,啊,走吧,走吧。”经卓凡二这么一说,我和胖子也感到了阵阵的寒意,心知刚才那是紧张加忙活的,才洠в懈芯醯蕉钡厍橇阆30多度的酷寒,如今这一放松下來了,那股直接可以侵入到骨头里的寒冷就开始施虐了,冻得我们俩是不住地打哆嗦。
胖子、卓凡二和我趟着齐腰深的积雪,跌跌撞撞地往公路上爬,一路连滚带爬、灰头土脸的狼狈相就不用提了,好不容易,我们仨才爬到了路基上,看着公路两侧空荡荡的雪野,我们仨是感慨万千,颇有一点儿恍如隔世之感。
定了定神,我朝胖子和卓凡二苦笑了一下:“咋个意思,二位爷,咱们腿着回去吧。”
胖子无所谓地一端肩:“哥上高中时,是校季运动会的竞走亚军,还真就不在乎,呵呵”
“去你大爷的,你先说明白了,是不是竞走就两个人参赛,操。”我看了一眼一脑袋包的胖子,失笑道。
“看透别说透,继续做朋友啊。”胖子看了我一眼,又扫了卓凡二一眼,自顾自地往前走了。
“往哪儿走呢,转向了,你妹的。”卓凡二一看胖子瞎目糊眼地又要往我们刚离开的废弃矿区方向走,忍不住在他身后笑骂道。
胖子一脸茫然地回过头,看向卓凡二:“嗯,反了吗,其实很多时候,路走错了不要紧,关键是懂得什么时候回头,幡然醒悟,未为晚矣。”
说完,胖子右手结成剑指,一指前方,嘴里哼哼着将军令的节奏就直眉瞪眼地朝前面走去了。
“他啥意思啊,这咋说话跟个老和尚似的,还一套一套的,呵呵”卓凡二被装逼装得有点儿出类拔萃的胖子给唬住了,看着我,忍俊不禁地问道。
“别搭理他,他他妈一冻就蒙B,完了再加上他的贫尼被秃驴给撬行了,受了点儿刺激,过一会儿就好了,呵呵”我看着好似雪中奇葩的胖子,不知道这肥厮又哪根筋儿不对了,也懒得追问他。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拦辆过路车将我们仨捎回到海曼村,否则的话,我们仨真要是走回去,就这零下三十几度的极寒天气,还不冻死球的啊,操。
卓凡二笑看着我:“不是,你们真打算走着回去啊,不知道人民警察很体贴、有110和120吗,你们火星上來的吧。”
卓凡二喊住盯着风雪、半天洠ё叱鑫宀降呐肿樱统鍪只Υ蛄120的电话,不一会儿鄂温克旗公安局的交警连同拖车就來了,卓凡二洠в惺祷笆邓担皇翘统鼍僦け砻髁俗约旱纳矸荩⑺底约菏强挡簧鳎趴舻赖摹
一见是同行,那些交警们二话洠担猛铣到颐悄橇静畹愣煜∷榈脑揭俺底Я松蟻恚螅颐秦碜杲痪蠖拥氖鹿蚀沓道铮刃谢氐搅撕B濉
越野车肯定是需要大修了,卓凡二和鄂旗交警一商量,请他们直接将越野车拉到海燕分局去,过后他再派人來取车送到海拉尔进行修理。
都是同行,鄂旗交警们自然乐于帮忙,并邀请我们跟车去他们的食堂吃点儿宵夜,被卓凡二婉言谢绝了。
随后,我们打了个车,二次回到三哥三嫂开的旅店,将事情和他们夫妻俩简单讲了一下。
一听幕后主使是李茂,三嫂就有点儿慌了,看着三哥说道:“你不行出去躲几天吧,那些犊子玩意儿心狠手辣,啥缺德事儿都能干出來,我怕他们再找人墩你可咋整。”
三哥不耐烦地让三嫂闭上嘴:“吹牛逼,他他妈想动我就动我啊,我这些年白混了,操,明天我约上大耳朵和老來子,码人儿去干李茂,看谁命更值钱。”
一见三哥露出了黑社会的本相,我和胖子就意识到,这三哥绝非泛泛之辈,应该是上过山(蹲过监狱)的主儿。
果不其然,一见三哥动了真气,卓凡二连忙摁住就要掏电话喊人的三哥:“三哥,三哥,你听我说,这事儿跟你洠Ч叵担蠲愿兜囊膊皇悄悖闱虮鸩艉徒鴣恚粊砟惚旧淼鬃泳筒话祝塘苏庑┠辏菜阌屑矣胁盗耍蝗菀祝训滥慊瓜肴么笥略俟龥'有爹护着的日子。”卓凡二用力捏了捏三哥握着手机的手臂,冲他摇了摇头。
一提到自己的儿子,三哥脸部表情明显开始软化,最终叹了口气,放下了手机。
卓凡二一笑;继续说道:“二來,你真要掺和进來,反倒给我添乱,知道不,那啥,你明天安排一下,我会会李茂,这事儿你得给我安排妥妥的,别整刺啦(东北方言:坏了事儿、耽误了事儿的意思)了,知道不。”
三哥点了点头:“操,这点儿逼事儿我还整不明白,你骂人还咋骂,操。”
“晚上想吃点啥,三嫂这就给你们整去。”三嫂见事情都商量的差不多了,知道我们还洠С酝矸梗驼怕拮湃ヅ矸埂
“磨叽啥,把那狍子大腿儿卸了,再炖几条细鳞鱼,我们哥几个喝点儿。”三哥一摆手,很霸道地吩咐道。
“拉倒吧你,你可别折腾三嫂了,你这使唤犯人也洠д饷从玫陌。鸫罾硭驼愣蛉夤樱群醯模胁弧!弊糠捕话呀绨抢揭槐撸嫠呷┘虻サ愣托小
三嫂说了句“你们不用管了”,就往后厨去了。
我们仨和三哥扯了一会儿闲话,三嫂就端着热气腾腾的铜火锅和一大盆骨头上來了,让我们先喝着,一会儿还有水煮细磷鱼。
我和胖子也看出三哥三嫂是那种文化不高、但特别仗义的豪爽之人,也就不在搞那酸文假醋的客气,上桌抄起筷子就开造,先吃点儿东西垫垫底儿,因为我们俩已经看见三哥翻身从吧台里拿出了四瓶“绿棒子”的烈性酒:这是要和我们一醉方休啊。
一顿大酒喝下來,我和胖子的记忆都断片儿了,第二天一睁眼,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身处何方,至于昨晚的事儿,也仅限于记忆到喝酒之前,以后的事儿,一点儿都记不起來了。
(更晚了,十万分抱歉)
第487章 疑窦重重
宿醉之后,头痛欲裂是在所难免的,我和胖子皱着眉头看了看,我们俩住的是一间带洗浴和套间的大房,看起來,三哥三嫂这是将他们家旅馆的总统套房给我们俩住了。
胖子呻吟了一声,摸出烟扔给我一根,自己点上一根,哎呦了一声:“我操,昨晚咱们喝了多少酒啊,把我都喝sB了,啥也想不起來了。”
“我也不知道了,我咋回这屋的都不知道了,不是,这绿棒子也太霸道了,洠б换睾人也皇苌说模棠痰摹!蔽铱嘈α艘幌拢乃的阊揪屏勘任掖螅愣己饶茄耍一鼓芎玫昧寺穑慊刮饰易蛲淼氖悼觯目烧婀淮蟮暮佟
“对了,昨晚的事儿,咱哥俩捋一捋,昨晚我做梦的时候,恍惚还看到那个穿病号服的女鬼了,我总觉得这事儿挺蹊跷,那女鬼好像是想和咱们來说点啥,完了又似乎忌讳什么,就跟咱们玩起了猜谜游戏,有点意思哈。”胖子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眯缝着小眼睛看向我,看來是真挺拿这事儿当事儿的。
当然,这件事儿确实很诡异,也很不合情理,但是,处于一种直觉,我也觉得这件事儿好像在预示着什么,或者说是引导我们去发现什么的一把钥匙,可是,那个女鬼既然找到了我们,还无语传声地哀求我们去救救她的孩子,那为什么又不肯和我们说明白其中原因,而且,她当时的表情看起來很害怕,很惶恐,那么,她到底在怕什么,按说她已经是鬼魂了,都是死过一回的主儿了,还有什么事比死亡更可怕的威胁呢。
“操,师兄,我想起來了,我去,我说咋看着那女鬼总觉得面荒儿,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呢。”我骤然瞪大眼睛,看向胖子,有点儿失态地嚷嚷道。
我这一激动,把正听我说话的胖子给吓了一跳,连嘴里叼着的烟头儿都掉到了大腿上,烫得他是龇牙咧嘴地一阵乱抖,而后气急败坏地看着我骂道:“你他妈能不能正常点儿,一惊一乍的,你丫内分泌紊乱是咋地,再jB吓唬我,我抽死你丫的你信不信。”
我歉意地一笑,随即急急地说道:“师兄师兄,你别生气啊,我也是灵光一闪,忽然想起那女鬼是谁了。”
“谁啊,你丫倒是说啊。”胖子见我神情很紧张,知道我肯定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了,遂也顾不上腿上的疼痛,瞪着眼睛等下文。
“那个女鬼,你看着像不像咱们在小孤山给水所外面的雪地里发现的那具女尸。”我看向胖子,放慢语速说道。
胖子大肿脸的肉一哆嗦,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缓缓地说道:“你别说,还真挺像的,可是,那具女尸现在应该还在重案大队的停尸房里放着啊,就算咱们昨晚看到的是那具女尸的魂魄,那她咱们的用意是啥,救她孩子,她他妈人都死了,哪來的孩子……难不成她死后在阳间还留有一个孩子洠苏展耍迷勖侨フ易挪⒏昭丁
见胖子又犯了天然呆,一个人在那絮絮叨叨地满嘴跑舌头,我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胡言乱语:“你丫给我闭嘴啊,我问你,咱们在给水站的地道里发现的那些女尸,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是什么。”
“共同的特点,洠Т┮路皇遣皇牵粤耍急豢牌贫橇耍也伲嵌际窃懈荆阊旧杼缀ξ野。飧霾凰阄暑},当时咱们都看见了,我就洠巧厦嫜八肌皇牵阊镜囊馑际悄桥砩耙彩窃懈尽!迸肿又沼诿靼琢宋椅驶暗恼媸涤靡猓挥傻靡驳纱罅搜劬聪蛭摇
“对,你大爷的,你可算说了句含维生素的废话,当然都是孕妇了,而且想必你也应该还记得,凡是被运到小孤山给水站的女尸,都是被杀害的孕妇,并且无一例外地,都被将婴儿从母体里给挖走了并埋在军事禁区里面的水泥柱下下,对吧。”我想起了那些被埋在冰冷的土里,身上还裹着画有符咒的红布的小小胎儿,心里面一阵说不出的难受,待平复了一下心绪之后,才继续说道:“照这么推理,唯独昨晚來找咱们的那具女鬼的肉身洠в斜黄矢雇谟ぃ裕呕嵫肭笤勖蔷染人暮⒆印!
“滚犊子吧,你他妈酒精中毒了吧,那娘们别说在咱们发现她尸体之前就已经死透了,就算是洠溃谘┑乩锊挥枚啵裆10个小时,连膀胱都能冻成水晶的,她体内的胎儿还能活着,再说了,你丫又